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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老婆,我知道你是心情不好,压力太大了,除了调查组和王总,还有路小斌的事一下积在一块……其实,”说着我低头瞄了一眼,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是个好机会看能否一解我心头的困惑,“如果后面你们那同学没又打来请求你去劝路小斌的电话,北方那小子昨晚断然是中了不了这个头彩的对吧?”“嗯。”宁卉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
“可为什么呢?”我顿了顿,还是鼓起了勇气把困惑摊开了出来,“路小斌昏迷的时候你能做到用吻去唤醒他,那时你是一个天使,而现在他醒来了,需要你继续劝慰他的时候,你却宁愿喝酒消愁,宁愿跟情人……嗯……那啥,啪啪啪,也不愿去劝他,现在你对他,就如一个漠然的路人。而天使与路人却集与你一身,这世界太奇妙!”好嘛,这才是直击灵魂的拷问,因为我的拷问即出,我感觉宁卉在我怀里的身体竟然禁不住在微微颤动。
“我……”宁卉此刻的内心应该是凌乱的,嘴里嗫嚅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嘛亲爱的,我帮你分析分析你的心理,”我伸出手拍了拍宁卉的脸蛋,试图要传递过去最大的宽慰与理解,“但我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嗯,你说说看。”宁卉表情很严肃的应答到。
“你不去见他这很好理解,”我顿了顿,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非常牛逼的职业叫人性洞察师,了解一下,然后我清了清这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性洞察师的嗓子,“你不愿再去见路小斌是怕他继续陷入对你病态的爱恋之中不能自拔,不好理解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上一次你选择继续跟牛导约会,而昨晚跟北方你完全是主动,你这样做其实是选择用放纵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抵抗自己内心的那种痛苦……哦不,应该叫煎熬与愧疚更准确,因为你是如此善良,路小斌的境况一直让你无法释怀,他对你不能自拔到痛不欲生的情感一直折磨着你,但你对他只怀有同情,这种同情跟善良有关,却无关身体,无关风月,所以,你可以在他昏迷的时候用吻去唤醒他,这种吻是一种无关男女之情却超越了男女之情的大爱,是悲天怜人的天使之吻,而现实中,你却对他的人,包括对他的身体有一种本能的绝斥,而他无力自拔的现状又让你善良的心难以从愧疚中解脱出来,这种感觉很分裂,很虐心,你内心的柔软常常让你发现自己不能抵挡要去拯救他的发乎于同情心的念头,理智告诉你这样做是害了他,你害怕这样做会导致不可控的结果,而你对他心理与生理上的拒斥却如往常,于是,你决定用一种自虐的方式来摧毁自己的作为善良天使的人设,这种方式就是放纵自己的身体,与情人的欢爱,你觉得唯有这样才能摧毁自己的形象,让自己所谓天使般的善良成为一种虚妄,你才能为自己不去劝他找到心理上的安慰,你会这样告诉自己,瞧,我不是天使,我就是一个放纵的坏女人,当然这里的坏是打了引号的哈,然后你才为不去劝他而感到心安理得!世界真奇妙,而在这种自虐中你却得到了一种很奇特的,正常看来毫无道理的快感,所以昨晚在洗手间与北方做的时候你的叫声有一种不同往日的激动与亢奋,才会叫得那么大声!因为虐,是一种多么痛的快乐……”老子一口气说完,居然宁卉也一口气听完,中间一点都没打断,只是上弯月扑闪扑闪的看着我,我判断,这完全是听到心坎上去了,那惊讶中带着心悦诚服的表情让我完全体验了一把当宁教授的满足感,我得意的将嘴角翘得很高:“亲爱的,是不是再没有比这更牛逼的心理剖析了,请叫我doctor希区柯克。宁煮夫!”宁卉有些楞楞的一直看着我,半晌才嘴里喃喃到:“老公,你太可怕了……”后来宁卉起了床,心情明显舒缓了很多,中午饭我自然早已做好,稀饭是煮了,但不仅仅有泡菜,有宁卉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有泡豇豆炒肉末,一条清蒸的桂鱼……吃完饭,曾眉媚给宁卉打了电话来,大约也是觉得宁卉心情不好想找她一起出去散散心,这娘们附庸风雅的报了个插花艺术班,可能觉得自个是已婚妇女了,也晓得该陶冶哈性情了,曾眉媚叫宁卉陪她一起去学学插花。
宁卉收拾一番出了门,我这才掂量着该如何着手了解调查组的事,现在能入手找的人我思忖一圈也只有黑蛋最合适,我拿起手机正准备给黑蛋挂过去,巧不巧却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我带着警惕性的接了这个电话。
“你好,你是南泽南先生吧?”电话里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是的,请问你是?”“我是汤姐的朋友,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我想跟你见个面。”陌生男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急促。
汤姐,王总老婆!好久不见了,听到汤姐的名字让我心里略略一惊,这个时候她托人找我,三岁智商也明白是冲什么来的,我正要找的人自个找上来了,我连忙应允。
见面的地方是陌生男约好的,就在宁公馆小区附近一个僻静的巷弄里一家不起眼的茶馆,陌生男已经开好一个包房,泡好一壶茶等我。
陌生男年龄跟我差不多,见面寒暄坐下,自我介绍姓崔,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我看了一个视频。视频上是汤姐,看上去比以前憔悴了几分,但风姿不减,神定气闲,眼神落定,对着手机屏幕外的我温约一笑,开口到:“小南你好,好久不见。小崔是我朋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见面,所以委托他来找你,是想有些事情有必要与你沟通一下,具体的小崔跟你谈。”完了陌生男把手机搁下,这个视频的信息量很大,一则证实了小崔的身份,二来汤姐说不方便直接跟我见面,说明其行动已经没那么自由,或者是为了防止被监视,看来王总的处境果真到了非常危急的时刻。
“是这样,”陌生男,哦不,小崔同志哈,将茶给我倒上才开了口,“汤姐的视频你也看了,就不客套其他的了,我直接说正事。”“嗯嗯。”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并不是口渴,是为了镇静。
“昨天政府调查王总的调查组找了你的爱人宁卉,这事你知道吗?”“嗯,我晓得,我老婆给我说了。”果真是为此事而来,我心里既喜且忧。
“我们了解到对调查组宁卉没有说任何对王总不利的话,汤姐委托我首先对宁卉表示感谢。”小崔同志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音像都是从复读机里蹦出来滴。
“哦,应该的,宁卉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我内心的惊讶在继续飙升,无法按捺的好奇喷涌而来,“我听我老婆说调查组让她不要跟任何人提调查的事,就是说现在调查还是秘密进行的?”“是的。”小崔同志淡淡的回答到。
“那么你们是怎么知道调查组找宁卉问询的内容的?”“这个我确实不方便说,你也没有必要知道,我来除了表示感谢,也是想让你转告你爱人,如果调查组还要找她问询什么,或者有其他对王总不利的行为,请她务必坚持第一次问询时候的态度,并及时与我们进行沟通。”“那意思是你们对调查组的情况完全是掌握的?并且对这场针对王总调查的反击是胜算在握的?”“有些我们掌握,有些我们也不掌握。”小崔同志顿了顿,却没有直接回答是否胜算在握,“不过你也别担心,这股针对王总的势力蓄谋已久,这次成立政府调查组调查王总也是他们为了扳倒王总采取的步骤之一,王总早就预料到了。”“所以王总是有应对之策的?”“对!”小崔同志点了点头,“所以你们也别太担心。王总和汤姐对宁卉是非常感激的,有些东西现在不方便,汤姐说到时候会对你们表示感谢的。”我自然听出了到时候感谢指的什么,没准是一张支票,或者一张好几位数的存折,我相信王总和汤姐会这样做的,这个念头只是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但我当下只关心宁卉在这整个事件中是否能安全脱身,接着我继续问到:“我知道调查组找我老婆就一个目的,引导她承认王总用职务之便胁迫与她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这个,对王总的杀伤力很大吗?”“是的,你知道王总是党员,公司虽然是混合体制,但国营属性是占主要的,公司名义上是接受政府主管部门监管的,王总的职务也是经过上级主管部门批准与任命的,所以仅此利用职务之便与下属发生不正当关系一条罪名,王总的职位就会被拿下。”小崔回答到,表情很严肃,“我知道你在报社工作,也算半个体制内的,你明白这个罪名对于一名党员,对于一名领导意味着什么。”“我明白了。”我举重若轻的笑了笑,算是对小崔同志的要求给予了一个肯定的回复,“我们知道该怎么办。”是呵,我内心有些唏嘘不已,别看平时像王总这样的看着已经位高权重,各种场面也能呼风唤雨,其实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险恶的江湖,人在江湖漂,刀在后面追,漂久了,要么你成为江湖上的刀,要么江湖要了你的命。
最后我问有什么事可不可以找黑蛋,我想小崔应该知道黑蛋是王总的司机,是自己人,出人意料的是小崔同志让我别找他,还特别叮嘱我关于调查王总这件事如果遇到什么问题跟他单线联系就行了。
我靠,老子才整完第六集拯救牛夫人,这第七集这么快就来了!
跟小崔同志别过,想了半天小崔同志究竟是啥身份也没想出个结果,只是得出个来自于江湖黑道还是白道的概率大约各占百分之五十的结论。
这当儿牛导打了个电话来,说他这几天正忙着跟人最后敲定商演的事,跟宁卉联系过几次,也打过电话,但感觉宁卉似乎情绪有些不好,不太愿意多说什么,于是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发生了啥事。
我简单的回复了一声说就是因为公司辞职的事,但调查组王总,以及路小斌什么的在电话里确实不好讲,我就说等有机会见面再详谈。
这下牛导急了,因为宁卉辞职的事不解决,他那边商演基本要黄,他说过人家投资人点名要宁卉上戏才投。看得出牛导的确有些忙,最后给我撂下句等会儿给我电话找我就匆匆忙忙把电话挂了。
此刻下午快四点钟,户外太阳依旧毒辣,爆嗮一分钟能让你的皮肤冒出油来,酷热总会让人感到慵懒跟无聊,于是我给宁卉打了个电话问问这俩妮子的插花课上得咋样了,心说去跟她们会个合晚上一起吃个饭啥的,顺便给宁卉汇报一下了解到的王总那边的情况,让她早点把心宽下来。
电话居然是曾眉媚接的:“卉儿上洗手间去了,啥事?”“哦哦,插花课上得怎么样了?还没完呢?”“上个屁啊,”曾眉媚电话里急咧咧的就是一阵吼,“我们马上去康复中心,路小斌状况越来越恼火,绝食不说,把医院仪器也给砸了,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出事了,唉不给你讲了,我们去了啊!”“喂喂喂!”说着那边曾眉媚就把电话挂了,见曾眉媚着急忙慌的架势我哪里还敢耽搁,连忙打了个的朝康复中心奔去。
等我去到的时候,见宁卉一个人远远站着路小斌的病房之外,病房门外围着一群人,有医护人员和同学,以及路小斌的父母。
见路父路母憔悴的身影和焦急的神情我就有些不落忍,可怜天下父母心,当下老子就想冲进病房给姓路的呼上几巴掌,这样折磨父母算是神马东西?
“眉媚呢?”我过去一把揽着宁卉的肩头,心想天使到底还是来了,女人呵,输给善良并不可耻。
“她在里面,她说她先去劝劝。”宁卉语气中透着无奈,神情凝重,心好累的样子。
“嗯,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能感到从宁卉的身体传递过来扭结,我知道心被这样扭结着一定会很疼,很疼……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终于看到曾眉媚从病房里出来,跟围在病房外的人群解释了几句什么,然后急急忙忙朝我跟宁卉站着的地方走来。
“没办法,”曾眉媚过来瞄了一眼我,然后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宁卉,“他终于答应吃东西了,也答应不再闹了,好好康复身体。”“啊?”宁卉的身体像弹簧般的一个激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似的看着曾眉媚,“真的?那没办法是什么意思?”“对不起卉儿,”曾眉媚脸色似乎有些愧疚,“你一直不让大家给路小斌说他昏迷的时候你用吻去唤醒他的事,还有你的捐款也是同学中最多的,这些你都不让说,但刚才,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全都告诉了他!”宁卉此刻的神情犹如恍若隔世,久久伫立着没啃声,身体有些抖,开口似乎想笑,我打赌笑出来的一定是哭。
“好了卉儿,其实早该让他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应该明白你对他已经给予了最大的善意,这种情分他还不懂他真的不配做人了。”曾眉媚伸出手揽了揽宁卉的胳膊,“他知道你现在在外面,他让我对你说一声,谢谢你!”听到那声谢谢你的话音落下,我看见宁卉果真是笑着哭了出来,眼泪窸窸窣窣断线般从眼角涌出……以为一生也不够释然,今天终究也把你放下……宁卉的泪水如歌,唱出的是这样的心声。大爱无言,有些爱必须要以身体与性为载体,有些爱,是性永远无法抵达的。
亲爱的路小斌同学,你从来都是勇者,是善人,站起来吧,去拥抱属于你的明天,别怪天使的爱里没有你,她只是身体里没有你……路小斌这摊事总算理落完,回到城里已是傍晚,为了对曾眉媚化解路小斌事件的危机所做的努力表示感谢,我跟曾眉媚说我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这娘们咋呼着说新开了一家江湖菜很霸道,接着大伙上赶着朝这家江湖菜馆奔去。
排了一会儿的队才轮着有座位,刚一坐下,牛导的电话打来了,说要请我吃饭顺便问下宁卉的情况,这时间节点抓得好,请人吃饭结果请成了被请,我就叫他赶紧过来一起吃,说宁卉跟曾眉媚都在。
牛导一会儿赶过来了,菜差不多正好上齐,本来我们坐的小桌,曾眉媚跟宁卉坐在一排,我一个人坐在对面,见牛导一来,曾眉媚跟人精似的就主动站起身把位置让给牛导,自个咋咋呼呼的就坐到我身边来,生怕地球人民不知道宁卉跟木桐哥哥是一对情人儿。
牛导看了看我,然后跟宁卉相视而泯,仿佛有说不清的相思与情长,mmp,这才几天没见哇?
“卉儿,喝点呗?”曾眉媚从康复中心出来就一直显得兴致高亢,很开心的样子,大约是觉得终于为宁卉了结了一桩心事,这开心不像是装出来的幺蛾子。
“哎,昨天才喝了那么多我现在头还昏昏的呢,今儿就别喝了。”宁卉赶紧推脱到,我仔细看了看宁卉当下的表情,是不是想到了昨晚背着木桐哥哥献身曾北方挺难为情的,目光一点不敢接触身边的木桐,身体有些不自然的扭捏了一下下,脸上霎时有红云飞过。
“那少喝一点,今天无论如何得庆祝一下。”曾眉媚哪里肯放手,就喊服务员拿了几瓶啤酒来。
宁卉执拗不过,大家伙就倒上酒吃将起来,这家江湖菜果真味道不错,曾眉媚点的都是人家店里看家的硬菜,啥尖椒鸡、泡椒脆肠、肝腰合炒,光听名字就能无限刺激你的味蕾与食欲,两妮子大概都饿了,吃得很江湖,一旁的牛导看宁卉今儿喝酒的确有点困难,一直在帮宁卉喝酒,然后就剩一脸懵逼,完全不晓得曾眉媚说的庆祝是庆祝个啥,好在一会儿两妮子相约去了卫生间,我才拣重点的把导致宁卉这几天心情不好的两大事由王总跟路小斌的事儿概述了一下,并将下午密见了王总的人跟刚才在康复中心发生的事儿一并做了交代,牛导这才心落了一些好生吃了点东西,讲完了我特意嘱咐了声,说宁卉这几天压力太大了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我本来是想让牛导今晚把宁卉领走得了,再说人家也有几天没见了,能够趁今儿缠绵一番也当是给老婆释放释放压力。
大约这顿饭行将结束的当儿,曾眉媚接了一个电话,完了一脸喜笑颜开的揽着宁卉的胳膊咋呼到:“好了啦卉儿,这下你别再担心了,刚才在那边的同学打电话来,说路小斌已经开始进食吃东西了,看来今天我把实情告诉他还真是触动了他,让他对自己的人生重新有了新的认识。”“哦,但愿吧。”宁卉低着头回应到,纵使餐馆里人声鼎佛,我仍然听到了有石头清脆落地的声音。
“唉唉卉儿,那今儿真的好好庆祝一下了,路小斌那里你真的可以释怀了,这里环境太吵了,咱们换个地方喝。”曾眉媚继续咋呼,好像字典里完全没有良家妇女天黑该回家一说,天天在外面浪这娘们精力也是没谁了。
“真不能喝了眉媚,昨天喝得太多了。”宁卉面露难色,不好岔了曾眉媚的兴致,纵使心里的确很高兴,无奈确实不能再喝了,就昨天宁卉喝的酒,得抵上半年了。
“这样吧眉媚,我看卉儿也确实不能再喝了,”一旁牛导赶紧出来解围,“要不我们换个方式庆祝一下,去看个画展!”我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其实重点是后半句哈,牛导果真把我说的宁卉或许该好好放松一下这句听进去了。
“大黑天的哪里有啥子画展哟?”曾眉媚一副很不了然的样子,“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真难玩,看画展多无聊啊。”“不一定吧,”牛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保证你们没看过这么牛逼的画展。”“啊?什么画展?”曾眉媚的兴致果真被瞬间撩燃。
“盲画,一个姓文的画家!”说完牛导好好的瞄了曾眉媚一眼,胸有成竹的在等着这娘们那一声平地起惊雷的咋呼。
“就是那个在卉儿背上画画的?”这下曾眉媚眼睛亮了,燕啼嗓果真旁若无人的就咋呼起来,“还给卉儿画了裸体画的那个文瞎子?”“你死不死啊?”在旁边的宁卉一双上弯月狠狠的瞪着就朝曾眉媚把白眼飞了过来,估计桌下还加了个扫堂腿,“什么裸体画乱七八糟的啊,非要全地球的人听见你才甘心啊?”“呵呵呵,好好好,”曾眉媚赶紧做了闭声的动作,“我不说我不说,那走啊,看画展去!”“不去,要去你自个去!”宁卉把嘴皮咬着不干了,明显跟曾眉媚在赌气。
“唉唉唉我的姑奶奶我错了,”曾眉媚赶紧起身过去给宁卉先是求饶后来威逼,“但如果你不去就不够姐们了哈,我可是帮你把路小斌摆平了的咯!”没辙,宁卉只好嘟囔着嘴跟着一行人去了画展现场,好歹不歹,老子一猜就晓得画展是在那个字母组合的主题会所,曾眉媚听到牛导说要去的地方,这骚娘们更兴奋了。
话说到了会所经老牛撩撩杂杂的描述老子才弄明白这个画展是咋回事,就是现场观摩文瞎子在人家女人身上画画,绘画在一间观摩室里进行,观摩室的四周修建了几个包间安装着仇老板别墅密室那种魔镜,客人在包间可以通过魔镜观赏绘画现场,也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而不受外界任何干扰。包间装修豪华,睡床浴室及各种休憩设备一应俱全,非常舒适,其实观摩室是多功能的,后来老子才晓得,那种私密定制版的sm表演也可以在观摩室里进行。
大家伙一进会所就被迎宾女郎直接从特别通道带到了其中观摩室的一个包间,并没有经过大厅,曾眉媚自然还不晓得大厅此刻正上演着老子给她描述过的那些震撼的场景,不晓得就不晓得嘛,尽管这娘们一直跟我问这问那,我也只是打着哈哈说我其实也了解得不多,但牛导描述的画展却已经激发了这娘们足够的期待。
一进包房牛导说文老板的盲画表演还有一会儿,曾眉媚就缠着宁卉问文老板当时在她身上画画到底是个啥感觉,宁卉有点不胜其烦便絮叨了一句你自己体验下不就知道了,其实宁卉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牛导又当了一盘听者有意的听者,笑着跟曾眉媚说你要是真的想体验,他可以去找文老板让曾眉媚把原来的模特儿替换下来。
“啊?”曾眉媚这下被将住了,宁卉一时也有些懵,哪里想戏言一句竟能惹上这么一出。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曾眉媚把张开的嘴合拢,老子连忙把茬接了过来,心说你这娘们成天幺蛾子翻飞整大家的时候乐呵得很,这下还不放把幺蛾子让你尝尝味道,我赶紧咋呼到:“咋了大侠?怕啦?”“切?哪个怕哪个?”话说曾大侠哪里有过在咱们面前认怂的时候,就见她狐眼一闪,对着牛导来了一声,“要画多久?本姑凉出场费高的哈,出场费谈得拢老娘就出场给他画!”“好的,”没想到牛导顿都没打一个就把招接了,“原来的模特儿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如果宾客里有愿意的,这里的规矩是会给五千劳务费!”“我去!要男模特儿不?”老子是完全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爬那儿让文瞎子手在背上瞎鸡巴舞几下就挣五千大洋?逗我玩的呢?
那么问题来了,文瞎子是不是欠俺老婆五千大洋的劳务费还没给?
“可惜他们不要男的。”牛导双手一摊,给我整了个灰常遗憾的表情。
“真……真的给钱的哇?”很少见到尖牙俐齿的曾大侠说话不利索的时候,这盘扔出去的皮球有多重扔回来的就有多重。
“真的!”牛导一点不含糊,说得跟真的一样,惹得旁边的宁卉紧张的拉了拉牛导的胳膊,大约是想叫算了别难为曾眉媚。
“好嘛,我去!”曾大侠火爆脾气上来了,斩钉截铁的来了一句,娘们中的战斗机果真不能有怂的时候。
“眉媚你真去啊?别这么疯好不好?会有好多人看的啊?”宁卉是真的有些紧张了,说着头转向牛导絮叨了一声,“你真去说啊?这样不好吧?”“没事卉儿,眉媚去不会露脸的,就露露背就行了。”牛导笑着对宁卉回应到。
“呵呵就是,卉儿别担心,这算啥,老娘平时穿露背装出门从来不戴口罩的,你男人刚才说我怕了,本菇凉啥时候怕过,再说了还有五千软妹子挣,到时咱俩吃大餐去!”“你……疯子!”宁卉也晓得跟曾眉媚执拗基本没得胜算,急也是白急。
“好啦好啦就这么定了,走呗大导演!”说着曾眉媚一阵咋呼真的就跟着牛导找文瞎子去了。
大约十分钟的样子老牛回来说搞定了,五千块钱曾眉媚已经揣到兜里了,说还有一会儿表演才开始,大家一身汗的还有时间可以去浴室先冲个凉……大家挨个去冲的凉,都规规矩矩的,我最后一个搞定,换上包房事先预备好的男士两件套睡衣出来的时候,看到观摩室中间已经挂上了一块幕布,而幕布中间透着一个爬着的人影,那人影环肥燕瘦,丰乳肥臀,倒s造型,老子蒙着眼睛都认得到,正是俺如假包换的曾二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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