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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以后出门别跟人说是我老公!“呵呵呵,这是宁卉发来的,明显是嫌弃宁煮夫装阳痿让她丢不起那人儿。
我赶紧起身收拾准备出门,想着直奔牛公馆而去,我不晓得程蔷薇跟宁卉到底因为这样子奇葩的剧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但闯的祸总得亲自出面谢了罪心里才踏实。
刚一出门,便接到宁卉的电话,神算一般的知道我要去牛公馆,赶紧叫我别去了说她快要回来了,我后来问宁卉咋晓得我会立马赶过去的,宁卉说还用问吗,你宁煮夫出门先跨哪只脚她都门清。
果真没一会儿宁卉就被木桐送回来了,姓牛的屋都没进,站在门口跟我寒暄了两句便回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宁卉进门便冲凉洗漱上床,一身清洁溜溜,凉意悱恻,乳峰浪息,以s型曲线婀娜盘桓在床,我赶紧从身后抱住老婆,一嘴砥着酥滑的脖子蠕动着喉咙,声音像抹了浆糊:“老婆,女科学家怎么就突然回来了?这个……我跟女科学家真的……没啥事的……如果女科学家说有什么事……都是误会……都是可以说得清楚的哈……啊老婆……你今天身子好香啊……我爱你啊老婆……”宁卉一袭光滑的裸背靠着我,凝雪无暇,脂香满身,但我始终觉得背上有一朵神秘的荷花影影幢幢,阴魂不散……接着听到宁卉哼哼到:“我手机在包里,你去拿来给我!”不知道老婆要拿手机做啥,也不敢忤逆多嘴,赶紧去到包里掏出手机递给宁卉,宁卉拿着一阵鼓捣然后递给我,白了我一眼:“自己看呗!”我接过手机一瞧,傻了,mmp,老子发给程蔷薇的那张鸡巴靓照竟然映入眼帘——看来程蔷薇把老子用来装逼的底裤都向宁卉抖落了出来,这下遭人家人账并获,再忽悠下去只能是找死,我嘴里嗫嚅到:“老婆……这是哪个的哦?看起来不咋地啊,不大且不粗,还软塌塌的。”然后我看到宁卉好好的睁着上弯月看着我,嘴角轻扬:“装,继续装!”“老婆,这个……事情的经过是这样滴……”我满脸求生欲的抱着宁卉,“老婆,罪证是咋落到你手里了?”大概没精力跟我继续兜圈子,宁卉直接怼了过来:“呵呵,你以为你是在忽悠小姑凉啊?人家是科学家好不好?”“科学家咋了?”我好好的拿着照片再次端详,露出很不服气的表情,“这……这软不拉几的,看上去不像是阳痿的吗?”宁卉摇了摇头,没好气的叹了声:“唉,麻烦你以后忽悠人专业一点,”说着凑过头来,用手指了指照片上作为背景显示出来的卫生间的地板,“你照相的时候不能换个背景啊?嫂子说装修的时候那地板的瓷砖是她亲自选的……”我日,防不胜防啊,程蔷薇果然火眼金睛,像瞬间的细节捕捉以及逻辑分析能力这些科学家必备的素质人家作为科学家不是盖的,老子后来才从姓牛的那里晓得了事情原委,话说程蔷薇看到照片背景上的瓷砖疑窦便生,以一个科学家的敏感即刻向她男人进行了质询,姓牛的自然不敢帮助宁煮夫继续忽悠,底朝天的把他跟宁卉的前世今生交代了出来,连老子是严重的yqf都秃噜得渣都不剩……mmp,像姓牛的这种崽儿,搁血雨腥风的战争年代,跟他做地下党的同志老子八条命都不够他出卖的。
我呸!
好在人家女科学家在淫乱的资本主义社会生活多年,啥世面没见过,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yqf这种生物奔跑滴,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惦记着俺老婆呢,搁谁谁明白,已经存在奸夫yq这样的关系,撩开了她的萨福女神的裙据似乎只差动一根手指的距离。
不过此刻程蔷薇却让我更加肃然起敬,此女体现出来的过人的智商及冷静的气质,让老子心头想征服这位看上去高高在上,迷人的女科学家的欲望愈发强烈,那欲望似火,就等着去焚烧那座女科学家的冰山!
“嘿嘿老婆,不专业说明你老公天生就不是做坏人的料啊!”我赶紧抱着宁卉一番嬉皮笑脸。
“嬉皮笑脸不好使哈,还是想想怎么把科学家的火灭了吧!”宁卉的声音恹恹的。
“哦哦,我知道我知道老婆,这火我一定亲自去灭,我一定不带任何杂念的去把火灭了!”“切,此地无银三百两……”宁卉说着猫在我怀里,到底更习惯煮夫牌的人肉沙发,怎么躺怎么舒坦,一会儿便有十分舒服的叹息传来,“嗯嗯,我困了老公,我睡了呀!”“哦哦,刚才被木桐操累了吧?”一听宁卉慵懒带着嗲气的叹息我立马满脑髓淫乱的画面横飞,吃鸡的是,刚才打电话宁卉被木桐操的时候女科学家不还在旁边么?这让老子顿时浑身激灵,忙不迭一把抱着宁卉香糯的身子,双手就将双乳捂着一阵囫囵,嘴里喘着囫囵气儿:“老……老婆,刚才木桐操你的时候,女科学家是不是就在旁边啊?”“说什么呢?”宁卉转过头看着我,眨巴了下眼睛,惺忪的睡眼顷刻变成了一霁雾月清辉,“谁操谁呢?”“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木桐不是在操你吗?”“才没有呢!”宁卉嘴一撇,十分不屑滴,“谁像你啊,脑子成天没得清闲的时候,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我靠,敢情刚才是在演戏哇?老婆你这就不对了,你们这叫钓鱼执法好不好?”我忿忿然到。
“谁钓鱼执法啦?”宁卉哼了一声,嘴皮一咬转过身复又躺下,双乳随即挣脱了我的魔掌,“你没干坏事还怕鬼敲门啊?唉,我真困了呀,不跟你贫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去跟人家认错吧。”“哦,老婆,”我旋即将宁卉搂在怀里,我晓得煮夫牌人肉垫子对进入睡眠模式的老婆是无解的存在,“女科学家是不是很生气啊?”“我……我不知道。”宁卉的声音突然变得萦萦低羞,身子竟然有些发烫……话说我并未及时正确解读宁卉身子体温的突变,还以为是煮夫牌人肉睡垫起的作用,看着宁卉恹恹欲睡的娇态也不好多行惊扰,遂顺口改了话题:“好的老婆你睡吧,话说这两天公司没什么事吧?没人再来找你?你们王老大现在什么情况?”其实老子的心一直揪着公司事态的发展,隔三差五瞅着空儿都会向宁卉询问公司的状况,作为一名绿公却心系奸夫安危,咱行走绿林江湖讲的是以德服人。
“倒没人再来找我,不过王总也很少来公司,几乎在公司都看不到他。”宁卉的回答慵懒中透着一股子紧来,毫无疑问,那个充满着英雄主义色彩的“他”,才是将宁卉情绪扭紧的发条。
第二天跟宁卉各自上班,我的心便系着另外一个人的安危了——戚纺,咱行走江湖,不仅要以德服人,更要大爱无疆。
戚纺今儿倒来上班了,但看上去似乎情绪不佳,报社本是有食堂的,中午提供免费午餐,但中午快到饭点我特地以领导关心下属的理由叫上几个未来公司团队的骨干去外面吃饭,当然是我买单。
其实我是想单独请人家戚纺来着。
席间,戚纺全程没咋说话,吃得也很少,这倒符合小姑凉平时素静傲洁的性格,但其眼神里时不时透露出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惊恐,这种近乎于本能的惊恐纵使是毫米级的,却在宁煮夫同志善于发现的眼睛面前无处遁形。
宁煮夫的心也真大,这心揪完奸夫揪下属,碗里还搁着稀饭还没吹冷的女科学家。
“小戚,你这么瘦,多吃点啊!”跟几位下属平易近人的拉着家常,然后装着很无意的来这么一句,四两拨千钧,摘叶飞花才是高手。
“没……没,南主任,我吃了好多。”戚纺大约没想到南主任会直接点她的名,发丝没乱,声音却禁不住有点凌乱。戚纺脸色素白,让人看了有些心疼,秀长的眼睑低垂,整个人的姿态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卑恭,唯有支撑在工装里的胸部是翘挺的。
“呵呵,筷子都没见你动几下,就数你吃得最少。”宁煮夫开始装大尾巴狼了,“我说你们这些小姑凉啊,要身材也要身体啊,吃这么少哪能支撑一天的能量消耗,小戚,还有在座的各位,你们都是公司未来的栋梁,身体搞坏了不仅仅是你们个人的损失哦!来来来,这蹄花汤还有这么多,在座的每人必须喝一碗!”让戚纺喝汤才是老子的真意,让每人喝一碗是政治智慧,这叫招招入壑,不露痕迹。
说着就有好事者积极响应领导的号召拿起碗给大家盛汤,当然第一个是给南主任盛,被我一把揽住,嘴上露出关爱的笑容,厚如蹄花汤里的猪蹄儿:“先给咱们这儿最年轻的同志吧,她也吃得最少!”最年轻的同志,还有比这纯熟的领导话术么?话说宁煮夫同志要是想混官场,科员进去,部级出来算基本达标,前提是如果挺得过被纪委的同志请去喝茶的话。
戚纺没辙,在南主任厚如猪蹄儿的目光和大家伙的鞭策下喝下了那碗蹄花汤。
我是瞄着——当然不敢直瞄,绝不能让下属发现他们有一个如此猥琐的领导——戚纺一勺一勺的把汤喝完的……乳白而粘稠的汤液盛在勺子里,然后被搁在裹挟成的一个小圆的唇边,轻轻啜吸,一天之计在于春,女人之惑在于唇,雁过留名,汤汁过唇而不留声,才是淑女极致之魅。
戚纺稚嫩的娇躯藏着怎样彼此对立的元素才能开出如此扭结迷人的花朵:高傲而卑恭,素雅而灵动,冷据而恐惶,此刻我真想做那一羹被诱人的芳唇吸啜而尽的热腻的蹄花汤,顺着滚热的食道流进戚姑凉的心房……这个动人的意象顿时让我有些迷醉,不由得眯上眼睛试图去调整自己已呈颗粒感的喘息,这眼睛不闭还好,这一闭,mmp,那天戚菇凉在办公室膝盖上不经意显露的那两抹红便如幽似灵的在老子脑壳里信马由缰,挥之不去!
尽管这当儿我完全还不晓得那两抹红意味着啥子,却如此真实的给我带来了如幂幂天外飞来的一抹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悸动。
对于戚纺而言,无论作为一个职场菜鸟,还是初涉人世的小女生,来自于一位兄长的一碗蹄花汤,远比一句领导空洞的关心来得真实,也更让人感动……当然也更油腻。
我后来想要是换成一碗青菜汤,是不是更波菲。老子承认我快步入中年,但一定会与油腻作坚决的斗争。
这顿饭因为戚纺喝下了这碗油腻的蹄花汤让我心情很舒畅,这让我后来连同饭钱以及给几个女生的饭后甜品买单的时候对离开我的软妹子们一点不留恋,因为我现在纵使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到处都飘着雏淡的红,跟戚菇凉膝盖上的红一样一样的……下午密集处理了一下公务,该忙的时候南主任一点不打折扣,疯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所以瞅着这当儿的空我给程蔷薇发了个信息:“嫂子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不该欺骗你,希望嫂子大人大量能够原谅我。”不多几女科学家回复了信息:“知道错了就好,我最不喜欢别人欺骗我。”看着信息很快回复过来老子一阵激动,晓得女人一靠骗,骗不住了二得靠哄,赶紧屁颠颠的哄到:“我知道了嫂子,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为你当牛做马,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这可是你说的哦!”程蔷薇再回过来的信息竟然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如同跟想着戚菇凉膝盖上那一抹雏红的悸动同款的兴奋,我实在找不到这种兴奋之源的蛛丝马迹,只是想到要是给女科学家做一回牛马竟然有一种肾颤的感觉,明人不说暗话,以前一直以为女王叫伊丽莎白……“嗯嗯我说的,那快告诉我怎么做啊!”“你等着听指令吧。”程蔷薇居然用了指令这个词儿,有点诡异的说,一秒入戏,我这边陛下还没喊,人家女王已经当上了。
剩下要做的只有等待,一会儿宁卉打电话来说下了班程蔷薇约她去逛街,我当即有点懵,女科学家不给我下指令却约我老婆是几个意思?
后来老子才晓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毛。
幸好晚上没找人请我喝酒,随便在外面吃了碗肥肠刀削对付了下便已夜幕垂临,华灯初上,回家打开电脑准备找两部早已下载下来的时鲜大片打发打发时间,没想到这当儿程蔷薇的信息来了:“你老婆在我手里,新账老账一起算,要解救你老婆一个人速来我家。别打110!”我靠!这是神马剧情?还别打110,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法官的儿子是法官,贼的儿子是贼,戏精的老婆是戏精,演场戏搞得跟真的似的。
但老子的鸡动却是真的,当即便踩着风火轮朝牛公馆一路狂奔而去,到了气没喘匀便按下了门铃……门徐徐打开,我却屏着呼吸,寸目圆睁,我想好了,要是一头麻袋蒙下来,我一定要最后看上一眼性感的女绑匪,不为给警察叔叔报警,只为虽死无憾。
没有麻袋……没有居里夫人……门后只有穿着黑色网眼吊袜的伊丽莎白女王……干练而威仪的空姐头,七寸的红色高跟铮亮得能照出人影儿来,杏眼红唇,深眸皓齿,雪白的乳房丰而不垂,这一切是女科学家敢于以如此装扮示人的实力资本,如果再看那一壁毫无赘肉的小腹光滑袅袅,竟无一丝皱褶,此处应该有掌声,腹产的远见鼓掌。
mmp,哪里像三十好几的女人,像三十好几的妖精,如果都按妖精三百岁的寿命算。
老子顿时在伊丽莎白。程妖精妩媚艳光的照耀下头晕目眩,心脏骤停,还没等开口问老婆的下落,女王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杵到我的嘴边,“嘘!别说话……”然后程蔷薇拎着我的衣领将我拽到了客厅站着,朝卧室方向瞄了一眼,眉宇一挑,声音里像埋了一支正在工作的微型电钻:“你老婆在里面,但你现在先把衣服脱了。”瓦特?老子懵若木鸡,嘴里嗫嚅着:“脱……脱衣服?”“是的。”程蔷薇面无表情,只见嘴皮的翕动,“要不要我帮你脱啊?”“不不不,我自己来。”说着我颤颤巍巍的将衣服脱掉,本来大热天都是短打扮,外面就一件短袖t恤,一脱即裸。
但在伊丽莎白。程妖精滚烫的目光下,半裸的宁煮夫并不是女王的目标:“裤子!”“我……”此刻我才感到脸有点烫了,话说我宁煮夫七尺雄男,天地间行走三十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如此羞辱,要不是心系老婆安危,老子即刻就会扑过去把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女绑匪就地正法。
“脱,还是不脱?”程蔷薇朝前跨了一步,一只脚踩在我的脚背……mmp,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这娘们还真敢踩,不晓得七寸高跟的跟底就是一根圆锥哇?
“脱……脱!”老子一阵哆嗦,上嘴皮跟下嘴皮打起了架,却不是因为冷……“连内裤一起!”程蔷薇的目光凌冽,嘴角挑扬,完全进入了惩罚者的角色。
吃人嘴短,骗人理亏,老子欺骗在先,这等屈辱爷们不能忍,宁煮夫必须忍,于是在程蔷薇充满淫威的眼皮底下老子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灿烂,站在伊丽莎白面前,是最后一点羞耻与良知让我双手顽强滴捂在双腿之间,江湖流传了千年的规矩,面容被绑匪看了要遭灭口,雀雀被女绑匪看了,是要遭被阉了的哈。
“手松开!”程蔷薇瞅了我胯下一眼,然后扬了扬雪白的脖子,轻轻哼了一声,很不了然的表情:“又不是没见过,发照片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羞?”“嗯嗯,我错了。”维诺着将双手摊开,老子嗫嚅着,但为嘛当双手摊开鸡巴赤果果的暴露在伊丽莎白的眼皮底下的那一刹那,老子竟然感到内心有一种莫名的狂喜,现代文明的女权基因已经如此发达与膨胀了么?像我这么一个雄性得连青山都遮不住的男人,一生中竟然要被女人强暴两次?
“错哪儿了?”有一种电叫媚电,从程蔷薇那中国式的杏眼发射出来是要电死人滴。
“拍照片不该把地板上的瓷砖拍进去。”老子把最后的胆子全搁在这句话里,说完两眼一翻,剩下的听天由命呗,tmd当强暴不能反抗的时候,未必还不准老子享受啊?
“呵呵,还嘴硬。”程蔷薇耸了耸肩,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舌头随即在红唇间销魂一嘬,然后转过身去,“跟我来吧,等下你别只剩嘴硬哦!”说着我跟在伊丽莎白的身后进了卧室,前面一步三扭,蚀骨喝血的妖精步伐让高跟鞋的得得声让人听得肝颤……等一艾进入卧室,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性感无边的睡美人实景图,宁卉美姿安然的躺在床上,身上穿着程蔷薇送她的那条高级的瑞士睡裙,人裙合一,s形的玲珑睡姿自然勾勒出曼妙的乳沟之壑,在卧室熹微的灯光下波影迷迭,魅态万千,雪白而修长双腿彼此相缠,不动却气韵流长,迷人的上弯月看不见了,不是隐埋在雾霁里,是戴了个一鲜红的眼罩……大约是听见了进门的脚步声,宁卉警愕而起身半躺,那迷人的s睡美人造形瞬间有了3d的既视感,更加曼妙生辉。
床旁早已摆放好一把椅子,程蔷薇示意我坐下,然后转身不知哪里鼓捣出两样东东搁在手上朝我走来,那些物件竟然发出了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mmp,老子定睛一看,顿时魂都差点吓落了,伊丽莎白女王攥在手里的,竟然是两幅亮铮铮的手铐!
这是要干啥子?underarrest(被捕)?程大姐,用不着这么暴力吧,什么样的强暴我都不得反抗的哈。
容不得我细思量,惶恐之中程蔷薇已经将我的手一边一只靠着椅子的扶手分别铐上,那动作看上去还很娴熟,不像第一次干这事的菜鸟,要么是经常干,要么是反复练习过多次,当然科学家是实验室生物,动手能力不是盖的。
当冰冷的手铐缠住我手腕的一刹那,本来一直软塌塌的小宁煮夫竟然不以为耻的抖了一个激灵,这一切被程蔷薇看在眼里,就见她嘴角再次挑扬,勾人的杏眼紧紧的盯着我两秒,伸出手在小宁煮夫头部的上空经意,或者不经意的一挥,然后嘴贴在我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仍如小小的电钻在鸣:“听着,你不是问姐如何才能原谅你吗?如果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可爱的小宁煮夫能做到不动如山,没有硬起来,我就相信你没有欺骗我,嗯,准确的说,就是你骗了,我也会认为你没骗我,我就原谅你。你的手机搁在旁边,现在准十点,计时开始!哦,这一小时你可不准闭眼睛的哦,然后……”说完程蔷薇朝我耳洞哈了一口如兰之气,让我的半边脑壳都酥麻了,才把“然后”后面的话儿吐纳出来:“然后你想姐咋收拾你都行……”哦买嘎,我就想问问,你们的人性在哪里?别说一小时,如果程妖精再有一口气哈进耳朵,老子已经一分钟都撑不过去了。
科学家的灵魂一旦出卖给了魔鬼,地动山摇!
程蔷薇完成了这一波让老子差点魂魄出窍的操作,才踩着迷人的妖精步伐朝床边走去,俯身在宁卉的身边,伸出手绕环在宁卉的裸肩,然后将她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看问题要看关键,关键是宁卉的身子很自然的就斜靠过去,没有一点生涩与违和,特别是,当程蔷薇将嘴唇贴在耳边一番软语呢喃,或者也哈入了一口如兰的香气伴击着耳膜,宁卉竟然酥糯的娇喘一声。
“卉儿,我爱你!”程蔷薇的小电钻再次响起。
“啊——”宁卉淋然娇喘出声,胸部起伏如浪,傲挺的双乳随即有更多耀白的肌肤从睡衣的胸襟中显露出来,萨福之爱也会有如此巨大的魔力?我不是女人,听着宁卉此刻无比受用的娇嗔让我下定了一个一直彷徨吾心的决定,我决定了,下辈子老子要做女人!
“你老公就在眼前看着呐,我跟他说了,要是小宁煮夫调皮捣蛋姐是不会原谅他的!”程蔷薇边说边砥咬着宁卉的耳垂。
“嗯嗯……对这样的坏蛋就不能手软。”宁卉回应娇中带嗲,一会儿两妮子已经两脸相向,是程蔷薇将宁卉的脸庞搬过对着自己,以上对下,一番耳鬓厮磨,四瓣香唇彼此轻触,两凤嬉戏,软语呢喃,直把老子看得目瞪口呆——话说程蔷薇满打满算才回来两天,差不多四十八小时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奇迹竟然如此神速就将自己的萨福女神揽拥入怀,想着姓牛的历经千辛万苦才赢得女神芳心,看起来女科学家这撩妹水平甩他男人八条街都不止,在万恶的资本主义海里游过泳的人才tmd是大鲨鱼。
“卉儿,他是你老公,要怎么惩罚他都听你的。”程蔷薇顺势给予了自己的萨福女神温柔的一笑,接着张开双唇就将宁卉的绞合在口,欲念切切的汲吻起来,一会儿,我看到程妖精的舌头便伸入到宁卉的嘴里,从两妮子绞合的嘴唇的隙缝间,两条粉嫩的舌头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程蔷薇的手并没闲着,已经从宁卉睡衣的下摆伸入,摩挲着萨福女神光洁的胴体,自下而上,再上而下,每每撩过丰腴的乳峰,那手指在睡衣里就如拨弄琴弦般撩动,睡衣的裙角随着音符的跳动翻飞,宁卉挺拔的双乳便完全显露,微熹的灯光照射下来一片雪国,紫红色的乳尖已经孓孓挺立,跟程蔷薇葱白缭绕的手指相映成辉。
而伊丽莎白在享受着与萨福女神的拉拉之吻的当儿,余光却一刻不拉的瞄着我的胯下!
老子拼命吞咽着口水,双手被手铐勒得生痛,脸涨成连片的猪肝色,青筋曝露,只为胯下之物不敢有稍许蠢动,但宝宝心里苦哇,如此香艳之画面咫尺纤毫,这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个小时啊。
突然,老子肩膀一紧,一只手搭在上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姓牛只穿了条裤衩,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从哪旮旯钻出来了。
“兄弟,对不住了。”姓牛的瞄了老子苦苦挣扎不敢动弹的胯下一眼,双手一摊,万般无奈的样子,不晓得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的挤出一张苦笑,叹了一声,便绕向另外一边上了船,哦不,上了床,在他婆娘继续跟宁卉热吻的当儿,从身后抱住宁卉,开始舔吻着宁卉的脖子,一只手却麻溜的伸入到宁卉的双腿之间,一会儿,宁卉的黑丝小内内已经被与它相守相依的迷人之地剥拉了出来……“嗯嗯嗯……”宁卉哪里受得了两口子如此这般的前后夹击,不由得娇喘连连,身子瘫软如泥,迷人的s靓形随之左后波浪摇摆,在两口子的人肉三明治间来回扭荡着。
而下一个随之而来让老子全身热血沸腾的景象,要不是老子紧紧拽着的脚趾头差点要把地毯都拽出洞来,小宁煮夫指定早已被吃鸡得蹦跶如三尺之高,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旋即我看到姓牛的本来砥吻着脖子的头抬起,朝两妮子还在如火如荼激吻的方向移动,宁卉仍然戴着眼罩,而程蔷薇却瞬间明白了她男人的目的,便将宁卉的脸朝中间位移一些角度,将本来紧紧粘连的嘴唇松开稍许,给他男人留出一半的空间,然后只在一边继续吸吮着宁卉伸出嘴来的舌头,只一瞬间的空隙,宁卉另一边的舌头便被姓牛张开的嘴接管,两口子一人一边吸吮着女神的香舌开始紧紧的舔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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