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呜呜呜——”蜜穴空空,淫潮汹涌,这当儿男人的鸡巴一发入魂对于女人是怎样一种销魂的存在,宁卉除了身体不由得随着我抽插的动能朝前剧烈挺耸,却极力压制自己的呻吟,只是嘴里在一阵依依呜呜中顽强的给强奸犯讲起了道理,“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你最好悬崖勒马……不然会毁了你的前途!
监狱会等着你!““呵呵呵,我tmd一农村来的打工仔,在这一点五线城市里干着你们城里人都不愿干的最苦最累的活,拿着两三千块钱最低的工资,买不起房子找不到老婆,还有啥子鸡巴前途可讲!”说着老子特么入戏的狰狞一笑,仿佛自个真的已化身为我天朝伟大的城市化进程中浩浩荡荡的农民工的一员,白天吾身拼命劳作,晚上勃起的鸡巴却无处安放,“告诉你吧,老子一年多没操过女人的屄了!你老公是个yqf,能找那么多男人来操你,为啥我就不能操?就因为我是农民工?我比他们低贱?我没有他们有钱?”说着我挺耸着鸡巴就是一阵狂野的抽插,宁卉因为双手被背缚让身体扭曲着完全活络不开,但似乎这种愈挣扎愈紧缚的姿势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感受,要不这头一轮的抽插未停,就已经有淫水顺着宁卉雪白的大腿汩汩流淌了出来。
“呜呜呜——”宁卉还是拼命压抑着呻吟,但蜜穴却明显紧紧咬合着强奸犯正在拼命活塞进出的鸡巴,“这世界是有很多的不公平,但这……这也不是强奸犯罪的理由啊?”“少tmd给我装圣母婊!你们这些城里高贵的女人,长的那么漂亮,不缺钱,不缺爱,老公还能到处为你们找男人,你们的屄屄可以享用这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的鸡巴,可我们有什么?我们背井离乡,要解决生理问题只能自己撸管,或者去找五十块钱的站街女,我去找过,找一次老子哭一次!那些站街女年龄都能当我妈了,那tmd才叫犯罪好不好,就这样,五十五十的,老子那点靠打工挣来的碎银子经得住几回?”宁煮夫这番勇敢的控诉世界多么不公平的檄文真的走心了,越说越悲愤,越悲愤身下的抽插愈发激烈,说得自个差点眼角湿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自个把自个差点说哭了,这神功不封宁煮夫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教的教主是屈了才了。
“呜呜呜——你……你这么能说会道,为什么不去好好上学读书,读书能改变命运的啊!”宁卉开始咬着嘴皮的呻吟着,顺着大腿流淌的淫液已经在床上形成水渍。
“我tmd初中读完家里就没钱供我上学了,再说了,农村学校老师都走光了,我要上学也没老师教啊?”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入戏里我是谁,老子也不晓得为啥这番话便脱口而出,关键是,明人不说暗话,说完我脑海里便浮现出路同学的光辉形象……“呜呜呜——”想没想到路同学我不晓得,但宁卉的呻吟似乎也应景般的愈加低沉下来。
“所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圣母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今天就是铁了心的要日服你们这些圣母婊,为什么知识分子能日你们,我们农民就不能日?
像你这样的女神的屄,老子日一回坐十年牢也值了!““啪!”“说着我伸手便一巴掌呼在宁卉白嫩的臀部上!
我靠,这一呼不要紧,啪的那脆生生的一声把老子都吓了一跳,因为此刻我已经不知手脚的轻重,这一掌下去究竟有多大的力道已经完全没有逼数,等我反应过来,只看到宁卉臀部柔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道微显的红印!
我霎时有点手足无措,看着宁卉臀部上的红印好生心疼,mmp,从来没舍得对老婆屁屁下过手,今儿竟然在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之后就糊里糊涂的下了手,而且这一巴掌看上去不轻,都tmd是姓牛的害的,那晚上看木桐操我老婆屄屄打我老婆屁屁,老子还以为老婆喜欢被操屄的时候打屁屁……一个愣神,老子鸡巴骤然停止了抽插,神奇的是,这当儿宁卉一声酥荡的叫喊却逆袭而生,后入的姿势看不到眼神,只能确认这一声跟那晚听到姓牛的第一巴掌拍下去宁卉的叫喊一样一样的,一样的酥肺挠骨,一样的声音在飞,灵魂在追……灵魂追完老子屄屄里的鸡巴便突然被一股滚烫的阴精裹挟而过,这下我明白了,这屁屁上一巴掌原来比老子鸡巴拼着老命的抽插还tmd管用,我一阵肾颤,鸡巴复又重启,但手起掌落间,“啪啪”第二,第三巴掌便接连朝宁卉白嫩臀部呼啸而下……“啊啊啊!”宁卉这下被灵魂追逐的叫喊已经完全没有顾忌,踩着如鼓点的拍打节奏抑扬顿挫,酥荡无边……打是亲,骂是爱……这是一句多么伟大的民间箴言。
“嗷嗷,你的屄屄好多水,老子就没操过这么多水,这么嫩,这么漂亮的女人的屄屄,tmd太爽了,城里的女人真会玩,还喜欢男人操屄的时候打你们的屁屁!”此刻宁煮夫已经在萨尔瓦多。达利那块扭曲的表的时空理论才能解释得通的梦境中完全释放,抽插的鸡巴跟拍打屁屁的巴掌完美配合,宁卉能忍操屄,却不能忍掌掴屁屁,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女人的快乐你更猜不了。
“啪啪啪!”“啊啊啊!”“你们城里女人真骚,快说好多男人操你的时候打过你的屁屁?”“啪啪啪!”“啊啊啊!”“快说!啪啪啪!”“啊啊啊!就……就一个!”“是不是你的木桐?”“是……是的……”“他打过几次?”在被农村打工仔强奸女神的剧情激发得全身兽血沸腾,灵魂早已飞出身体的迷乱中,其实这本是一个随口而出的问题,因为老子一直以为那天晚上姓牛的是第一次对我老婆的屁屁下毒手……不曾想宁卉接下来的回答却让我早已燃料灌满,箭在弦上拼着老命抽插的鸡巴一泄如注,啥子要把城里的女神操日服的誓言犹在耳边,呵呵,不存在的,都成了装逼装过头的车祸现场,宁煮夫那小身板自己还没点逼数。
“啊啊啊!好……好多次!”宁卉声音在颤抖。
“到底好多次?以……以前他就打过你屁屁?”老子双目圆鼓,嗓子一团火差点就要喷出来。
“打……打过……”宁卉说着转头期期艾艾的看着我,背缚的双手让愈加扭结的身体有一种宗教般受难的仪式感,仿佛如断背的维纳斯,仿佛如折了翅的天使,那一眼看强奸犯的眼神是多么哀怜,却又没有斩断渴求,高高撅起的臀部上的红印如雪原上的傲梅,仿佛在渴求着下一轮痛,并快乐的暴风雨……“他……他打过好多次哎!”暴风雨没等来,老子身下的拦河坝却率先停摆,精关全失,在脑海一声声木桐拍打着宁卉臀部酸爽的啪啪声中,我今晚第二管精液悉数喷洒在宁卉滚烫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宁卉的叫喊应景骤起,蜜穴紧紧的黏合着我已经喷射的鸡巴,然而半天木有coming到来……我晓得纵使喷射后鸡巴的硬度尚有余钢,但逐渐偃旗息鼓的抽插已经不足以带来让女人最后飞翔需要的动能,但我一点不急,我晓得还有拍屁屁神器。
“啪啪啪!啪啪啪!”在我将尚能死撑着半硬的鸡巴粘着老婆的耻骨以命相抵中,一阵暴风雨般的巴掌落在臀部,在维纳斯受难般的姿势中,宁卉的高潮终于伴着comingd的叫喊到来……好嘛,今儿的场面让老子对木桐爱恨交织,像极了yqf跟奸夫的爱情,话说要不是木桐牛胆包天发现了打屁屁能把老婆打到高潮,今天老子这强奸犯的逼是装大了,强奸个女人都不能让人家满足,只有强奸没有高潮,只有暴力没得美学,下次还有铲铲个女人从你。
事后收拾洗漱歇息,宁卉恹恹入睡的躺在我怀里,飞出去的灵魂早已飞回身体准备睡觉觉,但爱情不会疲惫,还要说会儿情话儿,于是宁卉半闭着上弯月娇滴滴的对着我的耳膜按摩:“老公,今天老婆表现好不好?”“我靠,表现太好了,尤其面对强奸犯时是如此冷静,还能给人家讲道理,那分钟我都差点放弃犯罪从良了。”“啊?有吗?”接着宁卉表情特么无邪继续来了句神捧哏让老子瞌睡醒了一大半,竟然噎了半天没接上话儿来,“我怎么觉得你一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得我差点就相信强奸还有道理了呢!”“难怪你被强奸的时候表现得这么兴奋,还特么高潮了!”问我对如此来事的老婆爱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特么的觉得老婆说差点就相信强奸是有道理的也是跟宁煮夫一样一样的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嗯嗯,所以老婆表现这么好,老公你不生气了吧?”纵使睡意困顿,宁卉还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副我不说不生气今晚不睡觉的架势。
“我生什么气啊?”其实我心里早知道宁卉要问啥子。
“那天晚上……他没戴套子就……”说完宁卉咬着嘴皮,怯生生耷拉着睫毛,极好的认错态度让你瞬间产生老婆错了都是对的赶脚。
“哦,我生什么气啊,你都不晓得老公觉得有好刺激的说!”说着我在宁卉嘴上重重的啄了一口。
我是说的真的,其实是大大的刺激,小小的生气,但这一点点的生气我没敢说出口,怕说了下次老婆跟奸夫无套操屄就木有下次了……宁卉在我千肯定万保证没有生气的表态下才安心睡去,睡前强撑着给我讲了讲程蔷薇是如何把她拖下水的。
大致是程蔷薇从国外带回来的高档香水跟衣服作为物质攻势,背诵了几首萨福的诗歌作为精神催眠,两个小时的唠嗑直到表白,最后趁着宁卉洗澡的机会程蔷薇顺势潜入,两具美丽的女体赤裸相呈,一具住着萨福的心,另外一具跟萨福一样美……程蔷薇跟宁卉说你跟萨福一样美,然后吻了宁卉……我问程蔷薇吻她什么感觉,跟跟曾眉媚一不一样,宁卉想了想说不一样,但问哪里不一样却说不知道……跟我说那是女生之间的秘密,意思是跟曾眉媚就木有秘密。
宁卉终于转过身快要睡去,我看到臀部上的红印还未完全散去,疼是真心疼了,于是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到:“亲爱的,还疼吗?”接着宁卉来了一句,木有想到快睡着了都是神捧哏:“不疼,他打得可比你重多了!”mmp,姓牛的,你赢了,老子哪天不把你老婆的屁屁打肿老子不姓宁!
其实宁煮夫此刻心里搁着的刺儿不是这个,心里还是欠着那些牛蝌蚪倒底跑哪儿去了,看着宁卉开始都差点急哭了我不敢继续追问,直接问姓牛的你的蝌蚪去哪儿了好像又觉得哪里不对,只有找时间相机待查了。
但总有这样一些历史,被称为历史的黑洞,成为你永远再不知道真相的罗生门。
第二天去上班,见戚纺也来了,情绪依旧不好,我心说处理完工作再找她谈谈心,没想到一会儿她直接来到办公室找我,居然仍然说要辞职。
老子顷刻懵逼,才找来女同事问了个周详,原来戚纺跟那男的的确是一定程度上的包养关系,戚纺来自郊县,双亲残疾,家里极度贫困,虽说自己个性十分要强,但毕竟年少不更事,遇人不淑,认识这男的后在他哄哄骗骗中用了那男的钱读完了大学,前后算下来也有小几十万,现在男的反攻倒算,为了达到长期霸占戚菇凉的目的,强迫戚纺辞职在家当他的专职小三,否则就要戚纺立马还钱,对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这男的有家有室,nnd,这算啥子鸡公鸟事?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么?
现在的情况是,那男的继续在纠缠戚纺并对其进行人身威胁,老子听着就火大,心说这事老子管定了。接着我稳住戚纺让她先不要辞职,然后我跟戚纺要了那男的电话准备找他摊牌,这是后话。
接下来几天大家伙都忙,牛导忙着新公司筹备和话剧的商演,程蔷薇忙着对接新单位,大致定了是去一家高校任教,最闲的倒是宁卉了,跟我抱怨说一天在公司没啥事无聊透了。
然后有一天就又在找小内内,说一条小内内又找不到了,明明洗完晾在阳台的,我说是不是风吹跑了也没太在意,这种事儿常有。
这天宁卉人感觉有点不舒服,加之去公司也没啥事儿,就请了个假在家休息,中午自个在家弄了点东西吃了,说睡个午觉然后下午跟程蔷蔷薇约好了要去游泳逛街。
宁卉有天塌下来都要裸睡的习惯,况且还在家里,吃完饭便一丝不挂盖着条小毯在卧室里睡去,卧室门虚掩着。
午深人静,这当儿,宁公馆本来锁好的防盗门——宁公馆是那种老式的防盗门,自我住进去就没换过——居然啪嗒一声被撬开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顷刻笼罩开来……
情天性海 【情天性海】第163章:救人,如救己
2020年5月10日第一六三章:救人,如救己“那是一片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树林,我一个人在林间漫步,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身下空空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到这片树林里来,哦,好像你让我去找我丢失的内裤,我找啊找啊,没看到内裤啊,倒是有好些漂亮的蝴蝶在草丛中飞舞,在跟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嬉戏,天慢慢黑了下来,四处没有人影,凉风习习,风很讨厌,从身下的裙摆中灌进来,吹得下面很舒服,痒痒的,我突然想风是不是要把我身上的裙子吹掉,然后风越来越大,突然将裙子的下摆高高吹起,我根本无法将裙摆摁住,一股能刺到骨头的那种温爽的感觉随着风钻入到我的身下,是那种把你的身体吹开,却又不能把你填满的感觉,还有好些蝴蝶也朝我的身下飞来……我全身开始颤抖,紧紧夹着双腿,我突然感到有些害怕,我好像喊了一声老公,嗯,我喊了一声老公,这时候从树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从后面就抱住了我,我感觉那人不是你,不是你的气息,也不是我认识的人,接着人影把我扑倒在草坪上,他的力气很大很大,像一个野兽扑倒他的猎物,我来不及,哦,是根本无法反抗,然后他撕开我的裙子,撕开我的文胸,动作非常粗鲁,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挣扎着,嘴里拼命想喊救命,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声……他却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把我死死摁在草坪上,我扒着,地上有些草枝很柔软,有些草枝很粗硬,刺着我的乳房,还有其他部位的皮肤又疼又痒。突然他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臀部上,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狠狠的打我,打得我的臀部火辣辣的疼,我听到他的呼吸粗重,身上汗味淡淡的,身体滚烫……我拼命挣扎着,越挣扎他打得更重,然后他把我的双腿撑开跪在地上,揽住我的臀部高高抬起,我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害怕极了,吓得都要哭了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根本无法挣脱,这个时候我感到身下被一根铁棒一样的东西刺穿,然后他把我的脸掰过来嘴死死咬着我的嘴,用力的吸吮着我的舌头,双手用力的揉捏着我的身体……嗯,我不知道什么感觉……有恐惧……不是只有恐惧……感到身体好像飘了起来,下面烫烫的,跟真的有东西塞得满满的一样……啊……我不知道……就是那种快要窒息,全身火辣辣的疼,疼到最后却似乎高潮要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得把我吓了一大跳,结果被吓醒了,才发觉……”这是宁卉后来告诉我事发的当儿她正巧做的一个梦,最后,她醒来才发觉真的有强奸犯从身后抱着自己,死死的把自己的一丝不挂的身体压在身下正欲实施犯罪行为……醒与不醒之间,春梦变成了梦魇。
话说当天中午刚刚下了一场暴雨,酷热难得在八月的仲夏里打了个盹,天气骤然变得有些凉爽,宁卉午睡前没开空调,而是将卧室的飘窗打开,卧室门也半掩着,这样,整个卧室显得非常通透,一缕凉风,一床薄毯,一隅软床,足以疗慰午后的疲乏。
宁卉裸身平卧,一只玉臂出墙来,笋白丝滑,绕头上摆轻拢着自己的秀发,腋窝干净无瑕,脸微微侧倾惬意的靠在自己的臂弯,薄毯随意覆盖在腰间,藏得住下身的森林,却藏不住上身的山峦,雪白的双乳完全袒露着,仿佛在贪婪的呼吸着舒爽的凉风,这是一种只有在宁公馆才能有的自由的感觉。
陌生的闯入者,男,警惕的朝屋内四周环视,然后脱下脚上穿的凉鞋,赤脚似乎要朝阳台走去,但路过卧室本能朝半掩的门里瞥了一眼,顿时脚步死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挪动……陌生男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卧室,半掩的房门留出的视线正好将屋内活色生香的人物形象框住,宁卉美人卧榻,双目闭合,呼吸匀停,淡眉素颜不减一丝娇容,瓷白可弹的皮肤亮过窗外此时雨过天晴的天色,迷人的双峰傲挺,红里透紫的乳尖在两团白雪皑皑的峰峦之巅仿佛在尽情享受着凉风的吹拂……陌生男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但眼光不曾有丝毫的摇移,半晌才抬起脚朝后准备踟躇而动,犹豫着什么,似乎想要退出房间,但抬起的腿却不由自主的朝着关不住春光的卧室迈去。
绝代有佳人,睡在宁公馆。话说谁见过维纳斯赤裸的真身?不是一闯误终身,作为不法闯入者,是唯应天上有的宁纳斯曼妙的春光误了终身。
轻轻推开半掩的房门,几乎是踮着脚尖把自己并不算健硕的身子挪进了卧室,陌生男屏着呼吸,手足无措的站在床旁,恨不了自己浑身都是眼睛,生怕错过宁纳斯身上美不胜收的寸寸肌肤,盈盈娇容,陌生男也许知道,今日转身,再见就是下辈子。
陌生男的呼吸越来越重,胸部剧烈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丁点声响,只是伸出一只手捂着胯下,那里高高支起了帐篷几乎快要将休闲短裤戳出窟窿。
陌生男脸颊涨得通红,无奈看了看自己的高高耸立的胯下,赶紧蹲下身子伏在床边,这样,自己的视线平视过去,咫尺之里宁纳斯翘挺的乳尖上红底淡紫的肌纹纤毫毕现,娇嫩欲滴,仿佛你的手轻轻捏上去,就能挤出一汪香甜的葡萄美汁。
陌生男似乎已经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以为在月亮之上,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嫦娥,还是一丝不挂,孓孓裸身,独卧在床,连小玉兔儿都不在身边的嫦娥。
如果有来生,下一世做陪你睡觉觉的玉兔可好?
陌生男颤抖着将另外一只手朝宁卉的胸部伸了过去,快要覆盖在女主人乳尖的时候却骤然停了下来,美人可观赏不可亵玩,一念君子,一念魔鬼,跟美人的身体哪怕还有一毫米的距离还是君子,但多少人君子一生,也免不了魔鬼一时,陌生男喉结激烈翕动着,不停的吞咽着魔鬼的口水。
如果宁卉此刻还是以原来的睡姿继续安然在梦,或许今儿陌生男还能君不成魔,但这当儿宁卉却在睡梦中娇然吟哦一声,接着朝里侧翻了一个身,让自己一袭雪白的裸背对着此刻依然对其毫无知觉的陌生男……这一翻不要紧,随着身体的扭动,薄毯稍带着被掀开,宁卉雪白的裸背连着大半的臀部赤溜溜的袒露出来,更要命的是梦外无意,梦中有意间,宁卉双腿交缠,竟将薄毯似松还紧的夹在了胯下,薄毯从迷人的臀缝间露出一角是看得见的诱惑,看不见的都在跟女神的芳草与花蕊藤缠树,树缠藤的唠着嗑……都是春梦惹的祸——亲爱的老婆,是不是这个时候,梦里正有一丝舒爽的凉风吹进你身下空空如也的裙摆?
陌生男看得清楚,维纳斯的夹着织物的双腿在微微兹动,因为此刻陌生男的眼光更加肆无忌惮,不用害怕翻过身去正在裸睡的女主人突然醒来看到自己,而眼前天堂难盛,人间阙如的美色,却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唤醒了一个错误的魔鬼。
陌生男将头凑进到宁卉的臀部,鼻尖几乎直抵夹着薄毯臀瓣的勾缝,眼睛楞勾勾的盯着娉婷玉立的菊花,那朵菊花肉色醇厚,花型饱满,它一张一翕的呼吸,陌生男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窒息。
闻香识女神,醉过方知酒浓,嗅过才晓菊香,见过才知道女人不穿衣服可以美到让人不疯魔不成活。
毕加索画了一辈子的女人裸体是有道理的。
接着宁卉在梦中的一声酥叹是压垮陌生男心中君子之身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见疯魔中的陌生男再也无可抑制的撑起身窜到床上,在魔鬼的指引下一个卧虎扑食扑向眼前的尚不知危险傍身的猎物……陌生男从身后抱着宁卉,一只手伸向薄毯掀开光溜溜的臀部,一只手从宁卉侧躺的脖颈的隙缝绕到身前,在双乳上不用分说的轮流开始揉捏,然后自己的嘴抵着猎物的后颈,在那片冰肌的雪原上贪婪的磨蹭起来。
而陌生男快要撑破薄薄的休闲裤的胯部死死顶着宁卉的臀缝,罪恶之源的尘柄一点点的往里挤,宁卉本来夹着薄毯已经快要被鹊巢鸠占,跟强奸,就差着裤子脱还是不脱的距离。
突然,宁卉被外力介入的身体终于起了反应,身体似转不转的挪了挪,然后娇声嘤咛一声,这一声和风细雨间,更似平地起春雷,陌生男旋即将正在强奸路上狂奔的罪恶之躯骤然停了下来,接着听到宁卉一声嗲出水来的叫声直接被麻个五脏不认识六腑。
“老公——”宁卉酥酥的叫到!一声老公既出,空气中的所有分子粒子都在勃起。
陌生男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强奸个人还能被受害者叫老公?这是神马瓦特?
问题是宁卉叫的时候身体竟然主动的朝犯罪分子的怀里蹭去,迷人的上弯月饶是闭着,似乎醒来了,春梦已经了无痕。
所以宁卉根本不愿醒来,好一个娇足足从梦里撒到了梦外:“老公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上班的啊?”叫老公,这个娇当然是宁卉撒给自己以为在上班半途回家的宁煮夫!
陌生男的魂都被叫落了,还在楞神的当儿,接着看到女主人竟然将头偏过来,迷人的的双眼依旧慵懒的闭着,嘟着嘴就朝自己的脸凑了过来。
梦里知是郎回来,但此郎非彼狼啊!
叔可忍,婶不可忍,犯罪分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其实大约陌生男已经处于大脑完全的懵逼状,美人扬脖,明齿皓白,朱唇微启,士可辱,头可杀,美人送吻不接招才tmd是最大的犯罪。
就见陌生男低嚎一声,双手复又紧紧揽住女主人的裸身,眼睛一闭——死了都要爱,如果这一口下去是死,tmd也要一亲维纳斯方泽了再死——陌生男迅疾低头张嘴接过宁卉的香唇!
四唇相接,陌生男周身触电般抖如筛糠,接着疯狂的将舌头伸进了宁卉口腔,绞合着维纳斯甜糯的软舌开始搅拌起来,各在阵地的魔爪上下其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揉搓着臀部和乳房上女人身上最柔嫩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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