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去了。曾拿
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
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
男子急急忙忙地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我打眼看那男
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
子。
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
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
开来。熊先生靠着小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
着下了车。
但见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
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
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省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
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
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
你也刚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
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
是真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
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身体中炙炙冒着。
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
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家吗?」
「确定。」我使出全身力气站定了,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
舌头没打结。
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
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敷擦
着。
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
「搂着我……老公。」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
「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送你来的哦。」
「恩,我知道啊。」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
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整
个世界如果就此结尾,我也心满足了。
「跟曾大侠都聊啥了?」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
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
「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
「咋了?老公。」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
「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事啊?」
「哈哈,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出卖姐妹。她都跟你说了?」
「恩,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这时候宁卉的手
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
膨胀起来。
「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宁卉调皮地逗我,说道,「是想听火爆的,
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啊,宁卉你个丫头,真还有更
野的啊?
「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宁卉开始讲了:「有次啊,我跟曾眉媚去看
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
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
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我感到我的**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
握。
「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
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嗯,我
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
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
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
曾眉媚给他……给他**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我长长地啊
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的手。
「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
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
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
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来的资料袋
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
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
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感谢光临第一站
【情天性海】(第七至八章)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乔老应该还没歇着,我赶紧打通了他的
手机:「感谢乔老想得这么周到,跟您开会也多了去啦,没见过老大这么慷慨
的哈,会议补贴都兴这么发的。」
「你小子埋汰人还是葫芦里卖药呢?说明白了发生了啥事?」
我赶紧把信封里一万块的事说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楼等您,我要向您投
案自首,您可一定要来啊,我胆小。」
我与乔总前脚后踵地来到竹林茶楼,在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大厅内
还有三三两两的地或者长牌的牌桌没散。这里的服务员妹儿都是老熟人了,直
接将一壶龙井端了上来。
「看来这个仇老来者不善啊。」乔总一脸严肃看着我说到,我只在报每
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见过这种表情,我知道,乔总这是真的严肃了。
「你搁下电话,我就打电话问了办公室的小吴,她说她给资料装袋的时候,
江胜集团一个姓刀的先生来过又装了些他们公司的资料进去。」
「就是说所有的评委都被收买了?」我揣摩着,「那样说来,他是想比赛结
果按他的意思来咯?」
「逻辑上说只能这样分析了。唉,就是那帮模特妹儿当中,还真的猜不出是
谁,个个都如花似玉的。」就着龙井,乔总把那如花似玉四个字说得兴味绵长。
「这事我就不掺了,钱我带来了,我上交给您,等于也是上交组织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
「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
还是咋的?」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只是图个
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
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
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
站,外方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作情况。
又是王总咯!
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这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
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
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
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
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
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
炙冒着了。
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
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
停车场。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
了,晚了一个多小时。没人会毛病到对航班任何形式的晚点高兴,但也许那晚的
王总除外。
「那我们去喝点咖啡吧?」王总的提议多么的顺理成章。
在机场咖啡厅,宁卉要了杯卡布奇诺,王总却只点了杯茶。
「小宁老家是哪儿的啊?」王总很和善的跟宁卉要拉家常的意思。
这领导要跟下属拉上家常了,不是关心就是没安好心呐。
「我老家是湖南的。不过听我父亲说祖上好几辈前就到这里来了。」宁卉呷
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着说到,比平日职业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与生动。
「小宁英语很不错啊,我经常看到你办公桌上有很多原的英文书籍,我喜
欢年轻人上进爱学习,好习惯啊。」恭维女生永远没得错,王总接着来:「听说
小宁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单位春节联欢会的时候,你一个自编的独舞把全场都给
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时我还没来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还没亮出绝招呐,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
「没有了,我只是从小喜欢跳吧,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到现在宁卉言语
还不多,基本属于问啥答啥。
「恩,舞蹈是用身体去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呷,这不也奔着文艺范的路
子去的嘛,王总不知道宁卉男人就是文艺老青年呐,已经使过这招了哦,您这是
要干嘛呢?按辈分,王总得属于文艺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应该起源
于先人祭祀,就是用来呼风唤雨、驱神逐鬼的,俗称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时王总挺严肃的,看着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没想到王总还挺逗
的哈。」宁卉的微笑也开始升级了,银铃般的咯咯到。
完了完了,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老婆啊老婆,你怎么斗得过这样的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