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玄女给她的未婚夫倒了杯醒酒茶,见他愣愣地坐在圆桌前,有些疑惑地
问他。
轩辕贵静静了看了她一会,似是鼓起了勇气要说什么,刚一张口,却被双修
玄女一把掩住。
「现在,什么话都别说,贵郎,抱我上床吧。」
美色当前,轩辕贵几乎是下意识地抱起了她,轻放在不远处的大床上。
在烛台的照映下,略显醉意的双修玄女呈现出一抹诱人的酡红。
双修玄女红裙下伸出一条美腿,俏脸迷濛地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
人家的鞋子脱了。」
轩辕贵一双大手握上她充满弹性的小腿,轻轻一勾,红色的绣鞋应声而落,
一只包裹在白袜的精緻玉足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轩辕贵的下腹陡然一热。
他张嘴便含了上去,隔着薄薄的白袜,迷醉地吻舔着双修玄女的玉趾,用力
地嗅着玉足上传来的澹澹芳香。
双修玄女的脸「腾」的更红了,彷似要滴出血来,但却没有拒绝他的举动,
反而将红裙下另一只脚伸到轩辕贵的面前,任由他也将另一只红色绣鞋褪去,看
着他将自己一对玉足吻舔抚弄。
轩辕贵吻舔得如痴如醉。
自从那晚过后,他与双修玄女泛湖乘舟,游山玩水。
期间,两人时常亲密地拥抱相吻,他也看见双修玄女裙下那若隐若现的绣鞋
和玉足,给他带来无比强烈的诱惑。
但是轩辕贵仍不敢对双修玄女有别的越轨动作,深怕因此而唐突了佳人。
他虽然很想把玩双修玄女裙下的精緻玉足,却只敢想而不敢做。
眼下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令轩辕贵抛开一切顾虑,尽情地享受着这无比令
人羡慕的艳福。
随着轩辕贵的爱抚亲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双修玄女的玉趾,足心,直传
到她敏感的花蕊。
到得玉足上的白袜被轩辕贵的口水沾湿了足尖,双修玄女终于侧开了身子,
将他按倒在床上,纤手则来到轩辕贵的腰处,轻轻一解,腰带便掉到地上去,一
根硕大坚硬的**便出现在她眼前。
轩辕贵的**相当粗大,双修玄女一伏近它,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
双修玄女满脸红晕地看着这根粗硬的**,但见硕大的**上,马眼微张,
上面还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于是纤手握了上去,轻轻地撸动了起来。
见轩辕贵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双修玄女知道他仍心中犹豫不决,自是不给
他有开口的机会。
俯身埋首进轩辕贵的胯间,红唇微张,紧跟着将他那根粗壮的**纳进了嘴
中,一上一下,徐徐地为它吞吐了起来。
原本摇摆不定的轩辕贵,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温软湿润的快感,从棒身直窜
到尾嵴骨,再钻进脑中。
刹那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看着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双修玄女,如今却屈尊降贵,眉目含春地用她的小
嘴,含住他那根撒尿的丑东西,彷彿在品嚐什么美味佳餚,这香艳的画面,让他
把一切东西都抛到了脑后。
双修玄女身份尊贵,不需像阁中其他女弟子般,接受南院长老们的床事训练。
但并非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技艺,会比其他人逊色。
相反,她身为双修阁未来的执掌者,从十四岁起,双修夫人每次与阁中的南
院长老进行双修之时,她都是隔着薄薄的纱帘,从头观看至尾。
她虽从未真的碰过男人,但对于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她自信不会比她的母
亲逊色多少。
双修玄女双手捧着轩辕贵的**,上上下下地吞吮个不停,吞吐间不时露出
她洁白的贝齿,香舌複又一卷,将轩辕贵硕大无比的棒头卷入口中。
她发间的丝带随着她的动作,一飘一扬,无不格外地刺激着轩辕贵的视觉。
「啊……啊……」
吞嚥间,轩辕贵舒爽得叫出声来。
双修玄女闻得他的声音,一边吸吮着,一边抬起头来与他美目传情,如花似
玉的俏脸上,春意展露无遗。
轩辕贵见她吞吮了一会自己的**,複又将俏脸埋在他的两颗卵蛋下面,将
之吸得滋滋作响。
香唇在他的**上下来回舔弄,接着又深深地将整根含进喉咙深处。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轩辕贵便忍受不住,马眼大开,精关失守。
「啊……」
轩辕贵的脸上现出痛苦之色,实际上已是达到愉悦的顶峰。
双修玄女立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纤手握着他的棒身撸得飞快,红唇深深地
含住他的**。
下一刻,双修玄女只觉一股浓烈腥臊的阳精,从舌尖的马眼处狂喷而出,一
股接一股地射进了她的嘴里。
双修玄女任由轩辕贵在自己的嘴里射了个畅快淋漓,到得他完全停止了喷射,
瘫倒在床上时,她才轻身下了床,从桌上拿起茶杯,将口中的浓精吐进杯中。
从男女间爱欲的顶峰滑落,归于平静,感到下身一阵清凉,轩辕贵终于惊醒。
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不但亵渎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还对自家少夫人作出了无法原谅的举动。
双修玄女坐到床沿边来,讶然问道:「怎么啦,贵郎,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
看?」
轩辕贵的脸上,露出痛苦挣扎,和内疚自责的神情。
他从地上捡起裤子穿好,紧接着跪倒在双修玄女面前,痛苦地道:「玄女,
轩辕贵对不起你,更配不上你,这次的婚约,便当作不作数。」
说完,便夺门而去。
双修玄女静静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悠悠一歎
【红粉佳人】第十四节:落入圈套
第十四节:落入圈套。
蓬莱宫,夜。
蓬莱剑姬阅毕手中的信函,随即将之移至桌上的烛台焚烬,不留半点痕迹。
信函来自闻人婉,当中所写内容皆由一套複杂的密语组成,整个蓬莱宫里能
看懂的人不超过一手之数,饶是如此,秦雨甯仍然小心谨慎。
一个丰韵犹存的妇人静静地坐在她的身后,看着卧睡在秦雨甯裙边的旺财,
有些出神。
秦雨甯问道:「花娘,你便不好奇,婉儿信上写了什么吗?」
名叫花娘的妇人闻声,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小姐的回信,老身能猜
出个大概,想来无非是司徒德宗已落入咱们蓬莱宫的圈套当中。」
这回轮到秦雨甯惊讶了,「婉儿化身明月姑娘混进司徒府,不过短短几日功
夫。花娘,你的推断怎能这般精准?」
花娘悠然道:「我奉夫人之命,暗中调查了司徒德宗有一段时日,他的兴趣
爱好老身瞭如指掌。他最大的弱点,是好色。特别是端庄优雅的女人,对他的吸
引力很大。相反,若是放荡形骸,对他而言反而司空见惯,无甚吸引力。而婉儿
小姐刚好符合这一点,特别是经过老身的精心指导,婉儿小姐早已将奼女门的心
法精髓融入自身,举手投足,温柔端庄中又带有一丝开放,配合她的绝世资容,
司徒德宗若不被迷得神魂颠倒,三魂不见七魄才怪。」
秦雨甯赞同地点点头:「婉儿貌美无双,人又温柔端庄,确是对付司徒德宗
的最佳人选。惟一遗憾的是,面对这个老色鬼,要委屈婉儿,给他佔点便宜了。」
「本来对付司徒德宗,夫人你才算最佳人选,只不过这太容易引起对方的警
觉,惟有委屈一下小姐了。不过今趟随行的,还有二十二名我亲自培养的徒儿,
武功均出类拔萃。再加上有师妹随行,小姐本身又是一等一的高手,司徒德宗不
会蠢得敢对小姐不敬。至于如何引他上钩,相信小姐对这方面的尺度,自有分寸。」
秦雨甯道:「如此,便有劳花娘在宫里静待婉儿的好消息。」
花娘讶然道:「夫人莫非要出宫?」
秦雨甯微一颔首,「本宫有要事,打算前往蜀山一趟,宫内事务便劳烦花娘
了。」
「老身明白了,老身现在去吩咐下人们准备。」
花娘没有问任何缘由,那不是她该开口的地方。
待花娘走后,秦雨甯在前厅静坐了一会,才站起身来。
秦雨甯随口唤道:「旺财,别在这睡了,赶紧起来。」
卧睡在她脚边的旺财立时醒了过来,撒欢着跑到她脚边,亲暱地蹭着她包裹
在长裙下的美腿。
秦雨甯有些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瞧你那傻样。」
秦雨甯来到寝宫,唤来一个侍女去给旺财安排它的狗窝,自己则来到窗户边,
望着漆黑的夜色,有些出神。
她身后的梨木圆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包袱。
秦雨甯沉默不语。
包袱里放的那件大衣,是她一针一线精心缝製的,只为送给当时她心爱的男
人。
当对那个男人彻底失望,仅存的爱意也渐渐消散,若非今夜看到,她早已忘
记自己曾经为了一个男人,在无数个日夜里为他赶做一件衣服。
除了那件大衣,包袱里还放着两幅画,她也很清楚画作出自何人手笔,这种
诡异于大陆的写实笔法,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
而画作中的时间,是她将那个男人赶出蓬莱岛之后的事,那时的她已经有了
新的男人。
她的芳心涌起荒谬的感觉。
那个男人武功稀疏平常,惟独轻功不错,然而纵使他的轻功再好,对蓬莱宫
再怎么熟悉,他如何隐藏在两个武宗级高手的面前而不被发现。
更何况,蓬莱宫并非只有她和陆中铭算得上顶尖高手,花娘和媚娘,这两大
曾经的奼女门高手,多年来一直暗中守护蓬莱宫,那男人如何能如入无人之境?
就算如此,他已被当着众人的面赶出了蓬莱岛,又为何对蓬莱宫眷恋不去?
别说什么对她仍馀情未了,回想二人夫妻多年,他都干了些什么,事情发展到现
今这个地步,他要负上全部责任。
她蓬莱剑姬也绝非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已当众休夫,与陆中铭也早已有了夫
妻之实,那男人不论他怎么想,怎么做,都无济无事。
陆中铭各方各面都比他强上无数倍,对她千依百顺,呵护备至,她遗憾为何
没有早些遇上陆中铭,就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那个没用的男人。
秦雨甯有些恨恨地想着。
此时,惟有如此她才不会去想,为何在自己儿子的房里,会找到这个男人当
时带走的东西。
为何当初带走的旺财,在时隔数年之后,以一身重伤的模样被儿子带了回来。
这是否算是自欺欺人?武州,司徒府。
「媚娘,你觉得司徒德宗这老傢伙,对我们的身份有否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