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这样,我……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言文韵低
着头,胸前的风光更加澎湃,但是两行清泪和窘迫躲闪的眼神却仿佛更能吸引人
的目光。
「我们……我们才刚开始,你不要太……过分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下唇有些幽怨,她好像很坚决,但是又似乎有一些怕
川跃太过于失望的忐忑。
石川跃有些愣住了,「我没有谈过恋爱」当然是某种羞涩委婉的表达,表示
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没有性经验,在向自己带一些哀羞的表达着某种惶
恐和不安的恳求;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成某种炫耀,表示自己拥有着纯洁完美的贞
操,这是女孩子最珍贵的资本。
但是,「我们才刚开始」?这句低声细语,其实都算得上情话的呢喃,却让
川跃有一种如从梦中惊醒的奇特感受。
原来眼前这个女孩子以为自己和她真会开始发生一些什么么?有开始,还有
过程,还有未来?他当然也明白,这话已经表示了「接受」甚至已经接近了表白,
他也有一些些的感动;但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本能的情绪侵染了他。
原来昨日并未重现,至少不是原汁原味。
自己毕竟已经不是当年的京城石少了。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或
者各种有求于叔叔的人为自己安排的纯粹泄欲对象。那时候,女人对他来说,没
有什么开始,更不需要太复杂的过程和未来的承诺,他可以任意奸污、蹂躏、玩
弄,去得到**和精神上的快感,自然有人会去替他「支付代价」;更重要的是,
那时候,他接触的女人,无论是模特还是酒吧女,无论是大学生还是小明星,都
会被警告和震撼,了解一个简单的事实:她们接触石少,就是为了让石少开心,
她们唯一的资本,就是她们的身体甚至贞操。他有时也喜欢玩一些暧昧和亲昵,
勾引和情趣,但是那也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性趣。女人只是附属品,只是性工
具,没有更多的意义。
一切都已经变了,昨日不会重来。今天虽然自己一样有着傲人的财富,一样
有着俊朗的外表,一样有着犀利的手段,但是当权力的光辉不再笼罩自己时,一
切都变了。如果没有权力所带来的不可企及的压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某种
交换条件,可以交易,可以谈判,可以取,可以威胁,也可以收买……但是不
能碾压。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只是微妙的变化,也许即使今天,自己再坚持一下,
再霸道一下,或者再几次约会?几次勾引?几次暧昧?几次从浅到深的试探?或
者干脆几次交换……也能轻易得得到眼前的美少女,奸污她的身体,夺取她的贞
操……但是就是这微妙的变化,忽然让他有一种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沮丧和失落,
以及某种面对真相时的痛苦。今天要面对的女人,已经不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纯
粹的性玩具,甚至性奴隶。甚至都不是假扮清纯来增添自己快感的小模特,原来
做一些例行公事逢场作戏的挑逗动作还不够?自己要想去占有眼前的女孩的身体,
去享受那种摧毁和蹂躏带来的快感,就真要「开始」一些什么?自己如同堕入凡
间的神明,开始要适应凡人的规则?
自己已经来了!但是那个石川跃是永远也不来了么?
他可以用暴力强奸周衿,可以用金钱收买苏笛,可以用手腕玩弄陆咪……但
是他不再可以使用权力最疯狂的力量,去以压倒性的存在,任意的占有和奸玩言
文韵这样的女孩子。
当然,如果他坚持,他今天一样可以如同对周衿一样,使用暴力来完成**
的渴求……但是言文韵毕竟不是周衿,这里也毕竟不是私密的mini panda……他
必须考虑一些后果,他必须衡量利弊。他甚至真的要考虑一下如果言文韵激烈反
抗,叫嚷,引来酒店里的人观望……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和后果。他不能不考虑
在得失之间。
何况,从目标对象来说,言文韵也不再是他以前所熟悉的那些模特、小明星、
做援交的大学生,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运动员,还是一个事业正处在上升期,
有着绚烂光环的河西体育小明星。女运动员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和其他任何职业的
人一样,付出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但是她们毕竟有着自己特有的淳朴和坚持,
更有着在磨砺中点滴练就的隐忍和自尊。从某种程度上,她们也在使用身体换取
财富和荣誉,但是换取的方法却是不一样的。那是见得光的,有尊严的,甚至可
以牵动大众和媒体的视线的。
虽然言文韵也许也同样可以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但是却依旧有着本能的贞
守和纯洁。而且今天的她,对于川跃来说,绝不仅仅是一个已经做好了准备,用
处女的那一种疼痛去换取川跃一瞬间快感的某种单纯存在……她有着更多的自我
期许,当然,也有着更多的利用价值。
他已经来了,但是女人对于他,仅仅是某种泄欲工具的年代,却再也不
来。甚至在必要的极端的情况下,只要能换足够的筹码,他甚至可以将他本来
视为「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性是手段,但是不再是目的。
想到这种无奈的细微的变化,川跃的心冷了下来。他必须接受这个现实,他
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今天尺度没有把握好。当然了,他的**依旧在那里,他也知
道,言文韵涉世未深,如果仅仅是为了今夜的性快感,他今天再来一些甜言蜜语
柔情蜜意或者霸道坚持或者玩笑婉转,说不定也能达到目的,但是,他的心,已
经冷了下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一时的性快感,什么都敢做,或者说什么
都可以做的石少了。
他是石川跃。他毕竟已经来了。
他叉起了双手,十指相交,似乎在用这个动作平复眼前的激烈情绪和胸中的
郁闷,似笑非笑的看着言文韵,点点头,尽量平静的,似乎真的很抱歉,在为自
己的失态抱歉一般,诚恳却艰难的开口:「对不起。」
有点不解恨,又跟上一句依旧礼貌却有些冷漠的言语:「天不早了,你该
家了,我送你去停车场!」
言文韵已经胡乱潦草的在整理着自己的仪容衣裳,她精心盘修的发髻已经有
些散乱,雪白的脸蛋上也不知因为泪痕还是激动,有些化了底妆的狼狈,那件价
值不菲的礼服也实在看着就是一副「大战」之后的凌乱不堪。这幅模样,倒有些
楚楚可怜需要人保护安慰的意思。她似乎到了川跃那句话中隐隐的冷漠,但
是她咬了咬牙,似乎能够坚强的忍住泪水:「我自己走!」,又似乎怕川跃太失
望,加了一句毫无意义,只是为了缓和氛围的话「我没事……我家了。」
……
一直到看着言文韵迈着虚弥的脚步渐渐远去的背影,川跃眯着眼……他注意
到了言文韵临走的时候没有将那辆宝马车的钥匙还给自己,但是也没有再追问车
具体停在哪里……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是这个女孩子忘记了这码子事,还
是某种拜金的理性让她依旧留着那份「礼物」?还是对言文韵来说,和自己保持
着某种暧昧的浪漫的未尽的关系,才是她内心的期许?
言文韵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作为一种象征意义的存在,川跃也必须开
始学会揣摩他人的心思,而不能再将他人看做围绕自己为中心的服务人员。
川跃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有些自嘲的笑笑,夜已深,人已去,他却还有
「需要」没有解决,香钏中心是比较高尚的场所,如果不是特地安排,是不会有
那种「上门小姐」的,而且刚刚品尝过河西坛一姐的风光,他也无心用几个庸
脂俗粉来泄欲;又何况已近午夜。他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裤兜里掏
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等待到长长的铃声将电话那头的某个人唤醒:
「睡了?你在哪里?」
「起来。我在香钏会馆,你要不要来一趟,35房。」
「对,就现在……」
上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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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关于加长:写作过程中,部分目感觉没有必要拆分成多个目,
但是行文又超过6字可以表达的极限,所以经过考虑,干脆不要给作者自
己什么限制,部分目该加长就加长了。所以称为加长,本可能已经近
字了,就是一个案例,实际上,可能大部分的加长都是h 文或者有h 桥段
的目。但是一般的目还是控制在5+ 字数左右。
注2:初步规划是6- 部,一部和一部之间,是有明显的
剧情分割点的。但是单独的一部,我也分为上、中、下三卷。每卷25左右。
这种分割不具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仅仅是模仿和致敬的目分割
方法,也帮助作者写的更加有规划和结构。所以,《权力的体香第一部:川跃归
来》上卷完,读者可以依旧期待中卷,不会有
断层。
【权力的体香 第一部:川跃归来】第26回
作者:hmhjhc
于25/2/23 发表
字数:5827
(中卷)
第26:周衿,沉沦夜泳
夜已深。
周衿觉得即使用「沉沦」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境遇,都是侮辱了沉沦这个词。
对于这个叫川跃的男人,她应该抗争,她应该报警,她应该检举,她应该痛
恨和仇视,她应该厌憎和鄙夷,她至少应该是「受到他的威胁后的慌乱挣扎」或
者「恐惧他的势力背景的无奈屈服」;最最起码,她应该躲得远远的藏得深深的。
但是她的感受中,也许这些心理活动都有,但是总还有更多的,她想想都无法去
面对的,更让她羞愤的一些奇特情绪。
她捉摸不透这个男人。她畏惧这个男人。她也开始依赖这个男人。
她不想承认,在内心的某个角落,她甚至有点迷恋这个男人。
那次被强奸后,她不是没想过去报警,但是只是想想,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去
认真考虑一下报警后可能的效果,川跃似乎用一晚上变态的举动,在向她宣示着
他的深不可测。令她气急败坏又觉得不可思议,又稍稍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危险刺
激的是:这个男人,居然会没事人一样的再来找她。
有一次,就有下一次在星级宾馆,在快捷酒店,在他的公寓,甚至在他
的车里。有时依旧是暴虐的强奸,有时也会像情侣约会一样的温柔,有时却又充
满了畸形的刺激。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会不停的用刻薄的言语来侮辱她、折磨她、
嘲笑她;如果不是每当这个男人要求她做一些羞耻的事她表示拒绝时,这个男人
总用暴力的、诱惑的、胁迫的、变态的种种方式一定要逼她屈服;如果不是她很
清楚这个男人也会对其他女人进行同样的攻击;她甚至会产生某种自我安慰的误
解:这难道是一种新型的性和恋爱关系?
现在自己算什么?他的女朋友?肯定不是。他的情人?他和她之间能谈得上
「情」字?他的炮友?自己没有任何的选择权。一些太过让自己觉得屈辱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