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风云志正传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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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将手指慢慢的滑向她的溪谷。
朱丹只觉得胸前的樱桃被这奇怪的装置夹得生疼,下面那私密之处还在被男人的手指不足的侵犯,她的脸色从羞恼的怒红逐渐的变成了古怪的嫣红,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从表示抗议的“呜呜”声音,变成了迷醉的哼哼声。不知不觉,她的双股交替呈现出放松和紧张的状态,你那原封未开的花瓣时而将福禄的手指紧紧夹住,时而又变得虚弱无力,而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那娇嫩的蚌珠的时候,朱丹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皮肤也紧张的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福禄一边用手摸着她的溪谷,一边凑过去舔舐着她的**。朱丹呜咽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抵抗,现在的她已经是完全沦入狼爪的羔羊,只能任男人为所欲为。
“好香,好香。”福禄一边舔着她的脖颈,一边搓揉着她的**,口水在她修长的粉颈上留下长长的痕迹。朱丹试图扭过头去抗拒他的侵犯,好在福禄并不在意她这些微不足道的行为,而是又转移了注意力,一边搓揉着她的**,一边伸手去捏着她的小脚。
“姑娘,觉得很舒服是不是。”福禄一边把她那丰满的**搓揉的好似面团一样,一边道:“将来你还可以更舒服,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朱丹拼命地摇着头,但福禄的手指又进入到她的溪谷之中上下摸,果然她反抗的动作就又小了不少。福禄知道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些姑娘,天生下来便是为了勾引男人而存在的。她们的本性便就是如此。
福禄并没有更多进犯的意思,他只是稍微试探了一番之后就停手了:“果然还是个原装货,还需要好好的调教一方。”他吃力的站了起来:“这一趟总算是不虚此行。”
洋洋得意地离开之后,福禄还是想起来了事的那些话:“嘿,给我安排好时间,再准备些不值钱的东西。我要去那个波斯佬的营帐里坐一坐。”
黄芷芸刚一到吕家,就被个管家模样的请了过去。只见吕德已经换了一袭便装。他见到这个自己眼中的小丫头走进来,仍不免起脸,端起一副长辈的架子来:“孔雀啊孔雀。你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缺钱只须对伯伯说一句便好,何故要来这么一出?把自己的丫鬟丢到那见不得人的去处。你可知道那福禄是何等样人,他是勾栏的掌柜、青楼的当家。一个女孩儿落到他手中还能有好?”
“我是故意的。”黄芷芸很悠闲的样子,吕德从她的脸上或者肢体上都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
“这孩子又不是笨蛋,虽然她看上去傻咧咧的缺心眼。但我相信在扇子门那种鬼地方潜伏十多年活到最后的,绝非只是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是她现在还有些稚嫩,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成为我的同伴。”黄芷芸端起一杯茶:“我不需要丫鬟,我只需要旅途中的同伴。”
“说道旅途。”吕德坐在她对面:“你已经放弃劝说我,决定去找那传说中的东西了吗?”
“当然没有,只是我不愿意就在这里浪费时间。而且我相信,您一定会加入的您一直想要我,不是吗?”
吕德皱了皱眉头:“如果你甘于和后面那些歌姬一样沦为我的玩物,并寄希望以此来换取我的加盟,那么你的算盘就是打错了。”
“不,不,不。”黄芷芸晃动着手指头:“我只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征服我的机会。如果你不能征服我。那么你对圣教就没什么用。如果你能证明你的实力,将我完全的征服,那么,我想你得到的不仅是我。”
吕德的目光敛聚了起来:“我想要的,可是很多,很大,很重要的。”
“长老,我一直都很赞同您的那句话圣教的教唯有才者居之,第一代教愿真神保佑他的英灵,他之所以选定了云霞教,并不是因为她与他有多亲近,而是因为云霞教的能力,这段历史,您比我更加清楚。”
“当然。”吕德轻声道:“对于云霞本人的能力,我一向很佩服,除了她最后的那一段时刻,我不得不说,女人终究还是有弱点的,所以,我们有一个女的当过教就够了。”
“正因为如此,某人以为凭借自己的血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承那个位置,我认为是很荒谬的这不是一家一姓的产业,而是三代人的理想和奋斗,是大家共同的财富。除非她能够展示出她继承于她母亲的除了相似的容貌之外还有同样杰出的能力,我是不会承认她有任何超然于兄姐妹的地位。我的这一点意见,也同样可以代表钱长老、马长老和冷长老的意见。”
“我很高兴,他们在二十年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吕德举起双手:“还好,古语说得好,朝闻道,夕死可矣。他们能够在这样一把年纪上幡然悔悟,不算太迟。当然,如果他们能够拿出更进一步的举动来,而不是只在嘴巴上说一声就更好了。”
“他们也在同样期待您作出实质性的举动,而不是在甘州和舞女厮混。”黄芷芸尖锐的道:“您所拥有的,比他们所有的要多出十几倍,但您却无所作为。而他们,已经在一年的时间里颠覆了好几个江湖门派,重建了总坛。再给他们一点时间,圣教在中原的声势又会壮大起来。”
“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只会等来是覆灭的命运。再一次!。”吕德点着自己的脑袋:“小丫头,我是经历过那些事情和那些日子的人。你的虚言恫吓吓不住我。你们没能拿下天下盟,这是你们最大的敌人。那些小门小派,根本无足轻重。少林寺还在,真武派的道士们也都还在。只要天下盟没有倒下,他们随时都可能团结起来,再来一次十大门派的围剿。而且,你们对恒山派的进攻似乎也并不顺利,死了太多人,你们还剩下多少人?两个月的功夫扩张了这么多,该用尽你们这二十年里全部的积蓄了吧。你们所有的拳都出完了,但对手还没有倒下,危险啊,危险。”
吕德盯着对面的黄芷芸:“你可以继续镇定,但再过两个月,天下盟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杀到你们那所谓的总坛的时候,你便一文不值了。到那时候,你可以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收留下你,就像收留一条狗一样,而我还要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在把你最后一点可用之处榨干之后,再丢给我的新朋友们。”
黄芷芸微微阖上双目:“很有力的威胁,您完全说到了我的软肋。如果不是我经历过许多更恐怖的事情,现在已经双膝发软,匍匐在您的身前了。不过我的意志力比您想象的稍微坚强那么一点点,而且。您知道的,您距离您想要的,只有那么一步之遥。”她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花香扑入到吕德的鼻腔之中:“展现您的力量,向全天下显示您的伟大,包括我在内,所有的圣教教徒都会臣服与您,真正拥有智慧、力量和仁德的圣徒,我的教。”
她的嗓音仍然那么甜美,吕德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仿佛能够看见,自己做到了东支的那些白痴们做不到的事情,天下盟的走狗们一个个横尸倒地,恒山派的尼姑们全都被福禄买去送入青楼,少林寺的那些大和尚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真武派的道士们也丝毫没有仙风道骨,只有奴颜媚骨……他想象着自己站在山巅,手中握着教的信物,迎着风,大声的高喊着这才是他应该得到的,二十年前就应该得到的。
吕德把目光又收到眼前:黄芷芸的红衣,衣襟开口似乎有些低,她弯下腰,俯身在他耳边呢喃的时候,无意中让他的目光可以透过那敞开的衣襟,欣赏到那一对饱满的果实诱惑,美女与权势。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将两者都牢牢地抓住,那时候……
他忽然咬住了嘴唇,疼痛让他从梦幻中清醒了过来:“你许诺的,很美好。但是我已经太老了。”吕德坚定地站起来,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柔荑放开:“丫头,我的意志比你想象的要坚定。”
说完这话,他便离开了,多一刻也不敢多和这个魔鬼的女儿相处:他或许可以征服整个武林,但是这个女人却可以征服他。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他是一个谨慎的人,否则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成为一具尸体了。
朱丹这几天的日子可过的真不顺心,一天到晚都被捆在个木头柱子上,嘴巴里还被塞着个木棍,除了吃饭的时候能够被放下来,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张着嘴,朱丹怀疑再过两天自己就会变成个青蛙一样的大嘴巴。
不过比起精神上的羞辱来,这一点点身体上的折磨算不了什么。那个葫芦样的大叔,每次过来都用一种相当淫邪的目光将她上下打量,还念叨着什么要把她训练成最好的玩具……他的话令人相当的不安,但朱丹相信,她的黄小姐会把她从这样的苦海中拯救出来。
昨天夜里,他作出的事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这个葫芦样的大叔,居然拿了一把剃刀过来把她的下面剃的干干净净寸草不生这种无耻的行径,朱丹如果还能还有一只能动的手或脚的话,都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哈,是蝴蝶屄啊。”福禄高兴的道,朱丹听到他如此形容自己的性器,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所谓名器,就是如此。”福禄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瓣,将蜡烛举到她的桃源洞口,仔细的欣赏着那一片薄膜,看着那玉洞深处的嫩肉是如何紧张的一吸一张。他还将她那从未暴露在人前的蚌珠也翻了出来,用一根银簪去刺她。朱丹被他折磨的呜呜直叫,更羞愧难当的在他面前流下了玉液。
“很快活是不是?”福禄欣赏着她潮红的娇态,一手搓揉着她那被捆扎起来的**,一手举着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滴在她娇嫩的脚心上:“跟着我,以后这样的快活,你享之不尽,用之不觉。”
在折磨了朱丹又整整一个晚上之后,白天的时候那个葫芦大叔总算没有来继续他的调教课程,或许他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是整天的在她身上虚耗时间。朱丹没有死命的挣扎,这个大叔很懂得怎样折磨女人,越是抗拒便越是受罪。只有做一只温顺的绵羊才能暂时的解脱。
而忍耐恰恰是朱丹最大的优点。曾经,她在扇子门里一潜伏就是十几年,低调,装傻,以一副人畜无害的傻大姐的模样骗过了天,瞒过了地,谁能知道她内心始终燃烧着对旧人念念不忘的忠诚呢。
和眼下的这一点点折磨比起来,她相信自己能够很顺利的熬过去。
直到外面忽然响起来了一阵喊打喊杀的声音,各种惊慌凌乱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外面好像有无数人在如同无头苍蝇一样东奔西跑。
“好像是有人打开了奴隶围栏?”朱丹自言自语道。这个葫芦大叔是个人贩子,干的就是各种把人贩卖到异国他乡的勾当。尽管按照哪一朝的法律,这种家伙都是应该被五马分尸再剁成肉酱的,但是怎奈人家后台颇为结实,非但好端端的活着,日子还过的风生水起。据葫芦大叔自己自吹自擂,前两年朝廷告破了一起谋逆大案,好几个高官显爵都为此掉了脑袋,他们家的女眷也都被罚没入了教坊司。葫芦大叔从中看到了商机,通过收买还有贿赂等一系列手段,把好几个尚是处子之身的千金小姐从营坊中买了来仔细调教。
“我可是大好人啦。”葫芦大叔显然认为自己这件事情做得很对:“营坊那种地方可不是人的去处,只要五个铜,就能和个侯爷夫人睡一觉,管你爹是太守还是尚书,包一夜也不过一钱银子的事情。营坊那种地方,就是羞辱人的存在啊,青楼还讲一个看货论价呢,那地方越是出身高贵,千金闺秀,卖的价钱就越低,什么贩夫走卒都能上来弄一下……”
葫芦大叔并非是个怜香惜玉的,他之所以冒险把那些女孩子从火坑里面拉出来只是为了把她们推进另一个水牢。这些闺阁小姐大多读书认字,受过良好的教育,葫芦大叔把她们卖给远行到中土的丝路商人,这些丝路商人再把她们转卖到西域那里小国林立,却又都对中华天朝上国的文化仰慕不已,但却因为国小势弱,无法向天朝请求和亲,更不用说招徕读书种子前去为官了。所以转而选择买卖的方式来获取中原女子,借以吸取汉化的养分。
“不但免掉了千人轮、万人骑的命运,还做了个王妃,运气好,肚皮争气,说不定生下来一个大胖小子就还可以再当王后。”葫芦大叔津津乐道于自己这一笔成功的买卖:“我这简直就是活菩萨转世呀!”
如果他是活菩萨的话,那么天底下没有人不是圣贤了。朱丹简直懒得去听他的废话和这种人在一起,呆久了都会变成白痴的。或许这也是葫芦大叔的目的吧:白痴比较好卖出去。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了,朱丹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忽然她的帐篷被掀开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冲了进来。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她,对着外面喊道:“这里还有一个!”
这就是我等待着的转机吗?朱丹犹豫的看着他。她不太确定事情的发展是否是按照事前规划好的那样继续发展了。而下一瞬息,她意识到了自己正处于一种何等样的尴尬境地:她正双腿分开着,下身不着片缕的对着那个冒失的闯进来的年轻男子。她一想到这里,脸蛋霎时间便变得通红。
吕家的后花园里。
吕德,正在和黄芷芸一起钓鱼。看谁能够最先钓上那条最狡猾的金鳞大鲤鱼。
他们两个从一早就坐在这里比赛了,直到现在,谁也没有收获。不过这无关紧要,因为他们都是极有耐心之人。
水面上忽然荡漾起了一波涟漪,黄芷芸皱了皱眉头,她扭过头:“似乎有客人来了。”
“吕掌柜,吕掌柜!”福禄的声音已经在园门外响了起来,吕德也只能放下钓竿:“看来我们的比赛要推迟了。”
“或许,对您是一件好事呢。”黄芷芸看着大步流星,推开那些佩戴着腰刀的昆仑奴们走过来的的福禄:“我有一种预感。”
“我也有一种预感。”吕德沉痛的点点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哦?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呀!”黄芷芸巧笑倩兮,但这只能令吕德更加怀疑她: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动机的,而且除非为了一个更高的目的,任何人都不会选择去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了。吕德竭力地想要看破黄芷芸自愿落入下风的动机,但却始终猜不透她内心的迷雾。
“女人心,海底针。”他喃喃自语道,看着福禄怒发冲冠的走到自己面前。
“吕掌柜,我要这个女人兑现她的承诺。”福禄指着黄芷芸气势汹汹的道:“而且要加倍。她卖给我的女奴不仅逃跑了,更把我所有的奴隶都放跑了,这一笔损失也应当由她来赔偿。”
“您可以拿走我的一切。”黄芷芸满不在乎的道:“连您的骏马和美玉一起。”
“我要把你卖到扬州最下等的妓寮去,任何臭男人只要五个铜就可以和你搞一次。”他恶狠狠地道。
“那我不得不提醒您,这样子您本的速度有些慢。”
已经被气昏了头的福禄就要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带她走了。吕德下意识地喊道:“慢……等一下。”
他看着温顺的已经准备根福禄走的黄芷芸,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不该有的情感:他知道如果真的让福禄把她带走了,等待着她的会是什么。他会强暴她,淫辱她,甚至真的把她卖入妓院,虽然未必会是最下等的那种,但妓院就是妓院,为了五十两银子向男人分开腿和为了五个铜没有本质的别。因为收钱的都是福禄,而不是她。他不能看着她就这样掉入火坑之中。
“我们约好的。”吕德不动声色的道:“我十倍的赔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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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你跑掉的那些奴隶。”
“还有损坏的帐篷。”
“一律十倍的赔偿你。”吕德给自己身边的管家使了一个眼色:“跟老贺走,你的所有损失我都一文钱不少的赔给你。”
刚才还怒气冲天的福禄一下子笑逐颜开,欢天喜地的跟着管家走了。吕德看着站在台阶下的黄芷芸,忽然间觉得自己一下子要比她高大了许多。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她竟然是如此的娇小玲珑,让人充满了想要推倒的**。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吕德淡然道。
“是的,老爷。”黄芷芸面对着他屈膝蹲下,并从自己的腰间解下那条皮鞭,恭敬的举过头顶。吕德一把抓住那蛇皮鞭,冰凉的触感让他觉得很趁手。再看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那臣服的模样,让他忽然感觉到控制的成就感。
吕德的手腕轻轻的一抖,皮鞭在空气中“啪”的一声作响。这清脆的声响不禁让他想到假如这一鞭子
◢|?
是抽在她的身上……他有自信,自己可以用着鞭子和用自己的手指一样灵巧:只把她那火红色的裙子撕扯开而不会伤害到她那娇嫩的肌肤。
“既然你是我的女奴了,那么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他重新将皮鞭盘起来:“如果你不听话,我就会用它来教训你。”
“是的,老爷。”黄芷芸的语调很温柔,糯软又充满了妩媚。吕德用盘成圆圈的皮鞭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此刻她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全然没有过去的锋芒和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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