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霜亦未料到靳卫宗竟如此不顾道理悍然出招,猝不及防间剑尖已近在咫尺!墨天
痕早有防备靳卫宗,但此刻晏饮霜身陷险地,他想也不想,奋力推开晏饮霜,却
将自己暴露于剑招之下!那一刻,时间仿佛变慢一般,墨天痕看见晏饮霜那一回
眸中,透着惊讶与担忧,微张的小嘴似是在殷殷叮咛,然而杀意剑尖越来越近,
他眼前又浮现出了父亲浑身染血的惨状,母亲碎琴求生的决然,心中感慨电转:
「怕是没法报仇了吧……不过能救下她,也值了……」。
就在墨天痕危机之刻,一道白衣人影如幻影般急速靠近,手中亮光铿然一闪
,一柄长剑横在墨天痕胸口,接着便是一声清越的金铁交鸣,惊醒等死的墨天痕!墨天痕只觉胸口微痛,低头一看,只见一柄秀致古朴的长剑横贴在自己胸口,
剑面阻住靳卫宗烈杀之剑!「这……」。
墨天痕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面容与晏饮霜有几分相像的俊美男子朝他微微一
笑,长剑一弹,震开靳卫宗长剑,随即负剑而立,怒视靳卫宗!「爹爹」。
晏饮霜对这等身法再熟悉不过,欢快的叫了一声,迎了上去。
周围观战生员这才反应过来,同时半跪于地,齐声恭敬道:「坛主」。
这名白衣男子正是正气坛当代坛主,儒门问世七君子之一,晏饮霜的生身父
亲,「笑傲风间」
晏世缘!坛主驾临出手相阻,靳卫宗心知再难辩解,仿佛失了魂一般呆立原
地,手中长剑也仍在了地上。
晏世缘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恨极道:「颠倒是非,霸道蛮横,打压同
门,痛下杀手,靳卫宗,你还有话要说吗?」。
靳卫宗脸上已是红一阵白一阵,羞辱,不甘,愤恨,惧怕之情占据内心,如
何开口?晏世缘见他闭口不答,严厉道:「来人,押他去三省阁,思过反省三个
月」。
一旁离得近的生员领命,押着垂头丧气的靳卫宗走了。
晏世缘这才转过头对晏饮霜道:「丫头,人家舍身救你,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晏饮霜俏脸一红,走到墨天痕面前,低头赧声道谢,然后问道:「这位师弟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女神露出娇羞美态,墨天痕也不禁红晕上脸,告知她自己名字后,竟感觉紧
张中带着无比兴奋。
女儿露出娇羞之态,晏世缘也是第一次见,但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好奇,转身
走出数步,干咳一声道:「霜儿,回去了」。
晏饮霜应了一声,又依依不舍得向墨天痕忘了一眼,才转身与父亲一同回去
了。
坛主父女离开,整个演武场立即如锅炸开,墨天痕两招败靳卫宗,舍身救晏
饮霜,坛主出手相救,重惩靳卫宗,这等故事,皆是极好的饭后谈资。
墨天痕这厢还没离开,关于他的讨论与推测已是千奇百怪,花样迭出,有的
在猜测墨天痕武学的奥秘,有的在忧心晏女神是否会以身相许,有的则在思索靳
卫宗的前路,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墨天痕虽是这次的焦点人物,但并不想太过张扬,想着今日已受伤且内力用
尽,便重新将墨武春秋缠好,径自回房去了。
儒门奉行君子当挺直守节,故儒门建筑中,多见长青松柏,映衬儒门傲骨。
正气坛一条幽径小路上,松柏齐列道路两旁,通往幽深之地,一男一女行走
道路当中,男者白衣背剑,风流俊逸,神采飞扬,女者艳若海棠,又清丽如仙,
行步间既有武者的矫健,又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若是细细看去却能发现,这
对男女竟有三四分相像,让人艳羡。
这对男女正是从演武场回来的晏世缘、晏饮霜父女,此时正走在回宅的路上。
目眺松柏,晏世缘缓步向前,负手问女儿道:「饮霜,你与那墨家弟子何时
认识的?」。
晏饮霜便将那晚巧遇,今日练剑之事说了一遍。
晏世缘听罢轻笑道:「你觉得墨天痕这小子怎么样?」。
晏饮霜俏脸一红:「爹爹问的是哪个方面?」。
晏世缘不以为然道:「自是武功人品,以及,你的感觉」。
晏饮霜思索一会,道:「感觉他是个木讷害羞的人呢,但进退有据,很有分
寸,能忍小辱,亦知何时不能退让,而且……」。
想到墨天痕舍命推开自己的那一刹那,晏饮霜原本净白的脸上红的更加艳丽
「他很有气概」。
晏世缘斜了女儿一眼,微微笑道:「知进退,忍小辱,掌分寸,有气概,倒
是个才俊,比起宇文耽又如何呢?」。
「耽哥哥乃正气坛年轻一辈第一人,武功自是不用多说,但他为人太直,且
久居战阵,军旅气太重,总是一往无前,就分寸进退而言,反不如墨天痕」。
「将帅之别吧……」。
晏世缘心中暗想,嘴上却道:「耽儿学成即在军旅,行伍气偏重实属正常,
兼之他气血方刚,这等性格若走入江湖,怕是难以久存。不光是他,坛内弟子学
成后多往西南为军,少有行走江湖者。军旅,无刚不为强,待的久了,流气痞气
全沾染了,哪还有儒者的样子」。
「爹爹似乎对正气坛弟子久居军旅颇有成见?」。
「哈,儒者,为国忧民,守边,卫国护民,殊途而同归也。从军、行侠,皆
是儒者正途,我所虑者,乃正气坛弟子学成即投身军旅,少有江湖历练之机,久
之恐重武轻文,失却儒者本来风貌」。
晏饮霜奇道:「江湖历练,也不过打打杀杀,能有此作用吗?」。
晏世缘欣然一笑:「这江湖,岂是只有打打杀杀?知人情而体世故,履红尘
而开眼界,问心路而寻本道,身在江湖,学在江湖,人生浸江湖!历经江湖洗磨
,是玉当润,是金当灿,是锋当锐!历经江湖,阅尽世事,人生为师,方是儒者
履身江湖的真义。霜儿,军营之于你,并非佳所,我有意让你往江湖历练,你可
愿意?」。
晏饮霜还在咀嚼那番「儒者履江湖」
的言论,冷不防听父亲这么一说,惊道:「爹爹,你是真心的?」。
晏世缘哈哈长笑,迈步向前道:「自是真心,我晏世缘的女儿,岂能与那些
鲁莽军汉为伍」。
晏饮霜又惊又喜,连忙加快步伐,跟上父亲脚步。
正气坛坛主府邸就在松柏幽径尽头,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跨入门坎,只见一位
婉约美妇迎来,递上一声甜美温婉的轻语:「世缘,霜儿,你们回来啦?」。
晏世缘颔首微笑,晏饮霜则是跑上前,挽起那人臂弯,甜腻腻的叫了声:「
娘」。
美妇正是晏世缘发妻,晏饮霜的生身母亲——东方晨妍,只见她圆眼明媚,
俏鼻挺直,面色宛如一颗透红苹果,嘴唇水嫩饱满,色泽柔和,性感微翘,容貌
与晏饮霜有六七分相似,但体态婀娜,比晏饮霜更加丰润魅人,浑身都透出一股
柔媚的韵味。
一件裁剪得体的锦绣双蝶衫完美呈现出那流畅动人的风流曲线,尤其是胸前
那两团高耸,在宽大的衣襟中仍显得极为圆润优美,撑云欲裂。
晏世缘牵起美妇素手,柔声道:「妍儿,怎么会到门口等我们?」。
美妇笑着答道:「你昨日一夜未归,妾身心中担心的紧,故而在门口守候,
不想你和霜儿一起回来了」。
晏饮霜调笑道:「好哇,原来爹爹昨日夜不归宿,老实招来,去哪风流快活
了?」。
晏世缘苦笑道:「休要消遣我,不过是去演武场转了几圈罢了」。
美妇娇声道:「相公出门自是有正事要办。天色不早了,你们都饿了吧?妾
身已命下人备好晚饭,我们桌上再聊」。
当晚。
坛主府邸主卧之中,晏世缘着一件单衣独倚床沿,执卷而读,一旁的侧室内
正传来哗哗水声。
不一会,东方晨妍裹着一身白色浴袍从侧室中走出,在那浴袍包裹下的丰腴
**更显婀娜风情,胸前那对饱满玉峰更是遮拦不住,露出大片雪沃般的春光。
东方晨妍坐到榻边,解开因怕沾水而被盘起的青丝,满头乌亮长发瀑布般洒
下,虽是未沾水,但仍留着露般水汽,在灯光下莹莹发亮,更添魅惑。
晏世缘放下手中书卷,轻抚娇妻那微湿的秀发,柔声道:「昨晚一夜未归,
辛苦夫人独守空闺了」。
东方晨妍玉颊飞红,娇嗔道:「人家又不是索需无度之人」。
话间温言细语,眼波欲流,看的晏世缘爱怜之心大起,揽住娇妻圆润肩头,
将她柔媚娇躯按进怀中。
东方晨妍顺从的靠在丈夫胸膛,小巧玉手抚上丈夫俊逸风流的面庞,眼神妩
媚而迷离道:「从军十数载,浑身刀枪伤,怎的就这幅俊脸,一丝伤痕也无?」。
晏世缘一手轻轻摩挲美妇光洁玉臂,一手攀上爱妻胸前的一团丰沃**拿捏
把玩,轻佻道:「长的这么俊俏,若是伤了脸,还如何谈风流?」。
美妇被抚摸的一阵轻吟,听到此语,不依道:「有人家还不够吗?还想着去
风流?」。
说话间,晏世缘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将那肥美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美妇
又是一声呻吟,玉颊更晕,娇躯渐软。
晏世缘道:「夫人艳若早春桃李,媚若秋日牡丹,此时却是清若出水芙蓉,
有此佳妻,傲笑风间早早就被绑缚,风息流止了」。
说罢便用力吻上了美妇饱满柔和的水嫩双唇,东方晨妍听到丈夫如此情话,
也止不住热烈回应,两条玉臂水蛇般缠上丈夫脖颈,胸前绵软乳肉贴上丈夫胸膛
,丁香小舌从粉嫩唇瓣中探出与丈夫激情湿吻,挤的一丝晶亮唾液从二人嘴角缓
缓溢出。
二人唇舌交缠半响,晏世缘上身单衣早已不知所踪,露出一道前后满是伤疤
的精壮身躯,东方晨妍身上浴巾也是凌乱不堪,滑落腰间,丰润雪峰再无遮拦,
晃动惹眼。
晏世缘再度伸手探去,一手指尖于峰顶擒得一珠紧弹蓓蕾来回捻动,一手托
住那单掌难覆的浑圆,将另一珠如玉豆蔻含在口中舔咂吸允。
美妇只觉胸前畅快,将肥美乳山向前递送,好让丈夫吸允的更爽,同时一只
素手也不甘寂寞,悄然摸进丈夫裤裆,扶起那早已擎天挺立的火热茎身。
晏世缘下身被妻子「把玩」,刺激之下猛的将美妇身上浴巾粗暴扯开,一具
丰润魅人的惹火**顿时春光尽现。
妇人丰美**被丈夫手口把持,面容快美,腰身看似绵软多肉,实则弹滑紧
实,丝毫不显赘余,丰臀亦是浑圆挺翘,曲线撩人,那对浑圆如玉柱的美腿间,
一方神秘的漆黑草海,正吐出汩汩蜜汁,等待访客探临。
晏世缘埋首于妻子胸前的那对丰挺,只觉**四溢,扑鼻醉人,一手揽住美
妇那弹润腰肢,一手侵入那片湿润的芬芳草海,蘸着那粘滑玉露,将两指刺入美
妇蚌口。
秘处遭袭,东方晨妍「嘤咛」
一声扬起臻首,感受丈夫手口并用的上下夹攻,同时素手发力握住晏世缘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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