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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时候醒的」。

    墨天痕道:「你替我洗澡时,凉水触体,我便有些醒了,你把我放在这时,

    我是知道的」。

    不料少年早已醒转,贺紫薰面皮瞬间涨的绯红,嗔怪道:「那……你不是

    ……都看见了?」。

    墨天痕勉力勾起唇角,微微笑道:「君子非礼而勿视,我本想叫住你,但见

    你开始宽衣,我便闭上眼了,什么都不曾看见」。

    听他回答,贺紫薰不禁揶揄道:「你还真是君子啊,不知道那天是谁在跟踪

    偷窥别人」。心中却是又羞又气:「你还是男人么,本姑娘洗澡你都忍得住不去

    看的?我就那么不入你的圣人眼吗?天下全是你这样的呆子,本捕头的工作量至

    少少三成」。虽如此想,女捕头亦对男儿的尊重与风骨很是欢喜,暗里仍是蜜意

    丛生。

    女捕头虽指的是他跟踪杨宪源偷听他与花千榭谈话一事,墨天痕墨天痕以为

    她说的是自己偷看柳澄依与杨宪源苟合的那一幕,苍白的脸上顿时泛起臊红,尴

    尬的转移话题道:「哪里……哪里……这是哪儿?」。

    贺紫薰将他昏迷之后的遭遇说了一遍,问道:「你既然醒了,能走吗?」。

    墨天痕试着站起,不料稍一动作,伤痛便飞速席卷全身,疼的他龇牙咧嘴,

    冷气连抽。

    贺紫薰见状,忙关心问道:「你还好吧?若是伤太重,我们歇息两日再走就

    是」。

    墨天痕道:「还好,都是外伤,待真气回复一些,就能好的快些,只是这些

    天怕是手脚无力,灵识也不及往常敏锐,若再有敌来犯,我担心……」。

    贺紫薰埋怨道:「怕什么怕,花袭已死,你还怕什么」。

    「花袭虽死,但花千榭老谋深算,未必会只派花袭一人,我们还是防着点好」。

    贺紫薰见他认真模样,浅浅一笑,上前背起男儿边向屋中走去边道:「就你

    这熊样,走路都得本捕头背,怎么防人暗算?你……

    你放心,若是再有敌手前来,大不了……我们死在一起……」话到最后,女

    捕头已是霞飞满面,声音细微如蚊。

    墨天痕却听的明了,在她耳畔边柔情道:「好,若再有人来,无论生死,我

    们都不离不弃」。

    贺紫薰被他吹气撩的耳根麻痒,话听的更是心中泛甜,心道:「这书呆子原

    来也会说情话」。转念又想:「是了,他若不会说些甜言蜜语,身边怎会绝色环

    绕?他方才与我说的那句话脱口而出,焉知他没对其他女人这样说过?」想到这

    茬,贺紫薰不禁醋意上涌,恰值她已走回房间,便顺手把墨天痕往床上一丢,骄

    横道:「谁说本捕头定要陪你一起死?我说的是,若是逃不掉,大不了死一起,

    若是我能自己跑掉,才不会管你这累赘」。

    墨天痕不料她翻脸比翻书还快,自忖没说什么惹她生气的言语,正暗自纳罕,

    刘家婆娘端着饭菜走进来道:「小娘子,饭菜我给你拿来了」。瞥见墨天痕正看

    着她,笑道:「小相公你醒啦,那我再去给你做碗粥,你受了伤,干饭可不能吃」。

    回头又见贺紫薰板着脸气鼓鼓的模样,只道是二人吵了架,不禁又劝道:「小相

    公啊,你与你娘子如此恩爱,又劫后余生,干嘛要冲她发脾气?」又指了指靠在

    床头的墨武春秋道:「你可知你昏迷时,她背着你,腰上还系着这把剑?这把剑

    是你心爱之物吧?可怪沉的,她却不肯丢掉,一路带着你找到我这。小相公,你

    家娘子对你如此用心,你可不能负了她呀」。

    墨天痕被刘家婆娘一句句「娘子」「相公」说的云里雾里,贺紫薰却是羞的

    俏脸绯红,偏偏住的是人家的地方,又不好赶她走,只得仓皇编了个理由道:

    「大姐,那剑是用来防身的家伙,当然要随身带了」。

    刘家婆娘道:「小夫妻呀,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拌嘴做什么?好了我不啰嗦

    了,我去煮粥了,你们俩呀,消消气啊」。

    待刘家婆娘出门,墨天痕直直盯着贺紫薰秀颜,贺紫薰害羞,左闪右避,他

    却不肯将目光挪开。贺紫薰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不耐烦道:「看什么看?我又

    不是没穿衣服」。

    面对佳人突如其来的娇蛮,墨天痕也不生气,认真的道:「谢谢你」。

    他目光诚挚,话语极是恳切,贺紫薰被他简单一谢说的心头小鹿乱撞,又不

    肯表现的过于羞涩,于是傲娇答道:「谢什么谢,你快点好起来,我们还得赶去

    西都汇报情况呢」。

    「是啊……」想到此行目的,墨天痕长叹一气,也不再说话,只是躺在床上

    仰面朝天,心道:「也不知梦颖、晏师姐,还有柳姑娘她们现在如何,有寒大哥

    照拂的话,应是无虞吧」。贺紫薰见他不再说话,也不去理会,自己到一边吃饭

    去了。

    是夜,月影横天,星辉洒落,大地无声,只有小河川流,水声不绝。河边的

    小屋中灯火已熄,却有一人,心火未灭。

    小屋中,一道黑影蹑手蹑脚的来到墨天痕与贺紫薰所住的房间之前,小心翼

    翼的推开房门,借着窗外透来的月光,瞧见屋中二人,墨天痕在床上熟睡正酣,

    贺紫薰则蜷在一旁的竹椅上,拧着纤细如柳的腰肢趴在小桌边,发出细小而轻微

    的鼾声,月色星芒如银绸般披洒在她起伏有致的玲珑娇躯上,更映的她柔婉娇媚

    的侧颜如梦似幻。

    「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来人竭力压下被眼前美景震慑的心绪,趁美人熟睡,

    更仔细的欣赏着她完美火辣的迷人身段,只见那贴在椅面上的臀丰隆挺翘,顺着

    臀丘向上看去,那条高耸的曲线在腰肢处陡然跌落,起伏蜿蜒,直至肋下,复又

    陡峭起来,沿着鼓胀饱满的胸廓划出一道如天上弯月一般的浑圆轨迹。

    「白天离的远没看真切,离近了看竟然这么辣」。来人强忍激动心情,捏住

    贺紫薰肩头将她轻轻扳回身,只见女捕头胸前衣襟半敞,内里春光外泄,娇耸的

    乳峰如白玉雪脂般挤成一团从领口溢出,片片诱人的美肉与深不见底的乳沟在月

    芒照耀下更是魅惑自生,无比撩人。

    看到这里,来人再也受不住眼前美景诱惑,也不顾是否会惊醒二人,埋头便

    往女捕头裸露在外的那片莹润乳脂上噘嘴凑去。

    贺紫薰身为捕快,平日里自然机警万分,不然早被不法淫徒得手去了,然而

    她连日奔波,又背人拖剑,已是疲累到极点,今日终于有个安稳的地方睡觉,竟

    是睡的死死的,连有人进屋也未有所觉。迷糊间,贺紫薰只觉得有人将她扶起,

    她本以为是墨天痕,突的心思电转:「小墨不是手脚不能动弹么。这是谁」。想

    到此节,身为捕快的素养瞬间回归,一个激灵睁开眼,只见一副粗犷却猥琐的面

    容正向自己敞开的胸襟处凑去,当下施展擒拿功夫,一手如电反扣住来人下巴,

    一手横在胸前顶住来人身躯,玉膝盖支住来人小腹,只半招,便让来人寸进不得,

    随即喝问道:「谁」。借着月光定睛一看,却是此间主人刘老三。

    刘老三不懂武功,也未曾想到眼前美人是个身手凌厉的捕快,丝毫不知自己

    已被制住,只道是佳人抗拒,反而厚着脸皮道:「小娘子,不要害怕,是我」。

    寄人篱下,贺紫薰虽惊疑刘老三为何半夜偷袭,也不好太过得罪,只得问道:

    「刘……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刘老三见贺紫薰不加以反抗,更是变本加厉,兴奋道:「小娘子,这里缺医

    少药,你又没钱,你的小相公我看是活不成了,你不如从了我,也好有个归宿不

    是」。

    贺紫薰一听,哪还不知他是**熏心?想要当着自己爱郎的面强占自己,这

    口气她如何能忍?只见女捕头目光陡厉,公门擒拿手后半招顺势使出,指矬,肘

    顶,膝撞,三式连环,转瞬将这意图不轨的猥琐大汉击飞。

    刘老三被打翻在地,痛的来回打滚,偏又不敢大叫,怕惊醒墨天痕与自己婆

    娘。贺紫薰平日最恨这种好色淫徒,何况他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想在墨天痕面前侵

    犯自己,下手更是不留情面,上前一脚踏住刘老三胸脯,使出七八分力气,踩的

    他胸骨嘎吱作响,咬牙道:「你娘子热肠好施,心地善良,怎就嫁了你这见色眼

    开的乌龟王八蛋?」。

    刘老三这才知晓眼前这看似娇弱温婉的美丽女子不是善茬,连连讨饶道:

    「姑奶奶饶命,小的给猪油蒙了眼,小的有眼不识太岳山,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见男人癞皮狗般讨饶的模样,贺紫薰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毕竟是在人家中,

    又被他娘子好生照料,着实下不去手,心中思量片刻,又暗中加劲踩了一脚,这

    才解恨的收腿道:「看在你娘子的份上,饶了你这回,你若再敢对本姑娘动歪心

    思,就准备蹲大牢去吧」。刘老三连连点头应承,想要跑,却被吓得脚底发软,

    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手脚并用的从二人房间头也不回逃窜而出。

    这边刘老三狼狈逃走,墨天痕才悠悠转醒过来,见贺紫薰凝立在月光之下,

    不禁问道:「紫薰,我听见有响声,发生何事?」。

    贺紫薰瞥了墨天痕一眼,心道:「我这边这么大声响,你却才醒,果然疲累

    加受伤之下,灵识迟钝许多么」。心疼之下,也未将刚才之事说出,只是轻描淡

    写道:「椅子上睡的不习惯,跌了一跤而已」。

    墨天痕心疼道:「那你扶我去椅子上,你去床上睡吧」。

    贺紫薰笑道:「你不能动,就掉不下来了?你若掉下来,自己又爬不起来,

    还得劳烦本捕头去服侍你,乖乖睡你的床吧」。

    墨天痕自知不良于行,也未再强求,只关切道:「那你明日找主人家要床褥

    子,铺在地上,也好过你缩在椅子上」。

    贺紫薰好没气道:「我与主人家说我们是夫妻,打了地铺,不就暴露了?你

    就不要烦这些琐事了,安静的养伤吧」。

    墨天痕闻言也无话可说,嘱咐了声好好休息,便睡去了。贺紫薰却突然想到,

    方才刘老三进来之际,她正睡在椅上,这不已经露陷?」哼,那般熊包的人,谅

    他也没胆揭穿我」。贺紫薰心中蔑道:「担心这,还不如去好好休息」。

    话说刘老三一路连滚带爬的回到自己床上,吓的粗气连喘,哆嗦着直到天亮,

    打鱼时也无精打采的,平日里打上的鱼能装满两筐,今日却连一筐都放不满。刘

    家婆娘见他精神不大对头,问他是否抱恙,他也只推说是昨夜未睡好,并问她多

    要了半吊钱,说是给墨天痕买些药回来,刘家婆娘见丈夫有如此热肠,也不疑有

    他,取钱时还多取了小半吊,嘱咐他再多买些菜回来,刘老三心不在焉的应下,

    便把鱼均分在两个框中,挑往镇上卖去了。

    因为量少,晌午刚过,鱼已卖完。刘老三揣着卖鱼与从婆娘拿得来的钱,来

    到药铺门口,犹豫片刻,又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眉一狞,咬牙走了进去。

    进了药店,他却不知该买啥,只是揣着钱四下乱看。药店老板见他在店里来

    回兜了好几圈,于是上来招呼道:「这位客人,您要抓什么药?可有方子?」。

    刘老三只是一时起意,哪来的什么方子,支吾道:「没有,小病,吃两副药

    就好了,不曾看过大夫」。

    药店老板道:「没方子,你要如何煎药?我们这儿就有坐堂的郎中,你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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