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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名义上是讨水,其实是揩油。他知道四娘的男人不在了,所以胆儿也就放开了,一上去就色眯眯地瞅着四娘的胸脯,双漌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磨蹭。
“我说小媳妇儿,赶明儿个巫镇有庙会,要不哥带你去逛逛去?”
“三伢子,我可没你那闲工夫,要逛你自己逛去,可别叫上我。”
四娘厌恶三伢子那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呦我说小媳妇儿,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酒就要一口干!人这一辈子呀,一晃眼就到头了!庙会这么热闹的事儿,你要不去就亏大发了!”
“我说了不去!还有,要喝水自己倒!我还忙着呢!”
就在四娘转身离开的档儿,三伢子淫笑着摸了一把四娘的屁股,然后放肆地笑了起来。
四娘真是欲哭无泪,但她能有什么法子呢?男人不在,她一个女人家能把三伢子怎么样呢?
晚上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挑水的二娘。二娘看她面色晦暗,知道肯定出了什么岔子。她软磨硬泡的套出了实情,于是就独自一人走到三伢子的那座破院去找他。
二娘一进屋就喊:
“三伢子你来!”
三伢子从破屋里探出头来,看到二娘后就满脸堆笑:
“二娘呀!您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么晚了找我有啥事呀?”
“哼哼!啥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二娘双手叉腰,盯着一脸讪笑的三伢子喊道。
“二娘呀,我真的不知道啥事呢!我三伢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不妨直说!我这人一直都是知错能改的……”
“改你妈个逼!”
二娘突然冲上去扇了三伢子几十个耳光。
三伢子傻愣愣地被扇,但他丝毫不敢反抗。
其实不敢反抗的原因也简单:二娘的男人是个屠夫,天天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尤其是一脸的横肉让大家脊背发冷。谁家的孩子要是哭个不停,你只要告诉他说:
“不得了了!张屠夫拿刀子放血来了!”
那孩子立马就会捂住自己的嘴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三伢子也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他知道得罪了二娘可没有好果子吃。虽然莫名其妙地被扇耳光,但他还是乖乖地受了。
“你要是再敢打四娘的主意,我就让我男人把你剁了喂狗吃!”
二娘朝三伢子的脸上吐了一口白白的唾沫,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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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心里也愧疚。当初张生的婚事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本来觉得这是好事,郎才女貌的,可谁会想到会整出这么个事儿来?公安局的人说张生治死了老太太,但二娘觉得老太太不用治也是个死。瘫在炕上都发霉了,儿子们谁不盼着她早死?为啥半夜就突然间跑到张生家里让他去“救命”?
这根本就不合常理!要真的关心自己母亲的死活,也不至于让她屎尿都糊在炕上。
事情已经出了,人已经关进去了,说什么都晚了。可怜了这个刚刚进门的媳妇儿,她还二十岁不到呢!
唉!要是自己不要这么多事,也不至于害得人家姑娘守活寡。
二娘心里清楚,农活可以帮着干,果子可以帮着收,但四娘想男人的事,她就没办法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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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四娘家的果子,一帮女人在四娘家吃了便饭,于黄昏时分都各自散了。二娘帮着四娘洗洗刷刷,收拾完锅碗瓢盆,然后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坐在房檐下聊家常。
雾村的秋天是最美的季节。满树的叶子开始泛黄,成群的燕子开始南飞。狗狗们躺在自家的门口,个个都懒洋洋地晒起了太阳。满架子的葡萄滑溜溜地垂着大串儿,红艳艳的枫叶在山顶反射着太阳光。
深秋时节,你在雾村走上一走,成熟的果实香味都能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今年过去就三年啦!他一直是个好人,表现好些的话还能减刑,说不定五六年就出来了!”
二娘拍了拍四娘的肩膀,安慰她道。
“唉。我一直想去看看他,可是新疆实在太远了,路咋走我都不知道,我害怕一出去,就把自己给丢了……”
“你想他了?”
“嗯。”
二娘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女人,知道你的心思。为他暖着个窝,盼的就是有一天能把他迎回来。”
四娘眼睛有些潮润,嗓子有些哽咽,她无不感激地说道:
“姐姐诶,多亏你的照顾,不然我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一家人不说二句话。你今天落得这个田地,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有责任。要不是……”
四娘连忙摆手说道:
“姐姐你快别说了,每次都要自责一番,你这是故意折辱我呢!我这个当妹子的开心都来不及!张生坐牢又跟你没啥关系,你自责个啥呢!”
二娘无不怜惜地瞅着这个可人儿的小媳妇,伸手抓了两把她那挺挺的小胸脯,打趣说道:
“只可惜了这片肥田,哪里给你找个好种?”
四娘红着脸蛋儿嚷嚷:
“你心疼我啊?你要是心疼我,就把你男人借我两天用用!”
四娘的话让二娘又气又怜。她骂道:
“我男人就是给你,你这小妮子也消受不了!看你这身板,人家一屁股就把你压扁了!”
“才不是那么回事呢!姐姐你没听说过吗?再弱的女人都经得住山一般的压,更何况你男人跟山比的话差远了!”
二娘故作生气地掐了几把四娘的手臂和屁股,两个人嘻嘻嘻嘻地笑着纠缠在一起。
“姐姐你跟我说说!你男人晚上是咋伺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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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59、姐妹就像两朵花,一个被窝里唠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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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2月23日星期一
感谢顺欣的支持。
每次发布完毕,在查看的时候会在瞬间发现几十的订阅。我怀疑是大大们选择了自动订阅的功能。
棒子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在开始写的时候往往为了挣钱,但是写到现在才觉得,如果单单冲着这个目的,小说一定是无法继续写下去的。
写的过程,也是慢慢顿悟的过程。如果没人看,没人赞,没人毁,没人问,就算给作者再多的钱,他也很难写上一年两年,也很难保证书的质量。
浪费大大们的时间了。今日的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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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嗔了一眼四娘,不慌不忙地卖起了关子:
“妹子,你真想知道吗?”
四娘突然间羞红了脸,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咬着嘴唇,朝二娘点了点头。
“那成。姐姐我就告诉你。但告诉你之前,你得答应姐姐一件事。”
“啥事啊姐姐?”
四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你答应姐姐,别去新疆,好好地守着这个窝。窝虽然清贫,但也暖和,再者说了,你要是遇到啥事,我和我家的老男人都给你撑腰呢,你只要把自己收拾干练了,心情放轻松了,苦日子也就马上到头了。就算一时半会到不了头,你也不会觉得太苦。”
四娘像个小妹妹一样努着嘴巴说:
“还以为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呢,原来还在替我着想呢!你这姐姐,坏!”
二娘故作生气地去捏四娘胸前的绵软,四娘嬉笑着躲开了。
“咋了姐姐,你不是长着一对儿呢,想捏了就捏自己的去!捏人
的干嘛!”
“自己的有啥好捏的!捏来捏去还是那个样儿!”
二娘说罢,起身追着四娘满院子跑。两个人嘻嘻哈哈地闹腾了一会儿,又微微喘着并排坐了下来。
二娘无意间一扭头,被四娘的那副媚态惊了一惊。
二娘的印象中,四娘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是个刚刚进门的小媳妇儿,腼腆中带着青涩,青涩中透着纯洁。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还没有到吸引蜜蜂和蝴蝶的那个时刻。
可是如今的四娘变化咋就这么大!
看看她那白里透红的俏脸儿,看看她那饱满丰韵的胸脯儿!
尤其是她那又翘又圆的臀蛋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腰儿,再加上她刚刚在院子里跑动的时候轻盈地像只杜鹃儿,这让当姐姐的二娘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
四娘已经是个熟透了的果儿。
“姐姐,今晚上就别回了撒!睡我这儿得了。我们姐妹好久没有聊了。”
“要睡你这儿的话,我男人又……”二娘侧脸望了望巴巴瞅着自己的四娘,终究没有说出下半句话儿。
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像小狗狗一样,让二娘不忍心拒绝。本来二娘和她男人说好了晚上要回去过个小日子的,可是既然四娘张口了,她说什么也得陪陪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子。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一点都不嫁。刚刚嫁进雾村的时候,四娘见谁都低头,见谁都脸红。别人随便和她打个招呼,她都慌张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现在的四娘呢?已经出落的大方、出落的端庄。农活再粗重,再繁琐,也不能磨掉女人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气息,尤其是对于一朵刚刚盛开的白牡丹,贫瘠的土壤已经无法左右她的招摇和她的美貌。
“行啦行啦,姐姐今晚陪你就是!我这就去家里抱铺盖,你等着。”
“姐姐你就别去抱啦!家里不是没有铺盉铺盖……再说了,我那被子是双人的,咱姐妹也够盖的了。”
“喝!我倒没有上心呢!成!姐姐今晚就和妹妹睡一个被窝,这下你总满意了吧。”
四娘略带羞涩地望了一眼二娘,说道: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秋夜的黑,撑托出漫天的星。
星星儿忽闪忽闪的,蟋蟀们敲着清脆的铃儿。池塘里的青蛙“呱呱呱呱”的嚷嚷着,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招来好奇的伴儿。偶尔从远处传来一两声狗叫,或者一两声猫头鹰的哭泣,但夜的静谧并没有被它们打破。
万物皆息的安逸,就是夜带给雾村的礼物。
“姐姐姐姐,穿那么多,能睡着啊?”
四娘窝在被子里动着,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衬衫,一会儿抽出一件小裤子。当她最后从被窝里扯出了一件粉红的三角小内裤时,盯着躺在旁边的二娘说道。
“习惯了都!咋,跟你躺一个被窝,就得听你的呀?”
二娘扭头看了看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四娘,说道。
“总得入乡随俗嘛!我穿衣服睡不着!”
“你这不脱光了吗?裤衩都丢到炕窝窝里了,难不成裤衩里面还穿着裤衩?”
“姐姐!你咋这么坏!你见过穿两条裤衩的女人啊?”
“你还别说,姐姐真见过!知道唱戏的张灵儿不?”
“知道。她不是嫁到城里了吗?”
“可不是。没嫁出去的时候,可招小伙了!每年庙会唱戏的时候,都有一大帮的小伙流着口水盯着她呢!听说一次在后台打花脸的时候被几个小伙子给顶在墙上摸了,打那以后,她就穿两条裤衩,里面一层裹的是丝绸,外面一层裹的是粗布,姐姐我真是亲眼见过,还试着把手插进去摸两把,可就是紧绷绷的插不进去!你说人家这水平!”
四娘撅着嘴巴说:
“哼!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流氓呢!要是遇到害谗痨的流氓,就算她穿个铁板板,人家也能戳个窟窿出来!”
二娘被四娘的话逗地大笑不已,她骂:
“你个骚婆姨!还真以为男人的那话儿是金刚钻呀?姐姐告诉你吧,其实都是银样儿的蜡枪罢了!”
“咋,你的意思是说,男人的……男人的那个不中用吗?”
四娘红着脸儿问道。
二娘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又不是没见过。反正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金刚钻。张生就算再日能,也是肉长的,我就不信他能把钢板戳个大窟窿!”
四娘听罢,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轻轻地躺了下来。
“咋了妹子?”
“没咋……姐姐我……”
“有话你就直说,咱俩谁跟谁呀!”
二娘说罢,看到四娘的眼角湿润了。
“哎呦,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姐姐,我和张生,其实没有来得及……我嫁给他才三天,他就被带走了。”
二娘瞪大眼睛问:
“真的假的?”
四娘默默地点头。
“天杀的张生!”
二娘咬牙切齿地说道。
“姐姐这个不怨张生!他本来要和我那个的……可是晚上找他看病的人赶趟儿似的,我们没时间……”
躺在被窝里的二娘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四娘,原本想着安慰安慰她,却没想到一把摸到了一团热乎乎的绵软。
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二娘突然间觉得有些气短,她怪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妹子,都怪姐姐不好……”
四娘急的蹬了一下被子,撒娇似的喊道:
“姐姐你又来了!烦不烦啊!与其说这些丧气话,还不如说说你跟老哥咋那个的……也让我听听撒!”
这下轮到二娘不好意思了。二娘原本以为四娘是说着玩儿的,没想到四娘三番五次地要她说她们夫妻之间的房事,说还是不说呢?
二娘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姐妹两个都这么近乎,都是女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我就说说。”
“快快的!”
四娘催促道。
“那你想知道啥?”
“就想知道你俩是咋……是咋弄的。”
四娘说完,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你这骚婆姨也真是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咋弄的!让我想想看,”二娘若有所思地说道,“就数洞房那晚有味儿了。两个人都不懂得咋弄。你别看我男人五大三粗的,真正睡在一起,他比我还要羞!”
“咋个羞?”
“我把自己脱光后,他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眼睛老是瞅着旁边,偶尔朝我瞟上一眼,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娃娃一样赶紧低下脑袋,可好笑了!”
“那这个样子,你们咋弄吗!”
“所以说嘛,第一次还是我带着他弄的。我光着个身子等了他半天,他扭扭捏捏地不敢上。后来实在没法子了,我就过去扯他的裤带。扯了一把后,他才像是睡醒了一样,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给脱光了……也不是脱光了。留着一件。”
四娘痴痴地问道:
“留了一件啥?”
“留了一件裤衩子。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样子,手放在腰上,然后又放下来,反反复复的不下十次!最后我就草掉了。我记得我骂了他,‘今儿个晚上洞房,你要是不脱,以后你就永远不要脱!有本事穿上一辈子!’”
四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一听就紧张了,脸红的跟猪血一样,才摸摸索索地把自己的裤衩给扒拉下来了。”
“姐姐,他……他那里……”
“知道你要问。那个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男人的那个东西,我一看就慌了!真真儿的跟棒槌一样大!我当时就想,这么大的物件,咋从我下面进去呢?”
四娘眼神有些迷乱地问道:
“最后咋的了?”
二娘笑着伸手摸了一把四娘那饱满滚烫的绵软,四娘没有躲闪,也没有嬉笑,而是将自己的腰肢儿挺了挺,面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看到后我有些后悔,但又被他那大物件惹的心乱。我只好就躺了下来,他呢,跪在我的两条腿中间……我记得他那话儿一跳一跳的。然后他就朝我下面戳……”
二娘一边说,一边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才要热乎,要麻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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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60、二娘不慎,遇人不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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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地球的另一面,人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家人团聚一起,屋里挪进绿树,树上挂满礼物。
他们在彼此祝福,祈祷,他们在享受生活。
孩子们将丝袜挂在床头,等待着圣诞爷爷从壁炉里钻出来,给他们塞满一袜子。
祝各位大大们快乐!
祝各位大大们幸福!
没有对象的,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的好对象;
没有老婆的,大街上走一遭就能碰到贤良的妻;
上学上的辛苦的,晚上有人犒劳你;加班加到想吐的,元旦过后准升级。
今日更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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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的日子是舒坦的,和屠夫睡觉是幸福的。
屠夫的体重快两百斤了,站在肉铺子里一吆喝,全村的男女都咋舌。为啥呢?
嗓门大,声音沉,像口深山老庙的大龙钟。孩子们叫他李逵爷爷,大人们见了喊张飞。
屠夫甘之如饴,他喜欢这样的外号,因为他从电视上看到张飞和李逵都是好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屠夫私下里觉得自己要比张飞和李逵高大些,厉害些。
都说火车不是推的,牛逼不是吹的,人家屠夫的手艺也不是混日子的。“庖丁解牛”听说过吧?屠夫就是这一类的。
过年杀猪,女人们流着眼泪,把养了一年的大肥猪从猪圈里骗出来。四五个男人就围着追,揪尾巴的揪尾巴,拧耳朵的拧耳朵,扯后腿的扯后腿,七手八脚地折腾,也不一定就能把大肥猪给按实了。但若屠夫在场,他一个人就足够了。
先是揪住猪尾巴使劲儿一提,猪后腿就完全离地;然后右膝盖朝猪肚子一顶,“扑腾”一
,大肥猪就应声倒地。
一尺来场的杀猪刀咬在屠夫的牙缝里,大肥猪撕破了嗓子地大叫着。
叫吧叫吧,遇到了屠夫,叫也叫不久。他的刀子长着眼睛,从猪脖子里进去,猪血瞬间就能接满满的一脸盆。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从开始到结束,地上见不着一星儿的血点子。
这当然只是其一。屠夫还有一个绝招就是剁臊子,也就是把猪肉剁成细细的肉疙瘩,女人们最喜欢拿这个包包子或者下饺子。
“张师傅,来一斤臊子!”
倘若肉铺外面有人喊话,屠夫就拿起一柄细长的刮肉刀,从垂在肉铺里的整块猪上割下一条。
不多不少,刚还一斤,这不用称。多事的女人有时候怀疑屠夫给她缺斤少两,于是拿回家自己称着看,结果没回都准准儿的,秤杆翘得恰到好处。
条子肉割下来后朝案板上一摔,然后娴熟地操起两柄大剁刀,两柄刀就像两把大蒲扇,明晃晃地刺眼睛。
“吧嗒吧嗒……”
就像陕北法师催雨时敲出来的鼓点声,快的让人无法分辨出来。
当人还在愣神儿的时候,屠夫早已经把大剁刀朝旁边一摔,哗啦一下扎在了木头柱子上。
“好咧!一斤臊子肉!”
二娘为啥嫁给他呢?凭的也是这一身的功夫。二娘只是在他铺子里买过几次肉,然后就决定了要将自己嫁给这个莽汉的。
二娘的心儿像明镜似的。她不求啥风花雪月,也不求啥花前月下,她要的是踏踏实实能过日子的人,长的难看还是长的好看,她都能够接受。而二娘不能接受的,反而就是那种油嘴滑舌、无所事事的。
为啥呢?
她吃过这种男人的亏。本来二娘一直中意一个编草席的年轻人,她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有一天傍晚,编草席的张六小突然就把她给按倒在墙角的一堆芦苇中。
起初她挣扎,她骂,她甚至打,可是张六小一声不吭地压在她的身上,一件一件地扯下了她的花衣服。
最后她问张六小:
“你中意我不?”
张六小回答:
“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吃不下饭了,我就睡不着觉了。”
二娘说:
“你骗人。”
张六小把脸凑上去说:
“你不信就看,你看看我的脸!都瘦成啥样儿了!还不是想你想的。”
张六小的脸白,脸瘦。二娘也着实说不上瘦了没有。
姑且如此吧!既然他心里有她,睡觉是早晚的事。
二娘心有不甘地放弃了,任凭张六小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但二娘错了。
六小剥光她后,乘着二娘不注意,把二娘的双手和双脚给绑住了。
也怪她大意。编草席的,处处都是绳子。六小把她压在身下,用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的时候,她还顺从地配合着他。
谁能料到,这却是噩梦的开始呢?
六小绑住她后,盯着她贪婪地看着,从脖子开始,扫过她那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脯,扫过她那平滑的小腹,然后目光落在了她双腿之间的那丛黑草。
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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