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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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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
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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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63、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裤子的热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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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一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一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一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一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一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一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
地消受。
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
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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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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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翘起一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一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一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一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一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一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一趟。”
“要不一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一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一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子,情况就完全不同,就算你种了一亩黄瓜,他也能给你吃得一根不剩。
二娘感到一丝凉意,她摸了摸自己那弹性十足的臀部,然后弯腰钻进了黄瓜架里。她挑挑拣拣,左顾右盼,但总是找不到够公分的。
正当二娘为这事感到为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
二娘急忙停了下来,慢慢地蹲在黄瓜架下。
二娘想着可能是过路的,于是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她还是有些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穿裤子。万一被谁看见了,这不是闹笑话吗!光着个腚沟子,大晚上的在人家园子里偷黄瓜!
可是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近。
二娘突然紧张的要死,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何况黄瓜叶子实在太茂密,大白天钻到里面也很难被人发现,更何况是晚上。
二娘感到有人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就听到一个人的喘息声。
“赶紧走撒!”二娘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她为了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动静,几乎要把自己憋晕过去。
“谁!”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老娘!你谁!”
二娘已经瑟瑟发抖了,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故意吼了一嗓子。
“哎呦吓死我了!你是不是二娘啊?”
黑暗中的声音问道。
“就是老娘,咋的了?你谁啊你?”
“二娘,我是棒子!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嘛呢?”
棒子一边抚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问道。
棒子本来打算回家的,但走到半路,口渴难耐的他就顺便摸进了四娘家的园子。他知道四娘家的黄瓜长了一地,长老了都没人吃,正好可以解解渴。
都怪张霞太烈了,她那下面就像人的嘴一样,能把棒子吸的神魂颠倒。在快要癫狂的时刻,棒子猛地从张霞身体里拔了出来,然后像是报仇一样将他的物件对准了张霞那张红润的脸。
狠狠的撸了几把,一团接着一团的米浆就“pia、pia、pia”地沾满了张霞一脸一脖子。
那个娘们着实是猛!就在这个时候,她居然能扑上来含住棒子的物件,像疯了一样又吞又吐,把棒子给唆地干干的。
棒子本来是可以喝口水再走的。但每次喷完后他就觉得空虚,一秒钟都不想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和吸毒一样,想戒戒不了,但接着干下去,他又越来越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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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64、这么大,这么粗,受不了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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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又是尴尬,又是气愤。
她骂棒子:“我还没问你呢,你倒反过来问我!猪八戒倒打一耙,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透过茂密的叶子,借着昏暗的微光,棒子隐隐绰绰的看到二娘蹲在地上。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娘,本来过来吃一根四娘的黄瓜的,没想到黑贼遇到了母夜叉!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咱们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英你妈个头!赶快滚的远远的!”
二娘快要急死了,但就是再急,她也不能光着个屁股就站起来呀!二娘印象中的棒子还是个孩子呢,但现在听这浑厚低沉的声音,哪像一个小男孩在说话!
“哈哈,二娘,这不是你的风格!我的二娘成天价欢天喜地,嘴巴里像塞着一个衣架!咋现在就骂开了呢?是不是害怕我跟四娘说起今晚的事?这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
“棒子!离我远点!摘你的黄瓜去!”
二娘变得歇斯底里了。
棒子暗觉好笑。这二娘也太有意思了,拉个大便,都要跑到人家的黄瓜地里。这是变着法儿恶心人呢!
踩过无数狗屎的棒子觉得今夜的自己幸运无比。如果晚来几分钟,等二娘拉完了巴巴,那么朝前几步的结果不是踩狗屎,而是踩人屎。
“二娘你就别喊了,走夜路的人不光是你我两个,叫人家听到了不好!我不打扰你拉巴巴了。”
棒子说完就从裤兜里摸出一张揉成团团的作业纸,朝蹲在黄瓜叶子里的二娘扔了过去。
“拿纸擦,别拿土疙瘩擦,不卫生!女人,要懂得照顾自己的”
“你个棒子!”
二娘气得抓起一把土朝棒子摔了过去,无奈大晚上光线太差,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前面挡着一片又一片的黄瓜叶子。
一把土没有砸中棒子,反倒摔了自己一头一脸。
二娘两只手抛了抛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边吐着嘴里的泥沙,一边吼了起来:“滚!赶紧滚!”
棒子本来想接着开开玩笑,不过听二娘急了,了,他也就适可而止了。棒子顺手摸了一根黄瓜。
“咔嚓”一声,棒子咬下一大截。
“二娘你别急,慢慢拉,棒子先走一步啦。”
“滚!”
棒子笑着走出园子,然后蹲在旁边的一堆炕土上。他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星星,然后舒心地躺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还是和二娘一起回比较好一些。
棒子主意已定,优哉游哉地啃着黄瓜,舒服地枕着自己的胳膊。
二娘本以为棒子已经走了。
虚惊一场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地摸了几根黄瓜,捡最粗的摘了一根,然后就急急地走了出来。
棒子听到脚步声后扭头望了一眼。
起初棒子以为二娘穿了一件白裤子。尽管天色太黑,但下半身白白的样子还是能够看的分明的。
本来棒子要招呼一下二娘,但随着二娘越来越靠近自己,棒子就越来越搞不懂二娘的下身到底穿了啥衣服,
咋显得那么健美呢?看起啦紧绷绷、细条条的模样,要知道二娘可以一年四季都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的。
棒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有喊。
事实证明,没喊就对了,喊了就麻烦了。
要是按照二娘的性子,棒子冷不防地喊上一嗓子,二娘肯定会光着屁股把棒子揍死的。尽管棒子会被无辜地帮二娘给揍死。
但是当二娘距离棒子不到十步的时候,棒子才暮地反应过来了。
二娘下身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没错,光着腚沟子,一扭一扭的,上身的线衣恰恰到了肚脐眼的位置,让她小腹以下的风景不仅仅一览无余,更添无限朦胧之美。
黑暗遮盖了细节和局部,但黑暗给整体添上了梦幻的美感,让原本平常之物变成了美轮美奂的神奇。
棒子毕竟是棒子。虽然和张霞激荡成了两滩烂泥,但此刻的他依然感到一股嗖嗖的欲火。跨中之物抬头挺胸的整个过程,从棒子反应过来到它完全暴涨自己,短短几秒的时间。
“我日!真够隐蔽的!”
棒子暗暗叫了一句。他以为二娘和别人在黄瓜地里偷情,所以想着黄瓜地里应该还有一个人。
棒子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二娘经过那堆炕土,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依旧以自己独特的风骚姿态一扭一扭地走着,她自言自语道:
“要不是被这天杀的搅扰,现在我已经和妹子睡一个被窝了都!”
啥意思?
棒子懵了。
等到二娘走的看不见人影,黄瓜地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再联想到刚才二娘所说的“和妹子睡一个被窝”的话,棒子就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要是没有和男人偷情,那她跑四娘家的黄瓜地里干啥呢?‘妹子’,谁是她的妹子?”
棒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突然间恍然大悟。
没错!棒子已经有好几次听二娘喊四娘为‘妹子’,而且她们两个人十分要好,三条两头地在一起干活。
农村人都清楚“和谁睡一个被窝”这句话里的意思。让棒子感到困扰的是,四娘明明是个女的,二娘也是个女的,两个女的咋就睡一个被窝?二娘这句话的意思是直白的还是意有所指的?
直白的话好理解,不就是两个人睡一张炕。但如果意有所指,棒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女的咋能弄在一起。
针尖对麦芒、深沟对巨壑,这样的对比都是特别傻x的;
“一个萝卜一个坑”这样的话就立马能让人把萝卜想成男的,坑想成女的,而且土壤滋润了萝卜,萝卜越长越粗……凭你怎么想,这句话就是特别有水平的话。
“一个坑和一个坑……”棒子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编造出来的比喻,但终究没有想到合适的下文。
既然想不明白,何不亲身打探一番呢?如果“妹子”果真是四娘的话,二娘十有xx是光着屁股找四娘了。
棒子主意已定,连忙起身,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摸黑朝四娘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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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吓我呢!”
“妹子啊妹子,姐姐这不是吓你,真家伙比这个还大呢!”
当棒子钻进鸡棚,推开后院的柴门,摸近四娘的卧室时,棒子果真听到了二娘和四娘的对话。
“啥比这个还大?‘这个’有是啥?”
棒子心儿痒痒的,赶紧猫腰凑到卧室门前。
门虽然被掩上了,但是一道窄窄的灯光齐整地投了出来。棒子透过缝隙,悄悄地朝里瞄了一眼,看到被子里裸露出四娘的两个光滑肩膀,而二娘依旧光着下身,盘腿坐在四娘的脑袋旁边,右手捏着一根几乎和小臂一般粗细的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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