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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盛开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你在床上睡吧……」杨莲看着我在地上铺床单时说道。

    「不了还是你谁把,我睡地上就行。」我看了看一脸歉意的杨莲继续说道。

    「我早习惯了。」说完,冲着杨莲微微一笑,继续铺床单。

    和杨莲同睡一床的事,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一来心里还想着蒂法,二

    来是因为自己还不想被杨莲拉下水,三来是因为我深知被杨莲拉下水之后,我就

    没有将她拉出粪坑的机会了。

    在权衡利弊之后,我趁着杨莲不注意的时候,在自己受伤的肋条上又狠狠的

    打了一拳,疼的我实在没心思再想那些男女之事了。

    「拉她处来,谈何容易啊,这还没拉就已经身受重伤了,要是拉出来,还不

    得……」正想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不禁又想起了以前拉我处粪坑的女同学,想

    起她,不禁又攥紧拳头,开始给自己鼓劲。</front>




分卷阅读3
    宁清柠,很拗口对不对,这是有缘由的。”

    “哦?”这是愿闻其详了。

    宁清柠来了兴致,好不容易才等他愿意再度开口说话。

    “我妈妈怀我的时候喜欢吃青柠,我家里人又有些迷信,请人给我算命时道我五行缺水,就将这水加之‘青柠’给我取名啦。”

    “宁夫人喜欢吃青柠,你爱樱桃,那以后你的孩子倒不怕五行缺木。”

    宁清柠眨眨眼,笑了起来,“这是你讲得笑话吗?”

    “你笑了那就是了。”他也同她一道笑起来,毫无动容的,漫不经心的笑。

    从刚见他到现在,他给宁清柠的感觉就是这样,淡。气度不凡但可以对名利看淡,笑容温文尔雅情绪却寡淡,又或者可以称“禁欲”,不仅是名欲物欲,也是**。

    两人说了些话,宁清柠没那么拘谨,视线忍不住要多瞄几眼男人好看的眉眼,又为掩饰轻声问:“待会我父母会不会找不到我啊?”

    卓三少摩挲手中白瓷杯壁,语气淡淡道,“可能,那他们就知道我是故意要把你藏起来。”

    这话——宁清柠抬眼瞧他。

    “吓到了?”

    宁清柠摇头,有点犹豫,“我知道你在开玩笑。”她只是,不合时宜得心跳快了那么一下,就那么一下,怪怪的。

    “三叔会派人来找你,找不到自然就来我这要人。”说着,还颇觉有意思得勾勾唇,这在宁清柠看来,就有了痴迷的理由。

    她已成年,又因为家中生意往来,见过不少成人世界的世面,家人再怎么刻意避开,也免不了她比之同龄人早熟,对于这样一位特别异性,除了上瘾她找不到词汇形容。

    知晓自己心思是那天回家之后的事。

    房间空调开得低,她晚睡时抱来一床被子,盖得严实。密不透风的被子下,手乖乖放在小腹处,那儿肌肤滑腻如凝脂。

    迷糊间,梦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也慢慢靠了上来,从她的手背一点一点下挪,经过小腹,滑进衣裤内。

    她挣扎着想脱离那只手,可一动作,不属于自己的手就触到了她的隐秘之地,登时,她头皮一阵发麻,下体有轻微的酥痛感。

    这是完全不曾经历的感觉,让她剧烈不安,甚至畏惧。

    那只手还在她的内裤下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

    她心跳得飞快,难捱的异样从肚子某处一直延伸到那一处,终于她受不了得一把捉住那只手。

    然后在她的梦中,她察觉到身后有人,紧贴着她的身体,被抓住的那只手伸到她的眼前,上面是暧昧的水光。

    耳旁他的声音三分调笑,“吓到了?”

    她觉得熟悉,正欲回想,又听他谆谆善诱道,“让我继续,我就给你吃樱桃。”

    说着不等她有所反应,手又向下伸。

    她惊醒。视线一片漆黑,鬼使神差得,她的手来到下体,隔着一层内裤,似有湿意。再紧张得拨开那层隔阂,碰到自己柔软之处,早已湿润而黏腻。

    而梦中上帝视角,她清楚感知,身后那人是白日里她曾见过的。

    入府

    <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入府

    天是亮的,云薄,阳光毫无遮挡大肆张扬,越亮越燥,燥得树杈间的夏蝉长鸣不歇。

    听了会儿虫声,才吸着猩红西瓜汁转回卧室。

    卧室立地吊床晃荡,女孩几口洗完西瓜汁,生怕滴落米黄坐垫,染上小块红晕,引得母亲大呼小叫。

    不料,母亲的声音如有所感,隔着门传来,

    “清柠,过来一下。”

    她合上刚翻开的书,随手扔在吊床中,赤脚踩着地板去客厅。

    宁夫人一眼落在女儿脚上,轻斥道,“又不穿鞋,凉了身子以后有你受的!”

    宁清柠嘻嘻笑,“我急着来见你嘛。”

    “贪凉还拿我当挡箭牌。”宁夫人无奈,拍着沙发让她坐自己身侧,“上次在卓家,和卓三少有说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她莫名其妙,不知为何得此一问。

    拧着秀气眉头,看着母亲苦苦思索,半晌,不语。

    宁夫人好笑,轻揩去宁清柠额头几根碎发,颇为满意自家小孩这姣好样貌。眉眼灵动带俏,小尖鼻傲气又清秀,天生红唇,精细得如同雪间红梅。白得晃眼,红得打眼。

    宁夫人道,“那日从卓家离开,不多时卓府四爷就来了电话,说三少爷对你另眼相看,想邀你去卓府做客。”

    宁清柠一脸怔愣,微张唇,不知该怎么接。

    幸好,宁夫人兀自说着,“我还以为你冒犯了人家矜贵三少,但转眼一想,虽然你在家顽皮懒散,但对外还是很懂事,也就信了那句‘另眼相看’。”

    宁清柠暗自吐舌,不知这话算夸算贬,又听母亲说,“你要是不愿去,我就替你拒绝了,你要闲来无事,去认识些新朋友也无碍。”

    她是真的细细斟酌了一番,出于搞好两家关系的意图,也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她轻轻点头,恍若不在意应道,“去吧,反正我无事,闲得慌。”

    宁夫人点头,来此地之前听了不少关于卓家的风评,大多是百年世家,家风醇厚,矜贵有余却不骄不躁,遵古训而又省时度势,在国内门户大开之际,鼓励卓氏门人踏出家门远渡重洋,广纳西方之众长,这也是卓家多年以来屹立不倒,愈加昌盛的原因之一。

    而又一原因,便是卓氏子孙一代更甚一代,如今年轻的一代尤以卓三少为佼佼者,留学归来,年仅二十三四,却已能在府上独当一面。宁夫人藏着私心,希望小女儿不但得三少另眼相看,还能受他庇荫,如此,以后无论宁家如何,宁清柠却是高枕无忧了。当然,这想得太远,也太极端。若是清柠能从三少身上学来一两分沉稳、处事不惊的性格,她便已然满足。

    宁清柠没想这么多,此刻她满脑装着,该穿什么衣服。

    那天,卓四叔果真派人来寻她,而她,已被迫灌下满满一杯苦丁,连带着和气定神闲,嘴角含笑的男人道别时,一张脸都是拧巴成一团。

    他笑得更大了些,徐徐道,“今日你穿玫瑰裙,我请你喝苦丁,下次你若穿绣有竹叶青的裙子,我请你吃花茶,可行?”

    她纯属惯性点头,不曾想,下次来得这样快。

    车子停在路边,黑亮车身,反射着烈日灼阳,如同它所隶属的家族,耀眼夺目,本质倒低调稳重。

    司机下来开门,宁夫人还舍不得放开女儿,“玩几天就回来,不好在别人家多待。”

    她点头,对即将到来的陌生处境而心生惶恐,不是没有离开过父母,但离家居外,好像还真是第一回。

    司机静候,不催一声,直至宁夫人自觉不过意,才松开了手,朝司机微微颔首,“麻烦了。”



分卷阅读4
    “夫人客气。”

    车门被关上,宁清柠按下车窗,她招手道别时,车也开始启动。

    一转回身,才惊觉,车里还坐着第三人。

    他勾唇,笑得甚是温和,“又见面了。”

    便是这一笑,让她放松警惕,一度深信此人品性高风亮节,就算不是这样,也定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她讶然,一时未回应。

    车内空调制着冷气,未闻声响,但见指尖寒意阵阵,微微一抖。

    宁清柠觉得她是幸运的,这样一个卓尔不凡的人物,让她遇到了,又一而再亲近相处。

    她免不了矜持,道,“三少好。”

    礼貌为礼客时万宗之宗,这是她目睹多次人情场面总结出来的。

    卓三少好笑不已,“谁教你的?”

    宁清柠说:“没人教,我自己想的,他们都称你‘三少’啊。”

    “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他靠向车椅后背,换了个舒适坐姿,“宁清柠,我姓卓名岸歇。”

    “啊?”

    他抚过眉骨,道,“你我差不了几岁,可直唤我名。”

    “可……以后被别人听到了,会说我不懂礼貌,母亲也会责骂我。”

    这小女孩,真是该通透不通透。他无奈,带了点威胁,“你继续‘三少’,是嫌我年纪大你太多,不合适同你互道姓名?”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清柠有点急,刚想说他同自己哥哥一般大小,电光石火间一转念,“我可以叫你三哥吗?卓三哥?”她问得小心翼翼,实在觉得有点套近乎的嫌疑。

    “你可真聪明。”卓岸歇睇了她一眼,语焉不明,算是接受了。

    一路上,宁清柠清楚察觉他态度发生转变,不同初见的妥善招待,事事询问再三,更像和同龄人在交流,将她摆之一个对等的位置。

    这样的尊重和认同,刚刚年满十八的宁清柠无比受用。

    车停在后院,甫一停,就有家仆上前撑伞安置行李。

    卓岸歇跟在她身后下车,接过仆人的伞,吩咐旁人,“宁小姐的随身衣物放置东院三屋。”

    他撑伞,遮住夏日鼎盛阳光,伞面在宁清柠身上落下一道阴蔽。白如栀的皮肤像雨后新叶,微微吐露清爽气息。

    “家里除了那天你见到的四叔,没有其余长辈,你不必去问候。小厅这会儿正好有一群人,同你一般大小,你认识下也挺好。”

    宁清柠侧头问他,“那你呢?”

    “我自然和你一道,你是我的客人。”他笑言。

    宁清柠低头看脚尖前的路,心旌摇曳,像落下万千烟雨,朦朦胧胧,又觉得无比欢喜。

    小厅热闹,老远就能听到喧哗声。

    他们一道踏门而入,屋内人一个接一个注意到,脑袋也纷纷转来。

    有人率先出声,唤了卓岸歇,“三少,你来得晚啊。”

    好奇宁清柠的人也不少,白t五分休闲裤的男人凑近,朝卓岸歇挤眉,“这小妹妹眼生得很呐。”

    卓岸歇搭上宁清柠单薄平肩,带着她往前走。

    桌上开了麻将局,四个人噼里啪啦搓,几人围观牌局,一围观者拍拍其中某一打麻将的男人,“卓三带来了个小姑娘来。”

    男人叼了根烟,闻声,掐了烟,去看。

    他“嘿”了声,痞笑道,“让你上桌你不来,原来是去外面拐小姑娘,也不嫌热得慌。”

    卓岸歇低嗤一声,道,“你那一手牌技,也敢上桌,真是勇气可嘉。”

    许奕铮不搭理他,目光投向宁清柠,挑眉,很是自来熟问:“你会打吗?”

    宁清柠摇头。她心跳有一点儿快,大概是因为肩上那只手,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紧紧贴附于她颈后。男人手臂纹理清晰,温热触感传递给脖颈处神经,这样陌生,这样亲密。

    “不会没关系,让我们三少教教就会了。”本是正经的话,说话人非要一脸深意,语气婉转而莫测得说。

    卓岸歇抓了一把花生米,尽数朝他扔去,“有点正形吧你,朋友家的小孩。宁清柠。”

    被点名的人弯起嘴角笑了笑。

    卓岸歇点着附近几人一一介绍过去,“许奕铮,刘之祠,耽燃……”

    她认真听着,疑惑得皱皱眉问,“当然?”

    她一出声,众人皆笑倒。

    叫‘“耽燃”的是之前那个白t五分裤的男人,他叹着气故作怅然道:“小妹妹,是耽燃,耽误的耽,燃烧的燃。哎,算了,能让你因此记住也不错了。”

    他身旁站着一女人,摇摇头,“你们这些人,见一个逗一个,能不能别把西洋人那一套带过来?!”

    “就是,卓少的人也调戏,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火上浇油的是许奕铮,说完还不忘多看一眼宁清柠。他眼神带着调笑,但宁清柠莫名能察觉出他的善意。

    卓岸歇简直懒得理会他们,而是低下头,在她耳侧询问,“想玩吗?可以教你。”言毕又压低声音似说给自己听,“啧,要开始带坏你了。”

    他离得实在近,宁清柠能看清他脸上每一处,微微上挑的眼角,瞳孔里亮而有神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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