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宁静夜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大沙发后面贴了一个最大的双喜,前面茶几上放着两只点燃的红烛,红烛下放着
一个镜框,正是那个小伙子的一张单人照。接下来按照传统的中式婚礼,刘姨居
中而坐,耿叔就算是证婚人和亲属代表,静怡捧着小伙的照片,给刘姨行了礼,
敬了茶,和照片喝了交杯,当然有一杯是散在地上了。这样仪式就结束了,虽然
简单,但静怡却配得非常认真,脸上洋溢的笑容也恰到好处的代表了一个新娘
子的幸福喜悦。
按照刘姨的意思,能拜了天地就已经足够了,不需要静怡真的陪儿子过一夜,
她的心愿已经很满足了。反倒是静怡坚持一定要履行自己「当妻子」的责任。最
后,静怡捧着照片,在刘姨和耿叔的陪送下走进了新房。静怡告诉许姨,自己答
应的是做他的新娘,那就要做好新郎该做的事,这一夜她不仅是陪着她儿子睡一
夜而已,还会尽妻子的本分,让他体会做男人的滋味。静怡还提出,刘姨可以留
在房间里,亲眼见证这一刻,她说这是自己能为老人家的一份爱子心,做到最大
的敬佩了。
刘姨想着身为人母,怎么能亲眼看着儿子洞房,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少
女,能和自己的死儿子拜堂,还愿意陪他渡过在人世的最后一晚,自己已经再无
奢求了。刘姨谢绝了静怡的提议,又说了很多感谢的话,这时候耿叔识趣提出要
殡仪馆,刘姨借着送客,自然就从新房里退了出来。她没有急着去,而是和
老耿聊了很久。她想给一对新人多一些二人世界的空间。
刘姨和耿叔走后,房间里只剩下静怡和那位新郎倌。静怡轻轻坐在床沿上,
和他聊了起来,聊自己曾经的恋爱,自己如何有了这个爱好,知道是不是因为和
他「拜了堂」的原因,静怡对他有种特别的亲近感,很多从来没对人说过的话也
都说了,说到最后,静怡觉得他们已经相当熟悉了,似乎该进入正题了。
静怡站起身,开始去掉身上的装饰,然后脱下衣服,这次她不是背对小伙,
而是面对着他。这次和以往也不同,她没有一次都脱光,而是留下了内衣。静怡
上了床,掩开被子,开始帮小伙子脱下衣服。让静怡没想到是,这个外表斯文的
小伙子,却天赋异禀,有着一根本钱十足的大家伙。静怡脸上一红,竟有些害羞。
虽然还是软软的缩成一团,但静怡含进嘴里的时候,头一次有了包含不住的感觉。
静怡一面含着软软的**品尝,一面抬起眼皮看着小伙子的脸,嘴里还得时
不时缓口气,这么大的一团包在嘴里,静怡第一次感觉有些「玩不转」了。静怡
采取了平时不常用的方式,把**和肉蛋两部分分开来品尝,她发现这样的感觉
也不错,忘我的投入让她没注意到,此时门外多了一双眼睛。
虽然故意想在外面多耽搁些时间,来得是晚了一些,但因为静怡有和遗体
聊天的习惯,加上这次又是自己的「新婚之喜」,所以和新郎聊得有些多了。等
到刘姨来的时候,静怡才刚刚开始替新郎做**服务。刘姨走时顺手带了房门,
可并没关严,恰巧留下了一条缝隙。此时刻刘姨正站在门缝外,惊讶的看着房间
里的一切。
她没有想到这个温柔可爱的小姑娘所说的陪儿子一夜是这样的陪法,她居然
真的把自己死去的儿子当成老公一样,为他做着很多正牌妻子都不愿意做的事。
她看到这个小姑娘,抱着自己儿子的软jj舔得津津有味,然后从旁边的盒子里
拿出来几件什么东西,不知道怎么一阵捣鼓,儿子那死去的身体活了似的,生殖
器竟然高高翘了起来。刘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她分明看见,这个魔术师一
样的女孩儿,脱掉了身上的内衣,扶着儿子的jj坐了上去,那传来一声呻吟是
那么满足,那么充满幸福。刘姨觉得这幸福的呻吟不是静怡一个人发出来的,也
是他儿子的幸福之声。她对这个女孩儿的感谢,更加深重了。她在心里暗暗作了
一个决定,然后轻轻离开房门,到楼上去计划将来的事了。
静怡闭着眼,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满胀,这小伙子的**注水后比她原想的还
要大,塞进**后竟有些不能适应,静怡坐在上面,静静地感受着这种满足感。
过了些时间,**里的满胀感已经适应,一种酥麻的渴望开始蔓延,静怡摆动起
腰肢,试图用**的摩擦去止痒,得到的效果自然是相反的。于是越痒越磨,越
磨越痒,静怡的身体动得越来越欢,开始只是腰,接着是臀,最后整个身体都动
了起来,欢畅的呻吟从平时羞涩的嘴里发出,新婚之夜的第一波**如期而至。
静怡无力的伏在小伙子身上,胸膛上传来的冰凉和下体传来的火热,是静怡
最喜欢的两种感觉。她的脸贴在小伙子脸上,同样的冰凉,显得静怡的脸更加滚
烫。静怡喘了几口气,转过脸和小伙子面对面看着,对方还是那样安详,静怡假
装出一付生气的样子,心中骂着,你老婆都累成这样了,你还这么淡定,装酷也
装得太厉害了吧。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一边想着,一边凑到小伙子嘴边,温软
的滑舌努力朝他的嘴里挤去。
小伙无力的嘴唇很快被静怡攻破,她的舌头顺利的探进了小伙嘴里。静怡又
有些不服气,自己把最宝贵的地方都让他插了,可到现在才得到这位新郎的吻。
想到这儿,好像要争损失一样,静怡吻的特别贪婪,软软的舌头在小伙子嘴里
搅得水声啧啧,小伙子的舌头也被带动着像是活了一样,热烈的应着。两人的
舌头在一起纠缠,在一起打着旋儿,拧成麻花。静怡运用自己的口技,一会探过
舌头去小伙子嘴里搅弄,一会又把他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吮吸。吸到动情之处,
腰肢又忍不住摆动起来,于是很快又迎来了一次新的**。
第二次**过后,静怡换了一个姿势,她转过身子,把自己的**压在了小
伙子的嘴上,自己则含住了小伙的**。这样的69花样,静怡很少做,但既然
是要「老公」变成男人,那怎么也该让他尝尝女人的味道。静怡尽可能的一心二
用,一边伺候着嘴里的**,一边享受着**在嘴唇上摩擦的快感。
也许很多人不知道,人在死后的一段时间里,毛发还会继续生长,加上皮肤
的收缩又会让皮肤里的毛囊突出。这个小伙子就是这种情况,下巴和嘴唇边刚刚
生出来两三毫米的胡茬正坚硬的挺立着,静怡柔嫩的**从上面摩擦而过,那种
感觉非常惬意舒服。以至于她很多时候只顾着享受自己下体的快感,而忽略了嘴
上的动作。这让静怡心中有了一丝愧疚,觉得自己只顾自己享受,忘了尽一个老
婆的责任。为了不再有这样的情况,静怡干脆把小伙的**整个吞进嘴里,保持
着深喉的状态,而不再吐出。这样即使下身的感觉有多舒服,也可在始终保持为
「老公」服务的状态了。
静怡的**在小伙的嘴上摩擦着,节奏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大,摩擦的范
围从嘴唇扩大到了鼻尖和下巴,高挺的鼻尖深深的顶进静怡的**,长满胡茬的
下巴刮蹭着静怡的阴蒂。静怡**泛滥,春情四溢,她兴奋的想要大声呻吟,又
舍不得放开喉咙里插着的**,于是骚情的呐喊变成了闷绝的呜咽,临到又一轮
**时,静怡几乎是把嘴里的**吞进了胃里,她整个脸深埋在小伙胯下,拼命
的用喉咙套弄着小伙的**,像是对他的一种报复,报复他那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唇,鼻尖和下巴。
这一次的**过后,静怡陷入了无力的状态,她就这样保持着69的姿势沉
沉睡去了。所幸的是在迷蒙之际,她没忘了把喉咙里的**吐出来,否则她真可
能一夜之间被新婚「丈夫」的**闷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静怡像个章鱼一样缠抱在小伙的怀里,自己也记不清是
什么时候醒来过,自己换了睡姿。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静怡下意识的感觉到,
这是刘姨给他们盖上的。想到这儿,静怡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刘姨是什么时
候进来过,不知道她都看见了什么,心里会怎么样看待自己。静怡起床穿好了自
己昨天来时的衣服,她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否则呆久了,真有了些不舍。可又
害怕走出房间的门遇到刘姨,犹豫要不要在离开时给她打声招呼什么的。所好的
是,等到静怡和小伙做完了吻别,走出房间之后,并没有发现刘姨,看来这位体
贴的长辈也害怕静怡这小姑娘难为情,所以动避了。
客厅的茶几上,静怡的包包旁边放着一张字条,上面写了很多感谢的话,并
说虽然这样的「结婚」并不是真的,但在她心里,已经把静怡当成了自家的一分
子,如果不嫌弃的话,她希望收静怡为干女儿。如果静怡接受这个提议,就请她
届时参加儿子的葬礼。另外纸条旁边还放有一个信封,里面是一笔数额不小的现
金。静怡知道,这是之前耿叔替她答应这事的时候,提出的条件。静怡也没多想,
所信封放进了自己的包里,然后带上门离开了。
两天后,小伙的葬礼在静怡所在的殡仪馆举行了,静怡真的出席了仪式,而
且还动的在袖子上戴了一挽黑纱。这个举动让刘姨感动非常,拉着静怡的手到
处给别人介绍,这是自己的干女儿。对此善良的静怡并没有反对,她的心底也下
意识的把这位刘姨当成了亲人,因为她的儿子怎么说也是和自己举行过「婚礼」
的,自然和平时在殡仪馆的「偷情」行为不同。可有一件事是静怡没有想到的,
在葬礼结束后,刘姨单独把静怡叫到了一边,给了她一个文件带,里面装着静怡
和小伙举行婚礼套别墅的房产证和钥匙。静怡第一反应是拒绝,但最终也没有
拗过刘姨的热情。
第二天,静怡把这事告诉了老耿,并且提出这事是由他促成的,自己要好好
感谢一下。老耿客气的说不需要,他很理解他那位老乡为什么这么做,用不着静
怡感谢自己。静怡也没争论,突然问了老耿另一个问题:耿叔,你听说过**吗。
「**,好像听说过,现在城里有些人喜欢玩这调调。怎么了。」
「那耿叔想不想玩。」
「我玩啥,我一辈子光棍,老婆没有,换个啥。」
「我呀,我可以临时充当耿叔的老婆。」
「小妮子,你这是给人家当老婆当上瘾了,说,究竟是啥意思。」
「呵呵。」静怡一阵窃笑才说出真实的想法,原来当天殡仪馆送来了一对因
车祸丧生的夫妻,静怡对那个老公很欣赏,而那个老婆也很漂亮,虽然两人脸上
都有些伤口,但好在并不严重,没有影响到两人的容貌。说到这里,老耿已经知
道静怡的想法了,她是想约老耿一起,玩一次人尸4p交换。
老耿一听静怡这话,也马上来了兴致,最近没遇到什么看上眼的,老耿也有
日子没玩了,有时候实在需要,只能叫静怡这小妮子来帮忙。虽然有这么年轻美
丽的姑娘当炮友,但心中对女尸的那份喜爱,始终是无法被代替的。这会听静怡
一说,老耿恨不得马上跟静怡去太平间看看,可静怡说现在是别人值班,他突然
过去看不到不说,还会显得很奇怪。老耿一想也是,只好耐着性子等天黑了。
好容易盼到了半夜,除了最前边一片灵堂,有两家家属在守灵之外,整个
殡仪馆已经是一片死静。老耿带上手电,装着巡逻的样子,晃晃着到了静怡的仪
容间。门并没有锁,轻轻推开一看,静怡正穿着白大褂,坐在平台边,为台上一
位逝世整理着仪容。老耿进了屋,顺手反锁了门。他看到静怡正在理容的这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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