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风流成性
作者:小强
【风流成性】(1)
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
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
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
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
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
下流。
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
有滋有味有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
腾撒野时**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里便**直流。
老潘的**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
伴老周看得紧,可这**的心眼灵巧,总能些理由偷着出来。
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
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那一夜他在她骚屄里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记得,
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
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伺服得欲仙欲死。
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去。
她勐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
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
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
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
不到的好处。
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
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
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
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
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
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
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
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
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
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
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
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
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提亲,可偏偏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
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
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
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肉薄,就是**看
来有点小。
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
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
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
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般花样让她贪婪不
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说:「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般阻挠竭力抗争,
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
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事,她很是宽宏
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
,她让老潘试着穿看。
张寡妇动地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
,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勐地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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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勐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
缩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
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
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
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
那大**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
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却毫不讲理越**越深。
一阵勐烈的**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
把老潘掀翻在地。
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
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
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
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
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
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
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
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
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
他暗暗地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
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
年。
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
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
骚屄想**,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
互谦让君子风范。
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
里有个珍字。
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
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
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
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
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
大小的塑料桶。
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
骚屄和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
「是你骚兴来了吧。」
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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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
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
理所当然的事。」
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
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地:
「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
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
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
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
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
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
。
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
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
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
,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
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
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在宽大的连衣裙
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
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
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
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
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
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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