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侣情侠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柔01
但听胡渊叫道:“我走了,我们会想你的!”说罢,便再无讯息。一众西门高手急忙上前追赶,石破军却下令扎营。柳天波笑道:“将军真人不露相啊!佩服佩服!”石破军微微冷笑:“几位相助大恩在下可感激的很呐!”柳天波客套道:“我等岂敢贪功!待明日石将军击退七杀贼寇,名震江湖,今后我等也只能望风而逃了。”石破军道:“大旆需迁移,咱们就此别过。”三人各施了礼,石破军头也不回的去了。柳天波向二人使了个眼色,身子已然奔出。三人一路向北奔出三十余里,到得山间的一处山崖下停了下来。任闲遥忍不住大笑起来,柳天波亦也甚为开展。张少英不解道:“你们笑甚麽我怎麽看不懂”柳天波笑道:“石破军此次损失如此多的好手,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这句话张少英倒是懂,想起七杀瞬间斩杀十余人,心中不免心有余悸。他摇头道:“你们究竟在做甚麽”柳天波笑道:“别急,咱们慢慢谈。”
当下三人生了个火堆,坐在火堆旁细叙。柳天波道:“少英啊!看你已近弱冠之年,体质却是先天初显,实是大异常人呐!我们也着实为你欢喜。只是我二人体质尚微,做你师傅却是不能了,但从旁点拨一二,也稍有见教,只盼你不嫌弃才是”张少英听得二人竟欲教授自己武艺,心中感激,急忙连声不敢,拜了下去。柳天波扶起他,笑道:“那咱们便在此多留几日,也教我兄弟俩见识见识这正宗玄天内功的微妙啊!”张少英担忧道:“可是妍妍”柳天波斥道:“诶!人家有我们的弟子护卫岂会有差池!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岂能纠结于这儿女情长之中。何况仅是数日不见,难道你便这些离开不得。”张少英知柳天波说的有理,如今自己竟有这般境遇,自不能辜负。况且林梦怡也曾这样与自己说过,自己更不能辜负她。张少英连声认错,柳天波并未再说。只是问道:“你还记得我与你摆的那三个酒杯吗”张少英点点头。柳天波道:“这一个是朝廷,一个是武林盟,一是逍遥城。你说这其中有哪个大”张少英道:“自然是朝廷”柳天波点头道:“不错!这便好比朝廷是只大碗,而逍遥城与武林盟却只是只酒杯,这其中之利弊便不用去想了罢”张少英点点头,弱肉强食他自小便明白。柳天波续道:“如今武林盟与朝廷虽是联盟之礼,其中却是相互利用之力,你可懂”张少英点点头。柳天波道:“如今天下大势,内忧外患之坎坷,实乃前所未有之境。朝廷立国尚初,势力初稳。然而这南有南唐、北有契丹,西有党项、吐蕃各部虎视眈眈,均意欲问鼎中原。可朝廷却意使我们与逍遥城恶斗,待成两败俱伤之局,朝廷再将我等一网打尽,你可懂”张少英暗暗心惊,实是头一遭得闻这些,点头说道:“所以你们与莫大哥见面便如何也不打架,好教朝廷不能得逞是吗”柳天波点头示意赞许,续道:“我说过!武林终究是武林,朝廷终究是朝廷,自古已然,这二者决不能混于一起。所以武林盟与朝廷终究会有分道扬镳的一天。我等虽无精忠报国之望,却也决不会叛国投敌,这是我汉人的正义之心,得之才能称得上个侠字。你可懂”张少英点头,但心中疑团并未解开,问道:“莫大哥递的那句话是甚麽意思”
柳天波道:“侠隐山庄,迁之项首。这八个字可重的紧呐!”张少英摇摇头,示意不明。柳天波续道:“我刚刚所说的这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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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波点头道:“足智多谋,深谋远虑,倒是一个治国之才,只可惜生不逢时。 ”张少英每听身旁众人均以党项蛮人称,言语中均有一丝鄙夷,愤恨之色。这时听得柳天波如此赞扬李继迁,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问道:“你们不是很恨党项蛮人吗你怎又这麽赞赏他”柳天波笑道:“他能在宋,辽两国之间生存而立余于可行之地,这本事自是不小啊!换做是我,恐怕便不会有这份心境。”张少英摇头道:“不懂。”柳天波道:“竟是如此,我便与你说说这李继迁的本事罢。”张少英点头静听。柳天波续道:“当今党项并不如我们大宋这般建制成规,而是由各个部落凝合在一起的。其以拓跋,野利,细封,往利,颇超,房当,米禽,费听八部较为势大。拓跋氏则为其中最为强大的一部,几百年来一直是各部的盟主,是以成为诸部的首领。当年太祖皇帝初建大宋,这党项便上书归附。其时南方尚未平定,朝廷不愿两面作战,自是同意。只是到了太宗皇帝登基,天下大定,这西北党项便是枕边恶,须得除之后患。故而太平七年,也就是二十一年前。太宗皇帝下诏让上任党项首领,也就是李继迁的族兄入京,准备将拓跋一部留置京城,瓦解其势。当时党项无以能与大宋抗衡,只得依从,并献党项五州之地。但年轻气盛的李继迁却不甘愿就此屈服朝廷,借由为乳母送葬为而叛逃。朝廷虽大力追剿,却屡次逃脱。终教他联合各众部落,起兵反宋。”
张少英道:“他们又岂是大宋的对手!”柳天波点头道:“不错,他虽集结了兵马,但数次大战,均以惨败收场,且连老母,妻子都被掳了来。所以改策巴结辽国,以此来壮大势力。”张少英点头道:“辽国也想对付咱们,这不是正中人家的口心麽!”柳天波点头道:“辽国封了李继迁为西平王,续而又将宗室公主许配给他,成了辽国的驸马。”张少英沉声道:“做了驸马又怎样!还不是人家的枪手。”柳天波道:“这你就错了!枪手只是统称,但若论质地却是不然呐!当今党项早已非昔日之况,手握重兵近二十万,咱们大宋的军队虽过百万,但终始所用也不过四五十万。契丹人的骑兵虽强也且四十万,能用之兵也不过三十万。”张少英叹道:“如此加起来可不知有多少了,若是打起仗来那还得了!”任闲遥无奈道:“打仗岂是说打便打的!你以为打仗是靠人数麽!这一旦打起来,需耗钱,耗粮,耗人力,损国力。哪怕是十万人,仅是吃的便是大计之数。”张少英道:“咱们大宋怎麽也有几百万人了,难道便养不活一百万人吗”
柳任二人相对一眼,顿觉不知该如何再说下去了。柳天波缓了缓,说道:“如今党项,辽国大尚骑兵,偏偏咱们大宋失了幽云十六州,那里可是养马的极佳之地,却被辽国占了去。大宋虽有数次大战,都惨淡收场,太宗皇帝还为此落下了腿疾,以此而终。”张少英从未听过这些军国大事,一时听得津津有味。任逍遥插口道:“朝廷数次北伐耗损甚重,因而不愿再大起战事。我大宋与辽国本是不相上下,只是以大宋步兵对辽国骑兵,各有所长。而党项人虽尚军二十万,真正运用的骑兵也不过六七万,驻扎在西北的也不过四五万。你要知道,以我们大宋的军力,便是对他三万骑兵,以十万之众方能与之一较高下。”张少英吐了吐舌头,说道:“我见石破军倒有不少战马呀!”
柳天波道:“如今西北边陲除去番落,保捷两军的两万重甲骑兵,便以石破军的这神啸五千重轻骑为重了。”张少英摇头道:“我还是不懂!”柳天波略一沉呤,说道:“咱们大宋的兵力是内外相互衡制的。便如一百万军队,须得五十万人留驻京师,五十万分驻各地。何况分驻各地的军队太过散乱,自保尚可。一旦战事,相互之间难以凝聚,更无法抵挡党项的万人骑兵。李继迁正是瞧重这一点,才敢侵入我大宋的内镜。”张少英疑道:“朝廷就没法子应对吗”柳天波道:“你有甚麽法子应对”张少英不解道:“我啊!还能有甚麽法子,自然得调集重兵呀。再不然咱们打他们去。”柳天波微微一叹息,说道:“调集重兵自是好!可这西北之地,人烟稀少,边境更是百里荒凉。他们吃甚麽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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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任闲遥不耐烦道:“老柳!你可别一人霸占着!来来来!少英,现在我攻你,你防守,你注意用心看便是。 ”说罢,从旁一刀直劈而来,劲风甚急。张少英迎上一步,出剑斜刺任闲遥左肋。这招竟不去抵挡对方出招,自顾出剑,实乃同归于尽之法。但竟可以守势,亦可为攻势。任闲遥虽知其意,却并不急于化解。当下故作大惊,撇剑后撤。张少英大喜,踏前一步,正是与石苍龙激斗时的一招唯我纵横。这一招虚实之间,尽是花式,任闲遥也瞧不出其中变化方位。当下他起刀横拉,护住门户。张少英一步踏出,水寒剑前刺,刺向任闲遥喉头。任逍遥矮身躲过,同时亦横削张少英双足。张少英身子翻起,连出三剑,剑势沉重。但听三声沉闷的锐响,张少英身子着地未稳,旋又砍出一剑。一翻之间,连出四剑,灵活至极。任闲遥并未全力格挡,火焰刀险些脱手。当下身子翻出丈远,张少英使出神行步赶上。任逍遥不得不催运内力来回窜动,口中大叫:“错了!错了!我攻你守,怎变成相斗了。”
当下二人分开,又缠斗在一起。张少英只守不攻,逍遥十三式虽精于穴位分寸之间,但张少英数数番下来习惯了攻势。守势于意念之中稍有拘谨而排斥。这一换为守势,剑招之间更难以灵活运用,开始则可支撑。任闲遥左右飘忽不定,张少英摸不准方位,渐感眼花缭乱,疲于应付。柳天波提醒道:“守为守,攻为攻。天地之大,何处不守,你为何只守之于剑法之中”张少英一番醒悟,趁个空当儿,跳出任闲遥的刀阵之外,左右腾挪。任闲遥与张少英均使神行步的路数,张少英却不及任闲遥精深,躲开数步之后仍被任闲遥逼在刀圈之内。柳天波自旁道:“八步之法便不可用吗”此言一出,张少英立时滑出数丈之外,立时上下即分。任逍遥身有力而行不足,张少英左右闪避,十数丈之外均是其闪避之处。任逍遥仗着内力深厚,越逼越紧。张少英却是尽力闪躲,越来越纯熟。二人在树林之中如捉秘藏一般,不见打。但见一追一躲。柳天波一旁看得手痒,也出剑加入其中。二人对张少英极为看重,于武学之中更是痴迷,此刻得张少英如此奇才,真恨不能将所学一切尽皆传授与他。两人并不如刚刚那般紧促,三人缠在一起均是拆解招数。张少英以一敌二并不如何吃力,柳任二人渐渐将奕剑的招数灵活诠释与张少英听。张少英本就初学剑法,囫囵吞枣,得多加练习。张少英渐渐找到一丝快意,剑招拆解也熟练起来。
这番打斗,三人直斗至正午方停。张少英渐始渐熟,灵活之间,逍遥十三式的飘逸洒脱之意便增加了两分。只是张少英并无那份逍遥之人,无拘无束,随意所致的心境,始终差了一大截。三人寻了些冬菌烤着吃了,便又接着缠斗。张少英不再拘泥与剑招之间,逍遥八步与神行步相合进退之间更为熟练。柳任二人见张少英如此进步神速,更是大喜。这番缠斗,又至天黑。三人颇感饥饿,逮了只野狼烤了大吃一顿。将至天黑,三人小睡了会儿,戌时便醒了来。
三人添柴取火,在火堆旁小叙。柳天波说道:“少英!这招数的领悟非一朝一夕之功,你一日之间可胜常人数年了。只是你还不熟练剑招跟内力之间的相辅相成,故而常常续接不济。”张少英点点头,他此时一心一意沉浸其中,恨不得一天便将逍遥十三式学会了。柳天波续道:“这玄天内功练得是阴阳相济,自成一气。你需得先熟悉体内的的脉络,才能领略这心法总纲的奥秘。”张少英道:“我都记得!”“
柳天波点头道:“你竟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练成前六经,想来这后六经也不在话下。你且试试。。。。。”张少英依言行之。世上的功法无论大小,皆需阴阳相配,水火相济。张少英上六经学的便是此番路数,当下先练足太阴脾经,足阳明胃经,足厥阴肝经,足少阳胆经,足少阴肾经,足太阳膀胱经,六经一气呵成。张少英但觉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只觉阴阳真气散入十二正经之中,相互串联。真气越走越快,忽冷忽热,全身说不出的受用。随后真气回落,张少英只觉体内气息浑厚,全身都是无可发泄的力气。他体内此时所隐藏的内力又涌出三成,功力所成过半甲子,此时的真气运导又已不足。好在张少英蓄意导引,引导不足的真气便也随势跟入。这玄天内功第五层八卦篇中,不见其余六脉心法。故而张少英经脉虽通,仅十二正经练成,玄天内功并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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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撤开身来,各自大惊。 二人万想不到,张少英的阴阳真气全力运用出来,威力竟如此之大。张少英犹自大震,心中惊异万分。三人沉默片刻,柳天波叹道:“果然是威力惊人呐!”张少英回过神来,心中当真是且惊又喜。任逍遥与柳天波对了一眼,脸显喜色。柳天波道:“少英,这门内功威力如此之大,今后行走江湖须得处处留情。当今江湖之中,能顶得住你这阴阳真气的高手可也不多了。”任逍遥道:“正是!这玄天内功我等修习三十余年,竟不及你这半日之功。若非亲眼所见,当真教人难以相信啊!”柳天波道:“不过我二人此时却有求与你,可不知你肯不肯呐!”张少英一愣,忙道:“二位大哥但有吩咐,小弟岂敢不从。”柳天波笑道:“也不是甚麽大事,我等但想借你这身内功,做个炉鼎用用。”张少英道:“二位大哥救命之恩,小弟今生都报不完,却不知该如何做。”
柳天波笑道:“竟是如此!今晚过后咱们便一笔勾销了罢!”张少英知柳天波与七杀一般,非是那舍恩图报之人。这番一笔勾销,自是不想自己再提及。心中对柳天波佩服之极,心中亦引为前鉴。当下柳天波与张少英相对而坐,双掌相对。任闲遥亦在一旁指引,教与张少英运行之法。柳天波的筋脉并不如张少英宽尚,张少英只使了四分真气,便无法再催进。真气缓缓输入柳天波体内,柳天波自以玄天内功以任督二脉的百川散聚之法分化吸纳,运行于任督二脉之间。内息的浑厚靠的是日积月累的修炼,循序渐进,稳妥为上。但若强练,虽然内力大增却伤及经脉,有损元气,轻则重伤,重则丧命。故而很多追求内力激增的高士,不惜伤及元气以药力缓解。虽然创伤可暂时缓解,长久之下是药三分毒,日积久累大伤元气,下场悲惨。一个人的穴道被点并不是就不能破解,内力稍成火候的便可以强行冲开穴道。内力高深的最轻也得经脉瘫痪,重的便不用说了。在江湖上混的都不怕死,怕死的都是那种默默无闻的。而这种不怕死的,最怕的便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柳天波借助张少英的真气吸纳为己用,竟不伤及自身,又能提升功力,自是一举两得。
仅仅只数个周天,柳天波的内功修为即增长不少,内息也快了一分,直抵得上他数年的修行。虽然柳天波亦有借助张少英的浑厚内力打通任督二脉之心,但张少英修炼内功时日甚短,其中若有所差池,不免危险。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柳天波任督二脉已大通不少。柳天波亦转入足厥阴肝经,此乃修习神行术的关键之处。再过得半个时辰,柳天波自十二正经运导,其修为一时之间便精进了十余年。不时二人头顶冒出丝丝白气,挥汗如雨。待两人收功调息一番,柳天波不自觉的哈哈大笑起来,甚为畅快。张少英倒并未有何异样,只是向任闲遥瞧去。任逍遥体质教过于柳天波,一番拓通之后,修为即精进了十数年。柳任二人不觉哈哈大笑起来,齐向张少英深深长揖。张少英正自擦擦额头的汗,不禁吓了一跳。惶恐不知所措,惊道:“你。。。。你们”柳任二人见罢又大笑起来,柳天波笑道:“你不必惊慌!你可知你刚刚这番相助,我二人的修为可不知精进多少!这下我们扯平了,今后咱们谁也不欠谁了。”二人眉飞色舞,已是激动的有些失态。
当下,二人让张少英自行歇息,毕竟刚刚真气耗费颇大。张少英输入二人体内的真气化为自身之后,内力增长了近四成。二人再以之练功,更是事半功倍。柳任二人这番调息,直至次日正午方才完。张少英但见二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甚为高兴。三人一路展开神行术奔回房县。张少英将神行术与逍遥八步的心法调用,虽得一时快意,却使的全无路数可言,步伐上虽不见变化,内力运用上却是极为杂乱。好在张少英体质大通,不受内功心法所限,倒并无大害。柳任二人便在一旁点解。奔至中途,三人找了处酒楼大吃一顿,张少英为水寒剑配了把剑鞘,三人大为兴奋。此时张少英对这神行术与逍遥八步的调运掌握又精进了一层。柳天波助他将神行步术与逍遥八步的内功心法去长补短,相互辅助。只是其中的损耗却非一般高手所能承受,其中利弊只得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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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波道:“是一门内家功夫,叫做九龙真气。 ”张少英不解道:“这是甚麽功夫”柳天波道:“其时我们也不懂其中奥妙!后来经盟主解说,才知这九龙真气的威力,便是一人体内同使九重阴阳真气。”张少英不解,摇头道:“不懂!”柳天波道:“便是一掌之间,九重十足的掌力接连而至,天下间又有多少人能接得住!”张少英惊道:“哪有这样的运功法门!除非他是神仙。”
柳天波道:“可人家偏偏做到了!”张少英道:“难不成他也通了任督二脉不成他们早前便会玄天内功”柳天波道:“你乃天生经脉尽通,而他却是修练所致,与你自是有所不及。盟主虽与冷月痕同门,却已多年没动过武了。”张少英道:“盟主又使的甚麽功夫”柳天波点头道:“是门内外兼修的功夫,叫五行幻影。”张少英奇道:“这又是甚麽功夫”柳天波道:“倘若一个人瞬间变成五个同时攻击你,你能挡得住麽”张少英摇头道:“这法儿我见苍龙大哥使过!”柳天波道:“他使得华而不实,与盟主相较可差得远了。”张少英不解道:“这一个人怎能变成五个人呢!盟主是如何做到的”柳天波道:“当速度极快的时候,奔跑起来自然让人看不清了。”张少英惊道:“那是甚麽快法儿!”柳天波道:“所以你也不能居傲自满,当今武林高手如云,你需得勤加修练,才有能力与之一较。”
张少英撇了撇嘴,说道:“这武林中今天你杀我,明日我杀你,还有甚麽乐趣。”柳天波笑道:“江湖中有好人也有坏人,就看你想做哪一种了。”张少英一阵默然,自知再回狐山已是不可能了,至少林梦怡绝不想见到自己一生碌碌无为。张少英心中暗暗发誓:竟推脱不掉,闯荡一番,又有何不可,反正自己死都不怕了。当下问道:“这江湖中还有甚麽厉害的门派”柳天波见张少英目光焕发,显是有所动。当下以心中所知,向他说了武道七宗之事。张少英似懂非懂的听柳天波说到逍遥城,仙宗,听及灵女,顿想起那日夜中所见。心中寻思,难怪莫峰等对灵女那般客气。待听得禅宗四分五裂,相互争夺禅门正宗之位,已是听得大为烦乱,再听得药宗以毒功伤人更是毛骨倏然。直得器宗、隐宗、张少英倒是松了口气。心中隐隐一数,问道:“还有一宗呢”柳天波道:“这一宗人数最少,称为刃宗,但武功却是天下第一。”张少英奇道:“武功天下第一,还能被那黄巢灭了”柳天波道:“武功天下第一又怎样!倘若十万人来围攻你,你又怎能挡得住!”张少英伸了伸舌头,心中暗叹:难怪石破军的军队攻击时,七杀便逃跑了。张少英叹道:“刃宗的前辈竟能造出这般利刃,武功高强自是理所当然了。”柳天波道:“这刃宗亦称为剑刀城。据先辈传闻,这刀剑本是南北各一家,只是后来两家缔结姻缘,这才合二为一。后来经过历代掌门千锤百炼,练成一式“飞天乘龙斩”威震武林数百年。”张少英叹道:“这名字如此气派,想必威力自是不凡了。”柳天波点头道:“不错!三十七年前魔教教主秋魂天,大闹武林。盟主、冷月痕与其决战时见他使过。五丈之内,七重漩涡交错,毁天灭地,惊世骇俗。”张少英惊道:“那还是人吗如此大耗内力,使个几次岂不得虚脱而死。”柳天波叹道:“人家使一次你便接不住,何需再使第二次。”张少英疑道:那甚麽魔教教主最后不还是死了麽”柳天波道:“你怎的知道”张少英道:“如今陈盟主与冷月痕活着,魔教教主却不见了,岂不是死了麽”
柳天波微微一笑,说道:“那秋魂天使出这飞天乘龙斩之后竟走火入魔了,否则今日的武林盟,逍遥城便没有了。”张少英叹道:“这魔教教主忒霉运了,这时侯走火入魔,难道他没练这玄天内功”柳天波骂道:“蠢才!你当天下间的武学之士都学玄天内功吗秋魂天竟使飞天乘龙斩,自是使刃宗的内功心法了。”张少英不解道:“他怎麽会刃宗的武功呢”柳天波叹道:“这是个不解之谜了!秋魂天创立天教,前后不过两年便败了。他会飞天乘龙斩一事,当今世上也就我们武林盟的几位统领和逍遥城知晓。”张少英问道:“那你们抢到他的飞天乘龙斩没”柳天波摇头道:“当日匆忙之中,人家岂会将秘籍带在身上。”众人一路详谈,柳天波将当今武林中的大门派均与张少英细细说了。张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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