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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情侠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柔01

    张少英急道:“再不追可就找不到人了。”原梦虚笑道:“现在你不是找不到人了麽”张少英一愣,怒道:“你们究竟是想救人,还是害人。你没看林家小姐生死不明麽”在张少英看来,那成万里老牛吃嫩草,多耽搁一分,林梦怡便危险一分,是以如此激动。原梦虚心中却是暗喜,若是能将二人撮合美满,自己在原致逸身前自又可大大露脸一番。

    他兄弟二人早年俱经历过一番感情挫折,便对感情颇为失望。一人对其彻底失去信心,终日寡言少语。另一人则整日嬉皮笑脸,心中虽对情感失望透顶。但心中不甘,终究使他耐不住心性。是以常常眼见些许男女眉来眼去,便上前撮合。宁死不从的便放手任去,若是投机,便对月起誓,不以媒妁之礼成亲。好在他二人有一套验人的妙招。只需通过考验便能顺利成亲,甚至是明媒正娶都不用双方出钱,全由他原家包办。只是若未通过,自是免少不了一阵惩罚。故所合新人,从未有过不满之言。原致逸自失去初年的那份感情便视天下女子如粪土,再美貌的女子他也懒得多瞧一眼。虽然原梦虚一直力图证明给他看天下还有好女子的的存在,但原致逸心中早已不屑,常言那均是原梦虚强迫所为,从不为之动容。是以兄弟二人意识之中均暗暗叫劲,力图说服对方证明自己的说法。

    眼见张少英那般急促,原梦虚心中打定主意,让二人经历些磨难,必定日久生情。到时非是自己强迫所为,原致逸自然再无话可说。他二人自小出自商家,脑之中均以自身利益为重,自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眼见张少英急不可耐,原梦虚调笑道:“你若相信我们,便就此住口,否则我们可不管了。”张少英好不容易抓住根救命草,那肯就此放过,只得乖乖闭口,心中却对二人一阵厌恶。三人顺着岔路左道前行,走到一处山腰凹处停下吃了些干粮。得见原氏兄弟二人毫不见急色,张少英却哪里吃得下。好不容易吃完,原梦虚来到路边吹出一记口哨,声音响彻尖锐,传出




患难佳人(3)
    原氏二人此刻虽面色稍缓,却仍不能言语,张少英与成万里各负一人离开。 张少英背着原梦虚虽较吃力,但见成万里背着原致逸健步向前,却也暗暗憋了口气,不甘落后。这山谷里处并非是绝地,河道宽阔,倒也不难行。成万里以轻功将四人接过河道对面,不过两里便出了河道走上一处陡峭的山坡。好不容易下得山坡来,张少英与成万里均累得一身汗。夕阳快要西下,山间所见也只是淡淡的黄晕。林梦怡一生中从没走过这般远又难走的路,衣服也给划破了数道口子,身子疲乏难耐。稍作休息过后,一行五人又折腾了半个时辰,天色已黑,这才回到成万里所说的竹屋。那竹屋建于密竹林内,倒也做的极是精密。数层宽竹层层抵合,密不透风。竹屋分为三间,中间一处正厅,左厨右宿。屋舍虽简陋,却也洁净。成万里与张少英将原氏二人放在正厅依墙靠坐,点亮蜡烛,这才稍作休息。不过片刻,却见林梦怡竟趴在木桌上睡着了。今日所行,实在超越她体能所限。一路上林梦怡虽极是辛苦,却拼命忍耐,未吭一声。一到竹屋,沉下心来,顿疲惫不堪。张少英瞪了成万里一眼,慢慢走近林梦怡。但见这可人儿,一脸倦意,缩着身子,说不出的怜人,教人不忍惊扰。

    张少英正欲径向里屋,成万里伸手拉住他。轻声问道:“你想作甚麽”张少英道:“你便让她在此安睡麽”成万里道:“不用你操心!小子,你可得悠着点儿。”说罢,成万里自进了里屋去。张少英知他言语中威胁之词,却也懒得理了。成万里走出房来,却是取了一件雪白色的羊毛披风来,轻轻披在林梦怡身上。这般花间之物自不会是男子所用,张少英一般异样的瞧着成万里。成万里轻哼了一声,侧头示意张少英随他出屋。二人走到屋外空旷处,成万里说道:“小子,你也别给我耍甚麽花样。你已服下我的丹药,三日不服解药,你必死无疑。”张少英不屑道:“你吓唬谁呀!那明明是解药,你怎说毒药。”成万里笑道:“中毒者食之,自为解药。未中毒者,便是毒药了。老夫奉劝你,可别指望那原氏兄弟二人来救你。没有七个时辰,他们便不能动弹。现在老夫去捉些野味回来,你可好生看待。若想逃跑,嘿嘿,这竹屋四周布满机关,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说罢,成万里便大步走出竹林。张少英心中虽怒,却也不敢发作,生怕吵醒了屋中佳人。张少英轻轻回到屋中,四周查寻一番。但见厨房中柴米油盐尽有,张少英正不解。突然明白,暗叹这成万里倒也挺会怜香惜玉的。他对成万里的卧室倒极为好奇,掀开门帘,顿一阵香气扑鼻,于女子闺中香薰之气无甚分别。但见屋内当真是极尽奢华,靠墙一张金龙镂花玲珑床,自屋顶中的雕花烛光映照,金光四溢,煞是夺目。床上铺着鸳鸯戏水锦被,鸳鸯绣花枕。屋中设有两具檀木衣柜,一张紫檀药柜,一樽炭炉。中间一张八仙桌,桌上铺着红色鸳鸯垫,临近窗口甚至还有女子的妆奁。墙壁上挂着数副字画,均是男女河畔花间之景,或手捏折扇,或手拿玉笛,清新动人。房间虽小,却非常雅气。

    张少英对那药柜倒极是好奇,寻思偷些药物对付成万里。岂知一摸之下,那药柜均是精铁所铸,都设有暗锁,连拉数下,门框竟是纹丝不动。张少英摸索了半天,毫无头绪。四周搜寻一番,张少英又自箱中找出一堆女子的衣物。衣服均是上好的锦缎所制,鲜艳夺目,均是未穿之物。张少英暗骂一声“老淫贼。。。。。”屋中并无可用之物,张少英再转出房时不禁下了一跳。原来,原氏兄弟二人此刻竟是不见了。张少英大惊之余,屋里屋外查看一番,却那里有二人的踪影。林梦怡仍在熟睡,张少英可顾不得这许多了。奔进屋内,唤醒林梦怡,急道:“林小姐,我们快走吧!这儿危险的紧。。。”林梦怡悠悠醒来,脑子未清醒,不解问道:“怎麽了”张少英道:“这成万里是个大淫贼,你可别上了他的当了。”林梦怡神情一呆,急忙挣开张少英抓着自己的臂膀。红着脸蛋,说道:“公子,你怎能如此说成先生。”张少英知时间无多,若不向林梦怡点说明白,她绝不会随自己离开。

    他将林梦怡拉进房内,掀开衣柜将那些女子衣物翻将出来。说道:‘你看,他一个大男人却藏这许多女子的衣物,还都是未穿的新衣服。你可不知道,便是那成先生将你捉来的。如今县城都张告示缉拿他,咱们得赶快离开此处。”林梦怡顿觉脑子又有些乱,虽听懂了张少英的言语之意,却不知该如何去抉择。不解道:“或许这是成先生夫人所有之物呢!”张少英一阵气恼,急得团团转,急道:“好好。。。。你现在静一静听我说。”当下,他将二人相遇之后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林梦怡见他说的诚恳之极,又无停顿,心中倒也信了一分。只是成万里在她身前自始至终所现,便如谦谦君子一般。要说人家实乃之人,一时还真未能转过弯来。

    见林梦怡有一丝信色,张少英道:“林姑娘,万不可迟疑啊!江湖上都传他掳掠少女,他可是个大恶人呀!我们快些走。”说罢,拉着林梦怡向房外跑去。刚踏出房门一步,赫然厅中却坐着一人,倒将两人吓了一跳。细看之下,那人正是成万里。原来他刚走出不远便觉得将张少英留在屋中甚为不妥,是以赶了回了。成万里并没有去瞧二人,而是面色忧愁,盯着墙上的一幅画出神。

    张少英知今日是难逃一死,只是不想林梦怡落入这淫贼手中。震声问道:“老淫贼,刚刚我所说的,你可都听见了!你自己说是也不是。”成万里稍一沉默,忽然深叹一声。说道:“是,你刚刚所言非虚。”“啊”林梦怡惊叹一声,不觉退后数步,盯着成万里,实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老先生竟是一个采花贼。张少英向林梦怡解说只是提到成万里掳掠女子,一个大男人四处掳掠女子自不会是甚麽好事。林梦怡从未遇到过今日这般大事,竟是自己并未受侵犯,她心中却也能自制,心中无愧,仍有一丝寄托。但想落入这淫贼手中清白难保,心中顿对成万里人品大转弯,印象一落千丈。万想不到自己初出阁竟遇此大祸,却是心头一苦,热泪儿盈眶。

    张少英倒是一愣,万想不到成万里竟是自己承认了。咋见成万里忽然站起身来,吓得林梦怡急忙躲在张少英身后。心中暗想,若是成万里逼迫,她便咬立刻舌自尽。却见成万里取烛将四周的蜡烛点亮,顿时厅内犹如白昼,只见成万里盯着正堂墙壁上的一副画幽幽出神。二人细看下去,却是一副院落图。图中所画乃是圆月黑夜下,一名女子自院内浴室中的沐浴图。透过开窗,但见那女子背向窗外,坐在浴盆之中,头部略侧,露出一角左脸蛋儿。虽见少许,却可见星星红晕之态。女子半身香肩裸露在盆沿外,长发撩在左肩内。尤其是后背上如小指般大小的红色胎记格外醒目,那胎记正处在后心的风门穴上。画面右角还提有一句七言诗:夜飞东阁双明月,可见风门一点红。

    张少英对诗画一窍不通,但见画中之景。顿恨得成万到骨子里,心想定是成万里偷窥,而作这般毁人清白的字画。林梦怡对诗画却有些造诣,见那画中图意并不甚流畅,虽有栩栩如生之景,却无夜景之色,实算不得佳作。尤其是那浴室极不合房屋造址之地,且又有哪家女子沐浴时敞开窗户,却有不关之理。至于那句七言诗,她虽知字意,却不知该如何去详解。成万里沉默许久,侧身向林梦怡说道:“林小姐,这幅画乃是一位易学前辈所赐,也是他教与老夫易学之道。可凡易学之人虽可推知它福,却无推己之能,而这幅画便是在下一生的姻缘解数。”

    林梦怡并未答应,只是紧张又略带好奇的盯着画。只听成万里喃喃念道:“夜飞东阁双明月,可见风门一点红。林小姐,你后背上风门穴上可有一颗红胎记。”林梦怡浑身一震,她后背上有颗红胎记不假。但此事自父母之外,便是侍候自己的两个丫鬟了。如今这外人竟知自己身上有此胎记,难道。。。。。心中想来,当真又羞又怒,喝道:“你把我的两位丫鬟怎麽样了她们。。。。。。”数字出口,林梦怡已是两行清泪。但想自己身子被陌生男子见了,心中那一丝安慰顿荡然无存。成万里心头一颤,忙深深长揖。说道:“在下奉小姐为天仙,岂敢对二位下人无理。小姐放心,她们二人已安送于林府,未有任何损伤。”林梦怡突然上前一步,一对柔荑紧握,垂首问道:“先生捉我来究竟为何”成万里道:“小姐所问,便是在这句诗中。我成家六代单传,却始终无开花散叶之能。这诗中所言,便是要我寻一位风门穴上有一点红胎记的女子成家立业,才能破我成家一脉单传之结。”林梦怡突然抬首怔怔的瞧着成万里,美目中尽是惊异。该来的终是来了,想那成万里下药于张少英,已是卑鄙至极。自知成万里此时虽对自己仍顾及有加,但若一旦说破,说不定会做出更加下流的举动来。

    听得成万里编出如此荒缪的言由来,张少英突然纵声大笑起来。怒道:“甚麽狗屁一脉单传!简直是荒缪。老淫贼,你这把年纪都可做人家爹了,当真是羞也不羞。”成万里似乎并未听见张少英所言,只是长揖不起,静静而立。张少英上前几步,正欲劝慰林梦怡,一个林小姐叫出口,顿即住口。但见林梦怡仰首静静瞧着墙壁上的诗画,面色忧伤。两行清泪仍不住滑落,那娇滴滴的模样儿,倒是酥得张少英心头一颤。此时张少英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劝慰林梦怡,暗恨自己丝毫不会武功。但想若有莫峰,柳天波在此那还任成万里放肆。

    屋中突变得极为寂静,三人均站在原地。林梦怡盯着画像呆呆出神,成万里躬身不敢解礼,张少英则紧紧盯着林梦怡。他出身市井,又是男儿之身,却不知女子贞洁之念竟是严重至此。林梦怡心如死水,万念俱灰。煞是过了近半刻,林梦怡忽然擦干眼泪,转身向成万里裣衽而礼。她此时神色镇定,已没了刚刚那可人儿的动人神色,一瞬间似乎换了一人一般。只听林梦怡说道:“先生,若蒙不弃,但请你放了这位公子。”成万里浑身一震,实不想竟是这般顺利,这才解礼直起身来。老泪盈眶。说道:“小姐成全,在下当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林梦怡道:“这夜飞东阁双明月可是在今晚。”成万里一征,这句诗乃言夜下明月,同结天地之礼。顿道:“小姐贤惠,但凭吩咐。”林梦怡道:“那便请先生替这位公子解了毒吧!”成万里倒并不担心张少英,尤是此刻兴奋之间,全然忘记了东南西北。

    张少英在一旁当真是急的手足无措,数次欲插口,均被二人对话淹没。好不容易有了空隙,张少英上前拉住林梦怡,急道:“林小姐,你疯了。你怎麽能嫁给这样一个遭老头子呢。”林梦怡静静瞧着张少英,突然退后双膝落地,拜了下来。口中说道:“都是奴家不好,连累了诸位公子。请恕奴家今生无以为报,来生再做牛做马报答公子。”张少英大惊,忙将林梦怡扶了起来,说道:“小姐行此大礼,我怎受得起。”眼见林梦怡双目沉寂,深邃无暇,犹如一潭死水。张少英顿又愣在当处,不知该如何是好。

    抖见林梦怡撤开身子,转向成万里道:“奴家若寄篱先生,便再无颜回见父母,恳请先生携奴家离开此地,从此不再踏入房州半步。”成万里听得真切,更是激动不已。林梦怡见他久久无动静,问道:“先生可说话不算数麽”成万里一怔,脸现忧色。说道:“小姐见谅!老朽之毒,非一般相克一类。他所服之药并非毒药,而是解毒药。这中毒可解,未中毒先服解药却并不能预治。唯有耗费些时日另制解药,方有解救之法。”林梦怡疑惑道:“哪怎来的急”成万里道:“小姐莫忧,这解毒虽需时日,但仰止毒性却也非不能。”

    “够了。。老淫贼,我的命不需你来解救。”张少英向成万里说罢,又向林梦怡



情犊初开
    林梦怡的厨艺似乎并不好,折腾了个把时辰,这才端了两碟子菜来。 倒令张少英惊奇的是,两碟子菜香味儿扑鼻。一碟子葱花红烧肉,一碟子抄蛋。林梦怡又进厨房端出一钵米饭来,极是欢喜的说道:“还好厨房有剩饭!否则我可不会做饭。”张少英盯着林梦怡久久不语,林梦怡见他盯着自己,不解道:“怎麽了”张少英奇道:“你会做饭”林梦怡眼中一丝忧伤,说道:“自我懂事起,爹爹平日便对我很严,小时候一旦做错事,便罚我进厨房烧火。”张少英哼道:“真没想到,天下间竟然还有这般狠心的父母。”

    林梦怡默不做声,盛了碗饭。说道:“张公子,你身子不能动弹,我喂你吃些吧!”见林梦怡瞧着自己的眼神大觉异样,张少英隐隐大感不妥,却又说不出是为何。说道:“那姑娘岂不是要吃残羹剩饭了,我一介贱民,如何受得起。林小姐,你先用些我再吃不迟。”林梦怡不依道:“公子救命之恩,梦怡累赘你了。。。。”“哎呀!我的妈呀!你绕了我吧!林小姐,我可怕这些了。大家平近相处岂不是好,你先用吧!不然,我也不敢吃了。”林梦怡意欲再劝,却又咽了回去。

    林梦怡敛衽行礼,这才坐下吃了起来。张少英不解道:“吃个饭都得做礼,你们就不闲麻烦麽”林梦怡并未说话,自顾用饭。张少英倒盯着林梦怡,但觉她用饭的神情都如此美妙。两片薄唇儿蠕动,不露齿儿,当真有上前亲一口的冲动。张少英炙热的目光,林梦怡自是有所察觉,却仍低着头自顾用饭。脸上的阵阵红晕自烛光熏照,当真美得不可尤物,惹得张少英一时瞧痴了。不禁叹道:“林小姐,你真美!”林梦怡脸蛋儿绯红,仍一言不发。她的食量并不大,甚至连菜都未动几口。一小碗饭毕,林梦怡这才起身道:“我用完了。张公子,我伺候你用饭吧!”张少英盯着林梦怡不离,仍未回过神来。林梦怡唤了数声,张少英这才回过神来。眼见林梦怡满面红晕,忙道:“在下冒犯了!小姐见谅。”林梦怡犹自盛饭,嗔道:“你不是不喜这些繁文缛节麽!又怎的这般客气。”

    张少英笑道:“小姐生的这般貌美天仙,谁敢在你面前无理呀。”林梦怡微微一笑,端起碗道:“用饭吧!”两人本是萍水相逢,虽是一场落难。但突然这般暧昧,又非久识。每当二人四目相投,均觉不适,甚觉尴尬。吃了半碗,张少英实在难受。长呼一口气,转过头呼道:“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林梦怡自知他所指为何,问道:“公子可将我见外了。”张少英回头道:“小姐如此侍候,在下可要折寿了,我可不想这早死呀。”林梦怡听她说笑,笑道:“你再取笑我,我可不敢了。”张少英叫道:“你想饿死我呀!来,接着来。”张少英这阵子一直孤身一人,心中甚为压抑。此刻放纵出来,立时恢复了往日本性。

    林梦怡也觉张少英突然间似乎换了一个人,不再那般拘谨,颇觉不同。张少英不再顾忌林梦怡,便是赤赤的盯着她瞧。但觉这般情景竟有美女相伴,又有佳肴果腹,实在是一番享受。正觉怯意,张少英顿觉似少了一味作料。问道:“可有酒吗”林梦怡将送至张少英嘴边的勺子缩了回来,神色一喜。张少英瞧出端倪,却不知林梦怡所为何。只听林梦怡道:“身子不能动,一定不舒坦吧!我早已热了壶酒,就放在锅里,却不知你可饮酒。”张少英喜道:“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你快拿来。”

    林梦怡端出酒来,摆了个酒杯。张少英瞧那酒壶纯为金制,酒杯更是白莹剔透,显是白玉所成。不禁叹道:“这老头儿可真懂得享受!这屋里的东西可都价值不菲。”林梦怡倒了杯酒递上,说道:“我都清洗过了,你尝尝吧!这可是朝廷御赐的泉井贡酒。”“啊!”张少英惊道:“朝廷御赐他跟朝廷有甚关系麽”林梦怡道:“这自然是他从国公府偷来的。朝廷每年都会向郑国公府御赐圣恩,每年府中失窃的东西可多着呢。”张少英笑道:“没想到我张少英今日也能喝上朝廷的贡酒,那可得好好尝尝。”林梦怡服侍他饮了一杯,张少英但觉入口香醇,劲道干爽,实是这辈子从未喝过的好酒。大赞了几句,张少英又连喝了三杯。张少英只记得两碗饭过后,林梦怡不住劝自己饮酒,直至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次日,张少英模模糊糊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察觉自己似是躺在床上,怀中香气扑鼻,柔软滑腻,甚为舒懒。张少英睁开眼,揉了揉眼,这才发觉自己已能动了。突又大感诧异,侧头一看,但见搂在怀中的不是林梦怡是谁。此刻二人肌肤相亲,竟是身无寸娄。“啊”张少英一声惊呼,张少英径直坐了起来,缩到床尾。林梦怡经他一动,也醒了过来。但觉被子掀开,林梦怡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身子盖住,身子靠在床头。张少英一见自己身下,竟连亵衣都未穿。惊叫一声,忙拉过被子一角遮住身子。他瞧着林梦怡身子竟是面红耳赤,六神无主,惊慌失措,惊道:“林小姐,这。。。这。。。这是怎麽了”林梦怡脸蛋上阵阵红晕,一双美目凝视着张少英,眼中充满情意。缓缓说道:“你嫌弃我麽”张少英一愣,惊道:“在下岂敢嫌弃你。可是。。可是这!我们居然这般。这般。。。”林梦怡却道:“我是自愿的!张公子若是嫌弃我,那我便再无颜苟活了。”说罢,已是眼泪儿直流,楚楚可人之态,惹人怜爱。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你面前凄然流泪,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心拒绝。

    张少英静下来,细想昨晚情景,陡然一惊,指着林梦怡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林梦怡缓缓说道:“是我做的手脚!公子是否觉得我下贱。”张少英终明白是如何一回事,两人就此沉默下来。张少英细细一想,林梦怡自成万里走后对自己倒极是照顾,本觉不妥。此刻终明白她如此做法,已是下决心了。许久,张少英才缓缓说道:“你这麽做,便是不想嫁给那柴公子吗”林梦怡凄凉说道:“为何婚姻大事非得依父母之言,我们却不能有丝毫抉择。”张少英一愣,说道:“可是你如此一来,岂非毁了自己。我身无居所,连吃住都成问题,又怎养活得了你。”林梦怡道:“只需公子不嫌弃我身子不干净,我便是同你吃野菜,喝咸水,也无怨无悔。”张少英道:“我岂敢嫌弃你!能娶到小姐这般的天仙,那是百年修来的福气。只是我不想。。。。我不想。”张少英不愿再说下去。他不愿成林梦怡无奈下得抉择,尤其是他从未想过娶亲一事。何况他发过誓今生唯小香不娶,可是没有经过考验的的承诺,又经得住多少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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