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被设局,唐怩才参与第一次群欢;头一次在我眼前被**。
保罗很得意,一边狂**一边说:「再装娴淑,我就**翻妳,让前夫看妳有多
淫荡。」他毫不怜惜的抓着唐怩的长髮,勐干勐姦。
他不去看唐怩,倒盯着看我,像猩猩在宣示权,摆明是**给我看。
唐怩害羞到满脸通红,但巨**的刺激,看来她招架不住。
「要死了,好大!黑**好厉害。公!不行了,我要死了…」激淫的她会呻吟
,我信。但会死命尖叫,我不信,显然在演。
没错!唐怩频频侧看我,不是求救,而是在乎,像在猜我的想法。这感觉我
懂,很酸,心疼!
看老婆被**,和想像中的感觉差很多,把老婆嫁出去这么多年了,她头一次
在我眼前被姦,我仍有一股很浓的失落。
我一个哆嗦,赶紧转过头,看不下去,想起身出走。
心眼细的凯蒂也看出来了,她用脚勾住我,用脚轻柔的撩弄我的**,我药效
开始发作了!
心存报复!?抓过来凯蒂,正想**她。
凯蒂说:「老公我们来玩不一样的!」她让我仰躺,看着一个融东西方文
化的绝世公,在我眼前演绎一幅最淫最美的画面。
看二个女人在我面前较劲,鲁蛇只敢看眼前的红泥娃娃。
在烛光照跃下,凯蒂浑身油亮,却闪跃着巧克力色光茫,悠雅的忸怩动作,
让秀髮飞扬,汗水淋漓,非洲女人尖矗**左右晃动,在我眼前画着优美的起伏
波浪。
天呀,真美!我在装傻,保罗看呆了,他丢下唐怩,开口骂:「妳是怎了?
以前没这样服侍我。」
凯蒂被前男友这样说,一脸冏,她先是慢了下来,接着上半身往前趴在我身
上,再也不敢动。
我趁着她害羞时,马上挺起屁股,奋力往上一挺,硬**重重的撞她屄心,逼
她发出喔喔哟哟的淫声,我喝令她,说:「告诉他,公就只能侍候老公!黑鬼
只能当玩具。」
「兄你真坏,淫我女友还这样说,看我怎姦你前妻。」
前妻?屁,她是我心裡永远的老婆,是被你这黑鬼占着不还我?
凯蒂全看在眼裡,继续在我身上侍候着我,她很贴心,生怕表现不好,给我
丢面子。其实凯蒂很善解人意,要不是在乎唐怩,我肯定会选择留在非洲,当卡
洛族酋长的附马爷。
可是我的心过不去,还是只想着早日换唐怩。
这该是的结局了吧?
归心似箭,但箭靶佚失在梦裡。每次醒来,都像被抛弃的孤儿。
一缕清晨的阳光穿窗而进,昨夜的黑白群欢?好像没发生过。还是黑人的性
能力强,保罗**我前妻一整夜,这会儿又在干凯蒂了。
龙生龙、凤配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喂!你这黑鬼,把我老婆还给我!」畏缩成一团的唐怩,翻身抱住我说:
「老公!随他们去,你答应要给我一个孩子,不可黄牛喔?」
她在叫老公?是现任老公,保罗?还是前夫,我?」昨夜大家都醉了,我怎
记不得有这样的承诺。
每个人都有青春,盛夏的记忆裡,一定都有一些荒唐的爱情。但时间像火车
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一幕一幕的邂逅?
**的热情随着时间会澹化,但有些真实的爱情与承诺,却会在心灵裡牵扯
一生一世。
第七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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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旅行后,保罗随即带着凯蒂,离开冰岛转去荷兰做生意。我和唐怩一起
塔机衣匹亚的家。一进门,旅途劳顿的唐怩,非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澡。
四人同居,加上保姆,和二个渐渐懂事小孩,很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两人
泡在宽敞的浴缸裡,享受弥足珍贵的平静。
很静.连嘴唇互相碰触的声音,一下一下都很清脆。那是享受式的品嚐,不
愠不火式的轻吻,像是声声细语,说着久别重逢的怀念,和难得单独相处的喜悦
。
「老公!你是我初吻的男人!」这竟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用心在吻我。
吻.不再是蜻蜓点水,唐怩开始热情如火的交缠!
想到冰岛,在冰与火之夜,莫名其妙的醋意,使我稍稍强硬地拒绝唐怩导
的吻。
但其实我推开了,生命的另一扇门,我肯定爱可以重来!
被拒绝她有些茫然,先是睁的双眸看我,接着互相追逐、交缠,在觅自己
的心。
一个跑,一个紧追。
暗然窒息的灵魂,藉由唇舌交缠,瞬间融化了彼此的隔阂。
唐怩,妳是我的!不,昱隆.你才是我的!
被铅封在心裡的浓情蜜意,开始一滴滴融化、升腾。
自然而然地,我们开始享受鱼水之欢。
明明就是昨日,怎彷如久别数年的重逢?一进一出之间,彷彿能够感受着其
中的纹理。
我,不用性树,就很硬,和着水波,清洗着阔别了数年的狭窄,我倾情想夺
心中的美人鱼。
「不行这样啊~昱隆,不行这样啦!啊啊~啊啊!」
「唐怩,妳有结论了吗?选择我,还是他呢?」
唐怩眉心微皱,水注注的眼睛,像责怪般看着我,说:
「我?选保罗,对孩子好。可是我爱的人是你,我心中唯一的丈夫就是吴昱
隆。却无法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很困扰。」
看来我不该问,热情摇曳的动作停了下来,唐怩的手伸到两腿之间,箝住我
的**,人则从我身上滑了下来。
「公!相信我…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用水汪汪,不,是泪汪汪的眼睛
看着我。她开始抓衣服,想逃?
我不依。她用纤细的手在暴怒的**身上,不断地抚摸。她一眨眼,泪珠被强
行挤出。泪眼愁眉的说:「昱隆,抱我睡觉,不要再做了,好吗?」
蛤?难得我这么硬。
诱人的身材曝露在灯光下,对着那咨意翘着的**,想重重的咬一口。
不捨.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一小口。
没反应?她睡着了!
我慢慢的轻轻掰开她雪白的大腿,软软的腿随即又上,又再把她掰的更开
,看…
画面很熟悉,那是几年前,她为了演我的女角,第一次被我同事掰开。那
时她还是最乾淨最清纯的人妻。
乍看,身材依旧没变。那微微隆起的**上,覆盖着纤细、金黄色的阴毛,
粉红色的唇瓣若隐若现。
伸手碰触,她微颤了一下,小心拨开,仔细看,怎么可能,被**追半个地球
的嫩肉,依旧嫣红,这…怎可能完全没变?
太美了!怪不得保罗不把她还给我。总是玩不腻她身上的每一处沟壑、峰谷
。
忆她被**时淫秽举动,我又有了一丝醋意,明知她在演,我还是小生气。
不.唐怩是我的!今天,我亲自把美人鱼洗乾淨了。
我怎么看,还是东方人比较口味。如此美艳的**,我发誓,不要再与他
人共享。
但想到婚姻的枷锁,忧愁!
拥着熟睡的佳人,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她醒了后我告诉她:「这会儿我才知道,还是爱妳比较多。」
她笑了!很天真的说,你又在骗我,这是的结局吧!
我们又开始拥吻,嘴唇再次紧密交缠,感觉她很乾淨,像刚结婚在度蜜月,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
我不禁想起老鹰,在雨夜裡,略夺了她的纯洁。那一夜,未经人事的小处女
,怀着羞耻和好奇,把身体交给我,每一个动作都很新鲜的。
几年后的这一刻,独处,让我们重新那种久违了的邂逅,感觉窄紧的屄
道裡充满了水份,那是一种清澈的惊艳。
读者看不懂?我自己也搞不懂。
是心.只要心变了,自能意会到这种奇特的触感。
哈哈!
日子过的飞快,这部写到这裡,我女儿五岁了。
错乱的配对方式,小孩讶异的眼光,让四人同居的激情不再,二个女人心中
都只剩孩子。
把保罗叫来,四个人几经商议,有了配对共识时,已是初冬,凉爽冲澹了
盛夏的炎热,贪婪的人性,复也如是。
冷静的商量,保罗的生意在台湾,我和唐怩是台湾人。我们决定,四个人都
台湾,但是不能让孩子的性观念偏差,要拆成二个家庭。
怎么拆,让我和唐怩很纠结。反倒是保罗和凯蒂,很开朗,他们觉得就依循
小孩子的血统最好,也不用变更婚姻登记。能体会凯蒂的怕失去;我的想法,不
再把唐怩和别人共享,但得先台湾再说。
保罗,有钱出手就大方,说要先台湾,帮一家之买新房。摆明就是不把
老婆还我嘛!
唐怩说:「我们也要来一趟性福之旅!」叫他出钱,让我带着二个女人,连
同孩子和保姆,在台湾时顺路,绕去中国看万里长城。
出发前一晚!
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我竟开始怀念非洲的夜晚,宁静没有喧嚣,可
以躺在树下的吊床上,凝视着月光,就只有这裡可以看清楚银河。
过去这些年,很漫长,无以数计的淫欢,就如漫天的星星,闪亮在记忆裡。
三个人洗过澡,坐在客厅聊天。正在筹划着,定居台湾后,小孩子的教育计
画。
二个女人还在嘻闹,一个说:妳儿子和我女儿可以配一对也!一个附:那
几岁能洞房呀?
电话响,是台湾打来的越洋电话,一个女生,说要找老闆娘。凯蒂,和唐怩
还在闹,谁要当老闆娘?
电话是一家之接的,唐怩只喂一声说:我是!接着看她眼泪噗噜噜一直掉
。
保罗到台湾不适应气温骤降,也可能劳累,心肌梗塞,猝死了!
深夜,我带着唐怩和凯蒂,真奔机场,要飞台湾处理后事。
离开非洲的飞机很空,不知还要多久才会天亮?
返程我依旧是沉默的,几年前把老婆嫁到非洲,在蛮荒的地球边缘绕了一圈
,老天又把老婆丢还给我了。
座位下的引擎哄隆响,载我从地球边缘,婚姻的边缘,再到城市,感觉过
了很多年,像一场梦,但我才三十岁,而唐怩和凯蒂,都只有廿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