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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老婆出嫁─忸怩作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直到今天被设局,唐怩才参与第一次群欢;头一次在我眼前被**。

    保罗很得意,一边狂**一边说:「再装娴淑,我就**翻妳,让前夫看妳有多

    淫荡。」他毫不怜惜的抓着唐怩的长髮,勐干勐姦。

    他不去看唐怩,倒盯着看我,像猩猩在宣示权,摆明是**给我看。

    唐怩害羞到满脸通红,但巨**的刺激,看来她招架不住。

    「要死了,好大!黑**好厉害。公!不行了,我要死了…」激淫的她会呻吟

    ,我信。但会死命尖叫,我不信,显然在演。

    没错!唐怩频频侧看我,不是求救,而是在乎,像在猜我的想法。这感觉我

    懂,很酸,心疼!

    看老婆被**,和想像中的感觉差很多,把老婆嫁出去这么多年了,她头一次

    在我眼前被姦,我仍有一股很浓的失落。

    我一个哆嗦,赶紧转过头,看不下去,想起身出走。

    心眼细的凯蒂也看出来了,她用脚勾住我,用脚轻柔的撩弄我的**,我药效

    开始发作了!

    心存报复!?抓过来凯蒂,正想**她。

    凯蒂说:「老公我们来玩不一样的!」她让我仰躺,看着一个融东西方文

    化的绝世公,在我眼前演绎一幅最淫最美的画面。

    看二个女人在我面前较劲,鲁蛇只敢看眼前的红泥娃娃。

    在烛光照跃下,凯蒂浑身油亮,却闪跃着巧克力色光茫,悠雅的忸怩动作,

    让秀髮飞扬,汗水淋漓,非洲女人尖矗**左右晃动,在我眼前画着优美的起伏

    波浪。

    天呀,真美!我在装傻,保罗看呆了,他丢下唐怩,开口骂:「妳是怎了?

    以前没这样服侍我。」

    凯蒂被前男友这样说,一脸冏,她先是慢了下来,接着上半身往前趴在我身

    上,再也不敢动。

    我趁着她害羞时,马上挺起屁股,奋力往上一挺,硬**重重的撞她屄心,逼

    她发出喔喔哟哟的淫声,我喝令她,说:「告诉他,公就只能侍候老公!黑鬼

    只能当玩具。」

    「兄你真坏,淫我女友还这样说,看我怎姦你前妻。」

    前妻?屁,她是我心裡永远的老婆,是被你这黑鬼占着不还我?

    凯蒂全看在眼裡,继续在我身上侍候着我,她很贴心,生怕表现不好,给我

    丢面子。其实凯蒂很善解人意,要不是在乎唐怩,我肯定会选择留在非洲,当卡

    洛族酋长的附马爷。

    可是我的心过不去,还是只想着早日换唐怩。

    这该是的结局了吧?

    归心似箭,但箭靶佚失在梦裡。每次醒来,都像被抛弃的孤儿。

    一缕清晨的阳光穿窗而进,昨夜的黑白群欢?好像没发生过。还是黑人的性

    能力强,保罗**我前妻一整夜,这会儿又在干凯蒂了。

    龙生龙、凤配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喂!你这黑鬼,把我老婆还给我!」畏缩成一团的唐怩,翻身抱住我说:

    「老公!随他们去,你答应要给我一个孩子,不可黄牛喔?」

    她在叫老公?是现任老公,保罗?还是前夫,我?」昨夜大家都醉了,我怎

    记不得有这样的承诺。

    每个人都有青春,盛夏的记忆裡,一定都有一些荒唐的爱情。但时间像火车

    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一幕一幕的邂逅?

    **的热情随着时间会澹化,但有些真实的爱情与承诺,却会在心灵裡牵扯

    一生一世。




第七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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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束旅行后,保罗随即带着凯蒂,离开冰岛转去荷兰做生意。我和唐怩一起

    塔机衣匹亚的家。一进门,旅途劳顿的唐怩,非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澡。

    四人同居,加上保姆,和二个渐渐懂事小孩,很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两人

    泡在宽敞的浴缸裡,享受弥足珍贵的平静。

    很静.连嘴唇互相碰触的声音,一下一下都很清脆。那是享受式的品嚐,不

    愠不火式的轻吻,像是声声细语,说着久别重逢的怀念,和难得单独相处的喜悦

    。

    「老公!你是我初吻的男人!」这竟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用心在吻我。

    吻.不再是蜻蜓点水,唐怩开始热情如火的交缠!

    想到冰岛,在冰与火之夜,莫名其妙的醋意,使我稍稍强硬地拒绝唐怩导

    的吻。

    但其实我推开了,生命的另一扇门,我肯定爱可以重来!

    被拒绝她有些茫然,先是睁的双眸看我,接着互相追逐、交缠,在觅自己

    的心。

    一个跑,一个紧追。

    暗然窒息的灵魂,藉由唇舌交缠,瞬间融化了彼此的隔阂。

    唐怩,妳是我的!不,昱隆.你才是我的!

    被铅封在心裡的浓情蜜意,开始一滴滴融化、升腾。

    自然而然地,我们开始享受鱼水之欢。

    明明就是昨日,怎彷如久别数年的重逢?一进一出之间,彷彿能够感受着其

    中的纹理。

    我,不用性树,就很硬,和着水波,清洗着阔别了数年的狭窄,我倾情想夺

    心中的美人鱼。

    「不行这样啊~昱隆,不行这样啦!啊啊~啊啊!」

    「唐怩,妳有结论了吗?选择我,还是他呢?」

    唐怩眉心微皱,水注注的眼睛,像责怪般看着我,说:

    「我?选保罗,对孩子好。可是我爱的人是你,我心中唯一的丈夫就是吴昱

    隆。却无法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很困扰。」

    看来我不该问,热情摇曳的动作停了下来,唐怩的手伸到两腿之间,箝住我

    的**,人则从我身上滑了下来。

    「公!相信我…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用水汪汪,不,是泪汪汪的眼睛

    看着我。她开始抓衣服,想逃?

    我不依。她用纤细的手在暴怒的**身上,不断地抚摸。她一眨眼,泪珠被强

    行挤出。泪眼愁眉的说:「昱隆,抱我睡觉,不要再做了,好吗?」

    蛤?难得我这么硬。

    诱人的身材曝露在灯光下,对着那咨意翘着的**,想重重的咬一口。

    不捨.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一小口。

    没反应?她睡着了!

    我慢慢的轻轻掰开她雪白的大腿,软软的腿随即又上,又再把她掰的更开

    ,看…

    画面很熟悉,那是几年前,她为了演我的女角,第一次被我同事掰开。那

    时她还是最乾淨最清纯的人妻。

    乍看,身材依旧没变。那微微隆起的**上,覆盖着纤细、金黄色的阴毛,

    粉红色的唇瓣若隐若现。

    伸手碰触,她微颤了一下,小心拨开,仔细看,怎么可能,被**追半个地球

    的嫩肉,依旧嫣红,这…怎可能完全没变?

    太美了!怪不得保罗不把她还给我。总是玩不腻她身上的每一处沟壑、峰谷

    。

    忆她被**时淫秽举动,我又有了一丝醋意,明知她在演,我还是小生气。

    不.唐怩是我的!今天,我亲自把美人鱼洗乾淨了。

    我怎么看,还是东方人比较口味。如此美艳的**,我发誓,不要再与他

    人共享。

    但想到婚姻的枷锁,忧愁!

    拥着熟睡的佳人,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她醒了后我告诉她:「这会儿我才知道,还是爱妳比较多。」

    她笑了!很天真的说,你又在骗我,这是的结局吧!

    我们又开始拥吻,嘴唇再次紧密交缠,感觉她很乾淨,像刚结婚在度蜜月,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

    我不禁想起老鹰,在雨夜裡,略夺了她的纯洁。那一夜,未经人事的小处女

    ,怀着羞耻和好奇,把身体交给我,每一个动作都很新鲜的。

    几年后的这一刻,独处,让我们重新那种久违了的邂逅,感觉窄紧的屄

    道裡充满了水份,那是一种清澈的惊艳。

    读者看不懂?我自己也搞不懂。

    是心.只要心变了,自能意会到这种奇特的触感。

    哈哈!

    日子过的飞快,这部写到这裡,我女儿五岁了。

    错乱的配对方式,小孩讶异的眼光,让四人同居的激情不再,二个女人心中

    都只剩孩子。

    把保罗叫来,四个人几经商议,有了配对共识时,已是初冬,凉爽冲澹了

    盛夏的炎热,贪婪的人性,复也如是。

    冷静的商量,保罗的生意在台湾,我和唐怩是台湾人。我们决定,四个人都

    台湾,但是不能让孩子的性观念偏差,要拆成二个家庭。

    怎么拆,让我和唐怩很纠结。反倒是保罗和凯蒂,很开朗,他们觉得就依循

    小孩子的血统最好,也不用变更婚姻登记。能体会凯蒂的怕失去;我的想法,不

    再把唐怩和别人共享,但得先台湾再说。

    保罗,有钱出手就大方,说要先台湾,帮一家之买新房。摆明就是不把

    老婆还我嘛!

    唐怩说:「我们也要来一趟性福之旅!」叫他出钱,让我带着二个女人,连

    同孩子和保姆,在台湾时顺路,绕去中国看万里长城。

    出发前一晚!

    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我竟开始怀念非洲的夜晚,宁静没有喧嚣,可

    以躺在树下的吊床上,凝视着月光,就只有这裡可以看清楚银河。

    过去这些年,很漫长,无以数计的淫欢,就如漫天的星星,闪亮在记忆裡。

    三个人洗过澡,坐在客厅聊天。正在筹划着,定居台湾后,小孩子的教育计

    画。

    二个女人还在嘻闹,一个说:妳儿子和我女儿可以配一对也!一个附:那

    几岁能洞房呀?

    电话响,是台湾打来的越洋电话,一个女生,说要找老闆娘。凯蒂,和唐怩

    还在闹,谁要当老闆娘?

    电话是一家之接的,唐怩只喂一声说:我是!接着看她眼泪噗噜噜一直掉

    。

    保罗到台湾不适应气温骤降,也可能劳累,心肌梗塞,猝死了!

    深夜,我带着唐怩和凯蒂,真奔机场,要飞台湾处理后事。

    离开非洲的飞机很空,不知还要多久才会天亮?

    返程我依旧是沉默的,几年前把老婆嫁到非洲,在蛮荒的地球边缘绕了一圈

    ,老天又把老婆丢还给我了。

    座位下的引擎哄隆响,载我从地球边缘,婚姻的边缘,再到城市,感觉过

    了很多年,像一场梦,但我才三十岁,而唐怩和凯蒂,都只有廿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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