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很痛苦是不是?我再告诉你一件秘密,这些策划好的一切,甚至在你未出世以前,早已经反复筹画多时……”
“若非我被血族人禁锢在又臭又荒凉的地牢内度过数年时间,这项复仇计画早该实行了,也不至于落在你身上。”
“你……究竟……要我……我……啊……”
“你可是一颗重要的复仇棋子,甚至攸关圣魔灵体的所有秘密,我绝不会让你受任何损害,最多只留下一点儿皮肉伤而已……”
只见伊斯特以指尖继续在**上划下好几道的殷红细痕,迸裂出的小血珠,却更引来四周聚散凝结的巨量淫能,一举侵入到碧莉丝那雪白玉润的躯体内。
“不!啊呜……呜……啊啊啊啊!”
可怜无助的人族公,奇淫惨烈的异变体质,眼看就再也抗拒不了地吸引更多淫能,凝聚着源源不断的邪恶魔力。
“嘿嘿……嘻嘻嘻!好好尽情地吸收吧!从今尔后,吾将用你身体作为“淫能转嫁”的绝佳媒介,令你吸干每一滴污浊涣散的**淫能,而我,再从汝之体内,取出所有的一切精华,哈哈哈哈!”
正当伊斯特狂妄得意地呼啸同时,化成树海守护地城的翡兰珞缇,却突然传出一股不常的诡异声响。
“喀!沙沙……沙……”
“是谁?”急忙转身的伊斯特,似乎显得十分意外。
“什么人?竟然能闯进我的宫殿内!”从伊斯特诧异的表情中,似乎可以感受到无比的纳闷,居然有人能够让监视力超强的蓝瞳之眼不及禀报,甚至需以如此紧急的方式传警告。
明明已经下令封禁的闭锁领域内,竟然还会让人随意地自由进出,如此致命的疏漏说什么也不能忍受。
“所有的传送通道应该都已经封锁掉了,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有本事闯入精魔族消失已久的隐密堡垒?”伊斯特的眉头一皱,似乎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
可想而之,这块重新整顿中的地城迷宫,不论如何受到翡兰珞缇的精心安排,最终仍有可能存在隐诲未明的致命漏洞。
“可恶!哪里冒出来的死杂碎?居然每每在最紧要的时刻坏我好事……”眼看自己设下的转嫁之术正不断在碧莉丝身上持续运行,伊斯特的心里反倒开始沉吟起来。
“人类绝不可能知晓这里的环境,难不成又是那名女精灵?”
“不对……还是仍有精魔余孽尚未死尽?”脑海中的疑虑一旦启动之后,接踵而来的问题便如澎水般不停汹涌泛滥。
由于不久前才发生遭人捣乱的突发意外,不仅自己差点葬生万度熔岩中,甚至连自身体质都受到很大影响,在这么紧要关键的时刻里,伊斯特绝不容许再有丝毫的变故发生。
“该死的东西!我倒该去会一会,是谁有这等本事敢跟我作对。”这一次,伊斯特是决心要亲自调查清楚,转头又看了一眼碧莉丝,似乎已经做好了另一种打算。
“啊啊……呜……晤呜……”
碧莉丝的身体仍不断地抽搐呻吟,伤口上依旧持续灌注着淫邪能量,此时伊斯特却转身走到夏雅身旁,将手贴在大肚皮上,嘴里开始默念着一段咒语。
“啊……好……好烫!不……啊……啊啊!”只见夏雅表情突然由那痴呆喜悦的迟缓模样,陷入到另一种抽搐颤抖的剧痛当中。
“啊……要……要出来了……唔啊!”白皙的肌肤底下竟浮现出条条金色血丝,夏雅再度隆起的肚皮内,彷佛就快分娩了一样。
在伊斯特默念完咒语之后,从夏雅的私处里面,竟似缓缓地有团光影向外移出。
“出来吧!我的第一个替身。”
“啊啊!”当伊斯特手中的能量完全释放完毕之后,夏雅的躯体却也同一时间虚脱昏迷,一团由金色光芒围绕的肉球,就像似经历了完整生孕过程所产下的胎儿一样。
只是在这光耀朦胧的小躯体上,沾满的却不是产妇**内的鲜血与羊水,而是大量**的透明黏液,光滑湿透的模样显得十分妖异淫邪。
眼前的胎体逐渐蜕去光环之后,团块状的邪物竟然开始长出四肢与五官,并且快速蜕化成婴儿的型态,缓缓地爬向碧莉丝面前向上攀抚,似乎试图想吸取她身上的奶水。
“嘿嘿嘿!看来“灵魂卵石”所凝聚成的小东西还不笨,知道夏雅的**里没有充足的淫能让你茁壮……”伊斯特像在观赏自己塑造出来的结晶与作品一样,默默地看着幼小躯体爬向碧莉丝身上。
这头看似幼婴的邪恶胎物,其实与翡兰珞缇对丽芙施展过的“精气化身”如出一辙,只是借由这种卵石重新塑造之后,非但不至于因精气泄尽而归于消失,相反的,还会吸取他人淫能,不断地自我成长。
“哼!就让这头刚成形的小家伙陪你玩玩好了,等我来之后,再好好调制一遍。”伊斯特打点完余下的琐事之后,随手拾起一件红色披风揽在身上,脸色凝重地直奔神秘人位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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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血煞魔女 第二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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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闭琐的魔族故地,尽管早已废弃了数年之久,而今,却成为一处蜿蜓茂密的辽阔树海,被一股不常的邪恶势力所侵蚀笼罩。
“咻!咻咻!”
然而在这片属于精魔族的封闭领域内,此刻竟多出一条赤色血影,不停从这些窒碍难行的羊肠小径中奔驰急走、鱼跃穿梭。
“咯咯……碰隆!吓……吓!”
耸立的无数巨藤扑天盖地试图阻止,但那如魅似幻的血色人影,却在起身动念间幻化出无数条虚假分身,令人眼花撩乱、目不暇接。
兼具一身如变色龙般的凝血皮甲,还能与环境、温度产生变化,更令急于追踪的翡兰珞缇,无法精准有效地限制住她的行动。
“吓吓!该死的东西!”气急攻心的愤怒叫嚣,就这样不停在狭隘的领域中传遍开来。
尽管控制巨藤的“虚无蓝瞳”空有高超敏锐的洞察异能,无奈血影的移动速度实在太快,翡兰珞缇又不及使唤上笨重的枝节抓住对方,仅能被动的保持人形姿态,勉强地跟在后头,急起直追。
“站住!别想逃!”两人形影缠斗不下数次,翡兰珞缇的脚程却明显被对方给刻意拉开,而血影的日的似乎也不急于刺敌与探路,反倒像在考验对手,任其若即若离地尾随在后。
“喝……喝……可恶!”眼看始终停止不了侵入者的行动,越是猜想对方心思,翡兰珞缇就更无法容忍自己一再地被人戏弄。
眼看自己即将又要跟丢之际,翡兰珞缇却突然停下脚步,因为极奔的血影似乎不知道自己即将走入绝境,转眼间竟闯进一处荒废颓倾的尖塔里面。
“哼!这下看你还能逃到什么时候!”
翡兰珞缇心里暗暗得意,连忙催运起浑身魔力,让四周蔓延而来的树枝藤蔓,把巨塔出入口彻底封住,打算一举将对方困死在里面。
然而当血影进到颓倾崩解的废塔时,却一点儿都不急于脱困,只是径自奔往塔顶,默默地等候新任的“魔域之”前来迎接。
“咯咯……”尽管外头树藤越捆越厚,甚至随时可能毁掉整座高塔,神秘的入侵者却似乎一点儿都不为所动。
“是谁闯进我的地盘?”经过片刻,一道迅速的身影果然从高塔上破顶而入,并且稳稳地飞降到她眼前。
红色披风裹住少年的躯体,悚然的眼神叫人动容,来者正是此地的新人,脱胎重生的精魔宰伊斯特。
“血族人……哼!这来得可不是蟑螂老鼠?”从伊斯特的口吻中,显然是从她的外观打扮断定身分。
“说!私闯我的领域有何目的?”充满警告意味的问话,似乎也透露出一触即发的危险讯息。
女形的血影依旧没有答话,只是等了一会儿,直到树藤外的翡兰珞缇姗姗来迟之后,两手才将银锥收腰系,从密不通风的面罩里露出一对皓齿,对着伊斯特嫣然一笑。
“我从小就听母亲说过,精魔族的前女王:翡兰珞缇,拥有一颗能洞悉敌人行动的蓝色妖瞳,是个精准无匹的暗杀高手,怎么今日一见,却连我这等稀松平常的脚程也追不上,还跑得气喘如牛呢?”
“喝……喝……你!”面对血族女子的嘲讽与挑衅,翡兰珞缇整个人就像要气炸了一样,顾不得伊斯特尚未下令攻击,化成利刃的左手已然朝对方急刺而去。
只见女子毫不闪避,直到利刃的手掌几乎快要穿进自己胸口时,突然在她四周又多出三条血影分身,并且同时伸出右掌,快一步地按在翡兰珞缇头顶上。
“嘿!我可不像那两个魔法见习生,那么容易对付。”
“你!你……要干什么?”
女子的分身迅速将三道魔法注入翡兰珞缇的身子里,狼狈的魔植不停倒退,扭曲的肢体拼命冒出匪夷所思的古怪植物。
“啊啊!”惊慌失措的翡兰珞缇,像极了惊弓之鸟般连退数步,站立不住的身子摇摇欲坠。
自从给了碧莉丝一半能量,翡兰珞缇仅剩的魔力便越来越难控制天妖之眼与花魁身躯,此刻又被注入特殊能量后,简直是让失衡的躯体更加不受控制。
“嘻嘻!没什么,这只是三种促进消化的营养术,但对你来说可就未必……”
“你……啊!啊!”眼前女子虽然说得轻松,但翡兰珞缇剧烈扭曲的藤蔓躯壳,却开始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而且再难凝结成人形模样。
“你……啊!啊!”眼前女子虽然说得轻松,但翡兰珞缇剧烈扭曲的藤蔓躯体,竟连对方的脚根也碰不着,变形鼓胀的可怕外型,几乎快要与外面的植树挤成一团。
“够了,给我住手!”眼看翡兰珞缇再三地丢人现眼,伊斯特已忍不住地发吼制止道。
“嘻!人家可是压根儿站着没动啊!你可别冤枉我,顶多是说两句,替你教教这不懂礼貌的蠢东西而已。”
“小娃儿……你的女王,该不会专程让你来考验我的耐性吧?”伊斯特的问话里尽管听不出喜怒之意,但深沉的背后,似乎有种不怒而威的感觉在。
“你别吃我豆腐,我没小到被叫女娃的年纪。”此女似乎一点儿都不惧怕眼前的这个魔头,理了理身上的尘埃,一面故作轻松的打打哈欠。
“哼!你叫什么名字?”越是面对挑衅行径,伊斯特反而显得更寡言谨慎。
“我的名字叫“希瓦娜”,乃血煞冥王之后,原本该在魔“重生之日”一来拜会,只可惜琐事缠身,未及亲迎恭贺……”
“哦?原来你就是血煞魔女?”
“听闻母后说,你们谈得不甚欢喜,这可叫希瓦娜感到很不解,今日特别来此一趟,要跟你把话说个透彻。”
鼻梁以上仍旧蒙面的神秘女子,非但无惧于伊斯特的过往威名,反而还落落大方地向对方表明自己的身分来意。
“我与血族早已无话好说,何必多此一举?”
伊斯特清楚对方不过是推托之词罢了,从希瓦娜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的言不由衷,明明摆出一副邋邋无谓的性格,一面却又要把话说得动听,显然应该另有目的才对。
“耶!身为精魔族的宰者,怎么能翻脸跟翻书一样?再怎么说,血魔族从米都是有恩于你,也未曾有亏待过之嫌,怎么如此摒弃你的唯一盟友呢?”希瓦娜露出一副想不通的模样,殊不知此举早已激怒了伊斯特的脾气。
“无理!”就在伊斯特愤怒嘶吼的同时,希瓦娜反而大出意外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特别,只是看你表情突然这么生气,有点忍耐不住而已。”
“你……”伊斯特一再压抑着满腔怒火,但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与血族女王对话的那一幕。
难不成希瓦娜是奉血女王的命令,专程来给自己下马威的吗?
不,世上没有人这么愚蠢,千里迢迢跑到别人地盘挑衅,那么希瓦娜执意如此,又是为何目的呢?
“滚出去,永远离开我的地盘!”明明知道希瓦娜有意相激,但不知什么原因,伊斯特对这浑然不在乎开罪自己的血族说客,有种不常的异样情绪。
“哈!你真生气了吗?贵为精魔族的新宰,又是身经战的绝世狂王,该不会真的跟我这后生晚辈计较吧?”
“你说够了没有?”
“我知道你对被母后囚禁数年的苦楚,始终怀恨在心,那如果我能提出三大理由,令你重新思考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那是不是就能坐下来慢慢谈呢?”
希瓦娜并非只是单纯地激怒对方,自然懂得什么时候该适时地安抚与制造机会。
“哼!”伊斯特表现出他所能忍耐的最后底线,如是换成了别人,恐怕早被他设局捉拿或暗施毒手,绝不可能任其如此大放厥词。
“母后之所以长期禁锢你,无非为了洗刷千年血咒的潜在狂性,这数年下来,若非血魔族经年累月的输通喂血,而今重生的精魔宰,又岂能得以脱胎换骨?”
伊斯特没有答希瓦娜的意思,但眼神间,显然不满意对方的这种说法。
“还有,你可别忘了自己早已是世间上所有人的公敌,先不论人族怎么看你,光那些死而复生的大魔头,就一个个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若非藏身在血魔族的保护伞下,岂能逃得过巫妖王那窥天探地的“暹罗之眼”?”
“哼哼!你以为我会惧怕自己的手下败将?”伊斯特冷冷地哼了一句,似乎对于这些言之凿凿的恐吓说词,一点儿都不以为然。
“的确,曾经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圣剑狂王,的确毋庸惧怕任何人,但如今剑已离手,诅咒的命运转移到后世……”
“够了,你可以滚了!”伊斯特似乎不打算让希瓦娜继续废话下去,但也没有强留她的意思,开口竟把这不请自来的血族说客赶出魔域。
“耶!这么多年的沉潜磨练,无非要你静待天妖遗骸的逐一现世,若不结十二项妖神脏器,你是不可能赢得了苦心修练“天魔蜕体”的阴颅鬼王……”
“别浪费口舌了,我与你们冥王后裔的恩怨早已一笔勾消,擅闯精魔领域便是死罪。”
“不杀你已是仁至义尽,除非……你想留下来当我的奴隶!”尽管伊斯特的话里充满恐吓,但很明显的能够感受出,他对这名初次见面的神秘女子,比对其它人又多了一分说不出的奇妙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