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我将话说白了。
「呃我」
「还我甚么呢?七时多了,还不快去换衣服?要迟到了哦!」我催促着。
「谢﹑谢谢!谢谢你!羿!」子盈扑过来(真的)我的胸膛前,然后吻往了
我的嘴唇。
这个小女孩还真是无法令人放心呢
我一边喝着橙汁,一边看着她重新将行政套装穿上,在隐藏于衣柜门后的镜
子前化妆,一个小女孩瞬间变成了一个小大人。
「嘿嘿,看甚么?」
「没有甚么。」
转过脸的我发现电话的讯息灯在闪。
莉没来(惊讶脸),我要上班了(7:2)
我现在去了,今晚见(7:32)
莉嗯(笑脸)(7:33)
「好了,我要上班咯~」子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哎啊!唇膏」然
后赶紧用手背替我刷
「不用了,我有的是时间,妳上班吧。」我说。
对于我这个半自由业者,距离开市时间还早呢。
「嗯!」子盈爽朗地应,然后提着手袋,头也不地离开了房间。
房间复成一片寂静寂静得产生了刺耳的声音。
现实感不足的我,扯开了床上的被子,白色的布料上沾染着一片棕紫色的血
水迹
呼我该,怎么办?
笨蛋,这是啊!
脑海裡,女友皱着眉﹑扁起小嘴唇的脸,正在看着我
我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脸,怎么嘴角处有点赤痛
本篇完结-人生还得继续
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黑帐号篇
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黑帐号篇
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作者:幕后师爷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
那一天的黄昏,我收到了来自子盈的留言。清晰一点说,是女友替我接听电
话而笔记下的留言。
当时我正在洗澡,突然听到女友说有一个叫 joyce 的女孩来电,我的心裡已
经凉了一截。我一直有将手机号码转驳至家裡电话的习惯,而作为半个女人的
女友亦会替我接听电话,如果是业务性的来电,她亦会替我做简单的笔记。
而当时枱面上的便条纸上就只有写有: joyce ,吃饭?,
(来电者的电话号码)非业务性的速记,简单而清晰。
我没有把握知道女友是否清楚来电者的「身份」。但从她当时的言行来说,
没有感觉到半点不自然的地方。
「不用覆吗?」
女友看到我从浴室出来了很久,也没有拿起电话的意思,反过来像是要催促
我快点应似的,从厨房裡探头出来。
这个圆滚滚的无辜眼神,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
「唔,不赶急的。再说,妳已经在准备餸菜了吧?」我说。
「就只是普普通通的家常小菜啊,你要喜欢外出吃大餐的话,随便~没问题
哦~」她说。
嘿,她肯定是知道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上次的那一宗「事件」虽然女友是知道少许。但那事件的「女角」是谁,
和她「犯天条」的来龙去脉,我也没有详细地向她说明。最要原因,当然是避
免她们有机会遇上时会产生的尴尬。毕竟 joyce 是老朋友的女儿,而我亦曾经
介绍女友给老朋友两夫妇认识。只要现有的一切关係不变,这几个人总有一天会
再次见面。
「妳煮的,最我胃口了。」我说。
「哼~」她向我吐舌头,然后冒出的头就缩厨房裡去。
这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虽然,我也不希望她会长大就是了。
凝视着女友写的便条纸,我的脑筋一直在转
子盈( joyce) 难道是工作上出问题了吗?
又或者该不会吧?!
无数的各种可能性在我的脑海裡浮现。
*** *** *** ***
在我的印象中,子盈不是那一种会苦苦纠缠的女孩子。
上次的事件之后,我亦已经尽量澹化我和她之间的关係。近两个月来甚至是
连一通电话讯息都没有传过了。正当我以为可以完全放下心头之际,没想到她竟
然会直接致电给我。
收到子盈的电话留言,是星期五的黄昏。接着的两天虽然不用工作,但女友
就像嗅到骚味的小猫咪一般,一整天都跟我黏在一起,我根本完全没有覆的机
会。不过,女友一直在身边,也许亦只是藉口吧?毕竟子盈到底想找我谈的是甚
么,我是真的感到忧虑,一想到各种可能性,拿着手机的手就会变得如石头般沉
重。
直到星期一的早上,嘉莉出门上班,我才提起了勇气拨号。
:32电脑的右下角显示着时间。
长久的待接响声
咔-您打的电话号码暂时
我不打算留言,就断了线。
紧接萫就是交易时间,我立即投入了工作。
再次接到子盈的电话,是2:33,当时我正在吃嘉莉昨晚做的隔夜饭菜。
「羿哥,可以吃个饭吗?」电话裡子盈的声音显得雀跃。
「嗯,不过」
「今晚可以吗?」她打断了我的话。
「嗯,就今晚吧。」事情早晚有个了断,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好的!我订枱!地点一会儿传短讯给你!」
「嗯,好的。」
电话断线了,就连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
呼~
好吧,先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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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是一家在天星码头旁边的酒店裡的日式餐馆。我们的餐桌在一个能够清
楚看到对岸的靠窗位置。到达的时间刚好是「咏香江」的时间,对岸有如电路
的高楼大厦外牆闪耀着各种色彩光芒。
「很美!」子盈说出了很有小女孩味道的说话。
其实差不多每一个夜晚都会上演的节目,我不知道有甚么好惊奇的。
大概是习惯吧?我们每天也看着这一个「世界第一夜景」,才不觉得有甚么
美了。还记得数年前与女友到北海道的函馆山,观看那一个号称「世界第三夜景」
,就会觉得:啊?这样的景色也能入选吗?
习惯使人麻木,是一种很可怕的事情。
身上穿着行政套装,黑色的高跟鞋,还装成熟地佩带了一个没有度数的眼镜。
但眼睛裡流露的,却依然是一个小女孩的天真。
自跟她见面以来,我一直注意着她的腹部。毕竟我和她之间的关係,最大的
担忧非这一个莫属。
可是她身上挂着的那一件小背心般的黑色短外套,两颗钮扣刚好就是在下腹
的前面紧扣着,单凭这样子似乎是无法看得出来。没有看到她的公事包,只看到
一个她拿着一个轻便的小手袋。
「咏香江」的灯光节目在没有特别预兆之下突然完结了。不过想当然,只有
灯光轮流在闪的节目,并不会像交响乐般会在即将终结前先冲上一个**式的预
告。
「羿哥,很好看啊!对吧?」过头来的子盈满脸愉快的笑容。
「嗯」我轻轻点头。
「啊﹑抱歉,我都忘了点菜!吃甚么好呢」她似乎觉得我不太高兴,马
上转了话题,并拿起了放在桌面上的餐牌。
我轻轻伸手阻止她打开餐牌。
「呃羿哥」她抬起脸看着我。
「让我来。」我说。
「啊好好的」她的身体像整个洩了气般缩在椅子上。
这一家酒店裡的日式餐馆已经经营好一段日子了。我还在跑业务的年代就经
常来,这裡的价钱较为实际,而且食物一直都保持着不错的水准。客户如果是不
算相熟的日本人的话,来这一家餐馆准没错。
我扬手叫了侍应生,向他下了「晚餐请由厨师安排」的指示,并向站在寿司
枱那一边挂着高帽的厨师微微点头致意。然后再追加了一瓶名为「獭祭」的清酒。
「羿哥你经常来?」侍应退开之后,子盈对我说。
「嗯以往吧。还在银行的时候。」我说。
「你认识那厨师?」她圆睁着动人的眼睛。
「不认得。」我微微一笑。「在很多日式料理,尤其是日本厨师理的地方,
最好鲜的食材,都不是餐牌裡可以找到的。」我补充。
「这样啊」她的目光凝视着在另一张桌子上平放着的餐牌。
「理由不是很简单吗?每天新鲜程度不一样的食材,不可能出现在预先印刷
的餐牌上吧?」我微笑着说。
「嗯,有道理。」她轻轻点头。「跟羿哥一起真好,经常学到有用的知识。」
本来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但被她这样直接称讚,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了。
只好以尴尬的微笑。
「啊,对了!差点忘记了!」说着,她低头翻开手袋。
然后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再在裡面套出了一张卡片。
「这个,请羿哥继续多多指教了!」她说着,将卡片双手递给我。
依旧是那一间我曾经工作过的银行,上面的职衔原来是这样。
「恭喜了。」我说。
「谢谢,都是因为羿哥你」
「不,都是子盈妳自己的努力吧。」我说。
以一个新入行的mt来说,在这么短时间内正式升任经理,应该算是不错的
了。
虽然,银行业裡大部份所谓的「经理」,也只是一个表面上的「装潢」而已。
对于内部而言,职权上都依然是那一个「营业员」吧?甚至乎近年好几家投资银
行都爱找一些「新闻小花」来当所谓的「联席董事」。说穿了,不过是「公共关
係」外加「推销员」的工作而已,那些小花可是连进入会议室的必要都没有呢!
不过,能够转正,都总算是对子盈的一种肯定吧?
「唔唔」她尴尬地摇头。「如果上次没有羿哥的帮助」
「哎,都忘了吧,这种小事。」我说。
虽然「犯天条」真的不能算是小事了。
「所以,今晚由我请客!羿哥不要跟我客气的!」她笑逐颜开的脸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