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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盈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如果不是已经有了嘉莉我是真的会考虑跟子盈在一起的。

    不一会,前菜就上来了,是常见的枝豆和渍物,还有一片上面放了一朵樱花

    的冻豆腐。

    「哈哈~这样很有趣!」她一边为食物用手机拍照,一边笑着说。

    「唔?甚么?」我则懒理她而立即动筷了。我还真的颇讨厌这种相机先吃

    的时下坏习惯,不过这也着实地反映着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吧?

    「不是吗?不知道接下来会吃的是甚么,这一种期待感很有趣嘛!」她笑着

    说。

    能够换来妳这一个笑容,就甚么都值得了。我心裡说。

    接着,侍应生拿来了一个半漏斗状的酒器;而另一个侍应生则在我们面前扭

    开酒瓶,并将清酒注入酒器之内。

    这个好奇的小女孩,看得眼睛都圆滚滚的,真的是太可爱了。

    这时候,侍应生再在我们旁边递上了一个圆盘,盘子上面放了各种各样不同

    颜色和设计的清酒杯。

    「这」子盈正想开口询问,却看到我已经随手拿起了其中一个杯子,就跟

    随我的动作,拿起了其中一个呈粉红色的小玻璃杯。

    有点小聪明啊!我心裡微笑着。换着是嘉莉遭遇这种情况,大概已经将疑问

    直接说出口了。

    「请慢用。」两名侍应生微笑着的退开。

    「哈哈,可以自己选杯子吗?真有趣!」子盈为杯子拍照。

    我将杯子放到半漏斗型酒器之下,用杯子顶起漏斗下方的玻璃塞子,上方玻

    璃酒器裡的酒就徐徐地流到酒杯裡。

    「啊!这﹑这个!」子盈的手机立即转了过来,「咔嚓」一声向我拿着酒杯

    的手拍照。

    真的是小女孩

    「我要试!我要试!是这样吗?」她拿起了粉红色的酒杯,模彷我的动作为

    酒杯注酒。

    看到这样纯真的小女孩表情,是会打从心裡面快乐起来的。我不其然地伸出

    了手,轻轻搭在她拿着酒杯的手上面。

    「呃」我们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停顿了似的,她圆圆的眼睛不可置信般

    凝视着我。

    哒哒哒过量的酒从酒杯裡溢出,流经我们的指尖滴落到酒器下方的银色

    盘子上。

    「哎啊!」她这才意识到似的,立即收起手将酒杯退开。

    「抱﹑抱歉」我说。

    「唔唔」她尴尬地摇头。

    为甚么为甚么会牵她的手?我的心裡在自责。

    「羿哥,饮杯好吗?」她打破尴尬地向我微笑。

    「啊嗯,好的。」我点头,并拿起自己的酒杯。

    叮-两隻玻璃杯轻碰。虽然日本的传统是没有碰杯,只有互相敬杯就是了。

    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将被注满了的酒杯放到嘴边,我不自禁地再次凝视

    着她的可爱表情。

    这一个小女孩真的

    「羿哥,这酒很好喝哦!」她脸上挂着一个满足的笑容。

    「嗯喜欢就好。」我以微笑,并吞下了今晚的第一杯酒。

    接下来的餸菜,都是贯彻着该餐馆的作风-踏实﹑平稳﹑令人安心的味道。

    子盈对这餐馆的食物似乎相当满意。而我也一直向她讲解各种食物上桌后不

    同的处理手法,亦特别提点了她如果接待日本客人时必须注意的各种礼仪。

    虽然,大部份的日本客户都不喜欢由女性接待就是了。要嘛,就是打着另一

    种所谓「枕营业」的坏心眼。

    作为负责任的前辈,这些知识和经验一定得向下属说明清楚。甚么时候算是

    「招待」,甚么时候算是「贿赂」,怎样算是是「越界」,甚至「犯天条」。

    十隻手指有长短,每一个营业员或多或少都会「越界」。我们作为前辈的责

    任是说明游戏规则;至于后辈要怎样做,那就是他的个人责任。

    这一席饭裡,我很清晰地告诉子盈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毕竟她曾经犯下过那

    样的过错。对于这女孩,我最担心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子盈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当然听得懂我说的意思。

    因此,在她的表情变得僵硬之前,这话题就该打住了。大约是铁烧的牛肉

    上枱的时候吧?

    接下来就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笑话,一些在我那一个年代的趣闻。

    说了几个笑话,再加上席间喝了不少酒,小女孩的脸上像刷了一抹胭脂,眼

    睛也变得水汪汪的。说话时不再拘谨,笑声也变得爽朗了起来。

    我觉得那一件事情,也许我们都应该要忘记了。我这样想着,然后吞下了一

    杯酒。

    重新作为一个前辈﹑长辈,培养这一个小女孩成材,好让老朋友夫妇多年来

    的的付出不会浪费。

    还是说,我该袖手旁观

    「羿哥?」子盈圆滚滚的眼睛凝视着我的脸。

    「唔?啊抱歉,在想事情。」我微笑着应。

    「唔唔其实」她的眼色一沉。

    「怎么?」我不解。

    「唔唔~还是没事了。」她微笑着摇头。

    有事。这小女孩的脸上藏不着事情。

    不过,这一刻她选择不说,我就不必迫着她说。就算是那一件最坏的事情,

    也是已经发生的事情了,现在徒担心也没有用。

    话虽如此,我的眼光还总是不自觉地在子盈的小腹上停留。

    黑色的小背心下面没有异样的隆起。但以这一个目测的结果,自己也没有肯

    定的自信。

    甜品也上来了,漏斗型酒器裡的酒亦已经喝完,只剩下中央滤器裡的冰水。

    我以眼色示意侍应结帐,不一会侍应就把帐单双手递上。

    「羿哥,让我来。」子盈说。

    一般而言,一男一女外出吃饭,侍应生都有把帐单先递给男方的习惯。如果

    遇上这一种「女方表示想请客,但男方却不愿被请客」的情况下,作为男方,事

    前就得预先把信用卡放在衣袋裡。

    帐单递上,立即从衣袋裡拔出信用卡,让侍应迅速结帐。

    若是等待帐单到了后,才从银包裡拿出信用卡结帐,那感观就不好;亦有可

    能会使对方当场就吵着要结帐,在人前你推我让,实在有碍观瞻。

    这一点,于宴客时同样适用。若是真的有诚意「争」结帐,事前就得有所准

    备。

    「哎说好了由我请客的」子盈看着我迅速的动作呆了。

    「下一次吧。」我说。

    「那谢谢了。」她说。

    不一会,侍应递上了签帐单,我亦迅速的签名。

    「呃这签名」子盈注视着签帐单上我的签名。

    「怎么?」我问她。

    「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听羿哥的意见。」她看着我说。

    ***    ***    ***    ***

    于企业财务报表经常使用的手段,目的是把一些帐目隐藏,使其不

    流于表面。其目的可能是避免帐面亏损;也可能是因为部份不法的行为或是员

    工的错失而导致该帐目不能接普通的方式入帐。但亦可以有被「善用」

    的一面,例如在业绩较好的年份「收藏」起一些盈利,留待业绩不好的年度进行

    「拨」,以保持公司帐目的稳健性。

    然而,不论基于善意还是恶意,只要不符,那就是犯法的行

    为。

    营业裡也有所谓,看起来和一般帐户无异,但内裡却是另有文章。

    离开了日本餐馆,步履有点不稳的子盈双手挽着我的手臂。

    乘坐升降机时,子盈按的不是离开酒店的「商场」键或是「大堂」键,而是

    按往上的楼层。

    我看向她的脸,只看见她的眼睛左右转动,像是在思考着些甚么似的。

    到达楼层,挽住我的双手将我牵引出升降机,来到一个房门前。她从手袋裡

    拿出电脑匙卡,拍卡后门锁灯光转变成绿色。接着她推门进去。

    我还以为像电影一样,会是有甚么神秘人物在这裡等着我。但子盈将匙卡插

    在电源上之后,灯光亮起,房间裡就只得我和她两个人。

    「子盈」虽然感到犹疑,但我还是先关好大门,进入房间裡。

    「羿哥,请坐。」她向我示意让我坐在沙发上。

    房间是一般的二人房间,一张二人床,一张小小的两座位沙发,一张小书桌。

    一目了然,似乎不存在甚么神秘人了。

    子盈从放在小书桌的公事包裡取出一份文件。

    似乎这房间她于晚饭前就已经准备好了,较笨重的公事包亦早已经放了房间

    之内。

    事前准备吗?想起刚才结帐的情形,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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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子盈将文件递给我,是数张印刷本的纸张。眼熟的旧式申请表,我还在那银

    行裡时的表格格式。

    看了一下帐号名称,那一家公司我懂了。

    折起了文件,我看着子盈。

    「羿哥,你知道?」她说。

    「嗯,这家公司我知道。」我说。「然后?」我再向她说。

    「这帐目,你看虽然已经结清了,但这裡不是很奇怪吗?」她在我身边

    坐下,接过我手上的文件,重新翻开文件裡的内容。

    「是 patrick 叫妳跟进的?」我说。

    patrick 就是我的旧部下,现在子盈的直属上司。

    「不」她的声音沉了下去。「想不到」她在沉吟着,拿着文件的双

    手无力地垂到行政套装的裙子上。

    「想不到?」我追问。

    「想不到羿哥也牵涉了。」她说。

    嗯,真讽刺呢!刚刚晚饭才跟她说教,下一刻就让她发现了我牵涉进这事情

    裡。

    「这是羿哥的签名,对吧?」她翻开文件最后的一页,那上面有我的签名,

    还有当时身为我直属部下的 patrick 的签名。

    「对啊,妳没有认错。」我说。

    「羿哥,你刚才才教我不可以做这种」

    「子盈,妳听我说。」我打断了她的话。

    「我听!你说的我都听!」说着,她的眼眶滑下了一行泪水。

    像是惊觉自己失态似的,她将脸埋在我的胸膛前。

    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背上的长长直髮。

    「是不是 patrick 叫妳跟进的?这档桉。」我再重新问她一次。

    「不是这是 auditor 要我帮忙找旧档桉时发现的。」她说。

    「 auditor 要查这档桉?」我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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