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静薄薄的鼻翼轻轻扇动了两下。突然胸脯起伏,“咳咳”地呛咳了起来。接着,她挣扎着抬了抬沉重的眼皮。
华剑雄没有吭声,伸出一只手到女人敞开的胯下,抓住鳄鱼夹的手柄,慢慢地抽了出来。接着他把鳄鱼夹扔到地上,伸出两根手指,顺着女人胯下红肿的肉缝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
北岛静“嘶嘶”地吸着凉气,她似乎意识到了屋中只有她华剑雄两人,鼻子一抽,“呜呜”地呜咽起来。
华剑雄仍然一声不吭,只是盯着她不时抽搐的面孔,一个劲地在她胯下揉搓个不停。
北岛静终于熬不住了,她艰难地抬起浮肿的眼皮,看着华剑雄的眼睛虚弱地喘息着哀求道:“我把知道的一切,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你们,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股怒气腾地在华剑雄胸中升起:“奶奶的,当老子是傻子啊?是把你的上级教你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吧?你的任务完成了,想全身而退了?想的也太美了吧!”
他冷笑着盯着北岛静的眼睛道:“你现在是希望宪兵司令部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吧?”
北岛静听到这话猛然睁大了眼睛,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满眼狐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你是……”
华剑雄嘿嘿一笑,松开抓着那一头秀发的手,一把握住北岛静柔嫩青紫的**,用力揉弄着说道:“怎么,等急了?”
看着北岛静游移不定的惊疑目光,他突然起面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要知道你是谁?”说着用手指捏住了北岛静紫红变形的**。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北岛静的目光一下滞住了,头扭向一边,躲开了华剑雄的逼视。华剑雄看出了北岛静的动摇。他须要彻底粉碎这日本女人的心理防线,要让她自己把真相说出来。那样才能得到他所需要的东西。
华剑雄转身拿起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刑架前。他捏住女人勃起的**提了起来,把灼热的烙铁靠近那只伤痕累累的娇嫩的**:“你明白我要你说什么!少在这儿给老子装傻……”
那通红的烙铁已经近在眼前,娇嫩的**上细细的绒毛被烤得打了卷。北岛静惊惧地挣动四肢,可根本无济于事。她拼命地摇着头道:“我说了,我知道的都说了。我叫何小月,重庆特工,裴教授的下级……”
华剑雄冷笑一声,把暗红色的烙铁对着北岛静被悬空提起的左乳狠狠地按了下去。“吱…”的一声,一股焦臭的气味伴着白烟弥漫开来。
“嗷……”北岛静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
华剑雄毫不手软,慢慢用力地按住烙铁,从烙铁的手柄上他能感觉到**的弹性。眼看着北岛静的惨叫微弱下去,华剑雄才把烙铁松开。北岛静原本就青一块紫一块的**上出现了一块焦黑的三角形烙痕,连紫红的乳晕都变得残缺不全了。
看着大口喘息着的北岛静,华剑雄戏弄地问道:“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
北岛静清秀的面容扭曲得变了形,但她仍然不停地摇着头,有气无力地哀求道:“长官,我真的全招了,你饶了我吧……”
华剑雄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手一抬,把依然灼热的烙铁杵在了北岛静的右肋上。“啊…呀…”北岛静嘶哑的惨叫再次响起。
华剑雄再次提起北岛静的头,恶狠狠地逼问:“怎么样,说不说实话?”
看到北岛静紧咬嘴唇一声不吭的样子,他把手中冷却了的烙铁扔在地上,又换了一把烧红的烙铁,气哼哼地把暗红色的烙铁头按在了女人细皮嫩肉的大腿内侧。北岛静浑身抽搐着一个劲地惨叫,但就是什么都不招。
华剑雄一次次把已经到了嗓子眼的“北岛静”三个字强咽去,疯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把烧红的烙铁烙在那悬吊在半空的**上。不一会儿,北岛静的**,小腹,大腿和屁股上都留下了焦黑暗红露着红肉的烙痕。刑讯室里满是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北岛静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烙铁烫得惊醒过来。但就是紧咬牙关,死不松口。
华剑雄紧皱眉头,心中暗叹:“这小婊子还实在是不简单,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随手又换了一把烙铁,慢慢地靠近了北岛静被拉直的右臂的腋下。
红彤彤的烙铁头散发着吓人的灼热气焰,一点点逼近女人无遮无掩的腋窝。腋下几根稀疏的腋毛在热气的烘烤下迅速地打着卷,一眨眼就变成了一股轻烟,散发出难闻的焦糊味道无影无踪。烙铁还没有碰上皮肉,女人娇嫩的腋窝里那一丛嫩草就全部被一扫而光,变成光秃秃一片了。
北岛静银牙紧咬,干裂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她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她感到了腋下传来的针扎般的刺痛,也感到无边的困惑和绝望。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但事情肯定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面前这个野兽般的男人想要干什么。自己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他还要自己说什么?难道……
不容她多想,华剑雄一咬牙,烙铁向前一伸,“吱……”地一声烙在了女人张开的腋窝里。一股皮肉焦糊的气味冲天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也在华剑雄的心中激烈地翻腾。
“北岛静,让你给老子装洋蒜!”华剑雄咬牙切齿地对着吊在刑架上痛不欲生的女人冲口而出。
四肢大张吊在刑架上如死鱼一般垂头喘息的女人猛地哆嗦了一下,似乎烙在腋下的烙铁的热度都感觉不到了。她猛地抬起头,睁大了张皇失措的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华剑雄。小嘴半张、微微颤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是谁!他什么都知道!他就是我等的人,却没有带我去该去的地方,而是把我投入了炼狱!”北岛静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的状况。
“看他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是在把我往死里整啊!”两行冰冷的眼泪从她浮肿的眼睛里淌了出来。
华剑雄也被自己冲口而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自己无意中向对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今晚还能降伏这个小妖精吗?可当他看到北岛静那呆若木鸡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叫出她的真名给她的是如何致命的打击。
华剑雄眼珠一转,心里有了意:“趁你病要你命!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你个小妖精下到十八层地狱,非得让你给老子拿出真凭实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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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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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脸上浮出阴冷的微笑,他又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一只大手扒开了两瓣肥厚的臀肉,灼人的高热渐渐逼近了女人的后庭。
北岛静意识到了危险的临近,浑圆精致的肛门下意识地紧张收缩。她拼命地扭过头来,却看不见那恐怖的铁棍在什么地方。但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啊…呀…”暗红色灼热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女人紧缩着的屁眼,慢慢地向直肠里面捅进去。一股焦臭的气味熏得人喘不过气来。
北岛静撕心裂肺地惨叫着拼命地挣扎,但手腕脚腕都被麻绳牢牢的捆在刑架上,虽然拽得刑架咣咣乱响,她却丝毫动弹不得。
北岛静只能痛苦地感觉着滚烫的铁棍一点点插进自己后庭的深处。她浑身上下除了头像拨浪鼓一样来摆个不停,只有纤嫩的脚趾还能微微活动,拼命地向里面抠紧。
铁烧红的棍插进北岛静的肛门足有一尺多,华剑雄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在减弱。他缓缓地抽出了铁棍,听到北岛静“嘘……”地长出了一口气。
他看了一眼女人岔开的胯下,原先精致圆润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焦糊的黑洞,飘出缕缕焦臭的白烟。再看手中的铁棍,上面粘上了一些黑糊糊的东西,大概是女人的粪便。不过铁棍还闪着暗红色火光。
“温度应该正好”华剑雄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转到北岛静的面前,一把握住她那被烙铁烙得皮开肉绽象烂桃子一样的**。北岛静的**猾腻腻的,刚才烙过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水和黄色的体液,华剑雄感觉手掌心湿漉漉的。
他抬起手中仍散发出灼热的辐射的铁棍,顺在了北岛静的胯下。北岛静已经异常敏感的身体立即起了反应。大腿内侧的白肉哆嗦的像嫩豆腐,两片红肿的肉唇直直的张起。华剑雄手中的带着高温的铁棍刚好“骑”在了那两片抖动不止的肉唇中间。
“吱……”地一声,两片肉唇齐齐趴在了烧红的铁棍上,一股轻烟腾起,两片原本紫红的肉唇立刻变成了灰褐色。
“啊…啊…痛啊……”北岛静摇晃着一头秀发像母兽般嘶叫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像筛子般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要干什么?明明知道我的身份却又对我下这样的狠手。这到底是为什么?”北岛静虽然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神智却格外的清醒。一种被出卖的感觉油然而生。虽然她不愿相信,却真真切切地攫住了她的心。
“痛…啊…”北岛静凄厉的哭嚎起来。绝望的心理感受和超出生理极限的**折磨让她原本牢固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坍塌了。
华剑雄从北岛静胯下慢慢抽出了冒着青烟的铁棍。北岛静的半边**竟粘在铁棍上被扯了下来,而她自己竟浑然不觉。
华剑雄伸手托起北岛静的下颌,定定地看着她,似乎在欣赏她那憔悴不堪的脸上的痛苦和泪水。北岛静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眼皮下垂,躲开华剑雄咄咄逼人的目光,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央求道:“求求你……饶过我…请…请送我到虹口宪兵司令部……”
听到北岛静的央求,华剑雄面沉似水,心里却乐开了花:“臭婊子,到底服软了,承认自己是日本人了!”
他非常清楚,这日本女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打开了缺口。她的思维已经混乱,判断力荡然无存。现在只要稍加引导,自己就可以如愿以偿了。最关键的时刻到了,他要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华剑雄冷笑一声:“虹口宪兵司令部?哼……”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枚冷冰冰的证章,举到北岛静的眼前。
北岛静先是一楞,接着睁大了眼睛像傻了一样盯着华剑雄手里的东西。
华剑雄耐心地等她看清了所有的图案细节,又翻过来把背面的利剑骷髅亮给了她。北岛静只看了一眼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冲决而出。
“不……不……不……”她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已不似人声。
她看清楚了,千真万确,那是组织最高级的必杀令,追魂章。他们要自己死,早就预定了,用最严厉的命令要自己的命。要杀自己的恰恰是自己最为信赖的组织。
“为什么?为什么……”她实在想不明白。她的脖子软的像没了骨头,头沉重地垂在了华剑雄的手中。眼神也渐渐地暗淡下去。
突然,她的头被那只有力的大手托了起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好吧,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有什么东西要交给你的家人,我可以负责带到。”
北岛静心中最柔弱的那一小块被触动了。自己今天难逃一死,年迈的双亲也许要永远被蒙在鼓里。忠已经尽了,就最后再为他们做一点事情吧。不管他们是否真的能够收到,自己作女儿的再尽最后一次孝心吧。
想到这里,北岛静嚎啕大哭,哭泣中她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东亚银行……33号保险箱……密码……
华剑雄默默地记下了这几个沾满了血腥的名称和数字,手却已经从碳火盆里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烧成暗红色的烙棍,再次勾起了北岛静的下巴。
北岛静大睁着眼睛看着华剑雄手里泛着暗红色光焰的烙棍慢慢地向自己双腿中间伸过来,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她紧张得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眼神却出奇地平静,只是不由自地抽泣两声,一排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闭紧眼睛把脸扭向一边。
看到北岛静一副束手就死的模样,华剑雄心中忽然涌起一阵不忍,作为一个特工,他对这个青苹果似的小女人不免惺惺惜惺惺。可他不能不狠下心来,让这个清秀的小女人死前再最后一次忍受超过极限的**痛苦。
不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敌人,给自己制造了无限的麻烦,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76号,刑讯中下手过重刑毙人犯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事。但在这样一个只有他一个人在场的场下,如果人犯死了,验尸官却又验不出致命刑伤入档,他就要有麻烦了。
“对不起了,不要怪我,谁让你做谍报,这是你的宿命!”华剑雄心里对自己念叨着,手上烧红的烙棍对准女人敞开的胯下那个焦糊了半边露出红通通嫩肉的洞穴猛地捅了进去。
“吱……”地一声闷响,一股腥臊的水汽混着焦臭的青烟四散开来。女人肥白的大腿猛烈地痉挛,小腹上的肌肉猛地拧成几个疙瘩,她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嗓子却嘶哑得像块破布。
烙棍足足捅进去一尺,女人浑身战栗,痛苦呻吟,眼睛睁得大大的哀哀地看着她。他明白她的意思,是要自己给她个痛快的。
他用力拧了几下插在**里的铁棍,发现洞口边缘已经没有什么烟气渗出来。他知道,铁棍的温度已经被**的洞壁和液体吸收掉了。现在这样,自己就是使再大的劲,也无法给这个可怜的女人最后一击。他无奈地拔出烙棍,咣地扔进了火盆。
吊在刑架上的女人突然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呻吟。华剑雄头一看,发现北岛静大敞的胯下汩汩地水流如注。再仔细一看,从烧焦的**里淌出来的竟然是粘稠的液体,在女人惨不忍睹的胯下和大腿根处拉着长丝。
华剑雄楞了:“骚娘们,烙棍捅屄居然把她捅**了!”
“他奶奶的,老子这让你爽上天!”华剑雄在火盆里挑了一根烧红了大半截的烙棍,暗红的部分足有两尺。他一步步走到北岛静面前,在她的注视下将灼热的铁棍噗地插进了她胯下的黑洞。
“唔……啊……”北岛静的身子又像通了电一样剧烈抖动起来。华剑雄觉得自己的手也在抖。他拼命稳住神,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臂膀和手腕上。
女人胯下那个焦糊的黑洞把散发着暗红火星的烙棍一点点吞进去。一尺、一尺半、两尺……北岛静嘴唇咬出了血,浑身抖得像筛糠,双手紧紧地攥拳,两脚的脚趾死死地内抠,翻白的眼睛却满含怨恨死死盯着华剑雄。
华剑雄浑身燥热,满头大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烫的铁棍捅进去这么深,子宫肯定早捅穿了,换别的女人早就一命呜呼了。这个小妖精居然还在喘气,而且用那么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突然泄气了,松开了插在女人下身的烙棍,下意识地伸手到口袋里去模烟。谁知,碰到的却是那枚冷冰冰硬邦邦的徽章。他心里一激灵,手像被烫了一样缩了来。
无意中,他忽然看到了扔在地上的一双破丝袜,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哪个女犯身上扒下来的。他像见到了救星,弯腰捡起了那双被踩踏的看不出颜色的丝袜,把两只栓在一起系个死扣,用力拉了拉,足够结实。他长出了一口气,手里拿着脏兮兮的丝袜转到了北岛静的身后。
经过北岛静大字形悬吊着的**身体的时候,他瞥见女人浮肿的眼皮下闪过了最后的一丝活气,其中竟含着些许的欣慰和感激。
他咬咬牙把长丝袜缠在了北岛静象牙色的颈上。北岛静的头动了动,似乎是想头。她干裂的嘴唇颤抖着,不知想说些什么。但她已经没机会说出来了,这时华剑雄两手一攥,猛地一拧,狠狠地收紧了手中滑韧结实的丝袜。
北岛静**的**剧烈的挣扎起来,脸色渐渐发紫,眼睛翻白,嗓子里“呃……呃……”地发出怪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