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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伏2.0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但华剑雄是周老的红人这是尽人皆知的。这两个人谁在老头子那里的分量更重就很难说了。自己这几天的审讯记录都按时报给丁墨村,老头子想必也都掌握。现在放出这样的口风来,难道说天平已经开始向华剑雄倾斜了吗?

    黎子午从一开始最怕的就是哪天老头子一翻脸,他就彻底没戏唱了。现在老头子的话其实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恐怕就是风向要变的前兆。老头子要真是翻了脸,只要随便动一个小手指头,自己就是万劫不复。

    黎子午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他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从丁墨村那里出来后,他立刻调动了所有找得到的关系,打听周老那边的动静。

    今天上午一个非常接近周老的朋友传来更加令人心惊肉跳的消息。原来此事不仅惊动了周老,而且还有更深的背景:柳媚的案子不知怎的居然惊动了更高层的大人物。

    据给他通风报信的朋友说,周老昨前天去汪席那里谈配日军清剿共党游击队的事,汪席毫无来由的忽然问起76号的情况。周老含糊其词地应付了过去,汪席也没有深究。

    周老从汪席办公室出来后,却被夫人陈壁君破天荒地叫住喝茶。夫人直言不讳地问他,听说76号最近有人争权夺利,闹的鸡犬不宁,是不是真的。

    周老被夫人这反常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不知是从何说起。最后还是夫人自己说破了谜底。

    她说一个多年老友头天找她,说是自己的一个侄女在76号任职,最近遭人陷害入了自家的黑牢,请她帮忙说项。夫人问周老是否确有其事。

    据说周老当时只说去查一下。来后也只是好像不经意地问起柳媚案子的进展,并没有任何明示,更没有给丁墨村下限期结案的死命令。

    但黎子午清楚,这看似不经意的过问实际上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动向,就是柳媚的案子时日无多了。这对他来说就如泰山压顶。他心里非常清楚,在大人物的利益天平上,他这样一个小萝卜头是没有任何分量的。

    他依稀想起柳媚当年进76号确实好像是有相当份量的人物推荐的。那么现在这个人物随时可能出手改变他的命运。

    他不知道这个关注柳媚的人物是谁,但柳媚刚刚被关没两天就出手营救,反应之迅速十分不常。而且能直接通到夫人那里,大概离汪席也不会远,可以说是手眼通天。

    为一个柳媚,汪席当然不会下什么命令。但周老是何等聪明之人,上面的暗示已经够明白了,他犯不上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和汪席作对。他到现在还没表态,也许恰恰就是因为夫人前天找过他。他不想给人一个听命于妇人的印象。

    这么说来,昨天没下令不等于今天不下令,自己随时可能被推下悬崖。他的出路只有一条:只有拿到柳媚通共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看来剩下的时间已经非常有限,他必须充分利用剩下的每一分钟。

    在一片兴奋的淫虐声中,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给柳媚说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敢给76号里带红帽子的犯人说情,冒的可不是一般的风险。南京上海现在是鱼龙混杂,谁知道这是哪里杀出来的一路人马。

    况且从周老到丁任都和**有不浅的渊源,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自从南京和重庆分手以后,南京政府要员和老四老八拉拉扯扯,也不是什么新闻。难道这个给柳媚说情的人就不会是**吗?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么说来,弄清这个说情人的身份说不定能带出一点线、甚至是突破呢!

    问题是到哪去打听这个人的身份呢?这时他又沮丧起来。人人皆知陈壁君一向有母老虎之称,据说连汪席都让她三分。她的事向谁去打听呢?

    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人:李士群李部长。

    此人与周老、丁任素有嫌隙,但与汪席走的很近。特别是他的夫人叶吉卿和汪夫人是至交。自己来76号就是李部长当任时招进来的。

    李士群高升警政部长后,76号的人知道他和周、丁的恩怨,因而对他敬而远之。而自己却不断地到他府里走动,向他透露76号的动向,算是他在76号的耳目,因此一向被他视为亲信。

    由于经常走动,他和李夫人也熟的很。现在到了紧急关头,听说李部长这两天在南京部里没家,自己舍下脸去求求李夫人,走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黎子午正想的出神,旁边却吵的一塌糊涂,原来是两个打手正争吵该轮到谁**柳媚了。另一个特务不声不响地提着柳媚的头发,正使劲把滴着黏液的**往她嘴里塞。

    柳媚闭着眼睛任他们摆布,冷不防后面那两个大汉吵完了,其中一个挺起**狠狠地插进了她胯下的肉穴。她无助地挣扎了两下,最后还是放弃了,任前面那个特务掰开她已经挂满了白浆的嘴,把**塞了进去。

    看看这群闹哄哄只知**女人过瘾的蠢货,一阵烦躁不禁涌上黎子午的心头。别看他们今天玩的这么欢,只要华剑雄一来,肯定都摇着尾巴凑上去巴结。柳媚到那时候要是没被他整死,这帮混蛋跪下给她舔鞋也说不定。

    可到那时候自己恐怕连舔鞋都轮不上了。搞不定柳媚、扳不倒华剑雄,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里,他把早已熄灭了半天的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几脚。走过去抓起柳媚因身后的男人大力**而颤摆不定的左乳,指着扔在地上的玻璃罩对打手们说:“都过来!接着伺候柳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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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第一七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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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野村领着藤井推搡着萧红来到了后院房舍的一个小门旁。门上挂着一块“操作间”的小木牌。站在门外,可以隐约听见一片低沉而杂乱的噪音。

    野村打开门,把众人都让进屋内,顿时一片淫腥的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萧红一被推进屋里就吓了一跳。只见不大的屋子里一字排开跪着六个赤条条的女人,她们全部双手戴铐,双臂伸直锁在面前的粗铁杠上,脸朝着门口,高高的撅起光溜溜雪白的屁股。

    六个膀大腰圆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分别站在她们身后,手里攥着自己爆胀硬挺的**,正在“吭哧吭哧”地在女人们的胯下卖力地**。

    六个女人表情各异。有的垂着头一声不响,有的胀红着脸,随着**的进出哼哼唧唧,有的紧咬嘴唇,神情绝望。

    萧红草草扫了一眼,心头不由得一颤,赶忙慌张地垂下了头。

    这六个女人看上去都很年轻,最大的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而右手靠边上的一个苗条女子最为扎眼。她清纯秀丽,细胳膊细腿,稚气未脱,看样子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天啊,连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也被弄来做这种惨无人道见不得人的龌龊试验!真是天理难容……”萧红暗暗心痛。

    不过这六个女人没有一个肚子显出孕相,全部都是小腹光滑平坦,有的甚至腰肢苗条。这让萧红心里略微好受了一点。

    萧红忍不住又偷偷向她们胸前瞟了一眼,发现这几个女人的**并不像刚才在集乳间看到的那些女人那样硕大的不成比例,也没有鼓胀的像皮球那么夸张,但也个个明显比普通女人的要丰满许多,在男人们猛烈动作的冲击下不停地晃来晃去,白花花令人看的眼花缭乱。

    藤井进屋后不停地东张西望。他注意到屋角的桌子上有个很大的钟,但那并不是普通的计时钟表,而是个类似秒表的计时器。表盘上一圈是6分钟,此时指针正指向右下角。

    野村碰碰藤井的手,悄悄示意他注意左手第一个女人。

    藤井仔细看去,那是个细皮嫩肉保养很好又显见极有教养的漂亮女人。她皮肤白皙细腻,溜肩柳腰,胸脯丰满,胯大臀肥,在这一排六个光屁股女人当中明显是最成熟、也最有韵味的一个。

    这女人眉眼精致、成熟妩媚,尽管面容憔悴不堪,但姣好的面孔透出一股天生的娴雅端庄的韵味。

    虽然背后站着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不停的把插在她胯下的粗大**拉出捅进,但她只是默默地忍受,并没有像旁边的女人一样不管不顾地大呼小叫。

    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的怪异,满脸愁云惨雾,却又面色绯红尽显焦虑。最奇怪的是,她在忍受着自己胯下粗大**一波接一波的无情**冲击的同时,还不时会向房间的另一边快速地侧一下脸,每当这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都会不由自地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关切与凄楚之情。

    野村走到屋角的小桌旁,从桌上拿起一本厚厚的硬皮本册。藤井凑上去,看见硬皮上有一个硕大的数字“7”。野村快速地翻开本子,找到标着92722那一页,指给藤井看。

    藤井接过本子,顿时眼前一亮。出现在他视线中的是一张漂亮女人的大幅照片,竟像是电影画报的时髦封面人物。照片中人正是刚才那个气质娴雅的成熟女子。翻开后面一页,一张满幅的大照片让他不由得一楞。

    这是一张照相馆照的双人照,照片上两个漂亮女人,一个成熟一个青涩,但细看眉眼,竟活脱脱似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再看她们那亲昵的样子,像是一对姐妹。其中年长的正是刚才照片中那个蜜桃般熟透的气质美女。

    藤井突然似有所悟,照片中年幼的女子不就是屋中右手那个清纯可人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吗?难道她们是一家人?难怪那个韵味十足的成熟美女看她的目光是那么关切。也许真是姐妹俩?这么说她们身上一定有故事。

    他询问的看了看野村,野村眼睛一眯,神秘地点点头。

    藤井再翻看后面,是那个编号722的女人全身**的正面照和无遮无掩的下身、胸部的特写照。

    野村又翻过几页给藤井看,在编号92723的页次里,藤井看到了那个清纯秀丽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一丝不挂的正面特写照。

    双腿岔开的下身特写照上,幼嫩的阴部只是一条细窄的肉缝,精致的菊门小巧圆润,白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野村见藤井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指指722和723两页档案,得意地对藤井说:“这是一对殊为难得的母女样本。”

    藤井大吃一惊:“母女?我还以为是姐妹”

    野村笑着摇摇头:“藤井君还记得两个月前的周笑天案吗?”

    藤井略一忆,微微点头。他记得那是特高课办的一个案子。案子办的异常低调,并没有特别知会宪兵司令部。他只知道密捕了一个叫周笑天的人,此人是一家大厂的厂。难道这一对漂亮母女与此案有关系?

    野村指指左手那个气韵娴雅的成熟女人说:“这位就是周笑天的如夫人余蕙茹,这个小姑娘是余周二人的女儿,周家三小姐,今年十六岁。”

    他见藤井将信将疑的样子,领他信步走开一点,眼睛看着余蕙茹被身后的胖大汉子冲撞的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信手拈来般地说道:“

    周笑天此人在上海滩算的上是个人物,堪称树大根深,他的民生药厂是远东最大的药厂。皇军占领上海时,很多上海的企业家都随蒋政权跑到重庆去了,有的甚至连厂都搬走了,这个周笑天却没有走。

    所以皇军对他很器重,希望他与皇军作,但他一直哼哼哈哈的推托。汪政权成立时曾经有意拉他做经济部长,也被他婉拒了。

    支那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愿和皇军公开作,皇军并不难为他们。像在朝鲜、台湾和满洲一样,时间会改变这一切,所以对周笑天也没有强求。

    从去年开始,皇军在浙江、江西、安徽等地连续截获了几批偷运往重庆方面的医疗物资,都是皇军明令严控的奎宁、磺胺、红汞等重要药品,而且数量非常可观。特高课对此进行了秘密调查,发现源头竟然就是周笑天的民生药厂。

    他们抓到几个重要的犯人。经过审讯查明,这是一个完整的药品走私,背后的老就是周笑天。原来周笑天当时留在上海也是蒋政权授意的,因为他的药厂的许多重要原料都要从南洋等地采购,搬到内地也开不了工。

    在这种情况下,上海特高课径直接请示东京,决定密捕周笑天,由三井企业派人接管民生药厂。

    之所以密捕周笑天,一是不想影响药厂的生产,因为民生供应着支那派遣军超过三分之一的药械;二是要留着他作为和重庆打交道的重要筹码。

    密捕的当天,特高课派人到周的无锡老家去扣他的家眷,却发现已是人去楼空,他的老婆孩子在当天已被重庆方面派来的人转移了。这也证明了周确实是重庆方面的人无疑。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却又有了意外收获:两个漂亮女人误闯周笑天在上海的住宅,被特高课留在那里蹲守的人扣住了。

    经人指证和审讯才知道,这两个女人原来是周家的二太太和三小姐。

    后来的调查显示,这个二太太余蕙茹也非等闲之辈,她是个大家闺秀。多年前周笑天到东京采买奎宁生产设备并学习制造技术期间,余蕙茹的父亲正在民国政府驻东京公使馆经济参赞任上。她当时还是个高中生。

    周笑天那时是余家的常客。余对周一见钟情,两人暗渡陈仓,余家大小姐珠胎暗结、未婚先孕。

    余蕙茹的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同意她奉子成婚,嫁到周家做二房,但约定周为余另在上海安家,不与大房同住无锡老家。当时余蕙茹也只有十七岁。婚后在上海生下女儿,就是这位周家的三小姐。

    皇军占领上海后,周笑天留在了上海,但把原在上海的家眷,也就是二太太余蕙茹和三小姐送了无锡老家,实际上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但余蕙茹生性好动,又在灯红酒绿锦衣玉食中长大,耐不住乡下的寂寞,所以时常跑到上海来消遣,并顺便看望独自留守上海的周笑天。

    那天她带着女儿逛过货公司,又跑到乐门跳舞。天黑了才去了周府,所以错过了重庆方面的接应,自投罗地撞进了特高课的埋伏。

    不过不巧的是,那天特高课值班蹲守的家伙不知轻重,夜里突审这母女俩时把她们当成了一般犯人。见她们姿色出众,审讯之余把母女俩都享用了,而且都干了不只一次。

    这样一来,这两个女人特高课就不能留了。否则在周笑天身上的全部布局就都要前功尽弃。

    特高课本想把她们送南洋慰安所或性秘密处决了事,但被教授通过内线渠道知道了,他亲自出面把这母女要了过来。这可是绝好的对照组样本啊!”

    话说到这里,桌上的钟响了起来,指针指向了3分钟。气喘如牛的男人们都松了口气,纷纷从赤条条跪趴在地上的女人们的屁股后面抬起身,捡起自己的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到里间去冲澡。

    守在一边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把女人们的手铐摘下来,再把她们双手都反剪背铐起来,让她们规规矩矩跪在一边,开始收拾屋里的地面。野村见状头对管事的吩咐了几句,招呼藤井等人进了房子另外一头的一个小房间。

    这是个办公室,摆着桌椅和文件柜,墙上挂了一排黑乎乎的戒具。野村刚刚招呼藤井坐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

    野村喊了一声“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看守打开了门。在他身后,战战兢兢地跟着两个一丝不挂、双手背铐的女人,正是余蕙茹母女。

    看守闪开身,两个女人低着头,竭力并拢双腿,一步一扭地挪进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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