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纯的腿间一片黏滑,横流的**甚至滴到座椅上,粉嫩的菊花在这湿润的点缀中感觉晶莹又动人。
张东那变软的命根子慢慢从陈玉纯的**里拔出来,翻出诱人的嫩肉,看起来有着极大的视觉震撼。
**慢慢滑出来时,**迅速拢,变一开始那样的小肉缝,不过**却在余韵未消的颤抖着,乳白色的精液伴随着大量的**流出,夹杂着丝丝的处女血,看起来极端淫秽。
“别看了,拿面纸给我。”陈玉纯害羞地拢双腿,妩媚地白了张东一眼。
张东嘿嘿的淫笑着,递面纸给陈玉纯,然后也擦拭着下身的黏稠,看着面纸上那鲜艳的红色,依旧是兴奋难耐。
陈玉纯满面胀红,只是一坐起来,顿时疼得秀眉微皱,虽然刚才的感觉**蚀骨,但毕竟是第一次,破处的疼痛是难以避免的。
张东温柔地扶着陈玉纯起来,然后抱住她好好亲吻了一番。
陈玉纯俏面娇红,任由张东为她擦拭着下体,沉浸在甜蜜中,温顺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这是陈玉纯的第一次,激情过后,少女的矜持发作,即使张东很郁闷,她还是赶紧穿上衣服,毕竟刚才那样对她已经算是极度的疯狂,要是赤身**在车内睡的话,说不定会被起个大早的山民占了便宜。
张东虽然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在陈玉纯的撒娇下也穿衣服。
陈玉纯穿好衣服,俏脸上依旧有些难言的红晕,清纯可人又带着几丝妩媚,然后白了张东一眼,因为张东没收了她的内衣裤,此时她短裤里是真空的。
稍微擦了一下座椅,然后关上车门、开了空调,张东紧紧抱着陈玉纯,不老实地一会儿亲陈玉纯一口,一会儿把手钻到衣服里把玩那弹性十足的嫩乳。
陈玉纯娇嗲嗲的嗔着,却阻止不了张东的色行。
**了许久,夜已深。张东再一次吻陈玉纯后抚弄着她的发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玉纯,别再有那种荒唐的想法,东哥知道你有难处,不过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什么?”原本陈玉纯乖巧得如小猫般伏在张东的怀里,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颤,有些装傻地问道。
“小家伙,敢和东哥玩心眼。”张东溺爱地捏了一下陈玉纯挺翘的鼻子,又爱怜地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刚才好像被我吓坏了一样,但你还是没有打消念头,不然现在我能这样搂住你吗?”
“东哥,我……”陈玉纯流着泪,声若蚊蚋地说道:“对不起,我还是想不到其他办法,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要读书……”
“乖乖,好啦,不哭、不哭。”张东爱怜地吻去陈玉纯眼角的泪水,说道:“反正你不许偷跑,现在你是东哥的女人,等我们镇上,我会帮你想办法。”
“嗯。”陈玉纯温顺地点了点头,小小年纪就遭受了太多的挫折,她这时只想找一个有安全感的依靠。
一阵亲密后,陈玉纯擦了眼泪,给了张东甜甜的一笑,然后紧紧抱住张东的脖子,闭上了眼睛。
张东也感觉有些疲累,一边轻抚着陈玉纯柔顺的发丝,一边打着哈欠,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睡着。
安静的大山里,这一夜的涟漪如梦如幻,恐怕不只是张东,就连陈玉纯都难以想象刚才的疯狂,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初次品尝**的滋味,那**蚀骨的结让陈玉纯脆弱的心感到一丝温暖,也在无助中找到心里的一丝安宁。
宁静的深夜,激情过后尽是道不尽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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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五章 大山里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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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微露鱼肚白,惊扰了睡眠中的张东两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岸边就开始响起忙碌的脚步声。
周围还有些昏暗,早晨的露珠让空气在清新中带着几分潮湿,小河上已经有两、三张竹筏在来摆渡,一趟又一趟的运送着勤快的山里人。
山里人家一般起得比较早,迎着晨曝鸡鸣而起,披星戴月满载而归,为的是那在他们眼里简单又弥足珍贵的一日三餐。
小河的对面已经有人在排队,有的牵着驴车,有的背着竹篓,他们带的大多是自己家地里的产物或是野物和野菜,早早起来就是想在早市上卖个好价钱,换来微薄却十分重要的钱。
到了岸边的山民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停在河边的轿车,这地方已经很久没外来的客人。
驴车可以把驴和车分开运,巨大的竹筏明显适应这种古老又实惠的运输方式,不过想运轿车就是天方夜潭,在无奈之下,张东只能锁紧车门,提着车内值钱的东西徒步进村。
一夜欢好,陈玉纯下车的时候啊了一声,小脸顿时一片羞红,走路的姿势蹒跚而有点别扭。
张东一看,赶紧温柔地扶着陈玉纯。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东那亲密的动作让陈玉纯更加难为情。
坐竹筏过去的时候,张东顺便打听一下,果然这一带已经有不少人搬走,因为政府开始水库的建设工作,而一些人还没搬走的原因是因为穷,不少人没得到安置款和地皮,根本就没可去的地方,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政府安置。
过了河,森林中有一条蜿蜒的土路,走没多久,眼前就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小村落。
张东一看,顿时打了一个冷颤,与之前看到的那些村庄相比,这座小村未免太破落了。
张东脑子一个恍惚,想起的是战争过后几乎废墟般的城市。
村内的道路细小而崎呕,大多还是石块堆砌而成,两辆摩托车想并排而过都很难,更何况是汽车,围墙全是赤泥墙,显得破败而有一种荒芜的感觉。
这里的民居大多是矮小的木楼,别说遮风掩雨,恐怕站在外面,石子都丢得进去。
整座村子看不见一块红砖围墙,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甚至都没看见一栋二层的小楼,在破败的木楼群中,石头造的房子竟然已经算是不错,可想而知这小地方穷到何等地步。
“东哥。”见张东在发愣,陈玉纯唤了一声,她从小在山里长大,自然知道陈家沟村的贫穷。
传言陈家沟村的孩子,小的时候连件衣服都没有,八、九岁了还是光着屁股到处跑,夏天什么都不穿,冬天的话裹着被子就出门,村里家家户户额头上都刻着一个穷字,能出去的,即使在外面只有温饱,也不会来这穷山僻壤,因为这里穷得让他们没任何好留恋,这座小村破败得感觉每一栋屋子都摇摇欲坠。
张东以前只知道陈家沟村很穷,但这贫穷的程度远远超过张东的想象,这哪像是在丰饶的沿海大省,简直就像是在荒芜至极的的大西北。
张东醒了醒神,拍了拍脑袋,牵着陈玉纯走进小村。
不少人都搬走了,到处都可看见没人居住的房子倒塌,看来不只是因为政府的这次水库工程,而是一开始能在外面找到活路的人大多都没来的打算。
村道上不时有鸡和土狗跑过,一只只看起来都瘦得没几两肉。
村道上人不多,大多都是闲坐的老人和到处乱跑的小孩,张东稍微打听一下,才找到外公、外婆的家,位置在村里最偏僻的南面,路崎岖不平,即使徒步都感觉很费事。
在山脚下的小池塘边,一排几乎风一吹就倒的篱笆墙内,破旧的石头老屋看起来毫无生气,院内一片静悄悄,树枝做成的门几乎一推就要散,院内的老树已经枯萎,让这本就摇摇欲坠的小院看起来更是荒芜。
“有人在吗?”张东进了门,喊道,心里有些发虚:这简直是无人居住的破屋一样,老娘的家人该不会也搬走了吧?
但出乎张东意外的是,他喊了一声后,一个农妇走出来,疑惑地看着张东。
这名农妇的肌肤不像一般山里人黝黑,面色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头发用头巾包着,看起来有些显老。
农妇有些消瘦,神情却很温柔,温柔中给人一种贤慧的感觉,细看之下,她的眼睛很是明亮,鼻子挺翘、嘴巴小,虽然很土气,但只要好好装扮,也是个不错的美人。
农妇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花衬衫和黑布裤的组,裤子上打了一些补丁,穿着有些老旧的布鞋,这一身打扮让她不仅显老,也遮住身材的曲线,但她的容貌很秀气,顶多三十岁出头,穿着这样的旧衣服感觉很别扭。
农妇手上抱着盆子,里面是刚洗过的菜叶,她疑惑地看了张东一眼,然后打起手势。
张东和陈玉纯顿时傻眼,完全不知道农妇比手划脚的到底是在表达什么,也没料到这个让人感觉温馨的妇人竟然是个哑巴。
农妇比划了一阵子,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容,没有一点防备陌生人的警戒,这种感觉让人很可亲,张东赶紧说明来意:“你好,这是陈德老先生家吗?”
陈德是张东外公的名字。
农妇一听,微微一愣,马上点了点头,放下盆子,指了指屋边的凳。
陈玉纯刚破身,这一路走来已经很不舒服,张东赶紧搀着她过去坐下,但一坐下又为难了,心想:她不会说话,怎么沟通?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妈妈家的什么人。
这时,农妇屋拿来了一个本子和铅笔,本子上密密麻麻,都是作业和笔算的草稿,已经发黄、发干,明显年代久远,而那铅笔只剩下小拇指般长短,那老旧的款式,城里的孩子几乎都没见过。
农妇识一些字,不过写起来有些歪曲,但也能清晰表达她的意思。
没错,不过他去世了。你们是?
农妇感到很困惑,陈玉纯的穿着倒像是这一带的人,而张东的衣着不算太光鲜,但明显不是山里的人家。
或许是因为这里很少有客人来,农妇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事,那始终带着温柔笑容的脸上难掩好奇。
张东闻言,赶紧和农妇解释起来,说起他母亲的名字和过去的那一段事。
农妇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惊讶地看着张东,似乎是在困惑那以前跑掉的女人不在了,怎么她的孩子还低记着要这大山里看一看。
农妇认识的字不多,写字的速度很慢,有的也写不出来,不过大概能看得懂这家的现状……前两年两位老人去世了,而那个差点当了张东爹的低能儿舅舅也在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乱跑出去,等家人找到的时候已经溺死在池塘。
农妇是更偏僻的山里那边的人,当时张东的母亲逃跑后,抱孙心切的陈家老人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低能的儿子讨了这一房媳妇。
农妇家里有近十个儿女,而农妇在重男轻女的家里不受欢迎,又是个哑巴,就被半嫁半卖的送到陈家,换了微薄的聘礼,嫁给那个只知道傻笑和流口水的低农妇小时候在家里就老是被人欺负,嫁过来的时候刚十四岁,在这封闭的山里,这样的事很正常。农妇小小年纪就成了陈家的媳妇,洞房夜流了一夜的泪,因为那个傻丈夫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跟村里小孩玩了一夜。
在公婆的相逼下,最后农妇还是有了孩子,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女孩。
虽然陈家老人有些不高兴,但毕竟是亲孙女,所以还算疼爱这个孙女,只是马上又催促农妇赶紧生一胎,毕竟在传统观念下,老人还是希望能抱个孙子。
但陈家老人没有如愿,傻瓜儿子溺死在池塘里,断送家里唯一的香火,顿时深受打击。
而那时农妇还小,坐着月子,抱着啼哭的女儿,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吓傻了,但并没有丧夫的痛苦,因为当时她太小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窘迫,让这个家更是潦倒,但老人们还是忍着丧子之痛,抚养孙女长大,直到前两年才前后去世,去世的时候没病没灾,最起码没给这本就窘迫的家庭带来太多负担。
“舅妈。”张东听完后,有些别扭地喊道。
尽管对这个家半点感情都没有,但毕竟这是张东母亲惦记一辈子的心病,老人走了没办法尽孝。
看着这个破败的家,张东也有些鼻酸,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心里决定必须帮母亲还这个养育的恩情。
农妇开心地一笑,不过腼腆中带着一点慌张,毕竟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甥比她小不了几岁,一时让她很不适应,或许她也知道张东的母亲是养女,对于张东的母亲也只是听过那段往事而已,细算起来其实没有任何感情。
而那段往事,在农妇的印象里并不深刻,最深刻的,反而是两位老人临终之前因为抱不上孙子而对这个养女的谩骂和气恼,或许他们把这一切的祸根全算在张东母亲身上,甚至包自己括儿子的死。
坐了一下,聊了一点家常,已经中午了,农妇让张东和陈玉纯先坐一下,她则提着篮子到其他人家,等到来的时候,篮子里有点腊肉和鸡蛋之类的,看来是要准备午饭。
陈玉纯看张东的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马上跑过去帮忙。
陈玉纯本来就勤快,而且一过去一口一个阿姨,将农妇哄得很是开心,加上长得漂亮讨喜,自然惹人怜爱。
过一会儿,木桌上摆了三道菜,看起来很简单,不过让人很有食欲,一盘腊肉炒小甜椒、一盘鸡蛋炒韭菜,韭菜似乎是野生的,叶子很粗、很翠绿,菜香味十分浓郁,另一盘是叫不上名字的菜,估计是这山里的野菜。
陈玉纯在来之前说过,山里人大多在房前屋后就摘得到很多可以吃的野菜,不少人家都是以这些野菜为要的食物。
在城里,这些纯天然的野菜很贵,但在乡下实则很不起眼,只是在这太过僻远的小村里,把野菜拿出去卖虽然也能换钱,却很不划算,因为运输就是件很麻烦的事。
灶是土灶,锅是老款的大铁锅,锅盖一揭,立刻飘散着大米特有的香味。山里人吃的米大多是自己加工的糙米,没那么精细雪白,参杂一点杂色,却更完整的保留大米的原滋原味。
农妇拿着四副碗筷,筷子是木筷,有的已经生了杂色,每只碗都有破旧的缺口。摆好碗筷后,农妇站在篱笆门前张望着。
张东问道:“是不是表妹也要来吃饭?”
提起自己女儿,农妇满面温慈,笑吟吟的朝张东点了点头。
尽管很饿,闻着眼前的菜香,肚子都要咕咕做声,但张东和陈玉纯还是没有动筷,礼貌地等着这个还没见过面的女孩。
菜都凉了,门外才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在农妇慈爱的微笑中,一道身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她扎着马尾,个子娇小玲珑,穿着已经洗得发白的校服,身材很是纤瘦,发丝略乱,因为缺乏营养而有些发黄,或许是遗传了她母亲的的基因,即使还小,但面色清秀、五官端正,小虎牙、大眼睛,看起来分外可爱,俨然是个让人期待的美人胚子,只是没有打扮,显得有些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