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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司空

    李中易渐渐摸到一点孟昶的脾性,你越是不居功自傲,他越是欣赏你,就越想给你东西。

    经过推三阻四,李中易确实见到了孟昶的诚意,他话锋一转,恳求道:陛下,微臣有个请求,到我大蜀立国三百之时,请赏微臣一座大宅子。

    孟昶起初一楞,大蜀国三百年的时候,还可以赏李中易宅子,这是

    等孟昶明白过味来,不由大喜过望,这个好口彩的确是天大的好兆头啊!

    哈哈,何须三百年,朕现在就赏你一座大大的好宅子。孟昶没等李中易反应过来,已经下令,传朕的话,把前段时间抄的曲阳县男的宅子,赐给李中易。

    喏。一旁的小宦官训练太过有素,李中易刚张开嘴巴,他已经领命出门传诏去了。

    李中易只得连连谢恩,这时,宫女来报,贵妃娘娘饿了,想吃东西。

    孟昶更是大喜,连声称赞李中易有大功,李中易哪敢居功,他谦逊地说:陛下,和尚药局的同仁们比起来,微臣资历尚浅,还需要跟着名医多多学习医道。

    李中易这话其实没安好心,明着没说啥,实际上,是在暗示孟昶,尚药局里的这些人,尤其是领头的所谓奉御,简直就是饭桶。

    孟昶这才想起来,已经在殿外跪了好几个时辰的那群废物御医,他本想把这些人都赶回家去吃自己的,转念一想,宫中还是需要看病的人。

    黄清,你去传诏,尚药局的左右两个奉御,颇失朕望,一齐降为了侍御医,哦,让他们都滚吧,少在这里给朕丢人现眼。孟昶的气头已过,早忘了要杀人的往事。

    李中易想了想,觉得勉强可以接受,虽然没有直接拿下死敌——左奉御高新河。但是,已经失去了对尚药局控制权的高新河,相对更容易对付一些。

    临近宫门下钥的时候,李中易指挥着宫女给花蕊夫人上过第六次药之后,这才带着被一直被扣押在宫里的三个女婢,坐上孟昶赏的马车,匆匆回馆驿。

    亲娘薛姨娘现在是一个人待在馆驿里边,肯定还在担惊受怕,李中易必须赶回去好好地安抚她。

    回到馆驿,李中易找到薛姨娘的时候,果然看见她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两眼红肿不堪。

    好一阵劝说,安抚,真话谎言夹杂着说了一大堆,李中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薛姨娘哄睡着了。

    留下巧儿照看薛姨娘,李中易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自己的书房。

    李中易喝了口瓶儿捧来的热茶,凝神细想,今天的收获可谓十分巨大。

    不仅捞了个官皮罩在身上,更把死敌高新河拉下了奉御的宝座,令他最感到满意的是,亲妈薛姨娘即将获得一个带发修行的道号。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为人妾的女子,绝对不可能享有人权这种奢侈品。

    尽管孟昶赏了一处新宅子,可是,李中易既未成婚,李家又未分家,不可能去赐第长住。

    按照封建礼法,如果李达和不点头,李中易现在闹着要长期搬出去住,那就是不孝。

    再说了,李达和对李中易确实很有父子亲情,李中易也不想让他伤心。

    这么一来,李中易向孟昶讨来的道号,说白了,就是预料到了,曹氏对薛姨娘的主动进攻,想罩一层保护伞在薛姨娘身上。

    想想看,得到皇帝亲口御封道号的薛姨娘,光耀的可是李家的门楣。

    没办法,在这个时代,正室嫡母即使再渣,那也是正室,在家里收拾薛姨娘,名正言顺,有苦都说不出。

    李中易放下手里已经变冷的茶盏,提笔在手,有些事情他必须提前预做准备。

    就在这时,瓶儿忽然拽着芍药走进书房,李中易有些奇怪地问她:怎么了?

    爷,还是让芍药这个死丫头,自己说吧。瓶儿怒气冲冲地把芍药推搡到李中易的身前。

    面对李中易的询问的目光,芍药躲闪着,不敢迎上去,脑袋越垂越低。

    李中易一看芍药这副表情,就知道,她又做了亏心事。

    不想说是吧?瓶儿,叫人把她扔进马厩里去。李中易断然做了处置,不压下她的气焰,誓不罢休。




第28章 上班(新的一周,求推荐票)
    爷,奴婢错了,奴婢不该私下里收了人家的东西。芍药吓得俏脸发白,赶紧跪地求饶,不过,宫里的嬤嬤问话的时候,奴婢就算是挨了打,啥也没说。

    李中易既好气,又好笑,这个死妮子,虽然认了错,却也向他表了功。

    芍药的意思是说,他对她做的那些羞死人的事情,她即使被拷打,也没敢吐露半个字,忠心得很呐!

    收了谁的钱?李中易冷冷地问芍药。

    芍药期期艾艾,磕磕巴巴地说:是刚住进来的第一天,奴婢奴婢本不想收,也不敢收,可是,黄内谒监硬塞给奴婢,掉头就走了,奴婢根本追不上去。

    李中易是何许人也,早就判断清楚了,黄清送钱给芍药,显然是想把她给拖下水,当他的暗中内应。

    黄清这个死太监,不愧是宫斗的老手,这么早就知道要买通芍药当他的眼线。幸好,瓶儿机警,发现得早,不然的话,还真有些麻烦。

    瓶儿,取家法来。李中易心里有气,自然不会轻饶了芍药。

    眨个眼的工夫,瓶儿就从书房门外,拿来了一根厚厚的篾条,递到李中易的手上。

    芍药一看见篾条,吓得眼泪如潮水般,滚涌而去,连声哀求:爷,您就饶了奴婢这一遭吧,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李中易心肠够硬,根本不为所动,他冷冷地说:你是自己脱裤子呢,还是爷让瓶儿来帮你脱?

    芍药瞧见瓶儿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心里一阵发寒,她也知道躲不过去了,抖抖索索的开始脱裤子。

    趴过来。李中易抬手指着书桌前的椅子,冷冷地命令芍药。

    芍药趴在椅子上,浑身抖成一团,仿佛筛糠一样,显得异常可怜。

    李中易心里却明白,此时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如果不震慑住芍药爱贪小便宜的秉性,将来绝对会捅出大篓子。

    到那个时候,就不仅仅是挨顿打,可以了事的。

    啪!李中易含恨抽出第一下,篾条重重地打在白嫩的屁股上,芍药立时惨叫出声,疼得浑身乱颤,哭得凄凄惨惨。

    啪啪啪啪李中易连续抽打了十余下,转手将篾条交到瓶儿的手上,狠狠的打,打死了活该。

    李中易也没想到,瓶儿比他下手更狠,每抽一下,芍药那原本白嫩的屁股上面,就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芍药哭得嗓子都哑了,李中易这才冷冷地问她: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么?

    奴,奴婢不该私下里收外人的钱。芍药哽噎着,断断续续地做了回答。

    李中易双手抱在胸前,冷笑道:爷看你是皮子发痒,不仅犯贱,还欠揍。这一次,爷还当你是自己人。下次,爷一定不打你,懂么?

    芍药虽然给打得皮开肉绽,头晕眼花,可小聪明还是有的,她听出李中易话里的意思不对,赶忙磕头说:爷,奴婢再不敢了。

    嗯,不敢就好。李中易觉得收拾得差不多了,淡淡地说,滚吧。

    芍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书房,李中易扭过头去,含笑问瓶儿:你怎么知道她收了别人的钱?

    瓶儿呶了呶红唇,不屑地说:这院子就这么巴掌大一点的地方,一草一木的动静,都逃不过奴婢的眼睛。那死丫头居然把铜钱藏在花丛的土里,哼,她以为我不知道呢。

    奴婢早就知道那死丫头靠不住,一直盯得死死的。瓶儿忽然低下头,爷,咱们还是早点把那个吃里扒外的贱婢打发出去吧,卖得越远越好。

    咱们?李中易心头微微一动,他对芍药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瓶儿应该已经知道了。

    李中易本是心思通透之人,瓶儿说的是咱们,等于是在暗示,她的心里一直有他。

    瓶儿打芍药,出手那么狠,也许是含有吃醋的成分吧?

    呵呵,陛下刚刚赐了我一座大宅子,回头啊,等家里的事都安排好了,我就领着阿娘和你,一起住过去。李中易含笑向瓶儿,暗示了他的打算。如果,瓶儿没反对,那么,他很愿意纳她为妾。

    瓶儿不仅长得貌美,身段上佳,最难得的是,她极为忠心,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子。

    显然,瓶儿听懂了李中易的暗示,她略显羞涩的垂下脑袋,两手死死地搓着衣襟一角。

    李中易看懂了瓶儿的肢体语言,不由微微一笑,身边有这么一个贴心精明的妾室,将来,家务事方面,可以全部交给她了。

    第二天,李中易因为是正式上岗的第一天,要去宫里值守。刚过四更天,他就被瓶儿给叫醒。

    李中易穿好衣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走到院子里边,随意的挥拳踢腿,活动活动身子骨。

    忙活了大约一刻钟,李中易缓缓停下活动,背着手散步。

    李中易走出去没两步,就见芍药手里拿着扫帚,正一瘸一拐地清扫着地上的落叶和灰尘。

    自古一物降一物,李中易看得出来,瓶儿已经把芍药吃得死死的。这死丫头昨晚被打得很惨很惨,今儿个一早,还得乖乖地做卫生。

    李中易转过身子,刚抬起左脚,却听见芍药的声音,爷,那是第一次有人赏钱给奴婢奴婢只是想买点零嘴儿声调凄婉,异常哀怨。

    哼,再敢做背主的事,爷一定送你去个好地方,每天都有大堆的零嘴儿,让你吃个够。李中易也不想和这个死丫头太过墨迹。他真下了决心,这个死丫头再不改悔,直接卖了或是送人算了。

    芍药其实一点不笨,她听出李中易话里的狠辣,慌忙跪在地上,指天誓日:奴婢一定忠心耿耿,绝不敢再贪别人的小便宜。她心想,主子您的小便宜还是可以贪滴。

    李中易点点头,忽然邪魅地一笑,吩咐说:爷回来之前,一定记住把嘴好好儿的洗干净。

    芍药楞了一下,随即意识到李中易指的是啥,她那张粉嫩的俏脸,立时涨得通红,秀颊羞得几欲滴血。

    早餐准备得异常丰富,比刚住进来的那一天,好得不知道多少倍。

    吃罢早餐,李中易换好官服,告别薛姨娘,往院门外走去。

    在馆驿门口,李中易看见,一个身穿浅青色袍服的官员,正笑容可掬的站在马车旁。

    下官刘子鱼见过李司医。那官员异常客气和,拱手说,下官是此处驿站的驿丞。

    李中易含笑说:哦,原来是刘驿丞,早膳很丰盛,多谢江驿丞的周到安排。

    今天的早餐确实异常丰盛,馎饦(面片汤)鱼片粥胡饼蒸饼(馒头包子花卷烧卖蒸饺)煎饼(油炸大丸子)等等,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李司医太客气了,照顾好贵客,乃是下官的职责所在。刘驿丞瞥了眼明显是宫中御用形制的马车,态度越发和蔼可亲,下官已经吩咐好厨房,晚膳一定包您满意。

    花花轿子人抬人,众人拾柴火更旺!

    面子都是别人给的道理,李中易上辈子就已经非常明白,他拱着手,亲热地说:如果刘兄晚上得空,一起喝几杯,如何?

    哎呀,李司医您太客气了,这个下官就担心太过打扰。刘驿丞从三更天忙活起,一直到现在,等的其实就是李中易的这句话。

    李中易哈哈一笑,说:在下一向喜欢交朋结友,多个朋友多一份照应嘛,刘兄,你说是吧?

    刘驿丞确实没有想到,李中易虽然年少,不仅没有丝毫架子,还深通人情世故,连他这种芝麻小官都当做是朋友。

    热络的寒暄之后,李中易告别刘驿丞,登车进宫。

    按照规矩,今天既不是朔日(初一)也不是望日(十五),李中易这个八品小官,没资格去凑上朝的热闹。

    尚药局就在皇宫内的东南角,车夫十分熟悉沿途的情况,他十分麻溜地驾车,抄近路载着李中易很快到了宫门外。

    下车的时候,李中易随手从怀中掏了一大串铜钱,塞到车夫的手上,客气地说:辛苦你了,我可能很晚才会出宫,你自己看着随意买些糕饼垫垫肚子。

    车夫双手捧着铜钱,深深地看了眼李中易,露出憨厚的笑容,说:您放心好了,小的就在这附近等着,准保不会耽误您的正事。

    李中易快步走宫门前,守门的军官左手按住刀柄,右手伸到他的跟前,冷冷地说:告身,鱼符。

    这里是戒备森严的皇宫,李中易自然不会造次,他平静地掏出告身和交鱼符(特别通行证),递到那军官的手上。

    李中易注意到,那军官身旁有人手捧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半边鱼符。

    那军官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中易,仔仔细细地验过告身,这才吩咐部下,从托盘里,找出另一半交鱼符。

    两半鱼符在那军官的手上,恰好合拢,没有半点差错,显然是正宗的通行证。

    那军官撇了撇嘴,一边将告身和鱼符递回给李中易,一边随口说:这么年轻的司医,啧啧,真是难得啊,进去吧。

    李中易步入宫内,刚走了没几步,就见秦得贵就站在不远处的红墙边,笑得很灿烂。

    秦得贵见李中易已经发现了他,赶忙快步跑过来,点头哈腰地说:可算是见着叔爷您了。耶耶知道您今儿个是第一天进宫轮值,特地命小的守在这里,给您引路。

    叔爷?李中易暗暗摇头,这可真是个异常奇怪的称谓,略微一想,他有些明白了。

    既然黄清是秦得贵的干爹(耶耶),李中易被认作黄清的兄弟,可不就是秦得贵的叔爷么?



第29章 同事
    辛苦你了,得贵。李中易很客气地和秦得贵打招呼,走到没人注意的地方,他暗中把一串铜钱塞进秦得贵的袖口。

    秦得贵装模作样的不想要,李中易故意把眼一瞪,说:怎么?嫌少了?

    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类似秦得贵这种跑腿的小人物,尽量不要去得罪。

    对李中易来说,宫中多一个可靠的消息来源,总比事到临头还不知情,要强上百倍。

    上辈子,李中易认识的一些顶级的股票炒家们,哪怕提前一分钟知道内幕有变,就很可能减少巨亿的财富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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