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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司空

    孟仁毅始终不应,李中易知道,他该出场了,就打着哈哈,替王德彪说了几几句好话。

    王德彪对李中易的仗义执言,感激涕零,冲他连连叩首致谢。

    孟仁毅见戏演得差不多了,就挥挥手,说:此案事关重大,必须办成铁案,懂么?

    王德彪好容易逃出魔爪,连连磕头,赶紧表态说:小的一定不敢当儿戏。

    滚吧。

    既然王德彪的利用价值已经榨干,孟仁毅也懒得和他多罗嗦,直接赶走了事。

    我说,兄弟我的事儿都办完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个的事了哦。孟仁毅一口饮下一碗酒,似笑非笑地望着李中易。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如果小弟所料不错,我那位母亲,应该差不多快到了。

    孟仁毅有些想不明白,就问李中易:为何?

    呵呵,那王德彪聪明得很,肯定会盘问清楚,再来回话。李中易话音未落,就听见大门口传来哭丧一般的女人尖嚎声。

    哎哟喂,兄弟,愚兄我想不服气,都不成呐。

    孟仁毅也没有想到,刚说到曹氏,曹氏就到了。

    李中易唤来瓶儿,小声叮嘱了一番,然后拉着孟仁毅后门离开了家。

    坐到马车上,孟仁毅忽然笑了,说:你小子这是成心想晾着曹氏?

    李中易摸了摸下巴说:和离最好,我阿娘虽然不能当正妻,却可以主持中馈,当家作主。

    得了,你家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我操的那门子闲心?孟仁毅仰面朝天,躺在锦襦上,翘起双腿,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嘿嘿,明儿个是休沐日,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里快活?

    李中易自从上马车后,就没问过去处,可是,马车一直在动。

    嘿嘿,本想领你去看百戏,现在嘛,还是觉得打麻将脱衣服的游戏,比较刺激。孟仁毅厚颜无耻地说出了他的心理话。

    李中易撇了撇嘴,说:我还要上青城山炼丹,万一把持不住,落了话柄,很可能要倒大霉。

    孟仁毅想想也是,他的皇兄孟昶对于修仙炼丹之道,已经到了入魔的程度。

    换句话说,谁敢破坏孟昶的长生之路,就算是亲兄弟也下得去毒手。

    你真懂炼仙丹?孟仁毅忽然好奇地问李中易。

    李中易露出神秘的笑容,说:信之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你是哪种?

    咳,反正老子是不太信的。唐太宗据说就是吃丹药吃多了,暴亡。孟仁毅本对修仙没有任何兴趣,他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我的丹药不同,只要服用得当,不敢说长生不老,益寿延年还是有把握的。李中易显得信心十足。

    别的且不说,单单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六味地黄丸,就足以帮助李中易装神弄鬼,稳立不败之地。

    只要,孟昶不是夜御十女,斩伐无度,李中易都有办法让他保持身体健康,活蹦乱跳。

    马车在表演百戏的彩棚门前停稳,李中易和孟仁毅刚要下车,却见一骑快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隔着老远就高声呼喊,侯爷,侯爷

    马上的骑士赶到孟仁毅的面前,翻身下马,凑到他的耳旁小声说:禀侯爷,陛下和贵妃刚才到了侯府。

    孟仁毅皱紧眉头,扭头告诉李中易:兄弟,对不住了,我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府。

    谁知,那骑士却插话说:侯爷,陛下悄悄从后门进的府,翠柳几个就在湖心亭那边打打麻哦,麻将,被陛下逮了正着。贵妃对那麻将很感兴趣,传下懿旨,要见发明麻将之人。

    孟仁毅笑嘻嘻地望着李中易,说:咱兄弟俩忒有缘分。本来是要分手的,没想到贵妃要见你,走吧,咱们一同回去。

    李中易一阵头疼,他制作出麻将,本来只想给孟仁毅解闷的游戏罢了,没想到竟然让孟昶和费贵妃发现了,倒霉催的!

    马车上,孟仁毅见李中易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笑着安慰他:你可能不知道,我那皇兄和贵妃比我这个荒唐侯,还要爱玩。到时候啊,说不准,皇兄的兴致来了,拉着你我一起上阵,也未可知。

    李中易仔细一想,觉得孟仁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啊,孟昶不就是因为爱玩,生活异常奢侈,最终丢掉了江山和老婆么?

    两人回到侯府,在湖心亭内,见到了笑容满面的孟昶。

    见礼之后,孟昶抬手指了指面罩轻纱的花蕊夫人,笑道:四弟,你嫂子对桌上的这玩意儿十分好奇,刚刚一直在问,怎么个玩法。

    孟仁毅赶紧把李中易推了出来,他笑着解释说:不瞒皇兄,这麻将的玩法,小弟也是从李司医那里学来的。

    孟昶其实早就从翠柳的嘴里了解到,李中易才是麻将的发明者,只是因为身份问题,他必须先问孟仁毅。

    李中易见逃不过去了,只得挺身站出来,拱手说:陛下恕罪,微臣学识有限,胸无大志,平日里,琢磨得最多的就是怎样消遣得更好的法子。

    离题万里,离题万里。孟昶不耐烦地摆手打断了李中易的废话,你就给朕说说,这麻将怎么个玩法?

    既然孟昶都不在乎李中易发明出这种玩物丧志的玩意儿,他又何苦自找麻烦呢?

    于是,李中易打起十二分精神,搜肠剐肚,用极为通俗易懂的语言,把麻将的玩法介绍给了孟昶和花蕊夫人。

    三郎,这里正好有四人。等李中易介绍完一遍后,花蕊夫人忽然出声提醒孟昶。

    孟昶看了看孟仁毅,又瞅了瞅李中易,突然哈哈大笑,说:蕊娘说得极是,正好是四人。

    得,孟昶都发了话,李中易即使再不情愿,也只得被迫坐上了牌桌。

    既然是打麻将,就必须洗牌。洗牌的时候,又难免触手碰指。

    问题是,除非李中易活得不耐烦了,他哪敢和花蕊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

    李中易赶紧建议说:陛下,不如请内侍们帮着洗牌吧?

    孟昶刚才偷看过翠柳她们玩牌,知道一局牌终,必须搓乱了重新码整齐。

    就在孟昶犹豫不决的时候,花蕊夫人突然发了话,三郎,我看他们都是自己洗牌的。

    孟昶的脸色变了几变,最终,还是架不住花蕊夫人的娇嗔,无奈地说:好好好,自己洗牌,自己洗牌。

    娘的,孟昶这边放了水,开了闸,可累坏了孟仁毅和李中易。

    他们既要洗牌码牌,又担心无意中挨上花蕊夫人的手,这么一来,就只能瞪大了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花蕊夫人的手在哪里。

    正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李中易惊讶地发现,花蕊夫人的纤纤玉指,白里透红,红里透嫩,嫩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这双令人触目心动的绝品玉手,如果放到后世,仅仅是保险费,就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至少,在李中易上辈子混迹的顶级贵人圈子里边,他从没有见过谁的老婆,或是小三,拥有这么一双堪称国宝级艺术品的完美玉手。

    孟昶治国很无能,但是玩物丧志的东东,却是一学就会,一会就精。两圈牌下来,他已经打得有模样,仿佛每天搓麻的老手。

    反过来再看花蕊夫人,更不得了,不仅抢了李中易的杠,居然还杠上开了花。

    嘻嘻,李司医承让了。花蕊夫人开心得花枝招展,乐不可支。




第37章 吵闹
    见花蕊夫人玩得开心,孟昶更是高兴,连连颁下赏赐,让跟着伺候的下人们也沾沾喜气。

    打了两局牌后,李中易大着胆子胡了一把小牌,孟昶和花蕊夫人也都乐呵呵地数了铜板给他。

    李中易慢慢看出来,在玩的方面,孟昶和花蕊夫人都非常开通,并不斤斤计较,于是他那颗悬着的心渐渐放回肚内。

    麻将这玩意,很容易让人上瘾。几个人一直玩到深夜,孟昶居然没有半点想回宫休息的意思。

    李中易略微一想,明白了,明日是休沐日,大臣们休息,皇帝不也得松散一下?

    鉴于女人一般都有些小心眼,所以,李中易要么自摸胡牌,要么等孟昶或是孟仁毅放了铳才敢胡。

    时间一长,花蕊夫人的面前,铜板堆积如山,乐得她咯咯直笑。

    孟仁毅一直没怎么敢胡牌,见李中易连胡了好几把,他的脸都吓绿了。

    可是,李中易却像没事人一样,渐渐放开手脚,按照孟昶和花蕊夫人胡两把,他胡一把的规律,保持了下来。

    哗啦,哗啦湖心亭的麻将声声,一直响到旭日东升之时才停下。

    临走的时候,花蕊夫人居然吩咐内侍,把她赢的铜板都带回去。

    李中易心想,花蕊夫人怎么可能缺钱花呢,显然,她对于昨晚的战果,非常满意。

    送走了孟昶两口子后,孟仁毅仰面长吁一口气,扭头埋怨李中易:你的胆子真够大的,赢我皇兄的钱,倒也罢了,怎么连贵妃的钱都敢收?

    李中易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而是反问孟仁毅:你自己在家和美婢们一起打牌,感觉如何?

    孟仁毅想了想,说:刚开始还有点新鲜,后来,赢得多了,也就觉得没啥意思了。

    李中易轻声一笑,说:麻将,麻将,重在一个赌字,没有输赢的刺激,有啥意思?再说了,宫里面啥宝贝没有,陛下和贵妃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么一点铜板?

    哦,原来如此。孟仁毅本就极聪明,他转了转眼珠子,就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嘿嘿,所以啊,你也得找几个和你地位差不多,或是对你无所求的朋友,一起玩,这样才有味道。李中易把上辈子陪老首长打麻将的心得,一股脑地传授给了孟仁毅。

    在孟仁毅的侯府里吃过一顿丰盛的早膳后,李中易懒洋洋的打着饱嗝,登车回家。

    到家后,李中易缓步走上台阶,一直守在门口的瓶儿,快步迎上来,小声说:公子,曹氏昨晚回来了,在阿郎的书房里大吵大闹,搅得鸡犬不宁。

    李中易点点头,曹氏回家里来闹,乃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闹的话,她还是曹氏么?

    阿娘没事吧?李中易随口问瓶儿。

    李达和被吵闹,那是必须的,薛姨娘如果受到了惊扰,那么,曹家的命运就很可能更加悲惨了。

    阿郎知道曹氏回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让人把夫人送出了门,现在住在长春观里。瓶儿的回答让李中易觉得很舒服,由此看来,他如今在李达和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与往日大不相同。

    昨晚陪着孟昶和花蕊夫人打麻将,一宿没睡,李中易确实感觉有些累,回房刚躺到床上,就进入到沉沉的梦乡。

    直睡到黄昏时分,李中易方才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

    瓶儿打来洗脸水的时候,小声说:阿郎亲自来过好几次,见您一直在睡觉,就没让奴婢叫醒您。

    李中易心想,父亲李达和恐怕是担心,如果他睡得不好,心情糟糕,曹家的事情就更难办了吧?

    事实上也是如此,只要是个明白人都会清楚,只要他李中易不点头,曹猛的事绝对无法收场。

    不过,曹氏再不是个东西,毕竟是他李中易的嫡母,处理的分寸必须拿捏得当。

    曹氏为鱼肉,他是刀殂,这种扬眉吐气的感觉,爽就一个字!

    洗漱完毕,李中易不想给李达和留下,他得势就猖狂的坏印象,于是抬腿往书房那边走去。

    还没到书房门口,李中易就听见里边传来曹氏骂人的声音,二郎,你要有半点出息,我们曹家怎么可能落到如此的地步,我居然还要去看那个庶子的脸色,真是白养活你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曹猛不顾亲戚的情面,带人上门,要打要杀的,不就是欺负我丢了官职么?这是李达和的声音。

    二郎,都是你个没用的东西不争气呜呜呜

    阿爷,您就给大兄好好地说说,让他饶了我舅父吧

    书房里乱成了一锅粥。

    守在门前的书僮李小三,见李中易点头,这才高声请安,小的见过大郎君,小的这就去禀报阿郎。

    没等李小三转身,李达和的声音,就已经从书房里传出去,是大郎来了?进来吧。

    李中易进屋后,摆足了姿态,不仅给李达和行了礼,而且也显得很尊重曹氏,母亲安好。

    我好什么?我一点都不好,我要是好了,也不至于肝疼。曹氏阴阳怪气地咄咄逼人。

    李中易心里暗暗好笑,他睡了一大觉,就是故意给了曹氏去闹的机会。可惜的是,曹氏居然没敢去找他大闹,显然已经暴露出色厉内荏的真相。

    咳,机会给了你,自己却抓不住,怪得了谁呢?

    阿爷就是名医,既然母亲肝疼,就请阿爷诊治一下?

    只有傻瓜才会当着李达和的面,和曹氏来硬的,反正,曹猛的小命以及曹家的家产都捏在李中易的手上,无论是搓圆还是搓扁,都由不得曹氏。

    那句老话说的是啥来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哈!

    换句话说,大把柄被李中易捏在手心里,曹氏即使再不想忍,也得老老实实的忍着。

    李达和眉头紧锁,老妻明明有求于人,却依然是咄咄逼人,长子却是一个劲的装傻,继续闹下去,何时是个了局?

    大兄,你就饶了我舅父吧,求求你了。李中昊得了曹氏的眼色,跑过来拉住李中易的手,使劲地摇晃。

    李中易不动声色地拉开李中昊的手,没办法,他这个弟弟已经彻底被曹氏教坏了,根本不值得疼惜。

    远的且不说,就在李中易附体过来的这几个月里,李中昊不止一次暗中算计他。

    李中易上辈子没兄弟,格外的珍惜手足之情,以为李中昊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罢了,也没太过计较。

    可是,那一天,李家即将被抄家,李中昊明明知道消息,却抛弃了他这个蒙在鼓里的大兄,独自和曹氏钻狗洞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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