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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司空
如今,张大官人已经成了刀下之鬼,而且张家的千亩良田,已经成了皇上的自留地。
按照朝廷的政策,靠近匪窝的村民们将被迁移到张大官人原来的地盘上,暂时成为皇上的佃农,直到山上的残匪被彻底剿灭为止。
故土难离,所以,当得知搬迁的消息之后,村民们开始哭闹不休。
王从军却丝毫也不为所动,严令村民们必须搬走,否则,一律以通匪论处。
土匪们逃进了山里,可是,山里无法种粮食,就必然会出山来抢粮。
靠近山边的村落,如果不强制性的搬迁,他们的粮食肯定会成为土匪们的盘中餐。
按照王从军的理解,不想搬家的村民,除了难离故土的思想问题之外,多半和山林里的土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村民们必须搬迁,这是剿匪手册里定下的规矩。
然而,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呢,在武力威胁之下,村民们牵着牛赶着狗,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被迫踏上了搬迁之路。
等村民们被驱赶着上了路之后,王从军命令征召来的乡军们原地休息,从县城里带出来的厢军官兵,则骑着马监视整个山区附近的道路。
西北的党项人臣服之后,中原的朝廷并不缺马,就以王从军的部下来说,他带出县城的一百名厢军,共有一百三十匹马。
而逃上山的土匪,充其量不过两百五十人而已,以一百名骑兵对付两百多名土匪,又是在地区,王从军无论怎么计算,都不可能输。
事实也正如王从军所料,山上的土匪们知道抵御不住骑兵们的突击,索性为了保命,而不敢下山。
山上的土匪不肯出山,这早就在王从军的意料之中,换位思考一下,他如果是土匪头目,也必然不敢在此时下山。
之所以没有进山剿匪,主要是王从军对征召来的乡军士兵,信心不足。
怎么说呢,经过各亭正和村正的训练,这些乡军已经基本具备了平原作战的能力。
然而,进山剿匪,对于只擅长听命冲杀的乡军士兵,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更主要的是,王从军手头掌握的弓手严重不足,浩浩荡荡的七百人马之中,会射箭的人不超过二十个。
在山林之中,乡军士兵们手里的长枪,基本上没啥用途。土匪们只要有几个弓手,就足以和进山的部队打一场看不见人影的袭扰战,并把部队逐步拖瘦拖垮。
剿匪手册里说的很清楚,宁可不进山,也不能给部队造成太大的伤亡。
尽管,朝廷养一名乡军士兵很便宜。但是,乡军士兵一旦阵亡,就必须享受官军的抚恤待遇。
所以,王从军有些伤不起的感觉。他经过仔细的斟酌,决定采取剿匪手册里的手段,把匪窝附近的村民,全都迁移出去。
这么一来,失去了补给来源的土匪们,必然会被拖垮拖瘦。
至于搬迁村民的安置问题,在王从军看来,这完全不是个问题。
自从来了申州之后,被王从军砍下脑袋的大乡绅,就足有十人之多。抄家得来的万顷粮田,按照三十税一的政策,佃给搬迁的农户们耕种。
等土匪窝附近的七个村子,都被搬迁一空之后,王从军一声令下,剿匪大军胜利班师回城。
王从军玩的是阳谋。毕竟,距离土匪窝最近的村子,也超过了三十里地,而且是在平原地区。
最重要的是,朝廷官军马多。三十里地的平原,只要土匪被官军发现了,那就再也无法逃进大山里去了。
临离开的时候,王从军果断的下令放火烧村,并填埋水井。绝对不能给土匪们,留下可资利用的资源,尤其是粮食。
剿匪手册上说的很清楚,剿匪的行动,重中之重,就在于切断土匪的粮食、盐和物资供应。





逍遥侯 第1454章 云动
今天是半月常朝的时间,李中易早早的起了床。吃罢早膳后,在李七娘的伺候下,李中易颇费了些工夫,才穿戴整齐。
自从李中易登基之后,他就废除了每三日一次常朝的惯例,改为半个月才召集一次常朝。
所谓常朝,也就是在京城里的升朝官们,齐聚于大庆殿前,集体参拜李中易的仪式。
说句心里话,李中易很不待见所谓的常朝。几百名升朝官,集体参拜皇帝的仪式,也仅仅是行礼如仪罢了。除了展示一下皇权至高无上的威严之外,就实际而言并无卵用。
然而,李中易可以规定每月常朝两次,却无法彻底的废除常朝制度。
毕竟,仪式感,是做官必不可少的功课之一!
不管是早朝,还是在野,只要是有组织的人群,都必然会有一定的表现仪式。
比如说,社会帮派、土匪群体或者是封建会道门,都需要一定形式的仪式,以增强向心力和凝聚力。
原本,常朝服需要穿九琉衮冕,以增强皇权的威严。李中易不耐烦受那个折磨,索性只穿了平里日召见内阁诸相的简服,这么一来,也就轻松了许多。
“刘相公……”
“拜见刘相公……”
刘金山缓步进宫,退避到两侧的官员们纷纷主动和他打招呼,大家的姿态都摆得很低,免得给刘金山留下目无上官的不良看法。毕竟,在场的人心里也都有数,刘金山是下任内阁首相的最热门人选。
昨晚,刘金山失眠了,今天索性起了大早床。在书房里料理完手头的政务之后,刘金山出门也比往常早了一刻钟。
别看早到了区区一刻钟的时间,升朝官们大部分已经到了宫门前,刘金山正好赶上了入宫的高峰期。
刘金山正走着,忽听身后传来官员们的窃窃私语,李琼也比平日早到了。
不管怎么说,李琼都是现任的首相,必须给予应有的尊重。于是,刘金山毫不迟疑的退到了道旁,让李琼先过。
“呵呵,光清相公,老夫正好有事相商。”
却不料,李琼在刘金山的面前,停下了脚步,并以事相邀。
刘金山赶忙抱拳拱手,小声说:“敢不从命?”随即落后了半步,跟着李琼朝大庆殿前行去。
大庆殿左侧的东挟殿内,摆满了热气腾腾的吃食,两排宫人侍立于左右。
按照惯例,内阁的相公,以及六部三卿们,都有资格享受宫里预备的早膳。
李琼和刘金山步入殿内的时候,殿内的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李琼摆了摆手说:“诸位勿须如此多礼,罢了。”
殿内的官员们都是守礼之人,尽管他们中的有些人,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却没谁不懂规矩的先动筷子。
官场上的规矩大于天,内阁的相公们不到齐,部下们谁敢先吃早膳?
不大的工夫,折从阮也到了,于是大家一起动筷子,开吃早膳。
在场的人,都是帝国最顶层的掌权者,食无语的规矩,坚持得异常之彻底。
过了大约两刻钟,殿内的官员们都或多或少的垫了肚子,因李琼还没放筷子,大家也都捏着筷子等着他。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李琼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眼尖的宫人赶忙递来了擦手的热帕子。
李琼一边擦手,一边笑着问道:“诸位都吃好了?”
“多谢相公关心,某家等都吃好了。”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筷子,行礼如仪。
吃饱喝足之后,李琼领着六部三卿,朝着大庆殿内走去。
刘金山跟在李琼的身后,一边缓步迈进,一边仔细的思考李琼说的事。
作为内阁的首相,李琼一般情况下,不太爱管闲事。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管事的实权。
刘金山仔细的砸摸了一番李琼的话,他不由暗暗一叹,深宫以内是非多啊!
怎么说呢,自从皇六子诞生之后,宫里娘娘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内阁次相折从阮是皇三子的亲外祖父,内阁首相李琼又是皇六子的亲外祖父,除此之外,皇长子今年也已经十三岁了。
皇长子虽然没有实力雄厚的母族撑腰,可是,他的生母贤妃娘娘唐氏,却和今上一起共过患难。
一起共过患难,以今上的为人,自然是格外的看重,情分也迥异寻常。
方才,李琼说的既不是皇长子,也不是皇三子,更不是皇六子,而是事涉皇次子。
皇次子李继孝,又名灵哥儿,其生母为元妃费氏,今年刚满十岁。
和李中易别的儿子们不同,皇次子是在大院外待了好些年的皇子,其母费氏的见识又比较长远,所以,皇次子从小就养成了谦和守礼的习惯。
只不过,元妃费氏以前给皇次子请了个读书人做师傅。那位纪师傅,如今却因为诽谤朝廷,污蔑皇上,而被缇骑司的人给拿进了大牢。
皇次子得知了消息后,缠着李中易哭闹不休,目的是想让李中易饶了纪师傅。
李中易并没有直接下令放人,而是命李琼过问此事,看看那位纪师傅是否有可饶之处。
李琼找刘金山商议,目的就是想事先吹个风,打个招呼,免得刘金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逆了皇次子的意。
实际上,刘金山心里明白,李琼是担心得罪了元妃费氏。毕竟,自从皇六子出生之后,宫里娘娘们的关系,也就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果然不出李琼所料,常朝散了之后,李中易召见刘金山的时候,就问到了那位纪师傅的事儿。
刘金山不敢怠慢,赶紧拱手道:“区区腐儒尔,成不得大事!”
李中易微微一笑,便道:“既是如此,那就放了那个腐儒吧。”
站在一旁的左子光,随即说:“喏。”那位纪师傅只是有些嘴欠而已,并不是儒门的所谓领袖。
既然李中易发了话,那个纪师傅放了也没啥要紧的,左子光不可能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儒生,刻意逆了李中易的意。
刘金山和左子光先后离开之后,警政寺卿李延清赶来拜见李中易。
“回皇上,昨天晚上,原控鹤军的几个高级将领,聚在了一起……”
腐儒们不可怕,可是,军方若是出了变故,那就是大麻烦。
李延清的禀报,立时引起了李中易的高度重视,他凝神想了想,问李延清:“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
“回皇上,咱们的人只敢在外围监视着,暂时没人打入他们里边。”李延清的警惕性不是一般的高,老军头们突然聚集在了一块儿,准没好事。
“暂时严密的监视着,不要打草惊了蛇。”李中易摸着下巴,小声叮嘱李延清。
李延清当然明白慎重从事的重要性,朝廷刚刚整肃了文臣集团,正是稳定朝局的紧要关头,不能太过于刺激了旧军头们。
虽然,旧军头们手里没有兵权,毕竟,他们做过高级将领,某些人脉关系一时半会都还在。
这年头,张三虽然下了台,可是,谁知道他提携过的人,隐藏在哪支队伍里?
李中易从来都不以为,几十万的朝廷禁军,全都跟他是一条心。大浪淘沙,总有一些人不把李中易当作是他们的自己人。
而李中易最担心的,就是朝廷禁军里有老军头布置下的眼线,平时看上去个个忠诚,到了关键时刻,就是大麻烦。
所以,李延清禀报的消息,几乎在刹那间,碰触到了李中易最忌讳的那根心弦。
于是,同知军法司事的李浩东,被李中易找了来。
“记住了,必须严密监视驻军内部的动静,不能忽视任何可疑的线索。尤其是,最近经常离开军营的军官……”李中易一边仔细的叮嘱,李浩东一边仔细的作记录,惟恐漏了任何一个重要的环节。
事情其实是明摆着,老军头已经失去了兵权,他们要想做点什么,就只能从朝廷禁军里头做文章。
更重要的是,老军头又聚集到了一块儿,这就不得不引起李中易的高度重视。
堡垒永远是从内部被攻破的,李中易在没有掌握进一步情报的基础上,只能先从内部找原因。
客观的说,李中易的直觉,无疑是准确的。以义阴侯为首的几个老军头,不甘心就这么丧失了兵权,打算从朝廷禁军内部入手,争取拉拢一批暂时失意的军官。
在任何一个组织里边,既有飞黄腾达的人上人,也有官运不怎么如意的倒霉蛋。
哪怕是,李中易一手打造的朝廷精锐禁军里,同样也有一批不如意的军官。只不过,在严酷的军规条令的约束下,这些人平时敢怒不敢言罢了。
而这些失意者,恰好就是义阴侯等人的目标。义阴侯等人,他们拉拢失意的军官,并不是要马上起事,而是像下围棋一般,提前很久下几招闲棋,一旦时机成熟了,便要呼风唤雨。
不巧的是,李延清已经盯上了义阴侯这些人,只是暂时还没掌握内情罢了。
等李浩东走后,李中易又把左子光叫了来,两人闭门密谋了很久。




逍遥侯 第1455章 伐蜀之议
先西征,后北伐,这既是总参议司的建议,也是李中易定下的战略。
然而,随着林仁肇投靠了西蜀之后,强汉朝的扬子江防线,随即吃紧。
孟昶不是傻瓜,江南的吴越国和唐国先后被灭之后,基于唇亡齿寒的地缘逻辑,接下来就该轮到蜀国和北汉了。
北汉背靠着兵强马壮的契丹人,而孟蜀却只能靠自己。更重要的是,林仁肇手握六万水师投靠过来,让孟昶一直如同芒刺在背。
蜀国也有水军,只是,水军的数量颇少,仅仅数千人而已。
林仁肇投靠了蜀国之后,孟昶大喜之余,命其为水军都指挥使。只是,蜀国原本很弱小的水军,却没有交到林仁肇的手上。
如此明显的忌惮之意,林仁肇也不笨,他索性上奏孟昶,主动申请屯扎于夔州。
夔州,即今重庆市奉节县。从汉代起至20世纪初,奉节为巴东郡、巴州、信州、夔州、夔州府和江关都尉、三巴校尉等治地,一直为巴蜀东北部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
当初,李中易为了预防林仁肇很可能的袭扰,特意命袁老幺领着水师的主力,驻扎于峡州,以遏阻林仁肇可能的顺流东进。
这个时代的扬子江,和后世的长江颇有些不同。主要就是三峡以内,水流湍急,江心处的航道内怪石丛生,稍微有个不慎,便会触礁船沉人亡。
简单而言,林仁肇即使是顺江直下,不付出沉几条船的代价,也难以攻到峡州。
这还是双方没开战的基础之上,如果林仁肇战败西逃,战船的损失绝对不是个小数目。
所以,袁老幺卡住了峡州的门户之后,就等于是扼住了林仁肇东进的咽喉。
原本,参议司定的灭蜀策略是,北边马步军出凤州,沿嘉陵江南下,东边水军出归州西击夔州、渝州地区。
只是,林仁肇突然率领六万水军投靠了蜀国之后,兵出归州显然成了妄想。
林仁肇,不是一般人,而是水军名将。他只需要在上游多备用火船,就可以将强汉朝的水路攻势,化解于无形。
这么一来,灭蜀之战的计划,绕了一大圈之后,又回到了曹魏灭西蜀的旧途,即兵出汉中或是兵出凤州。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指的就是走陆路的艰难险阻。
不过,巧合的是,历史上的多次灭蜀,都是由陆路作为主力完成的。
秦国夺蜀、曹魏灭蜀,走的是陆路;北宋灭蜀,依然是靠陆路为主。
更重要的是,李中易手下的心腹高级将领之中,一大半都是蜀国的猎人或是山民。例如,杨烈、李云潇、李浩东、李延清等人,都是蜀国的猎户出身。
对于土生土长的蜀人而言,无论是兵出汉中,还是兵出凤州,地形上面并不存在不了解的盲区。
凡事,有利亦有弊!
伐蜀之役,重在后勤保障,而不是战斗,李家军的高级将领们,都深深的懂得这一点!
“禀皇上,目前,独轮车的产量为每月一千架,按照计划,从下个月开始,要达到两千架的程度。”知后勤司事的叶同明,详细的禀报了伐蜀的后勤筹备进度。
“嗯,独轮车生产出来之后,秘密运输至凤翔府和京兆府……”李中易一边点头,一边小声叮嘱叶同明。
“皇上,两个月前启运的30门6磅炮,已经暗中运至了京兆府。”叶同明作为老后勤,他心里非常有数,蜀军在山间修筑的城寨,必须依靠6磅炮的支援,才有可能加快进攻的节奏。
李中易点头笑道:“凤翔府30门6磅炮,京兆府也是30门,这可是国之重器,丝毫也不能马虎大意。”
叶同明抱拳拱手道:“皇上,臣下明白。如果不是蜀道太难行,12磅炮也可以随军一起行动。”
李中易摇了摇头,叹道:“蜀道太过于艰险,12磅炮又过重了,带着一起行军,非但起不到作用,反而会成为累赘。”
“唉,是啊……”叶同明以前也是蜀国的猎户,他自然知道,带着12磅炮越过秦岭,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召见结束之后,李中易喝了口茶,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份秘密报告。报告人是警政寺卿李延清,报告的内容,是义阴侯昨日的行踪。
义阴侯刘相,原本是周太祖郭威的贴身牙将,因为和枢密使王竣走得很近,在郭威临终前,被夺去了实权,从此坐上了冷板凳。
李中易的心里多少有些奇怪,就利益而言,被郭威抛弃的义阴侯,完全没理由参与谋逆的行动。
然而,世事难料,义阴侯刘相偏偏不常理出牌,在李中易灭了江南两国之后,居然主动跳了出来,并且从李中易最忌讳的军队入手。
根据李延清的暗中调查,刘相的两个儿子,先后被清理出了禁军,导致刘家后继无人,很可能就是刘相怨恨李中易的根源。
这年月,凡是玩政治的人,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世代富贵才叫真富贵。
刘相的儿子们远离了权力圈之后,刘家的富贵日子,也就如同王小二过年一般,一年不如一年了。
在李中易看来,刘相搞的小动作,别看进展不大,实际上却是挖根的心腹之患。
和伐蜀相比,李中易更重视刘相私下里拉拢禁军官兵的行径。毕竟,军中只允许有一位最高统帅,并且只能是李中易本人。
和同时代的军队都不同,李家军自从建军那一日起,就格外的强调脚板的功夫。
说句心里话,每十日三次全副武装急行军二十里的训练,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论脚底下的工夫,李家军屈居第二,谁敢自认第一?
李中易吃了几块点心,开始批阅内阁递上来的奏章。由于大量的军需物资,持续不断的往西边运输,内阁的事务也变得格外的多。
别的且不去说它了,单单是往西边的凤翔府和京兆府运输粮食,就不是个小数目。
早在后周建立之前,陕西路本地产的粮食,已经无法做到自给自足,必须依靠中原地区输送粮食,才能养活近百万人。
这其中最主要的因素是,自秦朝以降,陕西路的土地持续性开发之后,地力逐渐贫瘠,粮食产量与日俱减。
按照后勤司和内阁的统计,每输送到凤翔府一斤粮食,路上至少要消耗掉二十斤粮食,亏空不是一般的大。




逍遥侯 第1456章 栽培
“老三,你来背元素周期表……”李中易放下手里的化学教材,冷冷的盯着三儿子兴哥儿李继德。
李继德刚才打野了,根本就没听讲,一时间,他竟然楞在了当场,完全不知所措。
李中易顺手拿过讲桌上的戒尺,走到李继德的身前,厉声喝道:“把手伸出来。”
李继德老老实实的伸出左手,李中易毫不客气的挥下戒尺,“啪!”重重的打在李继德的手心处,发出令人惊恐的响声。
“啪!”又是一记手心,李继德噙着泪水,死活不敢哭出声。
因为,李继德心里明白,他一旦哭出了声,打手心的次数必定会加倍,谁叫他是李中易的儿子呢?
不管李中易有多忙,他每天总会抽出两个时辰的时间,单独给孩子们授课。
儒家学说,已经盛行了千多年,这也是李中易不敢给儿子们请大儒当老师的根本性因素。
大儒们对付不了李中易,却可以通过影响李中易的儿子们,间接性的影响未来的朝局。
李中易一共有六个儿子,其中丽哥儿、章哥儿和华哥儿,依然还在吃奶,自然没办法来上课了。
在教室里的,是李中易膝下最年长的三个儿子,即,狗娃、灵哥儿和兴哥儿。
“老大,你来回答,蓝色固体有哪些?”李中易盯得最紧的,还是大儿子狗娃李继易。
再怎么说,李继易毕竟是皇长子,虽然他是庶出。李中易至今未曾立后,到目前位置,他的所有儿子都是庶出。
按照通行的传位规矩,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李继易在未来的大位继承上头,占据着不可小视的优势。
“蓝色固体有氢氧化铜和硫酸铜晶体,回答完毕。”狗娃的回答,颇令李中易感到满意。
不管怎么说,狗娃的功课方面,还是令人放心的。
“老二,你来背元素周期表。”李中易明明看见了老二灵哥儿暗中做鬼脸,却只当没看见的。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钠镁铝硅……”灵哥儿的背诵,没有半点磕巴,非常之流顺。
李中易暗暗点头,在教育方面,适当的体罚威胁,其实有益于知识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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