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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改编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吕不韦、管中邪和蒙惊亦看穿他心意,同时色变。昌平君一时却未想到这么远,质问管中邪道:“管大人难道对这批人的来历一点头绪都没有吗?”管中邪淡淡道:“臣下曾向仲父请示,由于内情异常复杂,故仲父指示须待调查清楚后,才再向储君报告。”

    杜璧冷哼一声道:“管大人忙了整夜,竟就得这么一句无可奉告吗?其实只是从他们所用兵器,又或衣着装备,便该足以推断出他们的身分来历,把背后指使的元凶找出来。”吕不韦哈哈一笑道:“杜大将军说得好,这批刺客所用兵器,均来自屯留蒲鹄的兵器铸造厂,老臣就是见得太过没有道理,怕是有人栽赃嫁祸,才着中邪再作调查。若杜大将军认为这已算证据确凿,可请储君下令,把蒲鹄立即处以极刑。”

    杜璧勃然色变,大怒道:“这太过分了!”转向小盘,正要说话,小盘从容道:“杜大将军请勿为此动气。寡人自知此乃有人故意嫁祸蒲先生哩!”

    杜璧这才脸色稍缓,只是狠狠盯了吕不韦几眼,再不说话。小盘当然不是对杜壁或蒲鹄有什么好感,而是在现今的情势下,怎也要待黑龙出世后,站稳了阵脚,才可以对付杜璧和蒲鹄这一党。否则乱事一起,吕不韦会乘乱再扩大势力,甚或趁乱夺权,那就得不偿失了。以成蟜为中心,杜壁和蒲鹄作为代表的这个军事集团,要的基地就是民心不稳的东三郡,若再勾结赵人,骤然有起事来绝不容易应付。

    吕不韦抢着发言道:“今趟有贼子潜进城来搞风搞雨,当然是有人掩护,才过得了城门关防。所以目下要追究的,并非谁人该负上责任,而是谁是这背后的谋者。就像田猎时高陵君的叛兵能远道潜来谋反,其中必有人沿途掩护接应。项大将军奉命往查,只不知有何成果呢?”这几着连消带打,确是厉害,忽然又把矛头改为指向项少笼了。

    项少龙不由心中暗悔昨夜没有抓着那柔骨美女,不然现在就可看看吕不韦如何对答,正要说话,小盘冷然道:“项大将军奉寡人之命作调查,岂知途中被人追击,以致迷了路途,寡人正在查究此事,应该快有结果了。”小盘这么把事情揽到身上,吕不韦只好干笑两声,没再说话。

    气氛忽地变得尴尬僵持。若有任何人仍苦苦要在谁该负上责任一事继续纠缠,便等若明着要和吕不韦过不去了。项少龙虽和吕不韦壁垒分明,仍不愿弄至这等田地。

    一直没有发言的朱姬柔声道:“仲父既然认为不须苦苦追究责任,哀家自然尊重仲父意见。但加强城防,却是当务之急,且任务繁重,恐非管卿家一人应付得了,故都卫副统领一职,实不宜再悬空,嫪卿家身为内史,最熟悉城防方面种种问题,未知心中可有适当人选?”小盘、项少龙、昌平君一方和吕不韦一方各人同呼不好。朱姬这么叫嫪毒选人,岂非摆明要他任用私人,好削管中邪之权吗?朱姬已开金口,即使小盘和吕不韦也不敢反对。

    果然嫪毒打蛇随棍上,欣然道:“微臣的客卿韩竭,来我大秦前曾参与燕都城防事务,乃难得人才,若说都卫副统领人选,没人比他更适了。”朱姬喜道:“嫪卿家的提议,甚哀家之意,众卿若无异议,就这么决定好了。”

    吕不韦沉声道:“现时都骑有副统领三人,都卫亦宜增设副统领一人,好与韩竭共辅中邪,老臣心中亦有适当人选,就是来自上蔡的许商,得他辅翼,都城防务,就可万无一失了。”项少龙、小盘、李斯、昌平君等面面相觑,谁都预估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般田地。幸好禁卫军的要职一向都只委任王族的人,否则恐怕嫪毒和吕不韦也要分上一杯羹,那就更头痛了。王绾、蔡泽和蒙骛立时同声附和。嫪毒既推荐了韩竭,这时亦难再和吕不韦争这要职。

    项少龙等苦在不能动推荐蒙武或蒙恬,否则必引起吕不韦疑心,那就等若因加得减。最后结果仍是由许商当选。项少龙惟有大叹倒霉,但已是米巳成炊之局。今趟不但扳不倒管中邪,还增加了吕不韦和嫪毒的势力,真是偷鸡不到蚀把米。有了这副统领的官衔,在嫪毒和吕不韦的分别支持下,韩竭与许商都大有陞上军方要职的机会,那时就更后患无穷了。

    早朝后,项少龙心情大坏,匆匆离宫,经过琴府时,心中一动,往找琴清。这俏佳人正在园内修花,际此冬去春来之际,风和日丽,天气暖,正在生气勃勃的花树间工作的琴清,素净的裙挂衬托着如花玉容,自有另一番引人之处。琴清见项少龙忙中仍抽空来看她,喜出望外,抛下手中工作,与他携手漫步园林内。

    项少龙爱怜地握着她柔夷,叹道:“在下今次来此,是要谢过琴太傅救命之恩哩!”琴清微笑道:“你这人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人家何时曾救你一命呢?”

    项少龙把昨夜得她缝制的护甲挡了行剌一事说了出来。听得琴清花容失色道:“天下间竟有这么厉害的女刺客,连荆善这么身手了得的人都拿她不住,唉!少龙啊!真要教人家担心死了。”项少龙笑道:“不用担心,这女剌客所以能逃掉,故因身具奇技,但更重要的原因是身具美色,加上男人又惯于小觑女人,才予她有可乘之机。若换了是个男剌客,荆善那班家伙早飨以老拳,把他打得像个肿猪头,浑身瘫痪,那轮得到她连番出手行刺。”

    琴清听他说来有趣。笑得花枝乱颤,伏到他肩头上去,良久才叹这:“有你在身旁,琴清总要笑个不停,唉!你这人哩!把人家的魂魄都勾了去了!”项少龙还是首次听到琴清这种不顾矜持的心底话,心中一热,把她拥入怀里,大喜道:“琴太傅切莫忘了曾答应过我的话。”

    琴清仰起娇艳欲滴的俏脸,奇道:“我曾答应过你……噢……人家不和你说了。快放开我,给人见到成何体统。”项少龙心情转佳,看着她欲拒还迎的动人情态,笑道:“琴太傅终记起曾答应在我与老管之战后,便任我胡为的承诺。嘿!今天天气这么好,不若我们……”

    琴清大窘,猛力一挣,脱出了他的魔爪,跺足嚷道:“不准你再说下去,否则找使人将你逐出门外。”项少龙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张开双臂道:“我的小乖乖,快到我怀里来吧!”

    琴清连耳朵都烧红了,又喜又嗔,当然奈何不了他。秀眸一转,柔声道:“春祭后琴清才陪你好吗?咦!你跟小俊今天不是要去提亲吗?为何却尽在这儿磨蹭?”项少龙这才记起这档子事,荆俊正在官署苦候。只好把她拉入怀里,厮磨一番后,告辞离去。

    到官署,荆俊正等得坐立不安,昌平君和桓齮都来了,项少龙还想坐下喝盃热茶,巳给荆俊扯了起来,于是大队人马,打道往鹿府而去。

    街上人潮熙来攘往,热闹昇平。这时项少龙巳是咸阳城中街知巷闻的人物,秦人一向崇拜英雄,知他昨晚大胜管中邪,见到他无不欣然指点,当他礼貌地向一群追着来看他的少女展露笑容时,迷得她们差点昏了过去。昌平君虽身为左相,但风头仍远及不上他,大为艳羡这:“少龙昨夜一战,威震咸阳,我等也与有荣焉。昨晚家后,嬴盈对你赞不绝口,真怕她等不及提亲,马上就想直接进你家大门了。”

    项少龙心中得意,顺口问另一边的桓齮这:“小齮何时返营地呢?”桓齮恭敬答道:“储君着我春祭后才去,唉!现在我的速援军装备不齐,饷银不足。很多事都成了有心无力。今早朝会后,吕不韦找了我去问话,希望把蒙武和蒙恬安排到我军内去当副将,但我怎能答应呢?”

    项少龙等无不精神一振。昌平君低笑道:“怕什么呢?尽管应承他好了!”桓齮愕然望向昌平君。项少龙低声道:“左相的话没错,小恬和小武实是我们的人。”

    桓齮大喜道:“那我的速援军就有救了。”后面的滕翼大笑道:“还不快去应诺!”

    桓齮正要离队时,给昌平君一把扯住,吩咐逍:“小齮你若能扮作向吕不韦屈服投靠的样儿,储君会更为高兴。”桓齮乃不善矫作的人,闻言脸现难色。项少龙道:“小齮只要照自己一向的行事作风办就成了,太过分反会招吕贼之疑,明白了吗?”桓齮点头受教,欣然去了。

    转过街口,鹿府在望,荆俊反心怯起来,躲到众人背后。众人大笑声中,项少龙一马当先,进府而去。能为自己与兄缔造幸福美满的将来,实是人生最大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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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 第二章 煮酒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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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夜乌府大排筵席,庆祝项少龙与荆俊婚事。顺带恭贺项少龙一战成功,狠狠挫败了吕不韦的诡谋。除了己方的人和琴清外,外人就只昌平君兄、王齕、王陵、桓齮、李斯、杨端和等人。最妙是赢盈与鹿丹儿也偷偷溜了来参加,自然成了众人调笑的对象,倍添热闹。

    酒酣耳热之际,鸟应元欣然道:“最近老夫赢了一笔大钱,对怎样花掉它颇为头痛,各位有何提议呢?”王齕笑道:“这是所有赌徒的烦恼,有钱时只想怎样花钱,囊里欠金时却又要苦苦张罗,当然哪!鸟爷富可敌国,自是只有先一项的烦恼了。”众人哄然大笑,只有桓齮抿嘴不笑。

    项少龙见状心中一动道:“不若把这笔钱花在小齮的速援军上去吧!”众人齐声叫好,但又觉得有点不妥当。昌平君问道:“小齮尚未有机会说出见吕不韦的经过呢!”

    桓齮叹了一口气道:“说到玩手段,我那是这老奸巨滑的对手。我虽应允了他明早朝会时提出须增添两名副将,他仍藉口为建郑国渠,只能逐步增加速援军的经费,摆明是要留难和控制我。”众人均大感头痛,由于吕不韦抓紧财政开支,等若间接把军队控制在他手上,任何军队的增添装备或远程调动,若没有他点头,就难以实现。

    李斯最熟悉国家的财务,提议道:“乌爷不若把这笔羸来的大财,献给储君,再由储君纳于廷库之内,那末有甚特别开支,就可不经吕不韦而能直接应付各种需求了。”鸟应元豪气干云道:“这个容易,我还可另外捐献一笔钱财,那廷库就相当可观了。只要能令吕不韦奸谋难逞,我鸟应元是绝不会吝啬的。”众人齐声叫好。

    再商量了一会行事的细节,兴高釆烈时,王齕叹了一口气道:“我王齕一生只佩服三个人,就是白起、廉颇和李牧。白起狠辣奇诡,廉颇稳重深沉,但若说到用兵如神、高深难测者,仍以李牧为首,赵国纵去了廉颇,但一天有李牧此人在,我大秦仍未可轻言亡赵。”王陵奇道:“今晚晚宴人人兴高采烈,老齕你为何忽然生出如许感叹?”

    王齕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苦笑道:“因为我刚收到由魏国传来的消息,安厘王病倒了,故联想到廉颇亦必时日无多,才心生感触。”荆俊不解道:“听说安厘王一直不肯起用廉颇,若他去世,对廉颇该长有利无害才对,为何他反变为时日无多呢?”

    陶方亦讶道:“廉颇现正寄居信陵君府内,显然与无忌公子关系密切。安厘王若去,信陵君便成为魏国最有影响力的人,水涨船高下,廉颇的行情只有向好而不会变坏,为何大将军竟有此言?”王齕见众人均一头雾水,惟有纪嫣然若有所思,秀眸射出黯然之色,喟然道:“人说物以类聚,我与廉颇虽屡屡对阵沙场,仍对他会落得如许收场,心中惋借。至于我为何有此看法,纪才女必已有悟于心,就有请才女代为说出来吧!”

    人人均知纪嫣然曾在大粱长居过一段时间,深悉大梁情况,目光都转到她身上去。这名着天下的才女美目泛起凄迷之色,香唇轻吐道:“安厘王若病危,信陵君亦命不久矣。廉颇既失靠山,惟有离魏投楚。楚人虽有李园,但却惯恋偏安之局,故廉颇再难有作为了。”

    众人这才恍然。以魏安厘王的性格,必会在病逝前施辣手先迫死信陵君,否则就怕魏太子王位难保。这种权力王位之争,绝没有人情可讲的余地。项少龙想起龙阳君,他自是太子增的一党,可想而知因安厘之病,使龙阳君正陷身潋烈的斗争中,那是全胜或是全败之局,其中没有丝毫转图的间隙。

    桓齮正容向王齕请教道:“王老将军刚才说白起比李牧尚差少许,不知为何会有此看法。要知白起一生战无不胜,三十七年扬威沙场,攻取城池七十有余,料敌应变,层出不穷,未尝一败,长平一战,采取后退诱敌,分割围歼的策略,更是一战功成。使赵人由强转弱,何人尚能与其争一日之短长。”桓齮显然对白起这前辈名将非常崇拜,故忍不住出言为其争辩。

    王齕眼中射出缅怀之色,徐徐道:“当年长平之战,白起为将,我王齕为裨将,此事在当时乃最高机密,其时先王有令:‘有敢泄武安君白起者斩’,故赵人初时并不知持大局者,实为武安君,此正为白起一向惯用的手段,为求成功,不择手段。”

    项少龙心中生出颇为特别的感觉。以一个二十一世妃的人,却到这古战国的时代里,听着王齕这一代名将娓娓叙述那最关键性和最惨烈的一场攻防战,这种滋味,确是难以言宣。长平之战可说是当时最为人讨论的话题,除赵人不愿提起这伤心往事外,其他人都乐此不疲。但听着王齕这当年曾参与其事的秦方大将亲口说出来,众人的感受更大是不同,既心生敬畏,又是意趣盎然。

    王齕叹道:“廉颇确是老而弥坚,知道我强他弱,稍一失利,立采筑垒固守,疲备我军的战略,看似保守,其实却是明智之举。要知长平坐拥天险,实是无可比拟的坚固要冲。在长平一战前,白起和老夫定下策略,先攻韩国,由白起攻占韩魏交界的军事重镇野王,老夫则北向攻击上党一带,贴迫长平,而在此时座镇长平的廉颇巳有先见之明,下令构筑防御工事,准备了充足的兵力和粮草,要和我们打一场持久战。”

    王陵点头道:“廉颇确是有谋略的人,弄到我方大军不但面对坚城而无用武之地,还因其不断派人扰乱我们的粮援部队,使我方出现军需补给困难的危机,当时就是由我负补给后援之责。反之廉颇却是以逸待劳,在长平城东侧建立了一个非常坚固的阵地,巩固了防军和首都邯郸的联络,使我们陷于非常不利的境地。若非赵孝成年轻气盛,以为廉颇老而怯战,遂中了武安君反间之计,改以鲁莽轻敌、高傲自恃的赵恬代廉颇,败的可能就是我们了。所以长平之胜,败因在于孝成王阵前换将的错着,武安君的运筹帷幄,只属次要。”

    王齕解释道:“老夫对白大将军亦非常钦佩,但有名始有名臣,当年先王一开始便破格重用白起,由左庶长起,隔两年已升为大良造,而武安君亦没有令先王失望,领军的第二年,便在伊阙之战中,以他名震天下的铁骑冲锋军,凭不到三分一的兵力,一举攻破韩魏二十四万联军,虏获其帅公孙喜,使魏国西方五镇全部沦陷,接着一年更连续攻占魏人旧都安邑和附近六十一座城池,至此本是最强大的魏国只落得苟延残喘的分儿了。”

    昌文君双目射出崇敬之色,叹道:“如此功业,世所罕有,为何仍及不上李牧呢?”王齕摇头苦笑道:“武安君之所以能有此史无前例的战果,皆因手段之残酷亦是史无前例,每次战胜,必尽屠对方降军,以削弱对方实力。这虽是最厉害的方法,却非其他人所能办得到,且有伤天和,远及不上李牧之从容大度,故比较起来,仍是差了一点。”众人这才明白为何在王齕心中,白起仍比不上李牧。而李牧能使敌方大将折服,亦可知他是如何厉害了。

    李斯叹道:“长平一战,实是我大秦强弱的转捩点,谁想得到当年曾大破我军的赵奢之子,竟是如此不济。赵奢那一战该是武安君唯一的败绩了。”桓齮赧然道:“我一直都没把该战当是白起的败仗。”

    王齕向项少龙语重心长地道:“老夫今趟向储君提议陞少龙作大将军,就是针对李牧而发,眼下环顾我大秦诸将,只有你和王剪可与李牧争一日之短长,我和蒙骜名份虽高,却缺乏了你那种能使将士效死命的本领。”项少龙心中苦笑,对着其他人还可说,若对着李牧,纵使能硬着心肠,怕也难以讨好。可恨这却是早晚会发生的事。

    昌平君点头道:“大将军的话非是无的放矢,李牧最近歼减了匈奴十余万骑兵,又降服了东胡、林胡多个部落,赶得匈奴王单于狼狈北窜,短期内再无力犯赵,际此天下大乱的时刻,无论晶王后和郭开如何猜忌李牧,也迫得要把他调来守卫东疆了。”李斯淡淡道:“本来赵国除李牧外,尚有司马尚和庞煖两大将,故现时郭开虽全力压制李牧,可是当司马尚和庞煖两人都吃败仗时,就应是李牧出马的时刻了。”

    项少龙深心中愈发景仰李牧了,只要看看王齕这等猛将,说起他时仍颇有谈虎色变之感,即可见他确是英勇不凡。各人再谈了一会后,这才兴尽而散。

    次晨醒来,项少龙先苦练了一轮刀法,才与纪嫣然一起出门,后者是领人到春祭的渭水河段,为黑龙出世预作安排和预演,否则若出了差错,就会变成天下间最大的笑话了。由于早有李斯通知小盘关于鸟应元献金和桓齮的速授军须作财政和人事的安排,所以他不用先见小盘,而是直接往赴朝会,省了不少时间。

    项少龙忽然感到无比的轻松,自庄襄王被害死后,先是田猎、接着是到楚国去,还有前日的决战,好事坏事,一波接一波地汹涌过来,教他应接不暇,连喘口气也有困难。但在这一刻,压力大大减轻了。至少在可见的将来,没有什么特别伤脑筋的事。自己也算可怜,除了初到贵境时与美蚕娘一起过的那段日子,他从未真正全心全意去享受过在这古时代里自己那奇异的生活。

    正胡思乱想时,后方蹄声踏响。项少龙和十八铁卫同时头里去,原来是嫪毒来了,后面还跟着韩竭、令齐两人和大群前后开道的亲随。只论气派,项少龙确是瞠乎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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