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尚德笑道:「没想到夫人骂人也是如此动听,这一个简单的恶贼,却不能
形容老夫啊。在夫人眼中,老夫应该是那种作恶多端之人,不过这世道乃是当权
者得势,夫人也不过是为这世道所累。蝼蚁尚且偷生,老夫看夫人人品贵重,想
来是注重名节之人,老夫原本是很想帮夫人让夫人跟令夫早日团聚,可惜啊
老夫也是这世道的刍狗,见到夫人如此美貌难免心动,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孙夫人立在那身子颤抖的愈发厉害,高尚德突然歎口气续道:「既想全了夫
人的名节,又想与夫人共赴巫山,老夫也不知该遵照心中何等意愿。老夫倒有提
议,便在这里与夫人立下赌约,若夫人得胜,老夫自当不加侵犯,不但将夫人送
出府而且也不追究令夫的罪名,可让你夫妻二人故里厮守终身,不知夫人意下
如何?」
孙夫人听到这种话,自然知道高尚德还有下文,若真如高尚德所言她得胜还
好,若她输了的话,恐怕代价要更大。
就在她思虑间,高尚德笑道:「夫人何必拒绝呢?就算夫人赌输了,还有比
眼前境况更糟糕的?」
孙夫人心中一想,眼下都要落入这群恶魔手中生不如死,眼前有机会能逃生
已经不易,岂容她拒绝?在这种情况下,孙夫人仍旧挺直身子道:「却不知若贱
妾输了,当如何?」
「若夫人输了,便要自愿留在老夫身边为奴为婢三年,三年之后,老夫会送
夫人和令夫离开,没人会知道夫人你这三年所遭遇之事,到时夫人仍旧可与令夫
颐养天年。」
孙夫人拳头握紧,虽然这赌约看似还算公道,为眼前这老匹夫的奴婢总算被
那么多人凌辱要好,而且有三年的期限,总归是可以熬到头的,最着紧的是能保
住丈夫孙兆年的命,还有孙家上下。
孙夫人咬紧牙关,也是迟疑半晌后才道:「却不知赌约为何?」
高尚德见孙夫人心有所动,说明这女人也完全不是无隙可趁,现在给她求生
的希望就能令她有所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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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尚德笑道:「老夫若输了,既要送夫人离开,心中总有些不捨,想得到一
些甜头。所以这赌约,说起来有些惭愧。老夫一向喜好女色,看到夫人如此美貌
大方便有所动」
听到这里,孙夫人已经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赌约本身可能也很肮髒卑鄙
。
果然,高尚德道:「老夫这些日子为令夫之事忙于朝政,无暇碰女人,却说
这男人总有七情六慾。夫人若是肯屈尊降贵令老夫痛痛快快将身体的积蓄的精气
发射出来,便当是老夫输了,老夫恭送夫人和令尊乡,决不食言。」
孙夫人咬牙切齿道:「高相国不是说若贱妾赢则可不加侵犯?为何言而无信
?」
「非也,非也。」
高尚德大笑道,「夫人跟老夫所想的事有所不同,老夫虽然积欲许久,但也
并非是需要侵犯夫人才可发洩!不妨便以四柱香为限,每柱香为两刻,四柱香恰
好为一个时辰,这四柱香内,第一柱香夫人可用毛巾或者是布娟摆弄老夫的阳物
」
听到这种话,孙夫人不由觉得噁心,他与孙兆年同房时都是恪守夫妻之礼,
甚至连衣服都不用除尽,现在她居然要当着面给一个老的都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
摆弄阳物令他射精,这是何等龌龊之事,偏偏这还是赌注的内容。
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比被直接侵犯要好,就算心里厌恶,只要能在一炷香内
让这老匹夫射精,他跟孙兆年便可逃过此劫。
「不知高相国可是言而有信?」
孙夫人贝齿咬着下唇问道。
高尚德笑道:「老夫在朝中一向言而有信,这也是老夫为人处世的根本。但
夫人却不听听若这第一炷香内不能令老夫痛快,后面要作何?」
孙夫人心中觉得奇怪,她每次跟孙兆年同房,孙兆年已经算是能令她满足,
却从不会坚持到一刻以上,她自然以为所有男人皆都如此,眼前一炷香是两刻,
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她实在想不到自己在这一炷香时间内会输。
孙夫人想到自己毕竟是用毛巾等物而非身体,自然有所不同,却是一脸避
之色道:「愿闻其详。」
高尚德道:「若夫人不能在第一柱香内令老夫痛快,第二注香便要用手亲自
拿住老夫的阳物来摆弄,夫人纤纤玉手实在是令老夫一见难忘,而老夫也想做一
孙将军,仅仅是享受夫人玉手的侍奉。若仍旧不得,那在第三柱香内老夫便要
更无礼一些,要夫人将鞋袜除去,以夫人的玉足来为老夫侍奉。如此想来,老夫
也该差不多心满意足,能得夫人如此垂青,当是生平无憾。但若夫人实在敷衍,
到第三炷香还是不能令老夫畅快舒爽洩身,那老夫便要更加放肆一些」
孙夫人听到这里已经快要作呕,这是何等变态的老男人,不但让她用巾布,
还要用手,甚至是脚来给他摆弄阳物,她记忆中有次来了月事而孙兆年又稍稍饮
酒想有房事,她便不得已用手去碰孙兆年的**,却才刚刚搓动两下,孙兆年便
一洩如注。
可那毕竟是丈夫,眼前却是令她憎恶的仇人。
「高相国有什么话,一次说完便是!」
孙夫人带着羞愤心情喝道。
高尚德得意大笑道:「夫人只要诚心而为,想来这三炷香内老夫已尝尽夫人
温存,不再敢有奢求。只怕夫人满心惦记着令夫而对老夫太敷衍,不愿尽力而为
,使得老夫只能用最后这一炷香来作为对夫人少许惩戒。这第四柱香里,老夫便
要夫人除尽衣衫,赤身跪地让老夫一饱眼福,老夫可以让夫人以身体上下任何部
位来为老夫摆弄阳物,或是夫人的香滑玉肌,或者是夫人的口齿,夫人与令夫生
性严禁,但也该从姐妹口中得知女人的口齿也是可为男人带来畅快的妙处。老夫
的阳物,也想试试孙夫人的金口香舌。夫人你也可在这第四柱香内用尽一切办法
来令老夫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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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夫人以为老夫是无能力而令夫人得胜,老夫便在这里保证,若在这四
柱香内老夫的阳物软下去,或者一洩如注,都作夫人胜。夫人可与孙将军归故里
,从此不问朝事,老夫到死也不会再与夫人见面,今日之事老夫绝对守口如瓶。
可若是夫人无法令老夫洩身,四柱香过后便当是夫人落败,夫人便要心甘情愿倒
在那边的供桌之上,让老夫与夫人真个共赴巫山。三年为奴之约便从今日开始,
若这三年之间夫人有所忤逆老夫,不但是夫人会被老夫送与下人凌辱,连尊夫也
要受尽折磨而死,孙家还有夫人的娘家,也都将倾覆无人可倖免。赌约之事,当
信守诺言,夫人也莫怪老夫出言苛求,却不知夫人是否接受?」
【江陵香】第12章:野性难驯
第2章:野性难驯
孙夫人满心求死不得,听到高尚德一串无礼而变态的赌约恨的咬牙切齿却是无计可施,摆在她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遵从高尚德的意思赌一次或者有逃出生天的可能,或者只能是拼尽一切求死,但若求死失败的话就沦为卑贱连娼妓都不如的女奴,每天还不知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侮辱。
就在孙夫人犹豫不定时,突然从门口进来几人,当前是个形容萎缩的老男人,而他身后则跟着两名家奴,用门抬着一个浑身**遍体鳞伤的女人。
那女人全身惨状,身上的皮肉尤其是身前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煳,但脸却依稀可辨。
孙夫人一见到那女人的脸便大吃一惊,口中失声道:「明玉。」
正是被高尚德凌虐的遍体凌伤的徐明玉,而负责让人抬人过来的是相国府的管家高忠。
高忠进门对着高尚德媚笑道:「老爷,这女人不识相,敢忤逆老爷,不知该怎生处置?」
高尚德眼睛谢瞟了孙夫人一眼,冷笑道:「老夫向来是惜花之人,可惜也最恨女人不识相,将她赏给府里的下人便是。」
高忠笑道:「老爷,这女人身子已经不成模样,怕是府里的下人也都看不上眼,要不赶出府?」
高尚德脸上的笑容更加阴冷可怕,道:「那就赏给后院的几条狼犬,狼犬看门也有功劳,让狼犬操过之后把人剁碎了喂狗,看谁还敢在老夫面前装清高!」
躺在门上的徐明玉已半死不活,无法出言哀求,而另一边的孙夫人却是从心底发冷,身体颤抖的愈发厉害。
高忠在高尚德耳边说了一番话,便让下人把徐明玉抬到后院去,高尚德这才转过身瞧着如风中孤影的玉人瑟瑟发抖的模样,笑道:「老夫惩治不识相的女人,倒让夫人见笑了。若夫人肯答应老夫做比试的话,无论输赢,也不会遭到如此的对待,但若夫人不应的话,老夫可没必要对夫人客气!」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嘴唇都被她咬破,恶狠狠道:「恶魔!」
高尚德笑道:「连夫人骂人都是如此动人,老夫实在是更加喜欢了。暂且给夫人一点时间考虑,老夫去去便。」
说完高尚德离开了花厅,只剩下孙夫人在花厅里被十几个大汉盯着,若她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话都会被拿下令她无法求死。
高尚德离开花厅稍微整理衣衫到了前厅内,却是有宫里面的人前来传旨,是太后以小皇帝的名义给他下的御旨,不但训斥他的兵马在康朝沦陷内奸淫掳掠,还让他立刻将兵马调。
高尚德怒从心起,等宫里面传旨的小太监离开,高尚德直接将圣旨摔在地上。
高忠走过来道:「老爷,多半是姓朱的跟太后沆瀣一气,想夺老爷的权。」
高尚德冷笑道:「那老贱人用不了多时便会跪在老夫脚底下舔老夫的靴子。」
他原本还担心兵马无从从北方徵调发动兵变,现在正好给了他这样的机会,只要兵马来他便可以迅速稳住局势登上皇位。
想到这里他便感觉有几分意气风发,权财女色,如今大权即将在握,为他所青睐的女人自然也要得在手中。
高尚德道:「把先前请来的画师请来。」
高忠道:「夏画师技艺非凡,老爷不是说只等他在老爷登基时画帝王图?」
高尚德笑道:「今天便让他画一副美人承欢图试试他的真本事,若他只是徒有其名,老夫还要另换他人。」
高忠马上会意,紧忙派人去请画师前来,却说夏画师名叫夏维,是高忠为了登基所准备的画师,而这夏维也是贪恋酒色之人,四十岁左右没有什么文人的风骨,在到了丞相府之后被高尚德以美酒美食美色招待着,早就是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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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被请来时人还有些醉醺醺的,见到高忠马上行礼道:「见过相爷。」
「夏画师多礼了,今日老夫请你来是为画一副美人承欢图,老夫今晚有美人享用,却不知孙画师技艺如何,若画的不好,老夫可要另请他人。」
高尚德带着几分冷色说道。
夏维头脑登时有些清醒,心想大约是他在府里为那些舞女作画之事被高尚德知道,惹得高尚德气恼,他在这美人乡里正流连忘返,如何也不愿离开。
想到这里他赶进陪笑道:「相爷只管吩咐细节,小人定当画好。」
高尚德道:「你记得,只要照实画就成。老夫今日所享用的美人是大家闺秀,人品气质都是绝佳的,你不但要把画作好,更是要把她的神情画的惟妙惟肖」
夏维跟在高尚德身后一路往内院行去,一路上高尚德对孙维有不少的交待,都是让他怎么画这副春宫图的。
夏维心想:「这丞相府里的美女多不胜数,却不知是怎样的美人能让相爷如此垂青,定要把画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