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维跟着高尚德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一处偏厅,而偏厅正好有一处屏风和纱帐隔着,对面也是一处厅堂,而在厅堂中隐约能见到立着一名女子,旁边还有不少的彪形大汉在守着,好像是高尚德抢来的良家妇女。
夏维往里瞧了一眼,却见屏风还是有不少孔隙,都不大,但因为花厅光线很明亮,走近了瞧能瞧的真真的。
高尚德道:「你便隔着屏风作画,不得让对面的美人见到你的模样,若是察觉老夫定不会轻饶!」
夏维又紧忙唯唯诺诺,赶进将早就准备在旁边的画架支开,把画笔拿起,心中却也有期待,要看一个手握大权的人去如何享用良家妇人也算是很令他期待之事,他还要作为记录这一时刻之人将之成画,他拿着笔的手也激动的稍微有些颤抖。
高尚德离开偏厅,从正门进到花厅之内,此时孙夫人身体已经有些力竭,用手撑着茶几满面哀色,但好像她很顾着身份和脸面,就算如此她也未曾表现出懦弱的一面,更没有像普通女人被捉进来时哭闹。
高尚德从进门目光便停留在孙夫人浑圆的臀形之上,因为背对着他,只要走上前将那对臀瓣按下去,以孙夫人普通妇人的体质根本是无法抗衡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将孙夫人强姦,再以淫药和**汤令其屈服,但他还是压制了心中的这股冲动,既然选择了要驯服这匹烈马,就要享受驯马的过程,若仅仅是以皮鞭和迷药来征服会少了许多乐趣。
孙夫人原本正在晃神中,听到脚步声她才转过身来,正对的是高尚德那张令她既憎恶又惧怕的脸,她本能往后退两步,此时高尚德也走上前来。
高尚德道:「夫人考虑的如何?可是应了这赌约?」
孙夫人咬着牙道:「相爷可是言而有信之人?」
高尚德听这口吻便知道孙夫人已被逼得就范,笑道:「这是当然,老夫这就可以草拟一道刑部的赦令,让夫人去刑部牢房提人家离开江陵,还会奉上纹银两作为盘缠!」
说着,高尚德马上让下人去把白两银子抬来,而高尚德也拿出自己的手令放在着上,让孙夫人看到他的「诚意」,见孙夫人望着桌上高尚德的手令目不转睛,高尚德笑道:「却不知夫人拿出怎样的诚意,让老夫相信夫人会言而有信,输了不会赖账继续死?」
孙夫人有些恼怒道:「贱妾虽无宏图大志,却知何为礼义廉耻,许诺之事定不会有违!」
高尚德笑道:「老夫要的是夫人你的贞节,夫人光拿出礼义廉耻的高帽子是无用的。老夫还需要夫人你在这赌约上画押,若是夫人得胜,可将赌约和赦令、盘缠一併带走,可若是输了,老夫也好有个凭据,将来若夫人抵赖思,老夫也好告诉孙将军还有夫人你的族人,甚至是天下人,让他们知道夫人你不但言而无信,且还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孙夫人听到这等评价,恨的眼睛都闭起来,儘管她一再忍着,可到此时她还是忍不住流出眼泪,最后还是要咬着牙点头。
高尚德马上让下人拿来纸笔,将赌约内容陈述,高尚德先在上面签字画押,最后把赌约放到孙夫人面前。
孙夫人犹豫再三,还是在上面画押坐实。
「若是可以开始的话,相爷是否该先让不相干人等退下?」
孙夫人以不屈的口吻道。
高尚德笑道:「这是当然,尔等退下,没有老夫的吩咐不得踏入到房门一步!」
一众彪形大汉退出花厅之外,却也没有走远,这时候从门口进来两名婢女,她们以托盘呈上香炉和四炷香,,还有一些特别准备的布娟和手帕,都是为孙夫人在第一炷香内所准备。
等将一炷香插好,香也跟着用火折子点燃,两名婢女退到门边转过身去,意思是不会偷瞧但需要在旁侍奉。
孙夫人望着燃起的香也稍微放心了些,终究是普通的香,四柱香差不多能燃一个时辰,这说明高尚德没有在时间上耍无赖。
但她再一想,高尚德原本是可以强来的,不但能佔了她的身子,还能令她生不如死,既然给了她机会又何必言而无信?她心里自嘲的笑笑,却不知这是高尚德另类玩女人的方式,就是想打破她心中的矜持才佔有她身子,却被她当作是高尚德良心未泯。
高尚德没有自己解开衣服,而是张开双臂,笑道:「夫人还等什么?香已经燃起,夫人也该动手过来为老夫宽衣。」
「你!」
孙夫人怒视着高尚德,却并不上前,她以为高尚德会自己把衣服解开把那噁心的**露出来,却未料到要她亲自动手。
高尚德笑道:「夫人再不上前,一炷香结束,可当是夫人输了!」
孙夫人咬紧牙,还是走上前,此时她还是十分紧张的,她生怕高尚德会突然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将她姦污,可等她到了高尚德面前,两人不过一息之间的距离时,高尚德仍旧保持着应有的风范,没有一点要对她加以侵犯的意思,等她到面前,甚至将眼睛闭上,更显出对她的几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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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嚥下苦涩的口水,伸出芊芊玉手,一把拽开高尚德身前衣带的活扣,随着衣带鬆开,高尚德前襟也随即自然敞开,虚掩之间已经能瞧见高尚德除了外衫里面是未桌内衬的。
孙夫人伸出手稍微探上前,高尚德粗长的**突然跳出了衣襟,将她吓了一跳,她赶紧闭眼却还是瞅见了那噁心人的物事。
高尚德歎口气道:「看来夫人还是放不开手脚啊,这么拖下去可是对夫人你不利的很,这一炷香时间看似很长,可也只有两刻,眼下已是戌时三刻,难道夫人还想在府中过夜不成?」
孙夫人原本是紧闭着眼不去看,听到高尚德的话她马上想到自己的处境,这不是怕羞迴避的时候,就算眼前的是男人的命根,而她也曾立誓要只为丈夫一人守节,可眼下为的是自己和丈夫的安危,还有家族的命运,她只能是硬着头皮上。
当即她睁开眼却是将视线避向一边,缓缓拿起托盘上的手帕,又是眯着眼将手帕递往高尚德身前,直接将手帕扔在了高尚德翘起的**上,被白帕遮住**,孙夫人终于是把眼睛完全睁开,就算能盖住棒身,**的稜角还是正对着她,她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丈夫的**,面对眼前的物事,她感觉陌生也熟悉,熟悉是因为丈夫的**也曾经带给她床第之欢,让她明白为人妇的妙处。
但毕竟眼前的**却是仇人的。
孙夫人最终还是用手隔着白帕握在了高尚德的**之上,有股很热而且很硬的感觉,热的简直烫手,她只是一触便缩了去,但又迟疑着将手伸出去,把整个棒身给握紧。
「呼。」
高尚德长舒一口气,让一个三贞九烈的高贵妇人动握住**,这股享受不是强行按倒所能体会的。
孙夫人到此时仍旧立在那,虽然她身姿挺拔,可终究是矮了高尚德一些,他也仅仅是握着**而没有别的动作。
高尚德笑道:「夫人以为这样就会令老夫一洩如注?那也太小看老夫,或者夫人在等老夫的阳物软下去?」
孙夫人直恨自己为何要答应这么变态的赌约,现在手拿住仇人的**不上不下的,继续撸动不是,鬆开手的话,等第一炷香烧完,她就要用手直接接触到棒身,那是她所不能接受的失节之事。
眼前**一点没有要射精的感觉,她只好在高尚德面前矮下身子,蹲在高尚德面前,用手拿住白帕轻而缓慢地给高尚德套动起来。
高尚德望着刚才还清高不已的孙夫人,已经蹲在他面前,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鼻息,只要他往前一挺身,就能让**接触在孙夫人的俏脸和琼鼻之上,这种居高临下的征服感还是很强烈的。
高尚德的**也是经过磨练的,女人全身上下的妙处他没有一处未曾享受过,无论是涩涩的**,又或者是紧致到箍人的屁眼,又或者是香滑的小嘴,再或者是滑腻的乳沟他早不是十几岁被人隔着布搓两下**就会洩出来的毛头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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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夫人最开始牴触心理是很强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知道紧迫,眼看香烛烧过一半,她头上已经见了汗珠,可就算她加大了力气,马眼别说是精液,连润滑的汁水都未曾流出一点来,孙夫人满面急色,最后只能看着第一炷香在她痛苦中燃烬,此时正好外面敲响棒子鼓,正好是两刻。
孙夫人有些懊恼停下手中的活,看着那粗大而坚挺的**,她简直是欲哭无泪。
而那边的婢女已经转过身来,重新点燃一枝香插了下去,高尚德笑着安慰道:「夫人你果真是记挂着丈夫放不开心结,可如此下去的话,只怕夫人未来三年都要留在府上侍奉老夫,夫人当放开一些才能早些结束眼前的苦难啊!」
这话虽然说的很无耻,但孙夫人也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这就是事实,若是她不能在接下来三炷香时间里完成让高尚德射精的目的,她就要动沦为高尚德的玩物,她跟丈夫团聚之期会被延后到三年之后,孙兆年在牢房里是否能熬得住这三年都不好说,而她在这三年时间里也要受到高尚德非人的虐待,就算她知廉耻守妇道,眼下也不是她矜持的时候,只有让高尚德射精才能结束这一切。
高尚德将身上的长衫除下,将一身的精肉露出,孙夫人这才知道高尚德虽然外表看起来老弱,但其实很健硕,虽然不能跟她的丈夫孙兆年相比,而高尚德的**却是比孙兆年又粗又长,足足大了两个尺码,就好像一件杀人的利器一样,在白帕被高尚德扔到一边后,整个棒身都映着烛火之光,更显狰狞。
「夫人,请动手吧。」
高尚德站的有些累了,干脆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对眼前的孙夫人示意靠近一些。
孙夫人站起身缓缓走到高尚德面前,这才重新蹲下,这次她要用的是自己的手直接接触到高尚德粗大的**,她就算明知自己处境还是有些迟疑,最后却是高尚德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双手同时按在了利器之上。
「夫人应该当机立断啊!」
孙夫人原本想把手抽去,可当听到高尚德话,孙夫人却把手重新按在上面,那**的火烫已经触手可及,这次却是那么真实的触感。
高尚德又道:「夫人还是快些为好,否则一会夫人便要除去鞋袜,让老夫把玩夫人的玉足了。」
孙夫人这下也有些心急了,手毕竟是平日拿持之物,就算髒了还容易洗淨,可玉足可就是女儿家娇羞之处了,若是脚也被这**污了,她颜面也就荡然无存。
经过一炷香多时间的矜持之后,孙夫人也终于开始放开手脚用手颤抖着去搓动高尚德的**,她一直闭着眼不想去瞧,可越是不瞧,好像高尚德的**就一点反应没有,反倒是她睁开眼的时候,高尚德的**倒会兴奋的跳动两下,孙夫人是心思慧黠之人,髒东西见也见过了,既然睁开眼能让高尚德更兴奋一些,她干脆也就睁着眼不再去闭上。
【江陵香】第13章:时不由人
高忠忙活了半宿,帮高尚德做事去孙府上拿人,来又带着人抬着被打的遍
体鳞伤的徐明玉出来熘一圈,人有些疲累,让他所信任的兵士给他弄来了最上等
的壮阳药和迷春药,心劲正起,想到他私藏的女人被他折磨的不堪,他便感觉迫
不及待要去试试。
正巧在这时,之前答应他请他到府上做客的徐护院突然出现在高忠面前。
徐护院想到宴请高忠家等于夫人和小姨子贞操不保,他吓的连续多日都躲
着高忠,他没料到高忠入夜还没去享受温柔乡,被高忠抓了个正着,想躲已经
来不及,他只能陪笑着上前,却被高忠一脚踹倒在地。
高忠喝道:「好你个姓徐的,说请我到府上饮宴就没个下文,可是不把我这
个相国府的管家放在眼里??」
徐护院捂着肚子半晌,痛苦不已道:「高管家说的哪里话,您能到府上做客
那是小人的荣幸。这不是这几日替老爷做事忙,一直没见到您老不是?」
高忠冷笑道:「还学会拿老爷出来压人,信不信老子这就让人把你扭送去马
圈,让你跟那些牲口过活?」
徐护院吓的脸色都变了,赶进道:「明日,就明日中午让贱内为高管家
准备几个酒菜,还有妻妹赶巧也会到府上做客,高管家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
定让高管家尽兴而。」
高忠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拍拍徐护院的肩膀道:「其实你识相一些我能亏待
你?好兄自然是讲义气,前些日子老爷赏赐了我几个小浪蹄子,平日里没时间
弄,明日带过去一併让你尝尝鲜,都是年轻貌美浑身上下嫩的出水,当作交换你
也不亏。」
「是,是。」
徐护院嘴上连忙应是,但心里却叫苦不迭,他心想:「我那婆姨是居家生娃
过日子的,妻妹还是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蹋了她们姐妹以后还怎么做人?就算你
给我一个女人也不换!」
心里是这么想,但也知道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高忠正得高尚德的宠
信,高尚德甚至连一些高贵的女人都赏赐给高忠玩,以他的地位只有陪笑着应承
着当牛做马,至于妻子和小姨子那边他想的是找点迷药迷昏了全当做了场噩梦,
只要他头不说她姐妹二人也未必能察觉,他就怕高忠不满足,非要当着女人清
醒的时候硬来。
高忠跟徐护院约定好来日的时间,甚至还特别找人跟着徐护院免得他再玩失
踪,事情处理好了,他才往高尚德跟孙兆年夫人云秀涵进行赌约的花厅方向而去
。
云秀涵的名字是高忠特别打听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高尚德,不过高尚德
要的是驯服烈马的野性,至于名字根本不在乎。
因为高尚德提前有吩咐不得有人进去打扰,高忠只是在花厅外面转悠了一圈
,发觉花厅门窗都是紧闭,瞧不见光景,他只好鑽进花厅旁边的一间雅阁里,那
雅阁是花厅的旁间,本身两间屋子是相连的,冬日里作为暖阁是为高尚德歇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