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本三国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小胖子咬牙切齿,本来他是不想屈服的,可还是在那宝剑下屈服了,可见,公羊传是可以不学的,但是剑术,是一定要学的!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自己要去找阿母,向她告状,让她辞退了这老头,自己要学剑术,不学什么劳子的公羊!小胖子心里有了想法,便让小厮扶着自己前往主房厅,准备去向阿母告状,只要自己又哭又闹,阿母也只能听自己的罢,小胖子冷笑着,辞退了你,把以前给的粮米好酒全部收走,看不饿死你这个老头!
到了主房厅,却看到老头还在,正在与阿母严厉的说些什么,小胖子没有现身,推开小厮,附耳听着。
“吾也不愿与汝多舌,那米,酒,皆作罢,往后,吾将一旬前来四次,共三月,之后,吾与汝侯府再无瓜葛!!”
“来人啊!少君侯晕过去了!!”
......................
待小胖子睁开眼睛,董氏正跪坐在自己身边,小胖子亲切的唤了一声,“阿母”,只是,董氏一动不动的跪坐在塌下,一声不吭,头都不回,小胖子心里想,莫非是自己惹怒了阿母便乖巧的走了下来,低声说道:“阿母,宏知错,阿母休要如此....”
只是,董氏依旧微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小胖子急了,擦了擦额头汗水,开始不断的讨好求饶,看着没用,又动手推搡,董氏依旧不动,小胖子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哭了好久,也不见董氏安慰自己,便又悄悄停止了啜泣,如此,过了半个时辰,小胖子只觉得分外难熬,去外头叫那些小厮,也没有人应答,正在此时,董氏才缓缓抬起头,盯着小胖子。
“阿母,何故如此吓我”
“是不是那老头又出了甚么混主意”
“啪”,董氏一掌直接拍在小胖子脸上,小胖子的左脸顿时红肿起来,整个人都被打蒙了,一动不动的看着阿母,眼里冒出水雾,这回,确实真的哭了。
“汝便是这般尊重师长这是哪个教你的汝乃不教之子乎”董氏极为严厉的责问道,小胖子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低声啜泣着,并不言语,董氏皱着眉头,缓缓说道:“汝幼而失父,却还有我!我大汉以孝治国,目无师长,你以何立世”,当然,后面一句以何治国便董氏咽了下去。
“我在这里跪坐了足足七个时辰,你看,我可有晕厥可有痛哭”
小胖子看了看阿母,不敢言语,摇了摇头。
“跪下!”
“尊师重道,天地君亲师,吾一介妇人耳,尚且知晓,亦可跪坐七个时辰而不言苦,汝堂堂儿郎,何也”
“阿母,宏知错!”小胖子似懂非懂,却坚定的俯身一拜,董氏点点头,起了身,说道:“明日,何师还会来,到时,记得吾今日之言语!”,说完,董氏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小胖子一个人愣了片刻,却还是有些似懂非懂,此刻已是子时,屋外一片漆黑,屋内火烛摇摇欲灭,没多久,小胖子便捂着脸,在榻上熟睡,又过了一个时
第0006章 董氏族人
而此刻,董氏与小胖子正待在阁楼里,董氏缓缓抚摸着天书,那精致的封面简直使人着迷,可惜,董氏并不识字,她将书递给了小胖子,小胖子有些不满的说道:“阿母,我今日与何师习了四个时辰!”
“这是天书,是上天对你的恩赐,你要记得,这本书,谁也教不了你,何师也不可,你自己读,能读多少都是你自己的造化!”
“我儿,你要记得,你乃天选之子也,莫要使天书蒙尘!”
说完,董氏头也不回的下了阁楼,也不许任何人上楼,小胖子无奈的翻开了书,他不喜读书,可是阿母的话,他不敢不听,何况,刚才阿母的话,也激起了他心里的几分好奇,“太祖武皇帝,沛国谯人也,姓曹,讳操,字孟德,汉相国参之后,桓帝世,曹腾为中常侍大长秋,封费亭侯,养子嵩嗣,官至太尉,莫能审其生出本末。”
只是读了一句,小胖子整个人就蒙了,这曹操是何人也太祖武皇帝皇帝不都是跟自己一样姓刘麽莫非是前朝帝王可这汉相国曹参之后又是甚么情况
且不管阁楼上失魂懵痹的小胖子,董氏听闻兄长到来,急忙出门相迎。
董宠在小厮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主房厅,早有家奴铺好了坐席,董宠跪坐其上,董氏进来,与董宠行礼拜见,长兄如父,董宠受了此礼,他们年幼失父,之后失母,是董宠一人将董氏拉扯养大,固董氏格外敬重兄长,董宠笑了笑,言语道:“多日不见汝,此番路过,正好寒暄一二。”,董氏笑道:“阿郎也是想念舅父,昨日还曾提起你来!”
董氏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董重,董重立在父亲身后,倒也仪表堂堂,汉人最重仪表,见得侄儿如此,董氏也是大喜,说到:“大郎也是翩翩君子了,到婚配之年了!”,董重害羞的低着头,拱手说道:“拜见姑母,小侄还要建功立业,婚事未曾想过....”
这番话,却是让董氏与董宠都大笑起来。
三人寒暄了片刻,董宠便挥了挥手,说道:“你可出去,在府内转转,吾还有要事与你姑母详谈。”,董重应诺退去,董宠又说道:“不可私自外出,若是敢外出浪荡,打断汝腿!”,董重点头再拜,这才离去。
“兄长,对大郎何必如此严厉”
“哎,竖子不足以成事,倒是不见宏儿”
“哦...他...正习文,不能外出。”
董宠沉默了片刻,方才将自己的梦缓缓说出,董氏也是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思量着,犹豫了片刻,看到兄长面色不悦,便将金鱼之事说来,却未有说出天书之事,只说将金鱼喂与刘宏之类,听闻此些事,董宠大笑起来,拍手叫到:“来了!来了!吾董家之大富贵也!”,董氏一愣,脑海里却是想起了刘管事当日之所言,可是见到兄长如此开心,也不好再说甚么。
而此刻,董重却在侯府之中乱转,在小厮的簇拥下,董重大摇大摆的走在府邸之中,心里却在思量,听闻管事刘老头,半截身子已入土,若是他早些死,自己定要求姑母,在这侯府内求个家宰的位置,到时候,自己天天都可以如此威风,正想着,忽然想到没有堂弟刘宏的身影,便看着身边小厮,问道:“堂弟何在怎见之不得”
“这...少君侯在楼阁习文,主母不许吾等打扰。”
“哎,今日难得临侯府,怎能不见堂弟,岂不失礼速速带我去!”
“不可啊,董君,这般会引主母怪罪...”小厮们苦笑着说道,却没有一个带他去的,顿时,董重心里便怒火滔天,自己好歹算是主,这些家奴竟不给自己半点脸面,气煞我也,当
第0007章 太祖少时
对于外面的事情,小胖子丝毫不知,他还是在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书,书里内容,他也是半懂不懂,毕竟自己所学的,也不过半本公羊传,而这天书,很多字自己也不认识,只能挠着头,乱读一通,在这么一大堆传记之中,他还是喜欢看武帝纪,这个叫做曹操的他非常喜欢,并不是因为他作战勇猛或多么伟大,而是——
“太祖少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其叔父数言之于嵩。太祖患之,后逢叔父于路,乃阳败面喎口;叔父怪而问其故,太祖曰:“卒中恶风。”叔父以告嵩。
嵩惊愕,呼太祖,太祖口貌如故。嵩问曰:“叔父言汝中风,已差乎”太祖曰:“初不中风,但失爱于叔父,故见罔耳。”嵩乃疑焉。自后叔父有所告,嵩终不复信,太祖于是益得肆意矣。”
这真的是人才啊,莫非好飞鹰走狗,游荡无度的都是人才麽
小胖子莫名生出一股知音之感。
而董氏与董宠详谈了甚久,近亥时,小胖子才在小厮的带领下,走出了阁楼,到了主房厅,见得舅父在,小胖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去,抱住了舅父,笑着说道:“舅父既来,为何不来见我”,董宠笑着摸了摸小胖子的头,温和的说道:“听闻阿郎在习文念书,怎可打扰”
“来,这是给你的!”,董宠俯身打开了身边木盒,从里面拿出了一套薄木制作的铠甲,有头盔,有铠甲,上面绣着凶禽猛兽,看起来威风凛凛,小胖子开心的几乎跳了起来,注意到了阿母那冷冷的眼神,方才止住了身子,朝着董宠一拜,道:“侄儿不敢受舅父大礼!”,董宠一愣,再次看向小胖子,却从这小胖子身上看出点了其他东西。
他不由大笑道:“哈哈哈,这值得甚么拿着!”
“多谢舅父,宏长大之时,定制一金甲,送与舅父!”小胖子开开心心的叫道。
“金屋藏娇...金屋藏娇...真人主也!”董宠一愣,呢喃道,董氏在一旁干咳了几声,他才缓过来,笑着说道:“哈哈哈,那边如阿郎所言!”,小胖子点点头,董氏温柔的看着儿子,这时,小胖子已经按耐不住,穿上了这铠甲,只觉得自己威风凛凛,犹如大汉将军,可他又不知将军当说甚么,想了想今日所看的天书,便举起手里木剑,大叫一声,“宁我负人,毋人负我!”
董宠吓得险些倒地,而董氏也是惊讶无比,心里更是确信,这天书就是上天赐予我儿的!
“真..真人主也!”董宠只是反复呢喃道。
现在,在董宠与董氏眼里,小胖子的形象都变得有些不一样,浑身好像都在散发着金光,小胖子咧嘴笑了起来,看来这句话自己要多说啊,他看了看周围,叫道:“兄长何在,方才还不是寻我玩耍吗”
“甚么”董氏大吃一惊,她可是知道刚才刘宏在干什么,莫不是让他看到天书去了
“这竖子!又外出浪荡去了!”董宠了解自己儿子的为人,愤怒的大叫道,董氏目光稍冷,看了看兄长,却没有说话,董宠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天色不晚,今日便休息了罢,这浪荡子,明日归来,定要打碎了他双腿!”
董宠在侧客房住下,董氏这才叫来了小厮们,问道:“方才重儿去了何处”
“董君在芳园转了转,叫吾等不必跟随,之后便不知了。”
董氏皱着眉头,说道:“今日,你们外出,给我找到他,带到我面前,到时不必去通知我兄长。”
“诺!”几个小厮恭恭敬敬的行礼,便走了出去,董氏脸色阴晴不定,看着天上明月,有些凄惨的说道:“但愿兄长不要负我....不若....”
..................
一连过了几日,董氏与董宠都极为着急,董宠更急的是长子消逝,有小厮言语,曾见到董重走出了侯府,此后,竟再无音讯,而董氏,既担忧侄儿,又担忧天书之事,而心里也对兄长起了些疑心,只是被她深深藏在心里,兄长不是那种人,何况,兄长那种焦急,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整个府邸顿时人心惶惶,也只有年纪尚幼的小胖子,并不知此事。
这一日,何师早早便到了府邸教书,走进书房,小胖子早就坐在了位置上,只见
第0008章 袁隗之行
此言一出,气氛瞬间变得冷寂。
董氏面若寒霜,皱着眉头,一言不语,而董宠,却起了身,这些天来,因为长子失踪,董宠本就神伤体劳,筋疲力尽,而此刻,袁隗这番话在他耳边犹如惊雷般炸开,不由得便起了身,赤红的双眼盯着袁隗,也说不出话来。
“看来,董君对此事颇有了解,不如为我说说,如何”
“此事...不过是家奴私自编来哄少君侯开心的,少君侯年不过**,怎么,使君想要治少君侯之罪”还是董氏开口说道。
“臣怎敢治少君侯何况,少君侯一介孩童,何罪之有那些家奴,可与方便吾等查知一二便可。”
“春种事忙,彼在我府刘管事处操劳,君可亲往!”
袁隗认真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个人,心里却是在思量,这事,自己定要把罪责挂在侯府贵人身上,自己才算是政绩,不然,只是抓捕几个弄虚作假的家奴,那就不是政绩声望,那是自损脸面,若自己先审问那些家奴,家奴定然会自己承担罪行,谎报祥瑞,这罪又能如何
自己堂堂国相,只有在侯府弄出些事来,最好能当面将这些权贵宗室训斥一番,自己才好刷出些声望来,那样,自己也不必再说甚么辞官苦读,说不定能借着父荫直接进入尚书台做事,借父荫自然不是走关系,而是借着袁家宗族之力,袁家门生遍布天下,而父叔一辈又多知己好友,只要有些政绩,高升不过一言耳。
“贵人错怪了隗,家奴造谣生事,乃败坏侯府之恶事,隗此番前来,乃是为侯府洗清名声,不愿我大汉宗室背负污名!”
“原来使君前来,是要训斥我母子二人,我侯府妇孺门户,无一介男丁,使君如此行事,徒遭世人讽也。”
袁隗面不改色,平静的看着董氏,起身,拱手,说道:“少君侯虽年幼,却为汉宗室,上之孙侄也,吾自任河间相,百姓安乐,国王贤惠,善官吏齐心,民风日善,竟读圣言,少君侯年幼无知,竟纵家奴私传祥瑞,行欺诈事,即使少君侯尊贵,吾亦愿代父教之!教之礼仪道德!使其行仁事,举孝行!”
“袁子无礼!!”董氏怒气冲冲的大叫道。
偏偏,袁隗这几句话说的冠冕堂皇,只怕外人听到,也会为其人格与不畏权贵的品德折服,大汉官吏,却是不怕权贵,各个都是敲破了脑袋,甚至故意找事,喷权贵,杀豪强,几乎成为了每一位大汉官吏的行事准则,今年,便有南阳太守成瑨将当地豪强张泛收捕入狱。
罪名是甚么罪名是他意图贿赂朝中宦官,皇帝得知,便下令赦免张泛无罪,成瑨不顾赦令,仍将张泛处死,并捕杀其宗族宾客二百余人!!整个张家族灭!仅仅是意图贿赂朝中宦官同时,又有太原太守刘质,将县里黄门赵津抓捕,以其不行善事之罪,竟杀其宗族!!
这两个人,顿时在天下扬名,无论士子百姓,都是将此二人作为不惧豪强权贵的典范,即使这豪强只是意图贿赂宦官,那黄门也不过是不行善事,在乡里有恶名,便直接被灭族,汉末的官吏,是疯狂的,在举孝廉这种诡异的制度下,诞生了无数诡异的孝子,诡异的清官!
这个时代,有孝子杀子喂母,有清官杀妾犒军,更有千千万万袁隗一般官吏,双眼只有徒虚名,为此,紧盯着各路权贵豪强,一有小错,便疯狂屠杀,因此,遍观大汉史书,清官名臣何其多也强项令呵,强项令呵,千篇一律的名臣传记上写着,诛豪强,百姓皆服,写着休妻辞官,誓死对抗权贵!
而袁隗,此刻便是借着此事,毫不留情的训斥侯府,少君侯不过九岁,他是知晓,可是世人可知他们只知道,自己不过一介臣,而侯爷却乃贵胄皇亲,自己不屈其淫威,当面训斥!袁隗越说越开心,甚至将刘宏过世的父亲也揪了出来。
袁隗此刻最希望的,却是董氏能上书陛下,让陛下也大怒,抓自己下狱,如此以来,自己也定能如同
第0009章 公羊复仇
听到小胖子的话语,袁隗不怒反喜,当官当到他这个高度,平日里一言一行都会散播出去,甚至会在后世留下典故,今日与这君侯之论,也定会传遍天下,这信心,自然是来自与袁氏宗族之实力,何况,此番前来,也是父亲暗地里给自己下了命令。
刘宏不过一介亭侯,在掌管一国政事的河间国相面前,实在是不够看,但是,刘宏有一点却是不同的,昔日,孝质皇帝驾崩,大将军迎蠡吾侯为帝,便是当今皇帝,皇帝乃肃宗孝章皇帝之玄孙,河间孝王之孙,而河间孝王有四子,长子勃海孝王政,因犯罪而国除。
次子平原王翼,乃是皇帝之父,而皇帝无后。
子安平孝王德,早逝。
子解渎亭侯淑,子逝,有孙便是刘宏!
皇帝之近亲,唯剩一解渎亭侯,其余皆是远方宗亲。
刘宏家奴之事,算不得大事,也毋须一介国相亲自登门,但是,若其目标是未央宫里那位,那么就很值得了,见刘宏大怒,袁隗微微一笑,到底是**岁的孺子,家奴之事算不得甚么,但是冒犯使君,欺上,辱国相就是大罪了,虽不能抓刘宏治罪,但是自己也能上奏皇帝,让刘宏道歉认罪,降爵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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