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本三国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历史系之狼
刘禅急忙摇着头,说道:“算了,我这模样,太学都进不去,更别提你这要去的学府了”,刘禅说着,心里忽然又有些好奇,他问道:“这个学府是教什么的啊?”
“教更卒的,你别惊讶,荀尚书想要设立这么一个学府,还要将更卒为吏,甚至还要设立一个府,专门负责我那个爹啊,挺想要这个位置的,就让我去进学,表达自己对新制的认同,唉,我却是惨了啊”,年轻人摇着头。
“哈哈,元逊也是如此的厌恶进学?不对啊,当年我们一同进学的时候,你那般的积极。”
“刘君不知啊,我阿父说,这学府成立之后,大祭酒非常可能是由满宠来担任,他来担任大祭酒,你可以想想我们以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两人聊了许久,年轻人与王远这才离去,刘禅也是吃完了肉粥,正要去找王二郎询问呢,王二郎就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笑着说道:“刘君啊,你昨日说的事情,我回去之后思索了许久,就是怕我这个人才能不够,坏了流君的事情,若是刘君不嫌弃,我倒是愿意帮刘君做事”
刘禅大喜过望,“好啊,好,那我接下来就派人去问问这周围有没有合适的院落,实在不行,我就去雒阳县衙一趟,争取在这周围盖一个大院,对了,你可认字?”,听到刘禅的询问,王二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说道:“认识的不多。”
“无碍,无碍,我会派家中奴仆来教你认字,你这个不认字是不行的,因为你讲的那些故事,需要写成书籍,加以背诵,然后再讲述,我还会收集更多的故事,来让你讲述!”,刘禅坐了下来,便是吩咐着,王二郎硬着头皮只能答应。
刘禅又吩咐了许多,这才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凭据,递到了王二郎的手里,笑着说道:“这是我在钱庄的凭据,你稍后去钱庄,可以拿出这些钱,不算太多,也是我的心意了”,王二郎这并不是初次遇到给凭据的,最近很多的食客都愿意以凭据来结账。
这已经成为了有钱人地位的象征,苦哈哈一般都还是用铜钱的,只有这种富贵人家,不愿意带太多的铜钱,可是又想要带着钱去逛一逛,便使得凭据在雒阳内运转了起来,王二郎并没有去看凭据上记载的钱财数量,只是不断的感谢着,这才将刘禅送走。
刘禅离去之后,他方才看了看手中的凭据。
这么一看,他吓得是双手颤抖,凭据都差点掉了出去,两万钱,天哪,两万钱啊,王二郎心里的一切忧虑都瞬间消散,握紧了手中的凭据,他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的为刘君效力!!
晚上,王二郎回到家里的时候,三郎王远已经在家中等候着了,看到兄长回来,他又帮着卸货,两人这才坐了下来,王二郎拿出了凭据,笑着说道:“刘君阔绰啊,我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王远看了看他手中的凭据,很是平静,他说道:“司空家的少君,出手自然大方。”
“还有啊,我都打听清楚了,他即将迎娶太尉家的女儿兄长跟着他,那可是不得了。”
两人交谈了许久,王二郎有些激动,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今天你请来的那位贵客,也是位大人物?”,王远点了点头,“那是我的上官啊,唤作诸葛恪,也是个大有来头的,那刘禅与他的堂弟关系不错,两人也就认识,我特意将他请过去的”
“多谢,多谢。”
诸葛恪返回府邸的时候,他的父亲诸葛瑾显然还在气头上,哪怕是在吃饭的时候,他都是皱着眉头,家里众人也不敢言语,气氛有些沉默,诸葛恪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吃完了饭,诸葛瑾长叹了一声,就要起身离去,诸葛恪连忙跟了上去,两人回到了书房内。
“阿父,可是出了什么事?”
“唉”,诸葛瑾叹息着,说道:“还不是更卒府的事情,我倒不是说贪恋权势,只是觉得自己较为适合这个位置,我在地方担任过多年的县尉,郡尉,甚至还担任了司隶校尉,我去找荀尚书的时候,荀尚书却说早已安排好了人选,勿需我操劳”
“我又去拜访郭侍中,想要给他看一看我心里对更卒府的诸多打算,奈何,我连郭侍中的大门都进不去”,诸葛瑾心情很是低落,他心里早就对地方更卒制度有怨言,因为他就是长期在地方上担任县尉郡尉,心里很清楚更卒如今的情况。
他为此事思索了许久,如今在他的书房里还有很多的文书,都是他这些年的想法,尚书府里传出革新更卒的消息之后,他就拿出了自己这些年里的成果,没有想到啊,人家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
诸葛恪皱着眉头,说道:“要不就给叔父写个书信罢,叔父与陛下的关系那么的密切”
“不必,我就不信,这做官不看才能,却要看关系?我纵然没有你叔父那般的才能,可是对于此事,我思索了十几年,我就不信谁能做的比我更出色!”,诸葛瑾说着,继续说道:“我明日再去找人,我就不信了,你且别走,帮着我整理一下文书。”
父子两人连夜将诸葛瑾原先的那些文书整理起来,其中大部分都是些案例,还有很多地方更卒的资料,以及提议,试想之类,看得出,诸葛瑾的确是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思索这些事情了,两人忙碌到了半夜,这才睡下。
次日,刚刚清晨,诸葛瑾便坐着马车离去了,马车上满是这些日子里他所准备的文书资料。
他没有去厚德殿找天子,虽然天子很可能会接见他,可是诸葛瑾还是不想去找天子,天子与他弟弟的关系密切,诸葛瑾不希望自己靠着弟弟的关系来完成自己的抱负,他去找了一个众人都不愿意去找的人,满宠。
满宠得知有人拜访,也是愣了许久,他的府邸里,这些年里,愣是没有过任何的来客,连他的下属都不敢来找他,关键还是因为满宠这个人的脾气太臭,宾客前来,满宠就会警告他,按着汉律,大臣之间不能结党营私,而下属来了,他又警告不许贿赂,不许送礼,不许奉承。
他那副冰冷的模样,吓退了无数的宾客。
诸葛瑾心惊胆战的等待着,他并不知道,这位刑府的仆射会不会接见自己,不过,他只是等待了片刻,便有奴仆出门,将他请进了府邸里,诸葛瑾走进府邸,满宠的府邸还是不错的,没有诸葛瑾预想的那般清贫简朴,反而是有些奢华。
“拜见满君!”
“嗯。”
满宠点了点头,让诸葛瑾坐了下来,随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了,两人对视着,什么也不说,也没有人开口,满宠显得格外高冷,诸葛瑾看着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宠沉默不语,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很是尴尬,还是诸葛瑾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满君啊,是这样的,听闻更卒革新的事情,说起来,很早之前,我就对这更卒有过革新的想法,我准备了很多的文书资料,满宠可能帮我看上一看?若是有不对的,劳烦帮着我改正?”,诸葛瑾问道,满宠听闻,点了点头,答应了。
诸葛瑾欣喜的让人将自己准备的那些文书拿进来,放在了满宠的面前。
满宠拿起便翻看了起来,满宠做事还是格外认真的,逐字逐句的看着,也不觉得麻烦,看了大概两个多时辰,诸葛瑾双腿都有些麻了,满宠这才抬起头来,说道:“你想的很好,很多的提议,比荀君还要早,很不错,这方面,我没有办法指教什么的。”
“那满君可能帮我将这文书送到厚德殿里,让陛下看一看,我听闻要设一个更卒府,我想试试自己能否担任这个仆射,我人微言轻”
“嗯,好。”
满宠直接就答应了,诸葛瑾大喜,他本来都是做好了被满宠轰出去的准备,没想到啊,满宠答应的如此迅速,满宠站起身来,说道:“我也不能一个人,这样罢,你跟着我,我们一起去厚德殿里,我觉得,你担任这个仆射,的确是很合适。”
“多谢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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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26章 任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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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师们冲进府邸的时候,郭嘉已经没有了生息,他就那般躺在自己挚友的怀里,离开了人世,不过,他的脸上,竟然满是欣慰的笑容,医师们瘫坐在了地面上,痛哭了起来,天子有令,绝对不能让郭嘉逝世,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想尽了办法来延续郭嘉的生命。
其实,郭嘉早就该离开人世的,他们足足与黄龙搏斗了六个月,不过,这六个月,众人虽是开心郭嘉得以存活,而郭嘉是并不开心的,这种疾病,到达晚期之后,疼痛都会深入骨髓,让人痛不欲生,就算是铁打的硬汉,绝对也承受不了太久。
何况,那种的灌药,针灸,各种的疗法,就是更加的痛苦,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尊言,这并不是他所想要的活法,每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感受着那种痛苦,只想要一个解脱,奈何,他连咬断自己舌头的力量都没有,好在,他的挚友没有让他失望,他终于是摆脱了这种痛苦。
在他离开的时候,眼里只有得到解脱的欣喜,而没有半点的畏惧。
他的确是得到了解脱,而他的挚友,却将一生都要活在失去他的痛苦之中。
天子在不久之后赶到了此处,当他赶到的时候,荀彧已经被医师们抬走了,就在方才,他倒在了郭嘉的身上,晕厥了过去,刘熙急匆匆的冲进了屋子,耳边满是轰鸣声,额头好似被锤打,进了屋,看着被蒙住身子,安然休歇的身影,刘熙瘫倒在了地面上。
“啊!!!”
刘熙双手砸着地面,发疯般的嚎叫着,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低着头,眼里满是畏惧,尤其是医师,他们已经能猜到,自己的下场,刘熙冲到了郭嘉的身边,抱着他的遗体,痛哭流涕,就在先前,他在厚德殿里听到了这个噩耗,哪怕刘熙心里早有准备,可他还是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郭嘉长期陪伴在他的身边,他是刘熙在庙堂里最为信任的大臣,他能一眼看出刘熙心里的谋划,而刘熙也敢将自己一些不可告知他人的事情说给郭嘉,郭嘉这么一死,刘熙失去了最后一个可以嘱托心事的大臣,刘熙非常的伤心,非常的痛苦,这种痛苦,好似让他回到了双亲逝世的那个时候。
原先就因为诸事而处于崩溃边缘的天子,郭嘉的逝世,再次给与了他一个巨大的打击,嘴角溢出鲜血来,脸色更是吓人,一旁的医师偷偷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出了天子的不妥,急忙跳了起来,跑到了天子的身边,一脸的惶恐,众人纷纷起身,跑到了天子的身边。
天子也急忙被众人抬进了马车内,快速的带回了皇宫里,太医令率着众人出动,急忙的医治天子。
郭嘉逝世的消息,也就在一瞬间内,传遍了整个雒阳,当今三令,比之过去三公,地位之高,地方官吏都是以臣礼对待的,无论郭嘉生前的风评如何,群臣还是纷纷前来吊丧,送别郭嘉,至于天子的消息,得到了封锁,并没有传开。
邸报也是专门的列出郭嘉一生的政绩,特意的写出了列传,告知天下。
很快,此事也就天下皆知了,很多地方,都自发的为郭嘉送丧。
皇宫内还是格外的混乱,好在齐悦及时的控制住了这种恐慌,经过太医令的救治,刘熙总算是有所好转,他并没有什么疾病,他的身体很是健康,只是,他过于疲乏,加上诸多的打击,气急攻心,方才如此,皇后已经哭的连嗓子都嘶哑了。
自从刘熙回皇宫的那一天开始,皇后就一直在陪在天子的身边,整日以泪洗面,亲自服侍着天子,都不许宫女们靠近,刘熙睁开双眼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皇后。
刘熙有所好转之后,却再也没有提及郭嘉的事情,就好像他已经忘却了此事,整个人回到了原先的模样,不过,只有最了解他的皇后方才知道,天子忽然就变得沉默了,往日里言语风趣,常常逗得她大笑的一个人,如今却是异常的沉默,偶尔会言语几声,却再也没有了笑声,没有了欢乐。
此刻,豫州
袁耀急匆匆的走进了书房内,神色有些不安,诸葛亮正在看着几个地方的奏表,模样很是认真,袁耀不敢开口打扰,只好站在一旁,皱着眉头,诸葛亮看了片刻,便转过头来,看着袁耀的模样,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师君”,袁耀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说道:“侍中令逝世了。”
诸葛亮一愣,愣了许久,方才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人有一死可惜啊,依郭公之才略,若是再多活二十年,唉,可惜啊”,诸葛亮叹息着,缓缓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袁耀,思索了片刻,方才说道:“耀儿啊,你在我这里,也是待了不少的日子,仲达也写了不少的书信,跟我要人”
“你明日起身,前往兖州,去找仲达罢。”
“啊?”,袁耀瞪大了双眼,师君怎么忽然就要赶我离开了?他有些不明白,便问道:“师君,你前些日子不是还说再等个一年,再让我去兖州的麽,为何这突然就要赶我离开了?我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啊”
“我并不是要赶你走,也没有说你做错了什么,豫州的基本策略,我都已经定下了,你也差不多看会了,接下来啊,只要按着大策继续发展就好,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启发的了,你去兖州,跟着仲达好好学,治理地方,他也是有着不错的手段,你若是能学到他的五成,就已经够用,记住,最多学七成,不许学更多。”
袁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师君,那我就去准备了!”
“去罢。”
袁耀开开心心的走出了书房,诸葛亮看着他离去,坐了下来,皱着眉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袁耀走出了书房,心里很是喜悦,终于能离开这里了,他倒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师君,只是啊,离开豫州,他就能丢掉自己在这里的不雅称号了,另外呢,就是可以摆脱那些数不清的试卷了!
袁耀不由得笑了起来,非常得开心。
告别了师君之后,次日,他便坐上了马车,前往兖州,马均该进了马车,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得,反正啊,现在的马车,比起以前,那种晃动是少了很多的,以往坐车,坐上一段时日,就会因为颠簸,浑身都如散了架一般,如今多好啊,坐了许久,也没有那种疼痛感。
因为马均这些年里研发出的很多有用的东西,使得庙堂群臣对于工府的态度都有所改变,他们不会再像原来那般的对匠人不屑,哪怕他如今还是有些看不起,但至少在明面上,还是会表达出自己对匠人的那种亲切。
豫州与兖州的距离是很近的,加上这修建完善的驰道,袁耀几乎是没有耗费太长的时日,便已经赶到了兖州境内,袁耀悄悄探出头来,看着周围的情况,并没有百姓来迎接自己,也没有官吏,这就让袁耀松了口气,这实在是太好了,自己终于是摆脱了那种纠缠啊。
在豫州,他离开的那一天,得到消息的百姓们前来送别,人山人海,马车都前进不得,看着百姓们大哭着,送自己离去,袁耀心里是感慨万千的,当然,若是他们不提自己的称号,还喊得那么响亮,说不定袁耀会更加的开心,告别了热情的豫州百姓,总算是踏上了兖州的土地。
在这里,总是没有人会再叫他为袁溷藩了罢。
袁耀心里想着,一路上,确实没有百姓再拦着他了,他就这么一路走去,看着兖州的情况,兖州的情况与豫州多有不同,在兖州,道路上基本是看不到什么百姓的,因为豫州很忙碌,诸葛亮颁布了诸多政策,这使得豫州百姓都在忙碌之中,很少能看到百姓们聚集在一起闲聊的情况。
而兖州不同,这里的一切,都让袁耀感觉到有些不适,这里的风气,有些不对,道路上处处都是些醉汉,各地都开设有酒坊之类,还有些“丽春院”这类的,很多很多,街道上处处都是商贩,卖力的吆喝着,从心里说,袁耀对兖州的情况是有些看不上的。
这里没有那种勤劳开垦的百姓,甚至也少有豫州那种开挖运河的情况。
袁耀偶尔也会下车,跟着亲随走在县城内,压低了声音,不屑的对亲随说道:“兖州还真的比不得豫州啊,你看这里的情况,尤其是那溷藩,造的都是些什么呀,哼,还是我在豫州造的好啊,这里分布的不平均,甚至还要收费,想不明白啊。”
亲随也是笑着奉承道:“那是,论修建溷藩,天下谁人能比得过袁君呢?”
袁耀得意的点着头,随后又感觉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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