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她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嘴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热气腾腾的**啪的跳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吃吃笑着,用脸颊在**上磨蹭起来。
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更加兴奋,高高的昂了起来。
这样的一根**,一定能填满她**的每一寸空间,她兴奋的想着,一手圈住**的根部,用舌尖尝着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压着渐渐感到兴奋的阴蒂。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她感到自己的**开始分泌,开始准备迎接雄性的侵入。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被舌头和手指取悦,试探着向前挺腰。
沾着她的口水的**顶在她的嘴唇上,她故意向后缩了缩,把舌尖放在**上沿,沿着那冠状的沟棱慢慢的滑了一圈,嘴唇在**上夹了一夹,并不吞进去,而是收拢双唇前后挪动着头就这么开始在**上套弄起来。
这显然是很有效的刺激,她清楚地听到了他克制不住的声音,表达着他的兴奋。
其实她挺喜欢**,但仅限于这样雄壮有力的**,当她感受到这样富有青春活力的**在她的嘴巴里兴奋的脉动的时候,她的内裤就会立刻被润湿一小块。
现在,紧贴着阴部的那一块薄软丝绸,已经湿透。她深深地含着整条**,甚至让它稍微的碰到自己的喉咙,两腮的肌肉向里收紧,像**壁一样包裹着嘴巴里的**,快速的摆动,快到口水都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有信心,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定可以来上两次以上,而男人的第二次,总是要比第一次持久的多。所以她根本没有停下的打算,越动越激烈,按在自己阴部的手也抬起伸进了他的内裤中,越过紧绷的阴囊轻轻用指尖刮着他的屁眼。
这样的进攻下,他竟然还坚持了将近二十分钟,她都有些感觉自己的下巴开始发酸,口水里都充满了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射精的时候,**在她嘴里剧烈的跳动了两三下,带着蛋腥气的浓浆几乎灌满了她的嘴巴,看来他有一阵子没有过女人,这让她很高兴。
吸干净残留在**里的每一滴东西,她闭上嘴,舌头翻搅着把嘴里的精液打成一团,然后站起身,对着他微微张开,让他看见她嘴巴里的那一汪浓白的粘汁,微微仰头咕咚一声吞了下去,轻轻喘息着,说:“你的味道还不错,我很喜欢。”
他还沉醉在刚才的射精里,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围沿上,低头呼出的热气正喷在她的**上,他很疑惑的问:“你不是说,要在这里**么?”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引导着他推开她的胸罩揉着她的**,媚笑起来:“没错,难道你操了我上面的嘴,就没力气再操我下面的嘴了么?”
他没有应声,垂着的头突然又低了下去,热烘烘的嘴巴直接拱进了她的乳沟间,粗糙又滑溜的舌头来的舔着雪白柔软的肌肤,甚至用牙齿轻轻啃着。
她兴奋的抱着他的头,感觉尾骨都开始发软,“好人,别咬伤我,怎么做都行。”
才说完,肿胀的**就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顶住顶端最敏感的地方,开始来的舔着,乳晕上的每一粒小疙瘩,都没有逃过舌尖的巡礼。
她几乎被**上的快感带出一点小小的**,憋闷在内裤里的阴部开始不满的叫嚣,她压着他的脑袋,压到自己腿间,她张开大腿,向前拱着腰,大声地对他说:“舔我,我要你舔我!”
他似乎是拿她腿上的丝袜不知道该怎么办,双手摸着去找最上面。她喘着气说:“不用脱……撕、撕破它,用力撕!”
嘶啦……很悦耳的声音,她陶醉的扭着屁股,让他从破碎的丝袜中拉下自己已经湿了一片的蕾丝内裤。她喜欢这种被强壮的男人征服的感觉,她开始幻想自己正被强压在天台的围沿边上,粗暴的男人疯狂的舔着她的阴部,咬着她的**,用力吸着她的阴蒂,为强奸她做着准备。
“啊啊……好,好热!你的舌头……好、好厉害!深点,再……再进深点!”她放浪的叫起来,热乎乎的舌头滑过**口,灵活的钻了进去,让她被那快感蒸的人都有些发晕。
他伸长了舌头,整片的舔着她的阴部,发出吸溜吸溜的淫秽声音。这声音让他的兽性开始从血液中复苏,松弛的**随着**再度勃起,滑稽的翘在裤子外面。
一直到她也在**中**了一次,他才舔着嘴唇站了起来,看着迷蒙的喘息着的她,把下身凑了过去。
“这么快就硬了……”她兴奋的亲了他的脸一下,却被他捧出脸颊,深深的吻住。
她推开他几寸,笑着说:“你不嫌脏啊,我刚才才吃过你的**。”
他也不答,仍然强硬的吻住她,撬开她的嘴巴,把粘着她的下体**的舌头钻了进去,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火热的手掌同时向上掀起了她的短裙,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急躁的抚摸着,粗硬的**送到了她的腿间,一跳一跳的撞着她的**,撞得她腰后一阵阵发麻。
“唔唔……唔嗯!”她焦躁的哼着,双手搂在他结实的脊背上,一只脚抬了起来,甩掉了上面的高跟鞋,勾在他屁股后面,上下摩擦着。
穿着警服的成熟美人作出这种春情荡漾的表现,就算是柳下惠也会情愿精尽人亡在这丰满的**上。他胡乱的脱下外套,双手搂住她的屁股,仿佛怕她翻下去一样,蹲低了身子进到她的腿间,扑滋一声插进了肥美的**包裹的湿润**里。
被扩张开的腔道兴奋的蠕动起来,让他情不自禁的用力**起来,空出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上用力的搓着。他的手已经算是很大,却仍然无法握住整个**,另一边没有被手限制的丰乳,向水球一样上下晃动着。
她突然在他的舌头上咬了一下,他痛了一下放开了嘴巴,她马上扬起了脖子,后脑枕在围沿上面,淫荡的呻吟起来。
一连串的“唔唔啊啊”随着清凉的夜风飞起,送到了空中。
“你不怕人听见么!”他被这淫叫鼓舞,越动越快,越干越深,火热的**开始一次次撞击她麻痹的子宫颈,撞得她全身酥麻,**沿着大腿润湿了大半丝袜。
“啊啊……我……我才不怕!这面对着后院,这时候才没人在,快!再大力些……啊啊!”她大叫着绷直了脚尖,开始享受又一个**。
腻烦于那些靠技巧玩弄她的男人,她终于在强壮的冲击下找到了原始的快乐,**被撑的那样满足,满足的她几乎就想这么在天台上一直的**,做到世界末日。
他停了下来,像是想要休息一下。
她咬着嘴唇,突然抬高了勾在他背后的腿,一边转身一边让小腿从他脸前挪了过去,她面朝下扶着围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动摇摆着套弄还插在里面的**,呻吟着说:“来……来,从后面干我!用力干我!”
这母狗一样的姿势能清楚地看见她肩上的徽章,他莫名变得粗野起来,双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屁股,想要把那柔滑结实的屁股蛋子捏爆一样,狠狠向两边分开,连臀沟里淡茶色的屁眼都被扯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撞在她屁股上的啪啪生越来越响亮,好像在用巴掌扇她一样,这感觉让她更加兴奋,雪白的屁股上都泛起了樱色的红晕。
她被这粗暴的**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兴奋的连围沿的边也快要扒不住了,上身软软的靠在围沿上,冰凉的水泥把她的**挤成一个扁团,而他的手就深陷在她的**里,紧紧贴着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两个人像狗一样连在一起,完全的沉醉在了**的愉悦中。
最后,在她因为**而不断抽搐的**中,威猛的**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剧烈的抖了一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她像是洗了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毛孔说不出的舒畅……
终于,她的手一软,从沿上滑了下来,恍惚间似乎碰到了放在上面的酒瓶,还装着半瓶酒的瓶子晃了两下,就像她荒唐的人生一样,告别了这个天台,摔进了夜色之中……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p.o.s]警察局长的女儿 (民居)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面前的小楼一看就是很普通的民居,斑驳的墙面尽是时间的痕迹,青苔和爬山虎交织着掩盖着疤痕一样的沧桑。
他拿着手上的那叠复印纸,狠狠抽了一口烟,把烟蒂扔到脚下,狠狠踩上去,拧了几下,走进了楼道。
男人总是对初恋情人有种莫明其妙的感情,尤其在一直保持单身的日子里,更是会时时想起。
他来找的,就是他的初恋情人。一个有几分姿色,性格也很温和的普通姑娘。当年因为他是个穷小子,也年轻气盛不懂得什么叫做迁就忍让,让那段青涩的感情最后只留下了一张残破的照片。
他那时候不懂感情。他一直也未曾懂过。离开了她,他就放弃了最后一点恋爱的打算,**和金钱的交易成了他最喜欢的选择,之后托人走路子近了警察局,虽然有些事情变得不方便,但相对有些事情变得方便了,所以他依然没有为女人的事情操心过。
他现在有两个固定的女人,都挺漂亮,也都有见不得人的职业,他随时去找她们,她们都会最能让男人满足的服务,而且不会要他的钱。当然这不会是因为感情,所以他依然偶尔会想起他的初恋情人,就像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经常会梦到自己把那个温婉的女人压在身下,用自己勃起的**狠狠地贯穿她,最后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然后让她为自己怀上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孩。
但那只是梦,最近他才知道了她的消息,她嫁给了一个司机,过着平凡妇人的生活。
所以他一度以为,那个梦将永远是梦。
他又一次看了一眼手里的复印件,上面那个用着非常可笑化名的涂脂抹粉的女人,分之就是她。他很意外她竟然也下海做过这种工作,这让他莫名的恼恨。
幸亏局长的女儿中午打电话让他放一个前阵子为业绩抓的嫩鸡,他又心血来潮在那儿翻起了因为整理而放在桌上的乱七八糟的资料,才会发现了这个对他来说无比有用的秘密。
没有男人愿意接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做过婊子,不管她做了几次。
那如果他随便威胁一下……他摸了摸嘴巴,感觉裤裆有些发紧,玩惯了叫声专业动作熟练的婊子,能让一直想碰而没碰成的初恋情人现在的良家妇女躺在床上让自己尽情玩弄一次,光想象就让他“性”奋不已。
开公车很辛苦,他冒充保险公司职员打电话得到的讯息是她的丈夫今天也要出车,而且要一直到最后一班。也就是说,他最少也有三四个小时来好好的和她“叙旧”。
他很满意的提了提裤子,让有些发硬的**找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敲了敲门。
“谁啊?”保险门内传来有些慵懒的声音,竟然好像刚刚起身一样。
他清了清嗓子,答了一声:“我。”
门内迟疑了一下,门上的猫眼被什么挡住了光线,里面的她发出了一声有些疑惑和略带惊喜的声音,打开了门,“怎……怎么是你?快进来。我结婚时候告诉你地方你都没来,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了呢。”
他很失望的愣了一下,因为面前的妇人变化实在是不小,曾经的鹅蛋脸现在变得有些圆润,曾经大小适中的娇美**现在变得丰满无比,曾经十分注意仪表的她现在不要说脸上还带着床单的睡纹,身上甚至还穿着宽松陈旧的睡衣,而那宽松的睡衣也掩盖不住她身材的臃肿,四肢丰腴,纤细的柳腰也胀大成了一个球。
但这并不难理解,因为她是个孕妇。身材走形和不修边幅是孕妇的特权。
他把手上的复印件背在了背后,跟着她走进了客厅。
她给他倒了杯水,端来了廉价的水果,问着他的近况,也说着自己平凡但幸福的生活。
他随口应着,随便听着,没有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开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她的身体。
他非常熟悉她年轻时的青春**,两人除了没有最后一步,几乎做完了所有能做的。两相对比下来,他奇怪的发现自己的小腹又开始发热。
即使是孕妇,只要小心些,还是可以办事的吧……他沉吟着摸着下巴,双眼开始滑溜溜的在那对饱胀酥软的丰乳上打量。
她说了一阵,发现他根本没有认真听,也就讪讪住了嘴,察觉了他的视线,她显得有些尴尬的侧坐了一下,想找些话题,看见他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便随口问:“你拿的是什么啊?是办事路过我这边么?”
他舔了舔嘴唇,决定不让那大起来的肚子影响自己想做的事情,拿起那叠纸,他笑眯眯的递了过去,“我拿到点东西,看和你有关,就给你带来了。你老公……还不知道吧?”
她疑惑的接了过去,马上惊讶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张纸和纸里掉出来的照片,“为……为什么你会有这……这些……”
那种挖破她心头伤疤的事情让他莫名的感到愉快,“这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挺意外啊,你那时候宁愿给我**也不愿意岔开腿让我进去,我硬来你就哭得要死要活的,原来分手后打算卖个好价钱啊。”
她脸色变得青红交错,张了张嘴,嘴唇蠕动着说:“不……不是……我……我是被强迫的!”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求求你……不要告诉我丈夫,我不能再失去这个家了,我已经什么都没了……”她捂住脸,痛苦的仰靠在沙发上,胸口随着抽泣起伏着。
他没有出声,更没有同情,他的血早就变的比女人戒指上的钻石还冷。
她哭了一阵,明白了什么一样抬起头,试探着问:“你……想要多少钱?我……我有几千块的私房钱,不……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偷着去取一些。”说话的时候,她的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当然不缺这么点钱,本来他对大肚婆也没什么兴趣,但如果是她,他不介意好好的尝尝新鲜。他没有答,直接起身走到她身边,隔着睡衣一把拧住了她的**,那里大了许多,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比起以前的粉嫩肉蕾大了不止一圈,**柔软而丰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掐住乳汁来……
“啊!你、你干什么!”根本没想到他会打她的意一样,她疯了似的挣扎开,险些摔倒的跑到沙发后面,惊恐的看着他。
他翘起二郎腿,用手敲了敲手上的复印件,微笑着耸了耸肩。这是他们恋爱时候他常做的姿势,意思很清楚,你看着办。
“不……不可能……会伤到孩子的。”她哀求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肚子。
他瞥了她一眼,那种柔弱的母性感觉让他的兽性更加强烈,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硬来,闹出人命是很麻烦的,他故意拿起了那叠纸,起身走向门口,“那好吧,下次见。相信你老公会和我一样,不介意你被别的男人玩过的。”
他故意走得很慢,一步步接近门口,离那门越近,他就越感到失望,走到门前,他扶着门锁,正要沮丧的叹出一口气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她焦急的声音,“你……你等等!让……让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