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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古韵系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p.o.s]古韵系列
作者:小强




[p.o.s]淫欢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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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檀口微张,悠悠一叹,白里透红的芙蓉面上,写着浓浓的闺怨,已是将近子夜,怎奈空闺难眠。这几日,只要她看见绮罗帐内空落的鸳鸯枕,便不禁的抚胸自问,无嫉无妒的妇德是否真的有人能够做到。

    入夫家不过一年,夫君的热情便已经大不如前,当夫君解开她肩上的罗带,卸下轻纱,除去红绸之后,却没有再像以往那样在眼中燃起一把火的时候,她便知道,新人未笑,旧人当哭了。

    为夫君挑选侍妾的事,她全部包揽了下来,那个纤弱美丽的少女,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怯生生的一句姐姐,不需三媒六聘,不需龙凤花烛,仅仅是怯生生的一句姐姐,简单的几件随身衣物,便在她强装的微笑下,住进了听涛别院,夺去了夫君所有的热情。

    “小姐,时候不早了。”陪嫁来的丫头贴心的为站在床前的她披上了衣物,却不敢说叫小姐房休息。她摸了摸丫头的脸,苦笑着说:“小兰,也许,那天你说的是对的呢。”

    小兰的脸迅速的变红,细若蚊鸣的着,“小姐别往心里去,奴婢……只是那么猜的,那之后,姑爷没再碰过奴婢了。”

    她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她四年的陪嫁丫头,简单的绸衣下面,是不很纤细却玲珑丰满的姣好身材,不很美,却清秀的像街头巷尾时常可见的邻家小妹。男人喜欢这样的女子吗?她不禁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那一晚夫君醉得很是厉害,又吐又闹的从黄昏折腾到晚上,从嘟囔的几句里依稀听出那几个好友又拿他取笑了什么。她用绣帕擦尽他身上的污秽,小心的扶他上床休息,为他盖好了被子,却发现夫君的身子展开霸住了整张床,她只好坐在床边,倚在夫君的身边浅浅的入眠。

    尚未进入梦乡,就被胸前一只火热的手惊醒,她睁开翦水双瞳,那插进中衣的轻薄之手却是他的夫君。她还没有从迷蒙中完全醒来,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外衫和衬裙被夫君的手迅速的解开,然后另一只手便探进了她的亵衣,划过她凝脂般的小腹,分开下身娇羞的嫩蕊,仔细的捻揉着。

    “相公……”她呻吟一般的唤着,胸前的揉弄和腿间的捻摸让她全身一阵酸软,犹如燕好时曾经一闪即逝的奇怪情潮般的感觉开始连绵不断涌来。不可以,不可以失了身份,她是大家闺秀,怎能如花街柳巷的低下女子般不知廉耻……

    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微微向后退却了身子,离开那令她心悸的火热,敛容说道:“相公,容妾身为您宽衣休息,今日疲累,莫要伤了身子。”

    夫君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是她看不懂的失望。她以为夫君会说什么,但他最后只是平静了表情,翻身空出了足她容身的空间,便成了一副睡去的样子。她呆在床边,不明白夫君为什么生气,母亲教给她的为妻之道,她一丝不敢怠慢,得到的却是夫君越来越远的心。

    夫君曾经特意在她梳妆的镜子前摆一尊观音像,还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但她始终不明白,她茫然的看向那尊观音像,观音大士一副冷冷地端庄样子,圣洁不可侵犯,这明明是众人心中的神,为什么夫君看到这像时总是一副很厌恶的样子,厌恶的话为什么要摆在自己的梳妆台前?她胡思乱想着,茫然的上了床,蜷在夫君的身侧,疲惫的进入梦乡。

    大概是午夜吧,一声沉闷尖锐的惨叫把她从黑甜乡唤醒,她惊讶的起身,想要唤身边的夫君,才发现罗帐中竟只有她一人。

    好像有人在花厅说了些什么,外面的声音归于沉寂,只有细微的呻吟夹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飘进她的耳朵。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怀春少女,她自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龙凤烛下盖头掀起之后,自己在难以忍耐的时候,不也曾经短暂的发出过这声音吗。她涨红了脸庞,套上绣鞋,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从圆柱边探出了头。

    花厅边的小床上,本来该是她的陪嫁丫头小兰休息的地方,现在却多了一个伟岸的身躯,即使没有花窗泄进的一室月光,她也知道那个熟悉的侧影就是本应该睡在自己身侧的夫君。夫君的衣服凌乱的扔在一边的地上,上面散落着被扯得破破烂烂的罗裙亵衣。小床上,小兰双肘撑在胸侧跪伏在床上,圆润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翘着,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的颤抖摇晃,**的娇躯不着寸缕,像出生的婴儿一般完全的袒露在月光下。

    如云的乌发垂在另一侧,向着她的一侧的脸颊上泛着红光,却也能清楚地看见泪水在脸上奔流。一只手的食指被小兰紧紧地咬在嘴里,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到喉间悲鸣一样的呻吟。

    她不能替小兰惋惜什么,一个陪嫁丫头本就是不能反抗这种事的,但夫君一向是没有正眼看过小兰的,让她以为小兰可以避免陪嫁丫头的命运,所以她甚至为小兰安排了一门亲事,但没想到,没想到这一刻,夫君竟然像猛兽一样伏在小兰的身后,嘴巴紧紧地咬着小兰的一边香肩,一只手穿过小兰的腰肢,用力地抓住小兰因趴伏而显得更加丰满的**,另一只手像是要抓进肉里一样狠狠地抓着小兰的臀肉。

    在洒下的月光中,夫君两腿间昂扬的巨物带着点点血迹,不知疲倦似的在小兰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深深的刺进,再狠狠地拔出,每一下刺入都让小兰的身躯被烫到一般的颤抖,每一下抽出都让小兰的粉颈用力得挺起,咬着手指的樱唇也仿佛随着夫君的**闭的越来越紧。

    须臾,夫君的动作停了下来,下身紧紧地与小兰的臀部连在一起,整个人压在了小兰的背上,重重的喘着粗气,小兰的大腿好像没有力气一样软软的分开,松开了咬着手指的嘴,用颤抖抽泣的声音低低的哀求着:“姑……姑爷,您快房去吧……小姐……小姐睡得一向很浅,被发现……”

    “被发现又怎么样?”背后的男人冷冷的吐出一句,打断了小兰的话,然后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把小兰的身体翻转过来,软软的垂向两边的腿间隐约可见一片狼藉。

    她惊讶的看着一向**不是很强烈的夫君重重的扑到小兰身上,双手抓着一对白瓷似的**轮流往嘴里送着,又舔又咬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一般。小兰无奈的流着眼泪,又咬住了手指,克制着喉间深处发出的呻吟,白羊一样的**在男人的身下无助的扭动着。

    她看着夫君的阳物逐渐地再度变得坚挺,然后毫不留情的又一次狠狠刺进了小兰的身体,死命的挺动着,一股莫名的恐惧让她不敢再看下去,她悄悄的缩到柱子后,到了卧房,当把自己娇小的身躯蜷进宽大的锦被中时,她才发现自己腿间的亵裤不知何时洇湿了一片,凉飕飕的好不难过。她在被中除下亵裤,纤长的手指滑过紧闭的花唇外侧的时候,感受到的温暖潮湿让她突然有了令她羞红了双颊的想法。

    “不可以……”她喃喃的自语,克制着缩了几乎要更加深入的手指,努力的在脑海中想端庄大方之类的谆谆教诲,然后在纷乱无法自理的思绪中沉沉睡去。

    翌日,她醒来的时候,身边仍然空无一人,夫君有他的事情要忙,自然不会终日沉醉于闺房,她想着,有些自豪和悲伤。她整了整小衣,唤小兰进房。

    连唤了数声,小兰才慵懒的应了一声,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连连的应着跑了进来,鬓发散乱,衣裙也凌乱不堪,显然刚才甫被唤醒,裙下,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分开,跑动的时候一只手还痛苦的扶着小腹。她怔了下,突然想起了昨晚所看到的事,不由得涨红了双颊。

    “难为你了。”她努力的微笑着,伸手替小兰整理了一下鬓边的乱发。

    小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跪在了她面前,“小姐……对不起,奴婢……奴婢知错了……”

    “我没资格怪你。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不明白,我应该怎么做……”她像是在对小兰说,又像是自语。

    “小……小姐,奴婢斗胆猜测,姑爷他……并不希望你……如此……如此的重视大家风范。”

    她浑身一颤,为人妻者,又是一家的母,她从小学习的就是如何保持母应有的风度德行,但这句话竟让她有种认同的冲动。

    她颤抖着双唇,思良久,缓缓地说道:“也许,是时候为相公纳一房妾室了。”

    “小姐?您不是在开玩笑吧?”小兰惊讶的看着她,但她却沉重的点点头,“小兰,你愿意吗?愿意的话,你我二人,以后便是姐妹。”她知道这些话有多么的具有母风范,但每一字都如同一把刀一样割过她的心头。

    “小姐……”小兰摇了摇头,“奴婢从没这么想过。奴婢只要呆在小姐身边伺候着,便知足了。”

    她叹了口气,也不强求什么,既然夫君对她不满,她便替夫君个中意的人吧。

    那晚她提起纳妾一事时候,夫君很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在她认真的脸前皱起了眉头,一副很失望的样子,然后,留下了一句,“你若愿意选这条路,便随你吧。”便拂袖而去。

    之后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着,夫君上无父母在堂,下无儿女羁袢在侧,再加上与她成亲后家大业大,她毫不费力的便从夫君那边得到了很多你情我愿女子的资料。但没想到自己精挑细选之后,夫君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从里面很随意的挑选出了一张,然后,丢给她,“就是她吧。迎来之后,送进听涛别院就可以了。”

    那之后,在一个吉日,那个自那一刻起唤她姐姐的娇弱女子,便成了家里的又一个女人,一个她希望能让夫君满意的女人。她为那女子改了名字,那种乡里乡间的名字不适出现在这里,那女子怯怯的抬眼望了望她,叹了口气,轻轻的道:“姐姐,奴家知道了,奴家以后便叫楚楚。”

    楚楚与她的夫君谈不上爱,他们之间有的仅仅是一笔不菲的聘礼,但她相信楚楚能让她的夫君满意,人皆言妻不如妾,她这个妻,剩下的事应该只有传宗接代了吧。

    楚楚的初夜,出乎她意料的,夫君竟然先来了她的卧房,用一种深思的表情看着她,缓缓地说:“雅娴,你真的不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

    她一阵心悸,夫君火热的眼光让她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发胀,一股她惧怕的热流开始向小腹汇聚,小兰那晚上婉转承欢的**画面突然的撞进她的脑海里,她强自镇定了心神,带着些许的颤音道:“相公,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莫要误了吉时。”

    夫君眼里的火热逐渐冷却,他淡淡地笑了笑,“好吧,我去了,你且早些休息,莫要坏了大家风范。”

    她怔了下,没深去体会夫君的意思,只因心中的苦涩,就快要掩饰不住,一些不应该由她说出的话几乎就要冲出嘴边。

    那之后,夫君不在的日子她便夜立中霄,久久不能入眠;楚楚比较懂事的日子,她便还如以前一样伺候夫君入睡,但在夫君例行公事一般的动作之中,她却再也不若以前那样觉得理所当然,心头的失望和隐隐的期待,让她莫名的恐惧。

    直至今夜。

    她隔窗遥望,不再与身后的丫头搭话,小兰识趣的退了下去。

    院子的那一边,便是听涛别院了,夫君和楚楚在里面做着什么,一点都不难猜。甫成亲的日子里,每一夜,夫君都不曾远离她娇美的身躯。现在,被夫君呵怜爱护的,却已是别人了。

    也许,自己真的错了?所谓贤淑端庄,真的不是夫君要的吗?

    纵有三从四德难避孤枕难眠,为人妻者,皆是如此吗?她掩下心中的酸楚,准备休息,突然远处的院子里好像有夜风吹过一样,听涛别院的小门竟然缓缓的打开了,仿佛有一个人影远远的一闪进去。

    匆匆一瞥,那人竟然像极了她的夫君。

    她停住步子,凝神望过去,看不见人影,但门的确是开了。她想了想,毫无睡意,性拉紧了身上的衣物,莲步轻移踱进了院里。平日都有下人上门闩的,今日倒是有些奇怪。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夫君在这种时候怎么会还在院子里。

    她走进了门里,打量着四周,这是独立于府第的别院,以往不过算是客房,现在住进了人,想必以后也不必闩门了吧。

    远远看过去,那简单的卧房,竟然依旧亮着烛火。难道刚才真是夫君?她怔怔的看着映着烛火的窗棂,脸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红潮,夫君和楚楚,此刻在做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她一寸一寸的挪向了别院之中唯一的光源,将近的时候,一阵让她面泛桃花的喘息呻吟便清晰的钻进了她的耳朵。

    “相……相公,轻些……奴家……唔……奴家受不住了……唔……”她皱了皱眉,女子如她,是断然不愿叫出这等莺声燕语的。

    窗内没有传出夫君的答,她又进了几分,耳畔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肌肤相碰的声响,密集的啪啪声告诉窗外的她,里面的女子正在承受怎样热情的侵入。

    难道自己刚才真的看错了?

    春室暖,窗户竟然没有关严,微微向上翘起的窗棂露出了一个并不大却又足够大的缝隙,她想房,但是一双绣鞋却怎样也不肯向后移动半分,她想堵上耳朵,但双手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一样扶上了窗台,一双妙目,缓缓的凑到了窗缝上。

    简单陈设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华丽的物件,除了一桌三椅之外,便只有梳妆的铜镜台和宽大的檀床了。楚楚的衣裙整齐的叠放在梳妆台上,但仅有外衣和长裙,几件男人的衣物凌乱的挂在铜镜台的边角,中衣甚至铺在地上,床边的地上最醒目的,便是一件女子最贴身的翠绿抹胸,这本应该包裹温香软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单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开一条长长的伤痕的浅粉色亵裙,看得窗外的她触目惊心,一向温文的夫君竟会如此至斯……

    “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儿……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掺杂着粗喘,和愉悦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

    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避什么似的视线终究投向了床上,锦被被一双白玉一样的小脚蹬得已经凌乱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团,此刻那一双玉足正交叉搁放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在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上显得更加白皙,纤长的玉趾紧紧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皱起美丽的涟漪。

    修长秀美的小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结实的臀部后面,不断的颤抖着表现人的快乐。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紧紧地夹着男人有力的腰,接近高耸的臀峰处,缎子一样的嫩肤随着奇特的韵律抽动着,即使不谙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抽动来自哪个地方的用力。看起来软弱无力盈盈一握的纤腰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挺起,好像快乐已经难以承受。

    红艳艳的软枕此刻正垫在娇软诱人的香臀下,而本该枕在上面的头正跌落在披散的秀发中,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左摇右摆,秀美的脸上满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凤眼眯成一线,隐隐泛着水光,秀眉蹙在一起,皱起令男人疯狂的表情,一张小口不时吐出香舌舔润干燥的樱唇,香舌缩,便是成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虚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呐喊,但那侧影却还能是谁,那低下头在一边淑乳上厮磨的脸颊,虽然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略有模糊,但此刻还会有谁在楚楚的房里?

    难道楚楚这样,才是夫君希望的样子吗?这种毫不遮掩自己的快乐,丝毫不顾夫君的身体,几乎要挂上寡廉鲜耻的牌子的行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吗?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让……让奴家……去吧……”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声音一般,高亢的表示着令人颤栗的快乐,却在最后一刻带上了浓浓的失望,男人竟然在这一刻抽出了自己昂扬的分身,带着暧昧的笑容向后坐到团成一团的锦被上,捧起一只玲珑玉足,放在嘴边,温柔的舔过每一根玉趾,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窗外的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暖意从绣鞋中传来,迷茫中甚至觉得夫君此刻捧着的竟是自己的脚一般,曾经,夫君也是这样的爱恋呵疼自己的一双金莲的……

    “相公……”另一只自由的小脚开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着,一双**也开始交叠磨蹭,试图传达自己的空虚,“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

    她心头一颤,怎么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这样便说出来,难道不觉得羞人吗?

    男人放开手里的玉足,微笑着拉着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怀中,先是深深的一吻,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满口香津才满意的松开,然后笑着说:“你不行了,可我还行得很,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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