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妾?一个疏解**的工具?
楚楚不明白,她只觉得夫君令她有些害怕,与第一日白天相见的感觉完全不同,初赴巫山的楚楚就被晚上那个眼里带着浓浓的邪气的夫君折腾得三四天仍然腰酸背痛。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变化得这么快。
楚楚插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母是她连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两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
听到喊声,男人有些讶然的头,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
楚楚低下头,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日她所见到的夫君了,没想到白日里的夫君竟还是那么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里请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头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根烧到半截的粗香,“今日雅娴有些不便,你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微微抬高的视线看着夫君的脖颈,突然奇怪的问了一句,“相公,你颈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她微讶着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颈,却被冷冷的一手打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什么时候脖颈里长过痣了。”
楚楚惊讶得抬起头,她可以确定那每天过来和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脖颈上确实有一颗痣,她刚想说什么,夫君拎着皮袋的手突然挥了过来,她只觉得眉心猛地一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眼前的世界也开始逐渐得变的黑暗,完全的堕进黑暗之前,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乱的肉色的块状物和人的头发一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听到的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夜夫妻日恩,我送你去和他团圆,也算仁至义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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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舒服的马车缓缓驶出城外,向远郊驶去,她坐在马车内,软软地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满是崇敬和爱意,夫君的温柔和宽大让她离开了**的阴影,每当想起夫君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就对自己那天的死充满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爱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呢。
“相公,别院的温泉真得那么好吗?”她撒娇似的用脸颊在夫君的胸膛上蹭着,那一晚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妻子,不过是一尊观音像罢了,纵能生个儿孙满堂,却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感到快乐。也许世俗的称呼最终会凝练于淫妻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雅娴,可还记得你答应为夫的?”夫君调笑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在他专属的甜美上流连忘返。
“妾身自然没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鸳鸯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贪淫欲的七出之条便足以让她为自己这不肖女儿扼腕了。但,夫君开心,那便足够了。
她贴心的挪了挪身子,让夫君的手更顺利地能够探遍她全身娇嫩的肌肤。
心中一阵情动,她咬住下唇,鼓起勇气用纤纤玉手抚上了夫君渐渐隆起的胯下,娇声问:“相公,会不会胀的不舒服?”
夫君温柔的看着她,笑问:“胀的不舒服,你说怎么办才好?”一边问,一边掀开外袍,褪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怒立的**。
“唔……让妾身帮你……”她娇羞的掀起长裙,把亵裤稍稍褪下,露出丰满的臀肉和紧夹在其中一道粉红的裂缝。勾住夫君的脖颈,她贴在夫君怀里,缓缓的坐下,已经湿润欲滴的紧小肉穴缓缓吞进坚硬的**,令她满足的低吟。
夫君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把**向上一挺,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羞红了脸颊,把头埋进夫君的肩窝。车夫是个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这叫声一定会传进他耳朵里,这羞耻的想法竟然让她的下体更加地湿润。
管它谁会听见的,她看着夫君期待的双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纵然被天下人听见,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马车依然缓缓行驶着,车夫冷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内出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情呻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马车轻微的摇晃着,那不是因路面崎岖的晃动,而是一种有节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动。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一群人正围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观看什么,车夫仿佛没有看见一样,车内已经浓情似火的两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人。
人群的中间是两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尸体,一男一女。人群里时不时传出几句江湖人的议论,为这尸体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来历的,便忙不迭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男的可是以易容术著称的采花贼啊,竟然会死在这里。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真是可怜。”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乐后毁尸灭迹,却被某个大侠惩恶扬善了吧。”
讨论仍在继续,可见流言的各种本即将在世上传播。
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依稀可闻的呻吟随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醉人的春风里。只剩下泡得发涨的男尸颈上,一颗黑痣依然清晰……
(end)
[p.o.s]百合未央
<a name=2_2>[pos]古韵系列 [pos]未央
这种风格的文章开始于羔羊,并借此酝酿着开始了长篇。无奈关站的噩耗打断了所有计划。长文已在别处连载,尚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便把遗憾的错过了羔羊的两篇短篇一并发出。因为是旧文,便不再占两个坑了。新的短篇正在赶制,希望能赶得上为羔羊尽一分力。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便不多言了。羔羊的流离新人终于家了。
绥和二年,天象大异,火野星无光,缘祸水。
“姐姐!宜姐姐!”她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噩梦,关于姐姐的噩梦总是那么令她难以释怀。惊叫惊动了怀中的男人,他撑起肥胖的身躯,把头从她温软的**上拿开,坐起身子爱怜的搂住她,温柔的说:“怎么?又做恶梦了?需不需要朕请真人来做一次法?”
真人?那个龌龊的道士?那个每一次看到她都会用眼睛强奸她的男人?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撒娇的钻进男人臃肿的怀里,用娇嫩的脸颊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妖娆的低语:“谢皇上,不过只是平常的噩梦罢了,不必劳动真人大驾了。”
“爱妃……”他淫笑着勾着她的下巴,她迅速的掩去了脸上的厌恶,抬起倾国倾城的笑脸,等待着皇上的话,被那芙蓉半展的慵懒娇颜吸引,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才道,“今日国宴,可有兴致陪朕前往啊?”
国宴么?那样的场,自己这样的身份出现,只为显示这男人对自己的宠爱罢了,她心中却想到远远的另一个宫殿中,自己的姐姐,正在为了这样的荣宠而患得患失着,即使没有这男人的宠爱,只是小小的这一点荣耀,也能让姐姐开心很久呢……她轻笑了下,蹙眉道:“皇上,妾身今天身子不舒服,还是让皇后出席吧。”
他不疑有它,反而有些慌乱的问道:“爱妃那里不适?要不要请太医看一下?”
她刻意媚笑着娇声道:“不必了皇上,还不是您,您昨晚那般勇猛,害的妾身现在还身子有些酸软呢。”
他呵呵笑了几声,赞道:“是真人给的药有神效啊,朕今日事忙,爱妃记得过了正午再去拿些药丸来。”
她垂目颔首,掩去眼中的冷漠,柔声道:“妾身知道了。”
然后他便下了床,去喝他每早都会喝一杯的药酒。她看着那男人端起她前晚亲手倒好的佳酿喝下,心头一阵厌烦。
他已经不算是真正的男人,药酒都已经不能帮助他,能帮他的已经只有红丸。
其实服了那红丸又如何呢?最勇猛时,怕是也敌不过姐姐宫中偷藏的那些男人吧。她知道的,毕竟那男人她也尝过,每一个姐姐的男人,她都要尝,但她知道自己并不爱这些男人,她爱的决计不是他们,她只是嫉妒,嫉妒这些男人能拥有她姐姐美好的身体。可是……她能做的也仅仅是从这男人身上去追那一星半点姐姐的残余而已……姐姐是恨她的……恨她抢了姐姐的荣宠,恨她抢了姐姐的男人。
她把苦笑埋进枕中,她知道姐姐不喜欢这个男人……尽管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权力的象征,但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姐姐喜欢的,她的宜姐姐喜欢的是能托起她曼妙身姿的,能征服她的心和身体的,强壮英俊的男人……
被姐姐荐进宫之后,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她知道无数人正注视着坐在高高的顶峰的姐姐,随时准备掀下她来,再狠狠踩上一脚。姐姐为了安稳的坐在那儿,不知做了多少违心的事情……去取悦这肥胖丑陋的男人,去打击其他丽质天生的宫妃。姐姐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所以……
那男人前些日子还傻呵呵的问她,要不要做皇后。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然后摇头。她不是来抢姐姐的皇后的,从来都不是。皇后那无意义的虚名,还不足以让她献出自己的一切……
躺在这未央宫中,她从来没有真正的满足过,但纵然是属于自己的昭阳宫,她又何尝满足过呢?……她的满足,怕是她这一辈子,也无法等到得了。
浅眠片刻,不觉已然正午,草草用了御膳,虽有些许不愿,但还是摆驾丹房,为了今晚能把那男人留在身边,去取那不知如何炼就的红丸。
听闻这丹房有些时日,但此次倒是第一次前来,烟雾缭绕的阴暗地下石室,让她心中一阵淡淡的不快。宫女太监是没有资格进入这房子的,这里面有的只有两个伺候那真人的小道士,和一些炼丹的材料。
那个干枯瘦小的中年道士带着笑容迎了过来,她知道他是不会跪她的,除了皇帝,这丹房之中怕是就要数他最大了。但这不足以成为不讨厌他的理由。她对于他的眼神依然厌恶,但幸好这个男人没有能力要她需要掩饰,她可以毫不在意的清楚地展示自己的厌恶。
“娘娘,能劳您凤驾亲自来取丹药,贫道愧不敢当啊。”
“拿药过来便是。”她有些不快的别开了眼,那道士的眼睛就像刷子一样,刷得她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要劳烦娘娘过来取了,此等仙物凡夫俗子自然触碰不得。”
呸,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神仙了么?她心中冷笑,却也不好违他的意思,便随他进入厚重的石门后,里面似乎是什么禁地,两个小道一左一右守住门口,不敢跟入。
穿过里面长长的石廊,来到一间颇为广阔的屋子,屋内一张大床,几件简单的家具,看来是老道平日生活起居的地方,但看到房间另一端时候,在后宫见多了阴暗龌龊之事的她,也不由得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炼丹的炉鼎敦实的摆放在角落,而相对的屋子另一角,却是一个巨大的大铁笼子,笼中关着十几个看起来怎样也不会超过十岁的女童,她们看到生人,瑟缩着抱在一起,眼中尽是恐惧,所有的女童,全部是**的。
“这些女孩子,是做什么的?”她颤声问道,心底流过曾经脆弱的记忆,与姐姐这般年岁的时候,也曾如此的无助过,那时候的姐姐……为了她几乎牺牲了一切……
那道士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子,道:“娘娘不需惊讶,那丹药中有一味材料,需要童女初红,谓之天癸水,这些女童每日服食药物,算起来这些日子便该来潮,到时候贫道便可以炼出更多丹药,娘娘也可以从皇上那里,得到更多慰藉了。”
她有些恼怒这道士的风言风语,拂袖道:“我与皇上的事情,不劳真人关心。你只管取药予我便是。”
“娘娘……”那道人邪笑着看向她,道,“难得娘娘亲临,为何急着要走呢。”
她正要斥他几句,却听那道人继续道:“那赵皇后到了我这里一次之后,可是经常会偷偷摸摸得过来的哦。”
听到姐姐的事,她稍显慌乱,冷言道:“那与我何干,你拿药予我便是。啰嗦些什么。”
那道人却并不拿药,反而大摇大摆的坐在床边,微笑着道:“娘娘,赵皇后品行不端,全后宫怕是只有皇上不知道了。”
她转过身子,不愿叫那道士看见自己的表情,淡淡道:“那又如何。”
那道士竟然走到她背后,突然搂住了她的纤腰,在她耳边道:“贫道很好奇,娘娘现今如此受宠,为何不去取那手到擒来之物呢?”
“放肆!”她身一掌掴了过去,道,“我姐妹二人,需要你这外人插嘴么。”
那道士捂着被掴红的脸,竟嘿嘿笑了起来,道:“其实贫道一直在猜想,赵皇后已经如此猜忌娘娘,娘娘却毫不还击,当真是姐妹情深啊。”
她不在多言,伸手道:“拿药过来,我权当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道士竟然仍然不动,反而坐床边,悠然道:“娘娘,其实贫道受了几份好处,要在取药之时,向皇上进言一二,好给赵皇后一个惊喜的。”
她身道:“姐姐和我在这后宫倒还没有惧怕过谁。你这道士如果想去闹,便尽管去做。”
那道士叹了口气,道:“那我便恭喜娘娘了,贫道带着皇上去皇后宫中一窥,皇后的宝座,怕就是娘娘您的了。”
她眯起了一双大眼,淡淡地问道:“你想怎样?”
“娘娘,”那道士色迷迷的打量着她丰腴的胸膛,纤细的腰肢,高腰宫裙下修长的双腿,吞了口口水道,“您这般聪明,会不知道我要什么么?”
那眼神她非常熟悉,不管是在阳阿公家,还是皇宫内院里,这种眼神她都经常见到,她冷笑道:“你的狗胆,快要大过你的狗头了。”
那道士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道:“能够品尝皇帝身边的姐妹名花,丢了这颗狗头,也无关紧要。”
“你这些话,威胁我姐姐还差不多。”她冷冷拂袖,转身欲走。
那道士也不拦阻,悠然道:“贫道清楚,威胁赵皇后的事情,足够拿来威胁娘娘了。”
她一震停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道士淡淡道:“娘娘心里清楚,贫道虽然不精于观人面相,却也明白,娘娘既不喜欢争权夺势,也不喜欢皇帝。”
“你这话,是要被满门抄斩的。”她并不身,冷语提醒道。
“贫道只是说实话而已,贫道一直不明白娘娘不热衷于后宫纷争,却每一次出手都阴狠无比。众人皆传赵皇后和娘娘所用的香肌丸导致无法育嗣,所以看管后宫甚严,但我看娘娘您,却并不像赵皇后那般急切,娘娘,你其实本就不想怀有龙种的吧。”
她头,脸色依然平静,但垂在裙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那道士继续道:“我这里有一些丹药,可治娘娘不育,但只够一人份量,不知道娘娘是不是想要呢?”
她盯着那道士,宫中的尔虞我诈她见得多了,但如此直接的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那道士看她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道:“娘娘,只要能让贫道一亲芳泽,那药我之后便送到赵皇后手上。而那些对皇后不利的消息,贫道也只当是没有听见,如何?”
她心头微颤,她知道姐姐并不一定非要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但她却想让姐姐能有一个完整的人生,没有儿女承欢膝下,在这暗无天日的宫墙之内,姐姐要如何度过?
“娘娘,您在这里,不能呆得很久的。”那道士起身拿出一袋红丸,站在床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