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贪婪的抚摸着,等不及她的伺候,自己挪开身子脱下了裤子。龙根高高挺起,虽然不长,却也粗粗的甚是精神。他双手捏着她的**,道:“爱妃说的对,这红丸当真有奇效。爱妃要不要吃一颗?”
她一手托住他的春袋,一手在那龙根上轻轻套弄着,却也不忘把上身探前一些,让他能摸得更加顺手,“皇上,真人说这药珍贵,妾身就不用了。而且……”她故作娇羞的垂下头,“妾身的快乐,皇上给便可以了。”
这样的谎言,她早就已经麻木。但她知道他会相信,也许男人,都会相信。
他果然更加兴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道:“好,爱妃给朕暖暖身,朕一会儿叫爱妃见识下朕的勇猛。”
本来束起的头发稍有些松散,她把垂在颊边的发丝撩倒耳后,为要做的事情准备着。她知道他的意思,从她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的时候,她就一直能注意到他的需要。
她推着他平躺,口中却道:“皇上就是爱做弄人。一会儿可不许嫌妾身嘴脏。”
他淫笑道:“那是自然,爱妃伺候朕尽心尽力,朕怎么会嫌你呢。”
她故意轻嗔似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跪伏在他腿边,用玉指轻轻引了些涎唾,晶亮的银丝从她红艳的双唇间延到龙根之上,春葱轻移,檀口相就,嘤咛一声,樱唇已经把那龙首含了进去。
为了迎一会儿即将到来的**,她一边一手配着小口的动作,一边探下一手到自己股间,找到那姐妹二人彼此都互相熟悉的嫩芽,剥开上面覆盖的嫩皮,轻轻按住揉捏起来。
他似乎来得有些匆忙,匆忙的连沐浴也不曾,让她能清楚地闻到口中的龙根上散发出的微酸的腥气。她忍住一阵阵恶心,抬起水眸含着龙根向上仰望着,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这个眼神是柔弱可怜又充满诱惑的。虽然每次这么做的时候,都会因为扬首而让龙根偏斜,顶在她口腔内的嫩壁上。
小心的不让自己的贝齿触到龙体,她灵活的小舌开始绕着龙根打转,舌尖仔细地刮过肉棱青筋甚至顶端的龙眼,龙首已经渗出一些粘液,她也尽数舔下,混同唾液一起咽入肚中。
收紧香腮,唇舌之下的龙根终于兴奋到极点,一跳一跳的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她又舔了一会儿,却惊讶他仍然没有要射出龙精的迹象。
看来红丸的效力,又再增强了呢。
下颌有些发酸,她撒娇的用脸颊贴住他的小腹,在凸起的肚子上磨蹭着,不依道:“皇上您太威猛,妾身下巴都酸了。实在不行了。”
他怜香惜玉的起身捧着她的脸,道:“爱妃做得很好,朕已经暖足了。来,让爱妃也好好舒爽一把。”
她媚笑着躺倒,自己沾了些津唾涂抹在玉洞口,刚才那一阵揉捏,虽然稍有兴奋之感,但还不足以润湿整个**。手指挤进去探了一探,虽不是十分顺畅,但也足够纳进天子龙根了。
轻托淑乳,**微分,纤腰款摆,粉面含春,她已经摆出了最诱惑的姿势,正在等待他进入,进入到那溺死人的温柔乡中。
“爱妃,朕要来了。”他得意的说着,举起她的双腿,握着那双白嫩小脚,把玩了一阵,然后扶着她的腰,让她的手指引导着龙根进入她的体内。
温热的肉腔把龙茎紧紧包裹住,她也在那饱胀的感觉中稍有失神,但马上就抖擞精神耸臀扭腰,一边收紧会阴的嫩肌好让幽穴一下一下的夹着龙根,一边娇声吟道:“皇上……啊……您好威猛,顶的妾身,魂儿都飞了。”
她不胜风雨一样偏转了头,然后在他视线所不能及的范围里用眼神宣泄着心中的厌恶。但口中的呻吟,却随着他简单单调的**而配一样没有一丝止歇,“皇上……噢……妾身好美……啊啊……您的龙根好大……妾身要……要受不住了……”
他越听越兴奋,肥胖的身躯前后摇摆着,粗短的龙根在红嫩的**中进出的越来越快,额上开始冒汗,口中也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喘。
下体的那些津唾早就在摩擦中干涸,所幸那龙根被她唇舌润湿,**中穴中也泌了些淫汁,晓是如此,却也因她天生媚骨幽穴层叠紧缩,摩擦的穴口都有些疼痛起来。
但不要说他正在兴头上,就是他刚刚插进去,又哪里轮得到她说个不字……
她斜目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他,脱去了皇袍,这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子罢了。她双手揉搓起自己的乳峰,自己掐住**,把那嫣红在手指中捏成扁扁的一个小团。
尖锐的痛,却让她无比清醒。就像流落世间炎凉的时候,就像在阳阿公家的时候,就像初进宫看到姐姐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那心头的痛,却让她幽穴深处一阵抽紧,被他架着的双腿,也颤抖起来。
他还道是自己的威猛,得意道:“爱妃,朕弄得你舒服么?”
她心头冷笑,唇上却笑得更加妖娆,娇喘吁吁一副浑身酸软的样子,“啊啊……皇上……您太厉害了……”她腰臀扭得更急,让穴中嫩肉研磨着炽热的龙首,感觉到那龙根膨胀到最大,她连忙挺起纤腰弓起身子,紧紧缩住会阴,双足在他手上绷紧挺直,一双腿颤了几颤,然后在他稀薄的龙精喷洒进她身体的同时,柔媚入骨的呻吟着,“皇上……妾身……妾身不行了……啊啊啊啊……”
他松开她的脚,向后躺倒,粗短的龙根扑的一声离开了她的娇躯。
她喘了一会儿,唤宫女进来替两人擦拭身体。他挪过她身边,意犹未尽的把手放在她柔软丰盈的**上,缓缓揉弄着。
“皇上还想要么?”她眨着媚眼,在他胸前扁平的**上舔了一下。
他明显的颤了颤,眼里又放出了光。
宫女识趣的退了下去。他起身下床,又拿起一颗红丸仰脖吞了下去。然后一把把她推倒拉到床边,让她半边香臀都几乎悬在空中,一双**连忙攀住他的腰。他抓住他一双**揉捏起来,红着眼等待药力发作。
她上半身平躺在欢床边,仰首看着床顶炫目的珠玉碧帘,夜明珠点缀得床顶说不出的奢华,却让她心中一阵恶心。
穴口传来被挤开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硬挺起来的龙根,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手指的帮助下插了进来。她娇喘了一声,又一次开始摆动着臀部迎起来。
“啊啊……唔唔……”她半闭着眼,看起来一副**模样,不时地伸出舌尖轻舔红艳的双唇,一双手摸上他的胸前,温柔的抚摸挑逗着。
那半软的龙根在她节律的收缩下再度昂扬起来,又一次开始在她体内冲刺。
他站在床边,举着她的双脚放在身前,并拢的**尽处的龙根一边**,一边恣意的玩弄着手上的一对玉足。晶莹玉洁,柔嫩无骨,让他恨不得一口吞进肚中去。
足心有些痒痒,她依然眯着眼呻吟着,并不阻止,也阻止不了。这男人喜欢玩她的脚,他只有让他玩弄。曾经抱着她的双足与她交欢,直到阳精尽出仍然不肯撒手,若是其他嫔妃,怕不是要吃自己脚的醋了。
下体承受的撞击渐渐猛烈起来,她开始感到自己内部真的湿润了起来,毕竟她的脚一向很敏感。但她不喜欢被男人赏玩自己的脚,自从姐姐又一次嫉妒的看着她的脚很久之后,她就不愿意自己的脚成为对男人的诱惑。
姐姐是没有一双漂亮的脚的……为了练舞,姐姐牺牲了太多……
好不容易,姐姐才得到了今天的地位,现在,这个男人却说要让她取代姐姐。
“呼……爱妃……朕又要来了……”他最后的挣扎着,努力想看到自己到达绝顶前,身下的绝世容颜能像刚才一样露出喜悦的神采。
但她竟有些心神恍惚,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仍然迷蒙的盯着床顶的华丽装饰,像自己最无助的时候那样,**着躺在床边,雪白晶莹的身子被丑陋的身躯奸淫着,她却只有木然。
他虽然还想再坚持一会儿,但无奈这**玉洞中那层层嫩肉无底洞一般几乎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精关一送,再难抑制,又是一阵龙精射进她的花房深处。
她身子抖了一下,茫然的感受他的软垂逐渐滑出她体内,淫汁浪液缓缓流出来,沾染在金织玉帛之上。
即使今晚能劝得了他……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看着宫女把两人再度擦拭干净,她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到桌前。
他有些担心地问道:“爱妃,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么?”
她淡淡道,“没得,能让皇上您龙体舒泰,便是妾身无比的开心了。”背对着他,姣好的身躯恰好挡住了桌上的贡酒佳酿和那一包红丸。她缓缓拿起一把红丸,在手心碾碎成细细的粉末。
“爱妃,来陪朕就寝。”
“皇上,妾身正为您准备明早的酒。不晾上一晚,药味儿太冲。”她看着壶中的药酒,凄凄笑了一下,把手上的粉末全部倒了进去。
“让宫女弄就是了,每次都是你来,那朕要那些宫女何用?”他笑道,靠在锦绸枕畔,满意的欣赏他最钟爱的女子正亲手为他准备酒,每天早晨送他离去的酒。
“那是因为……妾身爱皇上啊。不为您做点什么,心里不踏实呢。”她换了娇艳如花的神情,**着依到他身边。他一向喜欢在她怀中入睡,头枕着她的**,睡得像一个孩子一样。
他在她胸前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爱妃,皇后的事……”
她捂住他的嘴,“皇上,您累了,先休息吧。明日再谈,好么?”
他点了点头,睡意袭来,闭上双眼,他梦呓一样道:“爱妃,你和朕若是平凡人家的夫妇。该有多好……”
她身子微微一震,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掩饰着心中的不安。她搂紧他的头,道:“皇上,休息吧。明日,妾身再好好的服侍您。”
他偏了偏头,含住她一颗**,吮在嘴里,搂紧她的娇躯,一如在她怀中的每一个夜晚一样,沉沉的睡去。
她也闭上了双眼。
她知道,今晚,她应该不会再作关于姐姐的噩梦了。如同宜这个名字一样,这噩梦,也将成为历史了。
入宫以来最安稳的睡眠,结束于宫女惊声的尖叫中。
她睁开眼,胸前并没有熟悉的那个头颅。他已经起身了,身边的地上摔着那用来装酒的玉壶碎片。
一个宫女正惊恐的大叫着,并不是因为她的衣服正被皇帝撕扯着,事实上只是撕扯她的衣服并强暴她只会让她开心的大叫。
宫女惊叫,是因为那个肥胖的男人,此刻面色赤红,口角尽是白沫,口中发出荷荷的声音,浑身都在抽搐。
直到他倒在了地上,其余惊呆了的宫女才大叫着“请太医”“快来人啊”之类的句子四散跑了出去。
她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抱住他的头,搁在自己的膝上。
他不断颤动的双眼试图凝聚到她身上,但始终无法成功,像是被什么噎住一样的嗓子里含糊的发出“爱……爱妃……”的声音。
这是她预料到的结果……但却莫名的湿了眼眶。她在心中再次重温了一遍姐姐的笑脸,然后低下头,在心中对那笑脸说着再见,口中对他道:“鹜,德今生对你不住,便在九泉之下与来世一并还你吧。”
她看着他的脸渐渐由惊讶变为愤怒,由愤怒变为释然,他仍然宠爱的看着她,但只是说不出话,最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他上了眼睛。
她平静地站起身,不愿再想之后会发生什么。那些,都将是姐姐一个人的事情,再也与她无关了。
她走到后殿,最后看了一眼昭阳宫。脑中浮现在初入宫时于未央宫中,自己与姐姐喝酒谈笑的情景。
那是姐姐,最后一次对她真心的笑……
为怜深宫燕翔,香消魂断温柔乡。
(end)
[p.o.s]闭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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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庆功宴上的一个礼物,一个欢庆胜利的玩具。她任女人把丝袍披上她的双肩,呆呆地凝望着镜中妆点出的绝世容颜。那些女人的手再度造就了她的重生,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三顾散人魄。她几乎可以预料到,当她出现的时候,义父家中轻掀纱帐的祸源一幕,又将重演。
她果然没有料错,在姿色平庸的舞姬身后,她的出现让时间都为之凝固。战乱仍在,庆功宴只是像个家宴一样简单,列坐的人并没有太过兴奋,但她出现后的半个时辰,一切都变了。赤红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武夫出身的人往往只是这样。仅有的几个例外,却不包括坐首,那个将是自己今夜或者是以后所有日子里的人的人。他的**并不明显,却瞒不过她的眼睛。
虚伪。她在曼妙的舞姿中平淡的下了结论。她悲哀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那匹血红的马儿,它的新人的眼光,只是淡淡地扫过她的身躯,便落在了身畔的银盔小将身上,自行交谈起来,不再顾及这边的歌舞升平。
一片盛赞声中,那个生就一副帝王相的虚伪男人微醺的将她搂进怀里,谦恭的脸上掩藏不住眼睛里的志得意满。在众人看不见的桌幔之后,他的手探进了她的纱裙之中,熟练而迅速的在她腿间的禁地恣意探着。
她无奈的举杯浅酌,掩饰自己脸上迅速腾起的潮红。她不知道这个人究竟在别的事情上如何,但他却肯定是个风月老手,那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在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后,自她的股后长驱直入,直探进幽深的花园深处。遏制不住的湿热涓流从深处涌出,全身无力,她只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软地倒进了他的怀里。旁人看去,怕又是一幅红颜祸水的景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