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去。”声音里带着酒意,和一丝近乎沮丧的恼怒。
“唔……呜呜……”她只好张开双唇,忍着恶心把黏嗒嗒的**含进口中,收紧了嘴巴开始为他**。
他跨在她的脸前,双手扶着床头,嘴里开始发出舒畅的喘息。**前端传来温暖嫩滑的包裹感,让他毫不犹豫挺腰,向她的嘴巴深处插了进去。
“呃!咳咳……”喉咙的软肉被**顶到,一口口水呛的她涕泪交加的咳嗽起来。
他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听到一样,依然有节奏的在她的嘴里**。就好像此刻身下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一个花钱买来的充气娃娃。
每次只要一为他**,他就会格外兴奋,射的也会比平时快,这次显然也不例外,他才**了几十下,嘴里就发出了哦哦的低吼,向里捅的越来越用力。
她费力的把嘴巴张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他的胯部想让他不要进的那么深,但兴奋到了极点的**还是一次次的顶在她的喉咙口上。
舌头被摩擦的连味蕾都有些发麻,她不禁拍着他的腿抗议,口水都从鼻孔里呛了出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张脸现在一定已经狼狈不堪,坚硬的阴毛还一次次的扎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间,让她更加难受。
但与她相反的,贺元清却已经达到了**边缘,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烦,性把她的双手拉高按在了床头上,弓着背再一次加快速度。终于到达极限的时候,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像一根钉子一样深深地扎进她的嘴里,紧紧顶着她的食道开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嘴巴里,她再次被呛得咳嗽起来,努力的咽下了一部分,呛进气管的那些有不少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整个气管**辣的无比难受。
**已从嘴里离开,她就翻身跑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光溜溜的冲进了卫生间。开灯对着镜子一照,几乎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精液,她连忙抽了一大把卫生纸,用力的在脸上擦着。
足足费了十几分钟,她才把所有秽物收拾干净,她不解的皱着眉,想着为什么元清突然要这样对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晚上刘哥拿着的那张照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脏猛地一抽,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她慢慢地走出门,到卧室,想找他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睡了,独个儿斜斜躺着,霸占了整张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从壁橱里拿了另一张被子,去客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躺在了床上,一夜无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前,她都在床上保持着婴儿一样的蜷缩姿势,带着一个耳机,翻来覆去的在听那首。
“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
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
不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
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
请不要露出嘲弄的笑
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
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
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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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轻歌之乌鸦 (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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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问了,是,那张照片我看到过了。”贺元清双手抱在一起,撑着额头,很慢很慢的说着。
将近两个礼拜,他一直都早出晚归,她好几次试图和他谈谈,最后却都被他按在床上,像那一晚一样,粗暴的在她的下体进出一阵,然后在她的嘴里射精。
每一次都弄得她身上的肌肤青青紫紫,第二天几乎要疼上一整天。
终于忍受不了的吴雅,在这一天的晚上穿戴整齐的坐在了客厅,一直坐到十二点多他满身酒气的进门。
似乎是明白了她要谈一谈的决心,他去洗了个澡,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说了上面那句话。
她的手紧紧攥住了裙子,低下头,小声说:“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替你用嘴服务的时候,我也和你说过,我以前也那样做过。我没有瞒你什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难掩的痛苦,“我知道……我知道。”
“那……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抚着手臂上的淤痕,抽噎着说,“你如果嫌弃我,你说,我走就是了。”
他浑身颤抖着把头埋进了双臂之间,交叉在一起的双手紧紧的互相捏着,手指的尖儿都泛出了青白的颜色,“我……我以为自己可以接受的……我以为可以的……”
她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元清,对不起。我本来就不是干净的女人,你替我向贺妈妈……说声再见吧。我……我什么也不要你的,我……我就想把你送我的那个……那个mp3带走。我……我走了。”她吸了吸鼻子,迈步向门口走去。
幸福既然已经结束,她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不管是贺妈妈的温暖,还是贺元清的爱护,她已经奢侈的享受了这么久,总该足够了。
可眼泪,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等等!”她开门走出去后,屋内传来了贺元清惶恐的声音,他飞快的冲了出来,用力的把她抱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好像恨不得把他揉进自己的胸口一样,“对不起……小雅对不起。我……我不该那样对你。求求你……不要走。”
她体会着他怀抱里久违的温暖,明知这温暖的里面很可能是另一次的尖锐刺痛,却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她通红的鼻头抽了两下,低声的问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那样对我?”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对不起,我会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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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轻歌之乌鸦 (四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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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战战兢兢的接受了他的悔过,那之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
夏天渐渐的过去,闷热的暑气逐渐离开了人们的周围,久违的清爽随着夏末的几场大雨一起洗刷着所有人的心情。
但她敏锐地发现,贺元清的心情并没有和别人一样好转起来,而是更加的沉闷。
她不知道该如何问他,因为她摸不准他的纠结到底是因为贾燕燕婚期近了,还是因为又有什么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传了出来。
在贺妈妈的催促下,他们两个也选了个日子,简单的请了几个亲戚朋友,权作订婚。
中指套上他为她挑选的戒指的时候,她由衷的因感动而流下了眼泪。也许身边的男人冲动、傻气还有多疑等等等等的毛病,但在这一刻,她确实的从心底准备好了用一辈子去爱他。
来参加他们订婚宴的同事并不多,只有滕家夫妇和他公司的两个女同事。
叮嘱元清少喝两杯的结果,就是被他的朋友灌了她两杯,她连忙借口去洗手间尿遁。
在里面刚蹲下不久,就听见旁边的厕格有人出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两个嘴巴一刻也闲不住的女同事。
本来她没兴趣听她们聊天,却突然的听到了和她相关的话,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着。
“你说,季总说的会不会是假的啊,我看人家未来嫂子挺乖巧干净的啊。”
“咂,那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时候贾燕燕一天往公司跑八趟想让人心转意,这不还没俩月,就成了季总未婚妻了。”
“这又不是一码事,你瞎扯什么。我就是觉得……季总好像是故意的。”
“季总和吴小姐又没仇没恨的,泼脏水为啥啊?”
“呃……可能是为了替未婚妻报复?恶心一下贺大哥?”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觉得这事儿八成假不了,咱们全公司都知道吴小姐以前是做什么的,做那一行的,哪可能还是处女啊?”
“你怎么知道就不可能……也许人家洁身自好呢?”
“算了吧,现在八十块钱就能造个处女出来,赚够钱像她那样补一补骗个男人才是现在的惯例。”
“喂喂,你可别总是乱说,被贺大哥听到,你可就惨了。”
“切,我说的又不是假话,全公司都这么说。”
她在厕格里呆呆地听着,感觉全世界好像都凝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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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轻歌之乌鸦 (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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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订婚后不到一个礼拜,贺元清辞职了。
吴雅是他辞职的晚上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她很惊讶,却也并不感到太意外。
“你也知道,男人嘛,应该多换几个岗位锻炼一下。那间小公司没什么前途薪水又少,我其实早就想辞职了。”他搂着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
她挤出一丝苦笑,轻声问:“真的是这样吗?元清。”
“不是这样……还能怎样?我又不是被炒鱿鱼。”他打了个哈哈,指着电视里小丑一样的**笑星说,“你看看现在这些家伙,不把自己鼓捣成个娘们就没信心逗人乐了。”
她没有轻易的被他引导开了话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元清,是不是公司的同事,一直在说我什么?”
“没、没有……”他浑身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搂着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用上了力。
“元清,你说的,有事要说。”她难得的坚持,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他有些颓丧的低下了头,低沉着声音说:“他们造谣的事情,只是一部分原因……他们说你的处女是补的,我告诉他们就算是补的我也不在乎。但他们总是说来说去,我……我肯定会烦啊。而且,最要的原因是……是季严,他处处刁难我,我知道,他想替贾燕燕出气,那我为什么还要在那里当一个出气筒?”
她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真的不信?也不在乎?”
他怔了一下,把视线转向了电视,咧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当、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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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轻歌之乌鸦 (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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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中型城市,只要肯放低要求,工作总是有的。
贺元清很快找到了一个销售的工作,开始有了没完没了的应酬,酒量也开始和他喝醉的次数一齐稳步上升。
闻着他嘴里的酒气,吴雅往往都不知道自己该是生气还是心疼。
不过不管多晚,他都不会在外过夜。他顽固的精神洁癖,依然固守着他内心深处的阵地。
醉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他依然会像以前一样,有力的在她的体内尽情的抽送,直到所有的**都被容纳进她柔嫩的身子里。只是他很少再有精力,像往常那样等到她也从**中平复,再一起入睡了。
以后,和贾燕燕应该不会再有瓜葛了吧,她有些庆幸的想着,陪着贺妈妈一起,开始为了婚礼而忙碌。
并不是什么殷富之家,也不是交游广阔的人,他们的婚礼,并没有照着很盛大的规模去准备。
平凡而神圣,简单而严肃,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婚礼,值得她献上她并不完美的人生。
婚期定在了十一月中,为了既不让新娘太冷,也不让新郎太热。
试穿婚纱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湿润了眼眶,在那一瞬,恍然有了身在梦中的错觉。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请让自己永远也不要醒来吧,她看着镜子里泪眼婆娑的自己,微笑着许下了唯一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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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轻歌之乌鸦 (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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