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的双手分开抬到头上,紧紧地攥着自己的头发,他颤抖着,从齿缝里挤出了断断续续的话,“我真的……很爱你,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改,但我发现我做不到,如果……你想要离婚的话,我……我不会为难你。”
离婚两个字晓青经常会看到。
因为经常上某个女性论坛的缘故,总是会看到有人劝离婚劝分手,为的通常是些女人很难忍受的事情。她也曾作为其中一员说过同样的字眼,类似于“你们还是离婚吧,这样有什么意思”之类。
但她直到现在才知道,离婚两个字远不是在键盘上敲打几下那么轻巧。
而像两把巨锤,狠狠地捶在了她的心口,砸得她两耳一阵轰鸣。她愣愣的看着长春,感觉大脑有那么一瞬间不好用,不停在滑过她所知道的各种各样的sm的样子,捆绑、滴蜡、浣肠、皮鞭、大头钉……
那些都是很恐怖的画面,不停地在闪现,但她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低声,带着疑惑开口擅自地说:“如果……我不想离婚呢?”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p.o.s]轻歌之藤蔓 (十五)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那天晓青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长春毫无疑问是惊喜的,但神情中也有掩不住的担忧,他没有很直接的答她,而是让他好好想想。
这几天,他一直都睡在了书房。
不管什么伤痛,时间总会是不错的良药,几天下来,晓青平静了许多,知道长春并没有真正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后,愤怒也少了很多。
剩下的,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次,她轻车熟路了很多,很轻易的就从长春的移动硬盘里找到了所有的视频。不用多大功夫,她就找到了自己想看的内容。
不太重的程度,却也不是正常的**。
那个看上去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优被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势吊在空中,好像小孩被父母把尿时候一样分开着双腿,脚踝和膝盖都被吊起,配着腰部和**间纵横交错的绳子,完美的把这样一具**的**悬停在男人的身前。
男人手上的鞭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短柄的墩布,只是那些长片看起来像是皮革制品。
女优的嘴里塞着一个桎梏球,遍布的洞眼里不停地流出口水,也阻隔了她的痛哼,只在鞭子打上她屁股的时候,从鼻腔深处发出悠长的一声,“唔……”
一定很痛吧……晓青搓着自己的脸颊,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苍白。
仅仅是看着别人的戏,她就感到自己的臀部在一阵阵的抽痛。
存心折磨那个女人似的,画面里的男人拿出了一根巨大的,像怪兽的头一样布满突起的按摩棒,一按开关,就开始凶狠的摇晃。
他先把按摩棒放在了女人嘴下,让不断垂下的口水把那怪物润的晶莹光滑,接着拿着它走到了女人身后,用另一手扒开了她的屁股。黑色的橡胶头把肉粉色的穴口越撑越大,屏幕的特写上,能清楚地看到,充血的粘膜紧紧的缠绕在巨棒上,让它越陷越深。
完全进入后,男人又打开了开关。**的女体在绳子的绑缚中开始艰难的扭动,妖艳的大腿中间,粗黑的尾端像尾巴一样晃动。男人再次拿起了鞭子,抽了上去。
一鞭又一鞭,女人的闷哼却越来越听不出痛楚的意味,反而充满了焦躁,渴望,像久旷的怨妇被点燃了激情,却找不到任何可以慰藉的东西。
她……竟然有快感……晓青惊讶的盯着屏幕中央,那根不断摇晃的怪物竟然已经被晶亮的粘液沾满,那体液意味着什么晓青再清楚不过,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仅仅是这按摩棒和鞭打,那个女人就已经达到了**。
脸上一阵阵发烫的晓青最后还是没能坚持着把它看完,拖动着进度条草草浏览了一遍。
幸好,到最后也没出现什么太过重口味的戏码,只是,晾衣夹和蜡烛这两样道具,她终于亲眼见到了用法。
一直到关掉电脑好久,晓青还是觉得胸口隐隐的闷胀。说不清到底是因为感同身受的觉得痛苦,还是被**的场面刺激了**。
从她润湿了浅浅一道的内裤来看,应该是后者更多一些吧。
')
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from: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p.o.s]轻歌之藤蔓 (十六)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再次度过了一个无声的晚上,晓青看着床头表面上指着十点的指针,在心里再次给自己鼓了鼓劲。
走到衣柜前,她换上了自以为最性感的睡衣,为那透明的薄纱红了脸颊。说起来,这件衣服婚后竟仅仅穿过一次,让她不免有了些古怪的愧疚。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长春正躺在床上,侧撑着头,带着耳机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看到她进来,他显然吃了一惊,马上,他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住。
薄纱下欲盖弥彰的**比平日更有魅力,而且他最近几乎一直没有发泄。
喉咙开始发干,浑身的热血开始向胯下集中,他迟疑着,小声问:“怎……怎么了?有事么?”
晓青垂下了头,脸已经红透,“我……一个人睡……睡不着。”
说完,她不敢听他的答就近乎小跑的了卧室,如果在这种时候被拒绝,她恐怕会忍不住从窗户里跳出去。
飞快的脱掉了睡衣,钻进了被窝,有些期待也有些害怕的把脸埋进被角,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声音。
没让她等太久,伴随着有些急促的拖鞋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长春的心里应该还是有些忐忑,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从背后拥抱住她,犹豫着问:“青,你真的想好了么?愿意和我在一起?你知道……我可能……改不掉的。”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抓住了他的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胸前。她没有穿文胸,饱满娇嫩的乳肉直接抵在他的手心里,感受着他的温度,让他感受她的心跳。
“我……不想离开你……”像是叹息,带着一丝丝委屈,她低声说,“我也不想你找其他的女人,什么人都不可以……”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抽了出去,放在了她的腰上,下巴离她近了一些,说话时的热气正喷在她的肩上,“青……那个俱乐部的会员,我已经退掉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任何类似的事情发生了。至于我……我会尽量忍耐的。毕竟……之前的夫妻生活,咱们也一直做得很好不是么?”
可是你不开心……晓青转身面对着他,想这么说,却没有说出来,而是变成了古怪的问句,“你忍的住么?会不会难受?”
“应……应该不会吧。”他的呼吸有些乱了节拍,因为她滑溜溜的小手已经钻进了他的睡衣里面,抚摸着他的胸膛,指缝有意无意的捏着他的**。
晓青终于下了决定,她闭上双眼,吻了长春一下,温柔地说,“长春,你想做什么……就、就在我身上做吧,只是,请你不要伤到我……”
他的双眼骤然变得明亮,然后燃起了炽热的欲火,他激动地捧着她的脸,用力地吻了上去,含含糊糊地说着:“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伤到你。”他扯下自己的睡衣腰带,像是迫不及待要试验一下,拉高了晓青的手,松松的捆在了一起。
她颤抖了一下,没有挣扎,而是静静地等待着。
“老婆,咱们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长春显得十分兴奋的光脚走下了床,打开了衣柜,从他的西服盒子里,拿出了一个袋子,在里面掏着。
如果这样可以让他满足,那就好了……只是,希望不会越来越激烈才好,毕竟,她是那么怕痛……
')
this file was saved using uered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at: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p.o.s]轻歌之藤蔓 (十七)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隔壁的书房,笔记本电脑被放在了床上,屏幕依然发着荧荧的光。
耳机里微弱的声响,依稀可以听得出是那首。仿佛在应和着隔壁卧室里有些无助的呻吟一样,反复的播放着。
你洒下湿润的甘露
渗入干裂的地面
为了把你紧紧缠绕
冲破泥土的黑暗
覆盖了明亮的窗户
捆绑住你的房间
背负着荆棘的宿命
无法贴近你身边
天平的甜蜜已无法添加
只因为痛苦就在另一端
无奈的藤蔓
这样在生命里疯狂蔓延
任性的想把你紧紧拥抱
只为了看到你温柔的笑
无奈的藤蔓
绿叶遮蔽了阳光的通道
快乐与悲伤两两相伴
温柔与寂寞抵死缠绵
愉悦与痛苦同生共死
荆棘的陪伴与平凡的孤单
亲爱的你会如何去选
你会如何去选
除了音乐播放器,电脑上还打开着一个购物的页面,各种看起来就十分**的sm用具陈列着**裸的照片,弹出的窗口上写着有礼的话语。
“感谢您的支付,交易成功。”
另一边,聊天软件的对话框里,显示着简单的对话。
“怎么样,搞定了没?”
“应该快了,看她脸色好多了,应该还在最后犹豫一下。”
“放心,哥哥的办法绝对没错的。只要她爱你,你就一定有机会调教。”
“希望吧。”
“那你俱乐部里的那些奴隶呢?还要么?里面有两个货色不错,你不要的话记得给我。”
“去你的,凭什么不要,等我老婆开窍了我还打算一起玩的。”
“操,真他妈羡慕你,敢向老婆下手。这可是绝对良家妇女啊。”
“没办法,我爱她,她总要接受我爱的方式。这种事还是值得赌一赌的。”
“呸,你小子就是他妈的想调教良家妇女没胆子,装什么装。说得跟真的似的。”
“人呢?怎么不说话了?”
“操,看来成了。”
')
--
the chm file was verted to text by demo vern of chmdepiler
download chmdepiler now: (结尾英文忽略即可)
[p.o.s]轻歌之乌鸦 (一)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
(' 乌鸦是一种很难看的鸟,所以别人用这个作为绰号来叫吴雅的时候,她从来都不想答应。但是因为名字的缘故,从小到大,她的绰号都离不开这种黑色的鸟类。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甚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这个穷乡僻壤中,别人依然这样称呼她。
她并不像乌鸦那么丑,实际上,她的样子纵然不算是美女,也称的上是楚楚动人。如果不是生活的磨难让她变得消瘦而憔悴,她甚至可以说是这间小旅馆中最抢眼的女人。
小旅馆是吴雅的的小姨开的,很小,也很简陋,只有三层不到四十个房间。
但这样的规模,已经是这个除了所谓的风景什么也没有的穷山沟里最大的消遣所在。
有饭菜,有住宿,还有女人。
父母都过世后,只剩下外婆这个巨大包袱的吴雅别无选择的投奔到遥远的异乡,成了她远嫁过来的小姨别无选择的累赘。
为了小姨的婚事,外婆可以说几乎骂出过所有难听的话,而现在,孤苦无依的一老一小,却别无选择的寄生在了这里。
小姨现在的男人并不是吴雅当初的小姨父,而是这附近方圆几十里有名的流氓。每个礼拜,那个男人都会到小姨的旅馆呆两天,那两天里小姨就会显得憔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