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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头。”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奴隶。

    北北吞咽了一下,点点头,“是,人,我明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人。”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头,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奴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腰那么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

    北北立刻点头。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阴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人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干。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奴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人宽恕,让她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她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人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裸露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掠过她的**,让北北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屁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么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色情。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裸露的**上,让她急喘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要对准北北暴露的臀,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她**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人!”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她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她皮开肉绽。

    “求你,人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她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丫头,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锦衣很有经验地通知她,“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

    “没有!是的我哦!”北北喘息。

    “唔?”锦衣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人,当你是oh**!”桦条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让她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到她已经剧痛的屁股上。

    “我正在等。”锦衣在北北的屁股上抽出一条深深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女孩泪流满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北北知道,如果她说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她喘气。

    “不对。”锦衣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北北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她高大,强壮,冷酷而能干的人减轻了她的颤抖,让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吞没。她感觉到她的**在抽搐,并且流出了美丽的露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她的肉里时,北北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锦衣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丫头,而且我感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北北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她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人眼花缭乱。

    她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猫猫坐在冰箱上对她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裤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她人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自己感到很满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乱发脾气了我发誓aarrrgghhhh!”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翘起等待的屁股上时,她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再想想。”

    “我不行了人,求你!”北北乞求,觉得她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么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情。

    北北想起她坐在锦衣的小书房里,听她的人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她觉得她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锦衣还告诉过她

    “我必须和你谈话,人!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么和我正在感受些什么,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她大喊。

    梦魇停止了,北北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锦衣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

    “好,做得好,丫头。”锦衣告诉她,然后温柔地用鼻子磨蹭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前额和嘴唇。

    “你做的很好。我真为你感到骄傲,小东西。”他继续低声说着赞美和亲昵的话语,直到北北的呼吸平稳下来,并且陶醉在热情的温暖中。

    苦苦地忍受**上的惩罚和象这样悬浮在半空中让北北感觉到双重的喜悦。

    梦幻般的感觉消失了,她感觉到了更多的真实与满足,“谢谢,人

    谢谢“她含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锦衣问,他的声音显得很愉快。

    “为了让我得到的比我所能想象到的更多”北北叹气。

    锦衣咧开嘴笑了,他伸手抚平北北的头发,“我还会带给你更多,小东西。”他用低沉而性感的声音许诺。

    北北闭上眼睛尽情品味这句诺言,那种热情一直传达到她的下半身。

    锦衣拿着一条冰冷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北北炽热的身体,让它冷却,在经过桦条制造出来的痕迹时,他短暂地停留了一下,那些痕迹已经开始褪色了。

    “马上我就和你一起玩。”锦衣许诺,“我会慢慢地从你身上得到我的快乐,小东西,你要服从我想对你做的任何事。到最后,如果你能我让感到满意,我就可以让你得到解脱。明白吗?”

    北北虚弱地点点头,决定让她不断收缩的**平静下来,一直等到允许它爆发为止。

    锦衣调整北北的位置,将她转了个身,然后重新抓住她,检查绳的联接部位,务必要确保他的奴隶是安全的。

    “舒服吗?”他问。

    “是的,人。”北北点头应道,然后她又转过头凝视上面窗外的天空。

    天已经快黑了,现在的天空是深蓝色的。一群鸟儿飞进她的视线,转了个弯,又一起消失了。

    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好!

    锦衣拿出的一个小盒子引起了北北的注意,她拼命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东西。

    “你很快就会和它们变得非常亲密,相信我,”锦衣吃吃地笑。

    他把北北的腿分开固定好,然后自己站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没有事先警告的,他就将一根润滑过的手指伸进北北的肛门。

    这个突然袭击让北北倒抽了口气,然后开始喘息,当锦衣的手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她觉得那种触感不象是人的皮肤,而象是某种柔软而温暖的毛皮类物品。

    朝下一看,果然如此,锦衣的手上戴着手套。

    她的人用一只光滑的毛皮手抚摸她,另一只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仰面朝天的奴隶体内探查,不久又加进第二根手指,然后是第三根,它们一起着北北的直肠,让这被俘虏的女孩因快感而翻腾。

    “啊,你喜欢被这样的抚摸象是一只猫”锦衣低语,戴着手套的手沿着北北的脖子向下抚摸她的胸口。

    北北呻吟着,用鼻子亲昵地磨蹭锦衣的手。

    锦衣持续用双手爱抚了北北好几分钟,直到北北觉得她真的快要变成一只咕噜咕噜叫的猫了。

    接着,一个热呼呼的物体落在北北的大腿上,让她惊跳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假**。

    “它里面灌的是热水。”锦衣告诉她,细长的假**分开她的臀瓣,在她的肉壁间滑动。

    北北紧张地缩紧,但它在内部温暖着她,那种感觉既新奇又舒服。

    她放松了,锦衣移动着在她体内的假**,让它在润滑过的通道内来滑动。

    过了一会,她把它抽出来,又拿出一个冰凉的东西放在北北的大腿上,这次让她惊叫了一声。

    “冰水。”锦衣邪恶地狡笑。

    “不”北北扭动身体抗议,但锦衣分开她的臀瓣,顺利地将这冰冷的玩意推进北北的体内。

    北北用力推挤,但还是没能将这快把她冻僵的入侵者驱逐出去。它并不大,而且也没有让她受伤,它只是象地狱般的冰冷。

    锦衣重新将温暖的假**放入她体内,爱抚她直到她安静下来,然后戏弄似的又将冰冷的放进去,让北北冻的猛喘后,再将冰冷的换成温暖的,让她放松。

    锦衣就这么轮换着玩了好几分钟,让北北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这被束缚着的女孩注意到她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她呻吟着,想不顾一切地得到快乐。

    在这关键时刻,锦衣抽出冰冷的假**,用姆指和食指紧紧地、吝啬地捏住北北的阴蒂,“还不行。”他毫不通融地说。

    “请快一点,人,求你”她乞求。

    “也许吧。”锦衣微笑,开始用手爱抚北北的身体。

    “有你在这里无助地乞求我的仁慈,感觉真好。”他轻声说,低下头,用嘴衔住北北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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