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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相之窑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阡惹ZL

    昱儿笑道:“是!不仅跟着他去了秦州,还浪迹过其他很多地方!”

    文清禾听完立即拍手道:“哇!神仙眷侣!”

    随即停手,认真的问昱儿:“当初你知不知道,霍大侠心有所属”

    “自然知道!”

    “那你为何还执意跟在霍大侠身侧”

    “我这么做,也不过只是自己给自己一个机会罢了,若是结果可喜,那是再好不过的,若是无果,至少求个心中无悔!”

    昱儿虽然说着话,但是神情举止已经显得非常疲惫,可耻的是文清禾竟然觉得此时的昱儿简直美的如神女下凡,这种病中的娇弱美,试问谁见了不会产生保护欲!

    为赶紧结束话题,文清禾举杯敬昱儿,并道:“好在如今的一切,如你所愿,以后要继续幸福下去,我以茶代酒,敬你!”

    昱儿轻轻端起茶杯,与文清禾一碰,轻抿一口后便起身道:“抱歉,不能尽心陪两位了,我先回房休息!”

    文清禾赶紧上前扶住昱儿:“赶紧回房,坐了这一下午,肯定累坏了,我扶你回房间!”

    将昱儿送回卧室,文清禾返回正堂,见江艽依旧坐在那里喝着茶,她便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

    她一边收拾着桌上的杯盏,一边看向江艽,心里琢磨道:“这人身世好惨,照霍大侠所说的,他在李荣前辈死后突然消失,然后在灵州出现,这期间他经历了什么看来有机会还需向他好好问问其他事情!”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入了神,便一直盯着江艽看。

    江艽垂眸正在思虑事情,抬眼便看到文清禾正盯着他看,于是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喂!看够了没有”

    文清禾回过神来,恍惚道:“你说什么”

    “我说,看够没有!”

    文清禾经他这么一问,还真就又一次仔细端详了一下江艽,完后说道:“想来你母亲的美貌大概足以让整个西北为之倾倒吧,不然也生不出如你这般俊美的儿子,说真的,你这样貌放在现代,肯定倾倒一大批迷妹......这谁能看得够!”

    “......”

    江艽闻言后竟然哑然不语,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根本不知道文清禾在说什么。

    文清禾端起待洗的杯盏往厨房走去,出门时江艽忽然道:“你能找得到筝儿吗”

    她垂眸看着盘中的残杯乱盏,没什么底气的说道:“我尽量!”

    “你尽量”

    “如今线索杂乱无序,我只能说我不会放弃,但至于结果如何,谁也不知道,我不敢保证任何一种具体的结果,总之,请做好最坏的打算!”

    “那你认为在找筝儿这件事情上,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文清禾犹豫片刻,最终冷声说道:“或许是筝儿已死寻到尸首,又或许是,尸骨无存.....”

    江艽突然起身,走到文清禾面前,盯着她,愤然道:“你可知你轻易说出的或许,于我来说有多残忍”室内的烛火无力照亮站在门口位置两人的身影,江艽的眼睛在晦明不定的烛火中如一眼寒潭,深不见底,冷冽刺骨。

    就着春日夜风,江艽冷声道:“你果然与筝儿比不得,至少筝儿在做每一件事情之前,不会如你这般说一堆无用的打算。”

    文清禾无奈的笑了笑:“我来这个地方,虽然有时候的确需要以筝儿姑娘的身份示人,但不代表我就要和她一模一样,我的名字叫文清禾,不是许意筝!”

    “还有,做事情之情想好最坏的打算,这是我自己的习惯,你的指摘,没有任何作用!”

    说完她便直接朝厨房奔走,毫不犹豫,擦过身文清禾皱眉嘟哝道:“简直莫名其妙!”

    吃晚饭的间隙,许令仪带着文泽荣来到了小院中,同时,也带来了许意筝曾经随身携带的湛卢剑。

    文清禾立即拿起剑观摩起来。

    一旁的文泽荣,他与霍义行、昱儿已是许久未见,此时相聚,自然倍感亲切,两人围着文泽荣坐着,昱儿问长问短,霍义行只管往他碗里夹菜。

    昱儿看着低头扒饭的文泽荣,笑问:“怎么样好吃吗”

    文泽荣急忙咽下满口饭菜,道:“好吃!这么久未曾吃过霍大侠亲自做的饭菜,还怪想念的!”

    语毕,霍义行立即敲了一下他的头:“臭小子,千里迢迢赶来钧州只为蹭饭”

    文泽荣:“自然不是!我带来的酒霍大侠可还喜欢”

    霍义行闻




第六十七章 净尘
    听完文清禾的话,许令仪只一笑,未做任何回答。

    倚在门边的文清禾眯眼看向霍义行,忽道:“对了,哥,你的字只一个恪,那阿靖的字是什么”

    许令仪惊愕道:“小禾怎会知晓”

    “故事那么长,总会从中知晓些什么,我还知道了当初哥哥为了从医,放弃了科考,还有你的一位名叫林淏的同窗,也放弃科考,不过他是去边境参军了。”

    许令仪转头看向霍义行,笑道:“两人在外闯荡时,我正在书院读书,除了每日闲余时间看医书,唯一期盼的事情就是收到筝儿的来信!”

    随即转头回答文清禾之前提出的问题:“对,恪是我的字,阿靖的字是柏!”

    “那大哥呢”

    “许松。”

    文清禾低头寻思道:“古人取自其实是很讲究的,他们三人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文清禾的疑惑毫无遗漏的呈现在脸上,许令仪看在眼里,便笑着解释道:“大哥为人严谨守礼,冷静舒朗,有时候甚至严谨到刻板,于是爷爷便给大哥取字松,阿靖与筝儿一样,贪玩任性,虽然学识过人,但年少轻狂,遂取字柏,补以清绝沉稳之气,至于我.....”

    “照哥哥刚才所说,阿靖贪玩任性,反倒更适合恪字!”不及许令仪说完,文清禾便抢着说道。

    许令仪眼神忽然变得飘渺不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过那久远的事情,并未让他开心起来,眼睛中的悲伤在烛火下仿若要溢出,但转瞬之间,他便恢复正常神情,笑道:“小禾说的也有道理!”

    夜已深,众人各自回屋休息。

    许宅后院里,许意筝坐在床边看着放置在桌上的湛卢剑,神思远游。

    虽然她内心深信唯物主义,知晓社会发展有一定的规律,且这种规律不可逆,但是每每读起苏东坡的诗词文句,她便诚心希望这个规律可逆,这样她就可以借助这个可逆的规律,来到大宋,与东坡在开满海棠花的小院里坐一坐,就算一起静默喝着茶不说一句话她也知足。

    可如今,她真的来到了这里,虽然无缘与自己崇拜的东坡先生相见,但也认识了很多有趣的人,那个只在书中看到过的江湖,此刻便附着于那柄长剑之上,静躺在桌上。

    文清禾缓缓起身,走至桌前拿起湛卢剑,剑出鞘,映着烛火,泛着清冷的光。

    低头看着剑身,文清禾喃喃道:“筝儿姑娘,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翌日。

    文清禾提剑打算到去霍大侠小院中学习剑术,不料刚出房门,就被许令仪拽着衣领去了他房间。

    “伤都没好练什么剑!”

    “这点伤不妨事,哥哥医术高明,早就不疼了!”

    “不疼不代表无事,先静养几天,再去练剑也不迟。”

    两人一路争论,最后至许令仪房间外室,关上门,他让文清禾自行将衣服褪去,好给伤口换药。

    文清禾脸红道:“哥....要...要不你出去,我自己的药自己换”

    许令仪认真的解释道:“伤口在你后背,不可能自行换药,还是......”说道这里他看到文清禾脸颊通红,便知晓了她话中之意。

    “小禾姑娘,抱歉,我只担心你的伤势,未曾顾及其他,唐突了!”

    文清禾坐下拨弄着桌上药箱中的瓶瓶罐罐,笑道:“哥你不必这样,我都懂,我知道在大夫的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许令仪笑着,不置一词。

    最终文清禾答应许令仪帮她换药,期间她突然记起苏菼,便问:“哥,苏菼姑娘是不是喜欢你啊”

    文清禾感觉许令仪微抹药的手微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不紧不慢的继续抹药,他笑着说:“大概是!”声音很轻很慢,似是一声轻叹。

    “别这么说,苏姑娘是真的喜欢你!”

    “



第六十八章 扩建
    文清禾想起了高三毕业后的那个夏天,草木蓄力而盛,而她的心却犹如荒原,寸草不生,自那以后,繁郁的夏,于她而言,更像是一片贫瘠的荒野。

    暑假里几乎每一天,她都坐在一处墓碑前悲号,哭静躺在坟墓里的他,哭失去他的自己。她此刻的心情,与那时很像,得与失瞬息之间就会调换位置,这种转换总叫人措手不及,如今筝儿姑娘的得与失,文清禾稍许知道了点。

    但其实,文清禾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着一瞬间记起那么久远的事情,看到这里的一切,她只觉得难受和悲凉,而这份悲凉属于自己还是属于筝儿姑娘,她也模糊不清了。

    哭过后,一阵眩晕感突然袭来,那种难以言喻的悲痛好似被突然抽离了身体一样,她感到了周身晨风的吹动,也看到了一旁站着的许令仪,但随着悲痛情绪的抽离,她也失去了力气,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小禾!”许令仪见状急扑而去。

    他抱起文清禾,眼睛里满是歉意和愧疚,看着怀中脸色蜡黄与自己妹妹容貌一模一样的她,轻声道:“小禾心中所藏之事,也折磨的你不好受吧!”

    回到许宅别院,就与等候多时的江艽撞了个正着,他看着晕倒的文清禾,担忧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不解的问道:“你们去了何地发生了何事”

    许令仪抱着文清禾朝房间走去,一边走一边解释:“只是去了祖坟那里而已!”

    进屋后,许令仪便沉默着给文清禾把脉,见他神色由担忧专为轻松,一旁静坐的江艽也放下心来。

    许令仪细心的为文清禾盖好被子,这才问江艽:“可有消息”

    江艽:“我查过了,晚依姑娘在遭骗流落妓坊后不久,便被人赎走了,因才进妓坊不久未训练成角儿,那老鸨乐得卖个好价钱,自然同意了!”

    “那妓坊中可否有人知晓是谁赎走了晚依”

    江艽摇摇头:“连老鸨也说不上,更别说其他人了!”

    许令仪起身走到门前,背手仰头而望,此时已近晌午,室外天朗气清,山川皆饱蕴春之灵气,正苍翠,骄阳顺着房檐溜进来一些,团团将他包围,看上去像是披上了一层暖色的光,他于春庭负立,面对这春日大好风光,内心的不安和动荡,谁也无法窥见。

    “李元旭出现,是不是说明他也该现身了!”许令仪忽然轻声道。

    江艽知道他说的是谁,便懒洋洋的回道:“谁知道呢!那人和李荣前辈一个德行,爱玩儿神出鬼没的把戏!”

    许令仪忽然转身,问:“江公子,可有查清何人追杀小禾”

    江艽闻言细想了一会儿,缓缓道:“在见霍大侠之前,若是你这样问,我确实无法做出推断,如今,根据霍大侠所言,他与筝儿那时是因此地一起凶案而追凶至夏州的,到夏州后,遇着严武,在他那里得知有神秘力量游走我大宋与西夏之间,我想追杀文姑娘的,大概就是那支神秘力量!”

    “也就是说,这支所谓神秘力量,如今并未根除”

    江艽若有所思,轻叹一声:“若是根除,想必筝儿也不会......”

    “那江公子对这支神秘力量如何看”

    江艽这次起身走到许令仪身侧,一起看向碧澄的天,道:“此事我知之甚少,家门遭屠后,我便只身前往灵州投靠雷家,随即投身于布匹生意,生意之外的事情很少留心,也是筝儿来灵州追查韩家遭袭一事,我才略有耳闻,可我不过区区商人,这些事情,我倒是想管,那也是无力去管!”

    许令仪听了江艽这番话,甚为震惊。

    “我以为江公子寻找筝儿下落,也是为查出神秘力量的出自何人组建,并将其根除,原不是为这个!”

    江艽闻言苦笑道:“什么神秘力量,什么江湖朝堂,凭我一介商人,能改变的了什么我只是.....想看到筝儿!”

    许令仪忽然叹一口气,道:“你可知,筝儿与严公子两情相悦......”

    &



第六十九章 不同
    许令仪静坐在一旁等伯父忙完,作为大夫的他,对老家的烧瓷生意,的确是一窍不通的,因此,他也不与伯父商讨。

    许瀛埋头计算,片刻后抬,静坐的许令仪问道:“伯父此次找侄儿,所为何事呢”

    许瀛未作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算术世界里。

    许令仪重呼一口气,便也只能再等等了。

    房间里文清禾渐渐转醒,她起身摇了摇睡懵的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就突然晕了呢!”

    “咕咕”肚子传来声音。

    她摸着肚子看了看窗外。

    “午饭时间早过了吧,算了,我自己去厨房找找看!”

    许瀛终于忙完了,他放下手里的笔和木尺,满意的看着纸上被自己标注计算好的各种数字,笑道:“终于好了!......对了,阿令刚问我什么”

    “伯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许瀛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盯着许令仪看,提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哥,你们吃饭了没有我好饿!”

    两人回头,见文清禾踩着虚晃的步子朝亭子走了过来。

    许瀛吃惊的看着文清禾,缓缓说道:“我便是为此事而来!”

    “这样啊.....不过,她不是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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