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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续·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朱颜血·续·
作者:小强




朱颜血·续·00
    「赵先生啊,她不会死的吧。」

    「死,肯定是不会死的,也不会留什么明显的外伤或残疾,真的受了比较严

    重的伤我也会负责送医,这些我前面都说过了」,赵谋指点着小桌子上的纸说,

    「同里也写明了。」

    「我是怕。」

    「您放心,东西我这是帮您保管,既然您付了钱,我自然不会给您弄坏了。

    不过既然是保管,打包搬动运输的时候出点岔子,有点损耗也属正常,您说是不。」

    「是,是…」

    「活着,她是东西,可死了,追究起法律责任,她还是个人呢。」

    赵谋不擅长记人的名字,他心里就默默地用这人的特征给起了绰号,「光头」。

    光头约莫着五十出头,脑袋上自然是光溜溜不着一缕,连脸上胡子眉毛地方

    也是寸草不生,比起普通的秃顶可算是光上加光。据介绍他来的熟人说,这光头

    是年轻时纵欲过度,如今又罹患糖尿病,激素分泌紊乱,全身上下的毛都掉的差

    不多了,而且「连**也不行了呢!」,无论是怎样的美女,竟就是不举。

    看着他一边答应一边在同上签名,赵谋不禁想:他有没有鼻毛呢?

    签完名,光头踢了踢匍匐跪在脚边的女人,说道:「赵先生,她我就拜托给

    你了。」

    「您放心,我肯定给您保管好咯。等会我带您去看房间。」而后他扭扭椅子,

    转向了跪着的女人:「脱吧。」

    女人看上去二十五六,长得还算是清秀的,眉眼之间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气质,

    脸圆圆的,但不大,乍一看上去挺舒服,久之又挺耐看。脱光上衣,赵谋看这女

    人身上无一丝赘肉,锁骨突出,胸部如同小腹一样平坦,但皮肤细腻光滑,白里

    透红,倒也不是营养不良的症状。女人慢慢地一边脱着裤子,一边也抬眼怯生生

    地看着赵谋。

    据光头说,这女人自己在家也管教了几个月,从膝盖上薄薄的茧可知他所言

    不虚,赵谋再看她一眼,心想:跪了几个月了出门还穿着裤子和内衣,这不得其

    法的程度也算是排得上号了。

    待女人脱光了,赵谋拿出一个带钢链的黑皮镶银项圈套在女人颈上,又从兜

    里摸出个小钢锁把项圈锁死,他把一把钥匙挂在一串长长的钥匙串上,另一把给

    了光头。

    「我带您看房间。」说罢,拽了拽手中的钢链,从椅子上站起。

    这时他瞥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说:「你,不许起来,爬着走。」这女人本作

    势欲起,听了赵谋的喝止,又乖乖的趴了去。

    三人二走一爬,进入一条走廊,走廊两侧是暗色的玻璃,玻璃上每隔一小段

    就有一道用铝材框出的门,门也是和走廊材质一样的玻璃。

    往玻璃后面看去,每扇门后面都是个形状各异的人,如果不算他们颈上一样

    的黑皮项圈,则都是赤身**。也有的门后空无一人,光头趴在门上向里瞅了一

    眼,竟能隔着玻璃看到楼外大街上川流的人群。

    「这间,您包的。」赵谋说着就推开了一扇玻璃门,将光头带进了一个四面

    都是暗色玻璃的小房间。这玻璃颜色虽暗,反射的人影却看的纤毫毕现,似乎比

    水银抹的镜子照的还清楚。

    他又把门外的女人扽了进来,挥了挥手:「坐下。」女人就以手捂胸,双腿

    并拢地坐了下来。对她这种反应,赵谋十分不满意,他踢了她一脚,把她颈环上

    的钢链扣在了房间朝外的南墙上的一个铁环里,又拿出钢锁的钥匙,锁住了铁环。

    他蹲下来,指了指颈环上小锁的刻字说,「这锁以后就是你的了。」接着他随手

    翻了翻同,发现光头把女人的名字写的十分潦草,无法辨认,他摇摇头,说道:

    「在这里,你就是六号。」

    s



朱颜血·续·01
    六号隔间的东墙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隔壁的四号。因为四这个数字不太

    吉利,没人爱用,赵谋就把它当做了小仓库。「这也很正常」,赵谋解释道:

    「您买楼时候还不爱住四楼呢。宾馆很多都没有x4 房间。这是传统。」

    然后就带六号去洗浴,十四号的小隔间,里面有个淋浴喷头,还一个水龙头,

    连着个小水槽,赵谋告诉奴二人这是隔间里货物补水排水的地方,都在一个槽

    里。「所有隔间都是,连着的,这里一直开着,是活水,流动的。」光头点点头,

    似乎很满意。赵谋把六号放在个架子上,把小腹部分垫起来,肛门抬高了,拿出

    个大号的注射器,小孩子手臂粗细的,上了一管水,又加进去一点药片儿,针管

    里的水变成一种灰蓝色,赵谋拿出一个橡皮肛塞给六号塞上,取出个一次性封装

    的针头套在针管上,扭头对光头说:「您放心,这都是进口的浣肠药,杀菌催情,

    我这里卫生肯定给您保证的。您送来一个健康证明的人,我还还去一个健康的

    东西。您在上看到那些群p 大家一起得病的事情,在我这里肯定没有的。」边

    说边把针管插进橡皮塞,推到底,水就全打进去。六号感觉痛苦不堪,这地方向

    来是只出不进,进也是稍微进几下,从没进过这么多,感觉水都推到胃里了。

    她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还没开始就想叫停了。但她又想

    到一些事情,咬咬牙,忍着了。一会儿工夫,赵谋示意光头离开六号附近,把架

    子翻过来,让六号的肛门对着地下的一个桶,说:「你自己取下来吧。」六号就

    自己艰难的把塞子拔下来,水决堤一样喷出来,连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像是棕色

    的颜色,根本辨认不出药水本来的色彩,只能辨认出来玉米金针菇菜叶子,不一

    而足。六号抽搐着,满脸泪。

    赵谋又上了一针管水,说:「您以后就不用给她吃东西了,我这里全包的,

    家也最好只吃我给您的食物。」又来了一次,这次的水基本上保持了药水

    的原色。

    第三次上的清水,进去是清水,出来还是清水,洗干净了里面,又洗外面。

    「这是标准程序,每天早上都要这么洗一次。」赵谋解释道。提着六号到

    隔间。光头说下午司机会来接,把司机照片给赵谋看过就走了。

    送走了光头,赵谋就开始给货物们准备午餐了。小隔间里的伙食还是相当好

    的,货物们甚至有菜单可以勾勾画画。六号看到这菜单,先是略感诧异,这里竟

    有人吃饭的时候先问过自己的意见。她抬眼看了一眼赵谋,露出一分询问的神色。

    赵谋点了点头,她就放下了捂着下体的手,开始看起菜单来,腿又不自觉的夹紧

    了一分。

    赵谋看她靠着西墙,不由轻声冷笑。他一脚踢开女人,推了下西墙,这玻璃

    就以正中的金属杆为轴翻转过来,又推东墙,玻璃也翻转过来,现在倒变成了与

    四号相隔的墙面成了镜子,八号隔间里面的情景却变得历历在目。玻璃转动的时

    候,六号看见隔壁是一个白生生的人影,透过玻璃仔细看去,是个年纪很轻的小

    姑娘,约莫十五六岁,也是一丝不着,眼神空洞,双手下垂,安安静静地坐在墙

    角。六号这才明白隔间的四壁都是这种一面透明的玻璃,只是侧壁的玻璃可以转

    动。

    等货物们都点完菜单,赵谋把菜单收拾好,随手丢进了碎纸机,他拿来一箱

    狗粮饼干和一箱猫粮罐头,在各隔间里随意发放。这饼干和罐头都是进口的顶级

    罐头。赵谋也亲口吃过一点。客观来说,口味上算得上不错,但赵谋不愿说的太

    具体,只要不吃死人就好。毕竟从感情上来说这东西不是人该吃的食物,赵谋之

    所以给货物们吃这个,单纯就是因为他不想给他们食用人类的食物。

    「东西就不能有想法么?这不对的,东西也有想法,只不过人都不在意它们

    的想法罢了。」赵谋总告诉这些货物的人:「你当然不能制止东西有想法,你

    也管不了,你给他们表达的机会这也没错,随便你。但是事情发生的时候,你还

    是要按着你自己的想法来。」

    一声铃响,六号看着隔壁端坐的少女打开了饼干和罐头,趴在地上吃了起来,

    赵谋并没有给她们发放餐具,是用手抓的。她想: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就把它们

    推开,再也不看一眼。

    打了吃饭铃,赵谋就来看六号,他发现她没吃东西,也不说话,把盘子一收。

    在东西墙当中的金属杆上扣了六个夹子,用一根粗麻绳在六号的胳膊上缠缠绕绕,

    捆出个绳花,又穿过杆子上靠上的四个铁环然后用力一拉,就把六号吊在了半空

    中。

    他一边捆,一边指指隔壁的少女,说:「那个是我的,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

    我都把她放在八号,就图个生意好。我专做这生意的,大学毕业就开始做了。不

    吃饭的我见多了,最好弄。」他在六号的脚上也系了绳子,然后捆在下面的铁两

    个环上,把她的双脚拉开,人体就成大字型被挂在空中,受力点全在两条胳膊上。

    赵谋从兜里掏出两个带铃铛的小夹子夹在六号的**上。「反正这饭还是你

    的,怎么都得给我吃下去。」他拨了拨夹子,六号身体一缩,他就确认夹子上的

    齿儿夹紧了。

    「他说你也是大学生当然这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关系那你肯定是能听

    懂我说话的。但在我这里,除了喊停,你不许说话。你说一句话,你就会后悔你

    说了这一句话。」他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带铃铛的肛塞塞进了六号的肛门里。

    最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卷静电胶带和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把按摩棒用胶带固定

    在大腿根儿上,顶着外阴。一按开关,女人身上的铃铛剧烈的响起来。赵谋点点

    头,又缠了几层胶带,把罐头和饼干打开,放在女人胯下,拍拍手,走了出去。

    按摩棒的震动似乎是按照一定节奏来的,女人的头晕乎乎的,一会儿就进入

    了状态,全身抖个不停,她涨红了脸,咬着嘴唇,似乎是要和胯间的魔鬼斗争一

    样。但由于双脚悬空,四肢没有实处着力,挣扎也使不上力气,不但不能挣脱胶

    带和绳子,反而让麻绳上的细小纤维更加刺入了皮肤,痛苦几乎加剧了倍。

    按摩棒突然停了下来,铃声也缓了下来。虽然女人大口的喘气也让胸前有起

    伏,但是总不至于是刚才痉挛般的颤抖来的响亮和急促。这时她又感觉胯间一阵

    空落,仿佛肉被挖走了一块儿。她隐约有点希望那振动的东西来。然后那东西

    真就动了起来,仿佛听懂了她的心意。她一下子怕了起来,担心赵谋是不是真的

    在她大脑里植入了什么芯片来读取她的想法,她想起了大学时的男友们,她捧着

    他们那小小的玩意儿,在七十块钱四个小时的酒店里匆匆忙忙地洗澡**,一晚

    上能用零卖十块钱六个的安全套整整一盒(三十六个,每次两个)。脑海里的芯

    片儿随着她的想法控制着振动一**的袭来,似乎每分钟两万五千次的马达驱动

    着她的身体开始滑行,除开手臂上麻绳的捆绑,她几乎是飘了起来,在半空中不

    断地痉挛着,就像是特技飞行。

    她要应付他们虽然小但却旺盛的精力,还要算好时间在宿舍关门之前去,

    否则要挨阿姨的骂,所以假装**的本事可算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可这一次那振

    动竟是不给她半点伪装的机会,一**的振动总在她最想要的时候到来,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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