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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胎二宝,腹黑邪王赖上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甜小丫

    云若夕注意到,在场中人,除了对孩子不感冒的人外,大多数人,都还是或多或少的受了影响。

    尤其外面不少围观的妇女,都纷纷表示——

    “县太爷,这张氏母子八成不知情,您就放了她吧。”

    “是啊,这张氏在清河镇,虽然有些霸道不讲理,但也没干过什么坏事。”

    “这孩子离了母亲,该多伤心啊。”

    ……

    然而这些同情的话语还没说完,大家就注意到,侧堂那边,渐渐没什么哭声了,只剩下张氏一个人,在那里鬼哭狼嚎。

    两个孩子估计经常被张氏大骂,现在一离开母亲,反而不哭不闹了。

    大家站在远处,看不到张氏的小动作,自然不知道孩子哭喊的原因,现在见孩子不哭了,一时间,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气氛不由有些尴尬。

    而张氏还在试图用哭惨声,引起大家的同情,只可惜,古代的公堂上,哭声是没什么用的。

    她被押在长木凳子上,一个大板子就打了下去,就把她惨哭的嗓门,瞬间拉高了好几个八度。

    跪在堂上的刘香兰,见到此场景,不由低着头,嘲笑出了声。

    她对张氏显然十分了解,哪怕不去看,都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哭。

    毕竟这样的招式,她自己也用过不少,以前陈大壮,只要做违背她心意的事时,她都会使用这招。

    百试百灵,唯独在让陈大壮把地收回来这件事上,失了效。不过也没关系,陈大壮每年赚的钱,和家里地的收成,可都落在了她的手里。

    只是她还没得意完,就突然意识到,过去的好日子,很可能会一去不复返了,因为陈宝贵的身份被曝光了,她再也不能用这一招,去对付陈大壮了。

    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刘香兰居然生出了一丝丝的后悔,可眼瞧着旁边不远处跪着的云若夕,她的那些悔意,就全都变成了恨意。

    “云寡妇,你可真心狠,害得张氏被打板子,还要和她的孩子,强行分离!”

    云若夕看也不看刘香兰,淡淡道:“洪大痣抢我孩子,害我性命,我不过是处于自卫,将他高上了衙门。

    照你的意思,我要甘心被抢,甘心被害,这样,才不会伤害到洪大痣一家

    可笑!

    亏你也好意思,往我身上泼脏水,害张氏被打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她自己,若她老老实实的交代,又何苦受这些罪。

    再者,你和洪大痣暗结珠胎这么多年,你又对得起张氏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怕张氏受苦,就该老老实实把你奸夫的下落,说出来,而不是让我撤诉。”

    “你”刘香兰自然云若夕嘴皮子溜,却没想




第184章 知道痛了
    牛春花暗自庆幸,幸好每次刘香兰去整云若夕时,她都只简单帮了下腔,没刘香兰得罪的程度深。

    只要今日之后,她努力帮与云若夕交好的王六媳妇,找回闺女,这个仇怨就可以结了。

    云若夕注意到牛春花的视线,看了过去。

    牛春花顿时积极道:“大人,这刘香兰和洪大痣的奸、情,我是一清二楚啊,三个多月前,洪大痣偷抢云寡妇家两个孩子不成,刘香兰就找到了我。

    说什么云寡妇被洪大痣打得半死不活,让我去把两个孩子趁机收了,幸好人家云寡妇福大命大活了过来,这才没让刘香兰的奸计得逞。”

    牛春花本来也是奸计差点得逞的一员,但现在由她来叙述犯罪过程,反而把让人觉得,她就是单单纯纯的人牙子,被刘香兰欺骗的。

    “刘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县太爷瞪着刘香兰,官威压下。

    刘香兰瞬间抖了抖,恨声道:“县太爷,我冤枉啊,都是他们合伙起来陷害我啊!”

    到现在,刘香兰,都还在喊冤。

    云若夕也能理解,牛春花先一步自首,把她逼入犯罪元首的地位,要是她不喊冤,罪名就会全落在她身上。

    县太爷审案,可没村长里正这么啰里啰嗦,刘香兰这等村民,在他眼中,连名字都不屑询问的。

    “来啊,拖出去,先打三十大板,什么时候把犯罪过程交代了,什么时候停止!”

    县太爷令牌一丢,刘香兰就被拖了下去。

    她死命的喊着冤枉,但每一个听众心中都知道,这恶毒的妇人,根本就不冤枉。

    先一步被拖下去的张氏,哭惨的力气,彻底被打没了,眼见刘香兰出现在视野里,她立刻哭喊起来——

    “大人,是这个贱人,都是刘香兰这个贱人,她勾引我相公,让我相公帮她去害人,她不得好死啊——”

    眼见张氏被打了几个板子,就熬不住了,立刻张嘴开始交代,“大人,我确实不知道相公去了哪里。

    但这个毒妇肯定知道,她和相公,早早的就认识勾搭上了……”

    县太爷淡淡抬眼,喊了声,“把她拖上来。”

    “是!”

    屁股压根还没见血的张氏,惊叫着被抬上了公堂,立刻把这些年刘香兰和洪大痣勾搭的事,交代个清清楚楚。

    “大人,我没办法啊,洪大痣是一家之主,家里的进项全靠他,我要是跟他吵,他就要休了我。

    我没得办法,只能忍气吞声,不把他们的奸、情说出去……”

    张氏的这些话,在场的人都能理解,妇人在婚姻里,的确是做不到主的那一方。

    县太爷虽然没问到洪大痣的下落,但刘香兰与人通、奸这件事,却是板上钉钉了。

    这时,外面响起了刘香兰的惨呼声。

    她开始挨板子了。

    站在人群中的刘香琴看到这一幕,顿时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漆氏体贴的抱住了刘香琴,让对方靠在她的肩头。

    为了避嫌,站在另一边的陈大壮,没有刘香琴那般,对刘香兰疼惜无比,但眼看着刘香兰惨叫连连,他还是别过了脸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刘香兰,被打了后,顿时像被浇灌了一桶冰水,凉了下去。

    她从小就被姐姐保护很好,从没挨过一顿板子,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被打,原来是这么疼痛的一件事情。

    她横行霸道多年,从来都只有她打别人的,没有别人欺负她的,唯一挨过的打,就是去找云若夕时,被怒极的云若夕,扇的那一巴掌。

    因为那一巴



第185章 原告成被告
    牛春花的心颤了颤,但一想到,自己没有坐牢,还在村子里,这十年劳役,总有办法去掉,她也就心情平复了。

    “谢……”

    牛春花正准备谢恩,就听到县太爷继续道:“但在此期间,你要帮助王家找回幼女,若是找不回,刑期就改为永久。”

    什么!

    牛春花还没回过神,县太爷就又道:“当然,你买卖孩子的记录,本官也会继续调查,若不止一个孩子被拐……”

    牛春花胆颤心惊,忙看向云若夕,“云寡妇,你,你”

    “牛大婶,你看我作什么”云若夕一脸置身事外的淡然。

    “没,没什么。”牛春花连忙把头转了回去,她要是现在冲动,得罪了云若夕,怕是连那一百两银子都没了。

    找孩子就找孩子,只要有钱,还能找不到

    “谢大人恩典。”

    相对刘香兰牛春花等人,全场的喧哗,最苦的受害人王六媳妇两口子,却是压根没说什么话。

    直到最后的宣判下来,王六媳妇才拉着丈夫,一起给县太爷嗑了个响头。

    孩子已经丢了,纵然把牛春花判去砍头,也无济于事,可县太爷这招让牛春花帮着找孩子的刑法,却是落在了他们的急处上。

    牛春花这个人,生性狡诈,答应帮他们找回孩子,但尽不尽力,尽多少力,都要看她的心情。

    她要是不尽力,他们是很难找到孩子的下落的。

    但如今有了县太爷这个办法,牛春花为了自己能早点脱离刑法,一定会动用她在人牙圈里的人脉,全力帮忙。

    县太爷承着王家人的磕头,心情很是愉悦,“你们要谢,就谢里正吧,这个法子,是他建议的。”

    王六媳妇等人,立刻看向了村里正。

    里正一看王家人望来,立刻把眼神,递向了云若夕,示意他们,这主意,来自云娘子。

    王六媳妇看着云若夕,目光微红,当初只是因为不满刘香兰,而决定帮云若夕说几句话,没想到对方……

    “谢谢。”王六媳妇泣不成声,朝着云若夕的方向,重重的嗑了个头。

    但由于里正就站在云若夕旁边,所以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感谢的是里正。

    牛春花见此,哪有不明白的,这云若夕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为了报复她和刘香兰,以及帮王六媳妇找孩子。

    牛春花心中暗恨,觉得自己要价要得少,琢磨着下去后,要不要拿云若夕收买她的事,去多要点钱。

    但等到她被带下去时,看到屁股流血,已然昏厥的刘香兰,脑子里冒出来的讹钱主意,是瞬间没了。

    比起钱,命才是最重要的。

    云若夕其实很想让牛春花这样的人贩子,得到更严苛的惩罚,但比起让他们坐牢,让他们物尽其用,找到被拐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案子已经判完,两名要犯都得到了处理,张氏被无罪释放,但只要洪大痣一天没投案,她就一直面临官差的随时询问。

    “看她能瞒到什么时候。”县太爷轻咳了两声,就对云若夕客客气气道:“云氏,快起来吧。”

    “多谢大人。”云若夕撑着有些发麻的腿,站了起来。

    县太爷准备宣布退堂,可他抬起的惊堂木,还没落下,衙门外就传来一声——

    “大人,我要状告云寡妇,骗钱讹诈!”

    “嗯”

    所有人都愣住了,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便见陈老大,领着儿子女儿媳妇,和家里的仆妇,走了进来。

    云若夕眯了眯研究,来的好,就让清河村这些旧账,都在今日清算,让她走的干脆,走的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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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亲情
    县太爷也是怒极,当即甩下令牌,呵斥道:“公堂之上,当众无礼,来啊,给我掌嘴!”

    “是。”两边走出三名衙役。

    其中两人分别抓住陈老太的左右手,让她动弹不得,剩下一人,则捡起地上的令牌,打在了陈老太的嘴巴上。

    这一巴掌下去,陈老太的脸上,顿时见了红印,她惨叫不已,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又是一巴掌。

    一颗摇摇欲坠的牙齿,被打了下来,陈老太顿时疼得吐了口血。

    她虽不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太太,但也是从来没吃过苦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打。

    眼见第三个巴掌要来了,她连忙惨呼道:“县太爷饶命,县太爷饶命啊——”

    县太爷只是要打怕她,并不是真要她的命,眼见她上了年纪扛不住,也就冷声道:“停下吧。”

    “是。”衙役退下。

    陈老太瞬间软倒。

    旁边的陈向明,扶住她,却是不忘看向县太爷道,“大人,我娘是个妇道人家,不知礼,我替她赔不是。

    但我娘所说,句句属实啊,这云寡妇用一栋找蛇的房子,骗了我家一百两银子,和我兄长和大嫂的终身奴契,实在是个极恶毒的——”

    陈向明还没说完,县太爷就拍了惊堂木打断,“恶毒陈向明,你当本官是昏官吗你陈家一家,待你大哥大嫂,如同奴仆。

    云氏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不惜用自己价值四百两的新房子,帮他们脱离苦海,你跟本官说,她是恶毒”

    “大人,我——”

    “啪!”惊堂木继续打断陈向明的论述,“陈向明,本官且问你,溪山上有蛇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陈向明很想说不知道,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他说不知道,实在是……

    “草民知道。”

    “那好,本官再问你,云寡妇房子的位置,你们是不是也一清二楚。”

    陈向明看着高位上,怒视的县令,心里突然有些后悔,“知,知道。”

    “那这房子有蛇出没,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县太爷喝道,“你们双方的交易,实属你情我愿,何来欺诈一说。”

    “不是啊县太爷,那出没的不止一条两条,是许多条——”陈向明想形容当时看到的,群蛇出没的恐怖之景。

    可人家县太爷坐了大上午了,实在有些烦厌,“够了!现在本官开始宣判:原告陈氏,诬告他人,用心险恶,现责令仗责二十,即可执行,以儆效尤——”

    “大人——”

    随着木桶里的令牌被扔出去,陈家四人,全都被拉了出去。

    看到长凳上,之前刘香兰残留的血迹,陈向明心中后悔之极,反正那一百两是朱氏的钱,他为什么要跟着陈老太,来告云氏。

    明知道她和顾家有牵扯,他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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