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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惊寒一夏

    公孙忆对着钟不怨点了点头以示感谢,接着又对石头娘说道:“老人家,这里头针线功夫应该就数你了,一会儿我们在外头尽量拖延时间,你趁着功夫缝一件黑色长袍罩衫,袖口金线绣一个刹字。”

    又转头对石头说道:“石头,你臂力过人,找两柄长刀,用白坚木根须绳索,将这两柄长刀绑在一起,作剪刀状,等着两样做好,找一个身材高大的弟子穿了,将罩帽戴好,剪刀也拿在手上,那龙雀使若是真的攻过来,便让那名弟子去剪钟老前辈的头。”

    此言一出众人借警,公孙忆连忙解释道:“可千万别真剪啊,就是这么个意思,钟老前辈,之前我徒儿跟我说过,他裴家上下全是被四刹门中生死二刹所杀,他亲眼得见生不欢用玄铁剪刀剪去活人手脚,也正因如此,我那徒儿才心存执念,定要找四刹门报仇,而先前和龙雀使第二轮比试,我侥幸胜他,三个问题也问出来一些线索,知道破解他元神出窍的方法,所以我想,若是我徒儿的意识尚在体内和龙雀使抗衡,倘若见到一些能刺激到他意识的场面,说不定能激发书白本身的意识,将龙雀使赶出体外。所以在下才会将第三轮比试设在此处,只等比试结束,龙雀使一定会去墓底地宫寻他的肉身,届时只要在那里将他元神逼出,在七星子留下的北斗封印大阵中,就能再次将元神封印。”

    钟不怨眉头紧锁:“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若是不能成功,岂不是助他回到地宫,到时候可真就麻烦了。”

    公孙忆苦笑道:“先不说能不能将龙雀使元神逼出,即便是逼出来了,不在地宫中也是无用,只要是活人,龙雀使的元神都可以夺舍摄魂,而且一旦他起了提防之心,再想这样的法子,恐怕就没用处了。”

    钟不怨还是不放心,公孙忆的法子自然有些可取,但放在地宫里施展,实属托大。见钟不怨迟迟不开口,公孙忆又道:“若是没法将龙雀使的元神再次封印,你只有硬生生的将他杀掉,先不说我徒儿的性命,仅仅凭我们这些人,谁是他的对手?”

    公孙忆语气中有些着急,钟不怨想了又想才慢慢点头道:“公孙忆,你说的不假,若是这个法子不去尝试一番,恐怕钟家今天就到头了,你们各自按照公孙忆的指示,去准备吧。”

    公孙忆接言道:“今时不同往日,如果这第三场比试能再拖延一个时辰,这天应该就算是黑透了,到那时这墓道一片昏暗,火光中看不清楚,更容易刺激裴书白的神识。”

    众人得令,各自散开,按照公孙忆的安排着手准备去了,只剩下两名信服弟子陪在钟不怨身旁,钟不怨这时候才道:“你们两个记住了,若是公孙先生这个法子不起作用,到时候我和公孙忆会拼死拦住龙雀使,你们趁着间隙去地宫铺油落火,将六道棺椁连同尸身一并焚烧了事!”

    公孙忆想出言阻止,此前他和龙雀使交谈中,知晓了惊蝉珠是六道头领灭轮回的混沌舍利,是在灭轮回施展还阳借寿**时,焚尽肉身所结,也正是说六道的人至少灭轮回根本就不怕火攻,但公孙忆想了想还是没开口,因为一旦自己这个法子不起作用,六道还是要复活,届时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人能逃得脱,烧与不烧结果一样,所以钟不怨这样安排,至少在心里叫留了一个后招,对敌时也会自信不少,所以公孙忆也没再阻止:“钟老前辈,第二场比试中,我侥幸胜了他,知道了不少事,一会咱俩借故去远处看壶,我好好和你说说,让您老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

    钟不怨笑道:“你还真有招,连这般厉害的人物,都能败在你手上,今日解此燃眉之急,还真得靠你。”。

    “钟老前辈言重了,晚辈想此法子,也是想两全,既保住我徒儿性命,也能护这禁地周全。”

    说话间,钟家弟子备齐了长颈壶和逐日之箭,于是众人相继出了墓道,此时龙雀使正站在树下看着远方愣神,钟天惊则是一副错愕表情,双眼死死盯着龙雀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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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例无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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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天惊吃惊不为别的,正是被龙雀使的武功震慑住了,先前钟天惊守着墓道口,部注意力都放在异兽大潮之上,并未注意到龙雀使武功到底如何,此时公孙忆和钟不怨一起进入墓室,只留钟天惊在外面,龙雀使趁着这会儿功夫,也活动活动筋骨,一招龙雀之翼又使将出来,刹那间两道龙卷旋风奔着兽潮就冲,将异兽大潮冲散,不管体型胖瘦,来一只卷飞一只,来两头冲走一双,直把钟天惊看得目瞪口呆。此时方知公孙忆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住自己,不让自己贸然出手,对着深不可测的龙雀使,恐怕自己这三两招,根本就无济于事。

    公孙忆和钟不怨,带着一众钟家弟子再次来到地面之上,因为公孙忆有过交代,所以此时钟家弟子也就没用奈落石将墓道口封住。

    龙雀使一见公孙忆前来,立即笑道:“可让我好等,准备好就赶紧开始吧。”

    公孙忆点点头不再多言,将弓箭交予钟天惊,又给二人分好箭矢,才开口道:“我手上的两只壶,一会我会给他放在百步之外,你们就用手上的十支逐日之箭来较高下,此局比试双方互不干涉,我与钟老前辈二人一人受着一只壶,待十支箭投出,再判输赢。龙雀使,由我和钟老去前面盯着,没有意见吧?”

    龙雀使将十支逐日之箭在手上掂了掂,笑着说道:“无妨,百步以外我还是看得清楚,不怕你们作假。”

    异兽大潮已退,密林里一片狼藉,龙雀使吹出的龙卷,将不少树木吹折,地上断枝碎叶比比皆是,公孙忆好一番寻找,才找了两株相对完整的树木,之后便将两只长颈壶放在树前,待准备完毕,公孙忆将手一抬,示意比试开始。

    龙雀使笑道:“钟家小娃娃,是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啊?”

    钟天惊根本不搭理龙雀使,若是仅仅将逐日之箭射进壶口,对于钟天惊来说非常容易,可要控制着力道,箭入壶口却不伤壶身,对于力道拿捏属实是个考验,光是这一点,钟天惊心里就没有把握,平日里弯弓搭箭,都是有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如今比试的不仅是准,还得要稳,要巧,所以比试一开始,钟天惊和龙雀使二人的心境,已然分出了高低。

    龙雀使见钟天惊不言语,继而笑道:“我说你这小娃娃不仅愣,脾气也是又臭又犟,我一点儿也不喜欢,等我问完三个问题,我得先把你宰掉。”龙雀使说这段话那叫一个轻描淡写,仿佛杀钟天惊来说十分容易,自钟天惊打通周天开始修炼不动明王咒以来,少说也有三十余载,虽然不像钟不怨那般可以开出两拳法相,但放在当世,钟天惊的武功已然不低,饶是如此,在龙雀使眼里杀他也就和杀这些异兽无二。

    反观钟天惊,对于龙雀使的话充耳不闻,本身已经做好万的打算,眼下自己只需神贯注,将这第三轮比试比完便可,至于死不死,到时候再说。

    打定主意的钟天惊,反而没有方才那般慌张,深吸一口气之后,钟天惊弯弓搭箭,手臂之上青筋蜿蜒。

    “嗖!”钟天惊持箭的右手轻轻一放,弓弦啪的一声将逐日之箭射出,破空之声穿过密林,一道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正中壶口,力道拿捏也是分毫不差,逐日之箭入壶之后,力道便消,利镞坠入壶底,只是轻轻发出一声“当啷”,便不再动弹。

    钟不怨见状微微点头,对于钟天惊的百步穿杨之法,钟不怨还是很看好,这首发箭矢射出,便显出钟天惊的功夫。

    “天惊兄弟果然好箭法,准头力道不差分毫,这第三场比试算是找对人了。”

    钟不怨道:“公孙忆,方才第二轮比试,你是如何胜了龙雀使的?”

    公孙忆将自己和钟不怨一道安排在这里看壶,便是要和钟不怨商量对策,耳听得钟不怨开口发问,公孙忆便将第二轮比试从前到后悉数告诉了钟不怨。

    钟不怨听完便道:“原来是你徒儿体内的惊蝉珠,将龙雀使的元神带出了地宫,老朽方才一直想不通,几十年过去了,龙雀使的元神都没能脱身,为何你和你徒儿只下了地宫一次,便出了这么大的事。”

    “不错,若不是龙雀使说出此节,任凭我们去猜,哪会想得到是惊蝉珠的作用,按照龙雀使所言,这惊蝉珠本身就是六道的宝物,蕴含了六道首领灭轮回两世武功,若真是如此,此珠在我徒儿体内着实凶险,若是解此困局,还真的想法子把珠子弄出来。”

    “原因为惊蝉珠是雪仙阁阁主陆凌雪的宝贝,是那雪蝉王结下的内丹,没曾想背后还有这般故事,本身也是,一个蝉王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结此邪物,灭轮回结成的舍利,杀戮可不小啊。”

    二人正说话间,忽觉正面来了一股劲风,二人定睛一瞧,是龙雀使扔出了一支逐日之箭,与钟天惊射出的箭矢不同,这支箭由龙雀使用手掷出,竟直愣愣的往前疾冲,看势头那箭镞对着的根本不是钟不怨面前的长颈壶壶口,而是钟不怨的脑袋,公孙忆大惊,没想到龙雀使竟突施暗手,连忙使出无锋剑气,想把箭矢弹开。

    不料那箭矢堪堪飞近钟不怨,竟硬生生的止住,继而箭身一抖笔直朝下,稳稳地坠入壶内,箭簇砸进壶底,钟不怨面前的长颈壶壶底瞬间裂出细纹。

    “原来这厮是用真气将箭矢送过来的,这么远的距离竟然能将真气把控的如此精准,看来惊儿这番比试难了。”钟不怨摇了摇头,心中不免担忧起来。

    公孙忆道:“这龙雀使武功深不可测,不是我们可以匹敌的,这第三场比试,我也没打算赢,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好和前辈商量一下对策。”

    钟天惊目力不错,见龙雀使出箭落壶的方式,就知道自己难有胜算,只能尽力而为。

    第二箭射出,和第一支一样,一道完美弧线划过密林,擦着壶口落入底部,这一箭力道比第一支稍大,也将壶底砸出一道裂纹。若是钟天惊箭箭如此,只消六七箭便可将壶底打通,剩下三四箭,便可定心穿过执手便可。

    龙雀使嘴角一笑,随手将第二箭甩出,真气灌注在箭身,飞速靠近长颈壶,近身之后箭身急转直下,奔着长颈壶附近的地面坠落。钟天惊见状兴奋不已,看来这一箭龙雀使投偏了。

    钟不怨和公孙忆见状却高兴不起来,在他俩看来,这一箭何其精妙,长颈壶立在地面之上,若想将壶底打通,只能从壶口进入,力道不能大,若是大了,壶底打穿的同时,壶身也会受到波及而碎开,之所以公孙忆会定下十支箭,除了拖延时间以外,另一方面也是推测出若是自己投箭,以无锋剑气的手法,需要七支箭才能达成效果,再给钟天惊多留三支以备不患。

    可万万没有料到,龙雀使竟然反其道而行之,这第二支箭砸向壶边的地面,一股旋风将壶身高高卷起,未及众人反应,龙雀使左右手同时甩出,第三支、第四支应声而至,不等长颈壶落下,壶耳便被逐日之箭穿过,牢牢钉在树干之上。

    公孙忆倒吸一口凉气,按说真气力道拿捏,公孙家可以算是当世第一,光是神锋四式中的回锋式,悬锋式,就极度考验出招者把握真气的火候,若想发挥出最大威力,需要真气灌注小神锋之上的同时,控制真气流转,带动小神锋均匀,快速的旋转,真气控制快了慢了都不行。饶是如此,龙雀使这三箭连发,公孙忆都自愧弗如。

    钟不怨眉头紧锁,轻言道:“若然还是龙雀使老辣,恐怕惊儿这会儿要自乱阵脚了,胜负就要分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了。”

    公孙忆岂能不知钟不怨说的不假,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公孙忆连忙说道:“第二场比试中,晚辈也问了龙雀使,元神出窍**的破解之道,龙雀使自恃武功远高过我们,便将破解之法说了出来,在他控人心魂之时,若是被控者执念极深,这元神出窍便难以奏效,即便是强行入体,也会被本尊自我意识强行排出去。”

    “你的意思,眼下你徒儿的意识其实在体内也在和龙雀使抗衡,只是抵不过龙雀使的摄魂之法,所以一直被压制,若是占了上风,便可破解此道?”钟不怨细细琢磨着公孙忆言语深意,“按说你徒儿家悉数被四刹门杀光,心中怨气恨意小不了,可还是被龙雀使元神出窍夺舍,恐怕按你的法子,即便是照着裴家灭门那一夜的场景重现一遍,作用也不大。”

    公孙忆点点头道:“我那徒儿身负血海深仇,且诸多疑云和未解之事掺杂其间,小小年纪命运如此波折,若不是雪恨之念在心中,恐怕早就失了心疯,可前辈说的也不假,眼下我担心的就是这个,虽说我徒儿刚醒,体虚气乏被龙雀使钻了空子,若是龙雀使告诉我的破解之法是真的,复现裴家惨剧,恐怕是眼下唯一可以尝试的方法了。”

    钟不怨还是不太放心:“那你可曾想过,惊蝉珠之所以会助龙雀使元神脱身,也就不能以常理度之,龙雀使看似漫不经心,但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能放心大胆的将破解之道告诉你,想必是有恃无恐,若是一会你的法子不管用,可还有后招?”

    公孙忆苦笑一声:“钟老前辈,晚辈才疏学浅,遇见活了这么大岁数的老妖怪,还真是头一遭,若是那个法子不行,看来只有和他搏命了。”

    钟不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公孙忆:“若不是你们过来,这忘川禁地恐怕还能好好的守住,也不知道你们过来是福是祸。老朽这把老骨头,看来很难善终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前辈说的不错,是我带着徒儿来这忘川禁地,才惹出这么大的祸端,若是所有法子都用完还没作用,晚辈绝对亲手将我徒儿了结。”公孙忆话虽如此说,但心里还是十分不忍,可钟不怨言语中虽无埋怨之情,但事实上也确实是自己带裴书白过来,才将龙雀使熬桀的元神带了出来,此举不亚于当年钟不怨误放百战狂,其后果可想而知。

    龙雀使投完四支箭之后,并不着急继续投箭,负手而立,笑吟吟的看着钟天惊。

    钟天惊也看到了龙雀使连珠箭将长颈壶钉在树干上,心里顿时急不可耐,用箭提壶定树,是这项比试中最难的环节,钟天惊原打算五箭将壶底打通,之后用五箭小心翼翼的完成后面的环节,可此时见龙雀使只用了四箭,就完成了最难的部分,接下来只要一箭将壶底打穿,便可赢下比试。

    钟天惊越想越急,越急越乱,又射出一箭失了准头,这第三支箭擦着壶身定在地上,箭身兀自嗡嗡作响,挟带的劲风将长颈壶刮倒,如此一来,更增加了难度。

    龙雀使见状哈哈大笑:“钟家小娃娃,你是想认输吗?说你愣头愣脑你别不服气,临敌之时切莫自乱方寸,你瞧你这一箭不就射偏了吗?你不要管我怎么样,专心射箭,你越乱,越失了准头。”龙雀使竟说教起钟天惊。

    钟天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龙雀使笑声更甚:“憋了一百年,公孙那小子还真给我安排了几个好节目,我心里爽快,助你一臂之力吧,你且看好了!”。

    说完龙雀使顺手甩出第五支箭,那支箭和之前一样,将钟天惊射倒的壶震得飞起,钟天惊瞅准机会,射出第四支箭,不偏不倚穿过长颈壶一边执手,也定在了树干上,竟和龙雀使先前定在树干上的长颈壶一般高矮。

    不过钟天惊并不欢喜,若不是龙雀使出手,自己剩下的箭部射出,恐怕都难有此效果,旁人看来,自己已然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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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胜负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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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天惊面沉似水,虽然眼下的局面二人相差无几,但无论是钟天惊自己还是龙雀使,包括远处的公孙忆和钟不怨,比试的结果其实众人心里已经有了胜负,钟天惊力以赴,尚自乱阵脚失了准头,而龙雀使闲庭自若信手拈来,还能相助对手,对于钟天惊来说,侮辱莫过于此。

    眼下情况是龙雀使用了五箭,一箭入壶,二箭将长颈壶击空,三箭四箭将壶身顶住,第五箭则是帮助钟天惊将倒地的长颈壶正了身子,如今还剩下五箭,龙雀使更是有恃无恐,只消一箭削去长颈壶壶底,便算是赢下了比赛。

    反观钟天惊,在龙雀使那一箭的帮助下,自己用了四箭,但长颈壶双执手自己只定住了一个,好在自己比龙雀使多了一箭,剩下的只等龙雀使投出箭矢之后,自己后手射箭干扰他便可,钟天惊打定主意,只要龙雀使投出一箭,自己就跟手将箭矢射偏,只等龙雀使手中十支箭用完,自己再用最后一支将壶底打掉就行。

    虽然这么一来,免不了要被龙雀使说自己卑鄙,但公孙忆此前立下规矩的时候,只说二人不可互相接触,没说箭矢不能干扰,自己这般打算并不算违规,至于壶身不正算不算数,那就看公孙忆下定论了。

    钟不怨远远看着钟天惊和龙雀使,所为知子莫若父,钟不怨已经知晓钟天惊心中的打算,便开口对公孙忆道:“眼下惊儿手中箭矢比龙雀使多一支,若是惊儿后手出箭,不攻壶底,只攻龙雀使的箭矢,有没有赢的可能?”

    公孙忆笑了笑,这个法子从龙雀使投出第五支箭时,便想到了,但只一下便不再往下想了,因为以钟天惊的武功实力,想在半空中拦住龙雀使的箭矢,根本不简单,龙雀使投出的箭矢飞出的是直线,而钟天惊射出的弓箭是弧线,钟天惊倘若想射箭截住龙雀使的箭矢,必须要先发至人,可若是先发,又如何算准龙雀使投箭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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