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叫两声,到了后来似乎是被打晕了,满脸满嘴都是血,看着十分吓人。
我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就觉得后背直发冷,我是恨段然和黑子,但周兵他们下
手也似乎太重了些,段然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和几颗牙,这时李昆过来抬
脚对着段然的左肋骨一脚蹬下去,我估计肋骨是断了,只见段然两眼瞪大惨烈的
叫了声:「呀!」旁边的黑子已经被打得没了人样儿,鼻子歪到一边,两个耳朵
往外冒血,满嘴的牙都被打掉。
看到这儿我有点儿坐不住了,真要照这样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推开车门我
跑到周兵身边说:「哥!别打了!」
周兵见我出来瞪着我说:「你出来干啥!去!」
我一听,忽然发觉自己失误,急忙扭头钻进车里。
周兵似乎有些恼怒,喊了声:「别打了!」顿时几个人都停下来。
周兵把手里的烟头掐灭,走过去看了看段然和黑子,这俩人躺在地上一动不
动。他也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给刘白惹说:「给兄几个分分,去
喝酒。」
刘白惹点点头招呼李昆和另外几个人上了七人座,车子启动迅速消失在黑暗
中。周兵也到车里,反方向把车开了出去,我坐在车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一直把车开到民惠路的路口,停下。周兵看了看我突然说:「你刚才找死呢?」
我吓得浑身一颤,忙说:「哥,我错了!刚才我看他俩那样,怕闹出人命,
就没想那么多……」
周兵冷冷的说:「出不出事儿我心里有数,用得着你出来说话!?那俩人都
认识你,又不能搞死他俩,这万一他俩认出你了,可是你自找的。」
周兵说的这话,我当然明白道理,也后悔刚才不应该冒失的跑出去,可现在
说啥都晚了,我心想:既然都这样了,真要认出来也是没办法,既然做了这事儿,
我就不怕!
想到此,我把长发一甩,不在乎的说:「哥,您说的没错!是我自找的!不
过既然我做了,我也不怕!大风浪我也见多了,大不了一命而已!怕啥?怕也没
用!哥,不管您是替我出气也好,也或者是为了姐夫,总之,我这口恶气是出了,
我感谢您,只不过我没钱,我也没有别的,只有这身子,您或者是刚才那哥儿几
个啥时候想搞女人,只要您想得起我,我随叫随到,一分钱都不要!而且我还有
句话,真要是找上我,您放心,我一个字儿都不会提您的!」
我这番话说出去觉得心里痛快,周兵听得一愣,过了会儿他才说:「没想到
你还挺骨气。」
我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啥叫骨气但您别看我是个做小姐的,但我
不怕事儿!」
周兵看着我点点头:「你不怕事儿我更不怕事儿,假如真有人找到你,也没
关系,你直接把我说出来,给我打个电话也行,直接到公司找我也可以,记住了
吗?」
周兵这话虽不多,但我挺感激,不过话说来,如果他真不怕事儿,也就不
用摘掉车牌了,但在他看来,他的力量毕竟要比我大许多,因此才这么说。
我点点头。周兵说:「我就送你到这儿,我这车摘了牌照也不能在外面转太
久。」
我下车的时候他又说:「这两天你在家呆着,先别出来,等过过再看。」我
点头答应。
到家,我锁好门,连澡都没洗直接睡下。
(第十四集完)
【风情谱之新市口】(第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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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新市口(第十五集)
作者:小柔柔
26年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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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把手机关机,除了清晨出去买菜平时就在家呆着。
算算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也有不少,我就想着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到南边
去找闺女再也不来。
但这房子咋办却是个问题,虽不值钱但也能卖,哪怕只卖个几万块对于我来
讲也是一笔大收入……我是现在就卖?……还是再等等看?……怎么卖?找中介
?……这些事情想得我头疼。
同时我又想到,广场现在是个啥情况?晚上,我早早吃了饭,看了会儿电视
觉得无聊,关灯躺下睡觉,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后来感觉有一丝凉风从窗户
吹进来,这才安静下来,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砸门「咚咚咚!咚咚
咚!」
我急忙惊醒,一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心跳成一个。
摸着黑我看了看表,已经夜里十一点。
「咚咚咚!咚咚咚!」
砸门声依旧。
我又紧张又害怕,想着是不是东北人找上门来了?屋里漆黑一片,我坐在床
上静静的听着外面砸门声,一声比一声紧,越是这么着,我越是害怕。
都说人害怕到一定程度就会愤怒,我似乎也是这样,愣了一下,我突然下地
跑到厨房顺手抄起菜刀张嘴大骂:「**的!谁呀!大晚上的砸门!扰了老娘
的好梦!我砍死你!」
一边说我一边打开灯往外就走。
我想跑出去拼命,但刚到门口就听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姐!是我!韩娜
!」
一听是她,我稍稍放下心,忙问:「就你一个?还有谁?」
韩娜在门外说:「就我一人,琪琪没来,快点儿开门!」
我犹豫了一下,把菜刀握在背后打开门。
门一开,韩娜笑嘻嘻的从外面进来,她进了屋,我忙探头看看外面见再没别
人,这才稍稍放下心,只觉得浑身发软,手里的菜刀差点儿没掉地上。
「你个浪婊子!吓死我了!咋也不先来个电话?」
我说。
韩娜这时才发现我手里提着菜刀,惊讶的说:「姐,你拿着菜刀干啥?」
我关好门,扭身走进厨房把菜刀放好边说:「我以为是闹贼了。」
韩娜笑:「哪有贼偷东西还敲门的?」
我让她进了卧室,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印花t恤,下身一条牛仔裤衩,里
面是黑色的连裤袜,脚上一双崭新的白色镶边运动鞋。
韩娜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琪琪有活儿,挣钱去了。我刚会了个友,正好
从你这儿路过,上来看看,讨口水。」
我听她渴了,扭头到厨房冰箱里给她拿冰镇酸梅汤,笑骂:「**的小浪
婊子!你想喝水就大半夜的跑家里来砸门!你挣钱挣够了!也不说想着点儿我这
个姐姐!」
韩娜接过酸梅汤瓶子拧开后对着嘴儿就喝,我见她那没出息的样儿,又骂:
「喝我的酸梅汤不花钱是吧?早知道你来,我就先往里尿泡尿,让你好好解解渴
!」
韩娜听了笑,放下瓶子说:「你个老屄嘴!话真多!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我笑:「**的!有你这么过来看的吗?空着俩爪子!还搅和别人睡觉!
」
韩娜喝够了,问:「姐,前两天我给你打电话咋不通?」
我说:「手机欠费了,今儿刚交上。」
韩娜问:「最近干啥了?也没你的信儿了。」
我正好趁机打听打听外面,叹了口气说:「我还能干啥?广场也去不了了,
去了也是挨欺负,又没人给我出头。」
韩娜冷笑了一下说:「姐,你不知道吧,上次打你的那两个王八蛋听说遭报
应了!」
我借机忙问:「出啥事儿了?」
韩娜说:「具体我也不特别清楚,我是听包老三和卫荣聊天时候说的,就是
上星期的事儿,一个姓段的还有那个黑子,就是广场上曾经打过你的那两个东北
人,被别人弄了。」
我心里咚咚直跳,故意装着惊讶:「这是咋事儿?」
韩娜说:「听包老三的意思,这帮人来路不明,但手法非常专业,听说那天
两个东北人被从广场上架走竟然没一个人看到,而且这帮人下手非常重,听说现
在那两个还躺在医院里动不了,连话都说不了,大小便失禁。」
听了她的话,我稍稍放下心,看意思没有生命危险。
点点头我说:「该!活该!报应!」
韩娜说:「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魏全和小沉阳都急了,到处安排人。」
我眨眨眼问:「小沉阳?小沉阳是谁?」
韩娜说:「小沉阳就是跟魏全作的东北人的头儿,听说他们都是从沉阳过
来的,带了三十个左右的小姐,陆陆续续又从省城那边联系到十几个东北小姐,
我听说小沉阳这个人挺狠,在东北犯了人命,他还卖粉儿,现在和魏全作在
福大街盘了个歌厅,里面啥都有,小姐坐台、卖粉儿吸粉儿、赌博样样俱全。」
我点点头:「那卖粉儿的事儿包老三、李瘸子不知道吗?他们就不闻不问?
」
韩娜摇摇头:「都知道,连公安都知道,但没人问,更没人管,听包老三说
,魏全花了大价钱,从上到下都打点到了,就连巡逻片警都分了好处,根本不过
来。现在啊,新市口只有魏全一人独大,好生意都让他抢去了。」
我沉默下来,形势已经变成这样,包老三、李瘸子愿意当缩头王八,还能说
啥呢?韩娜继续说:「不过这个事儿一出,恐怕这局面就不好说了,听包老三说
,魏全一天几个电话打给他,问是不是他做的,三哥也不是吃干饭长大的,能认
这个茬?俩人在电话里就喊起来了,火都够大。这两天李瘸子也经常过来,和包
老三一聊就是一晚上也不知道说啥,我总觉得有事儿。」
和韩娜聊天我知道了大概的情况,心里也有了底,轻松许多,目前看,段然
和黑子恐怕一段时间内好不了,而且最重要的,包老三和李瘸子似乎联手了,他
俩联手当然是冲魏全来的。
我岔开话题问:「最近你们姐俩咋样?活儿多吗?」
韩娜把嘴一噘摇摇头:「操他妈的!没这么冷清的了,包老三和李瘸子的歌
厅夜总会客人少了很多,人家自己养的小姐还不够吃的,我俩连捡漏都没戏,就
仗着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客儿,时不时的叫过去陪陪,琪琪现在还通过络联系客
人,但活儿都不多。」
我叹了口气说:「那也总比我强吧?我也不会络,只能出去,这几天了连
一个客人都没拉着。你今儿晚上见的啥友?」
韩娜一听笑了,说:「别提了,我在上聊的一个友,聊的时候感觉挺好
,像个有钱的,也谈好价了,可见了面儿一看,操!带着一副穷相,还他妈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