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跟着往前扑了一扑,手仍然握着他的根部,喉咙蠕动着,卖力的往里吞吸。
聂阳正要去推她,就觉**顶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
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不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想
必那根棒儿,此刻已经插进了董清清的颈管之中。
喉咙深处对于男子**实在是莫大的享受,不管是女人呜呜呃呃的含糊呻吟
还是温热紧窄的腔子都能让人身心皆足。
含得有些困难,董清清顿了一顿,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
吞进数寸。这下,整颗肉龟都几乎全部吸进了喉管里,柔嫩的肌肉完全不适应这
样的异物侵入,卖力的蠕动着想把它推挤出去。
知道这样绝不会好受,聂阳不忍让她一直做下去,借着那喉咙里四面八方积
压来的绝妙感受,开始放松精关,顺着她的吸吮耸挺起来。
十几个来,董清清的口水几乎把他胯下全部染湿的时候,他终于有了爆发
的冲动,想要抽出来,根部却还被董清清握在手里。感受到了聂阳肉茎的脉动,
她满足的哼了一声,把阳根往外吐出一点,双唇夹住了**后的红棱,舌尖开始
卖力的在肉龟下面的敏感肉筋上勾舔起来。
“唔!”聂阳压抑着发出快乐的声音,双手伸进被中,按住了董清清的
后脑,有力的阳精再度开始喷射。
董清清香腮鼓动,吞咽不停,尽管如此,还是有一点阳精混着口水从嘴角泌
出了一丝白痕,她把残精浪液尽数吮净,才从被中钻了出来,靠在聂阳胸口,把
嘴角的痕迹刮到了嘴里,略带羞涩地问道:“聂郎,还……还好么?”
聂阳点了点头,也不用去问她哪里学来的这些功夫,若是在那淫窟中学的,
一问反而勾起不快的忆。
这下倦极了的董清清才算放下心来,把玉臂横在聂阳胸前,轻轻握住妹妹一
只手,满怀感激的闭上了双目。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习惯于影的人,自然也不会在意必然会有的光。
明日,还有三十六人要踏上不归路,自己,还是再去送一程吧……
乳硬助性 第二十六章
(一)
一出镇口,十二个骑士各自转向,骏马们一个漂移后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顺
势来了个托马斯全旋,分别踏上了险恶的前方。
“这次的特效师是谁?给我拉出去打死……”
(二)
聂阳依然站在原地,露水已经打湿了他的外衣、头发和每一寸露出来的肌肤。
但他依然没有动。
只因他已睡着。
“……”
(三)
进了门,绿儿的确是在侧间没错,但卧室却没有人。
按说此时应该睡的连床都已经拆掉的董二小姐,竟然不在。
“难道今晚睡相更差把墙拆穿滚出去了?”
(四)
董诗诗看他并不乐意,一扁嘴,抓住了他的手,撒娇一样的摇着,闷声道:
“大不了……大不了你那个表妹进门,也……也不算她做小就是了。我就这么一
个姐姐,你这都不允我么。”
“表妹?你是说慕容极家堂小复复那个表妹王姑娘么?是她的话到可以商
量。”
“你会挡六脉激光枪么?”
“好吧,算了。”
(五)
心道反正今晚可以恣意宣泄一次,也不知道以后上了路还有没有这等机会,
聂阳自然不想让娇妻就这么逃掉,装作为难的样子拉住她的手,低声道:“哎哎,
走不得。”
“干吗?又不是让你进去陪我姐姐斗地,非拉我做什么……”
(六)
“娘那时候说夫君纳妾妻帮补身才为贤妻,那我这帮自己男人当开路先锋的
算什么?大贤者么?”董诗诗噘着嘴,念叨着走进了屋,绕到了屏风后面。
“那肯定不算,有个叫做童贞门的门派里,修炼到三十岁可以叫魔法使,大
概要熬成元老才可以叫大贤者吧。”
(七)
聂阳低声呼出一口长气,并不在意屏风外还燃着的灯烛,就这么睡下了。
反正都是山寨蜡烛,燃会儿就灭了。
第二十七章 出镖
起身的时候,还是惊醒了董清清,但她显然还未从极度的疲惫中恢复,迷迷
朦朦的让开位置让聂阳下了床,便又到妹妹身边睡下。
此时,屋外正是晨光出现前的最后一段黑暗。
就用盆中的凉水随便抹了下脸,清醒了几分,他慢慢开门走了出去。
镖局中,马上准备出发的十二个人已经在准备最后的行装,见到聂阳过来,
那些镖师毕恭毕敬的打了个招呼,便又精神抖擞的开始检查马匹。搀在里面的那
些江湖子不知如何帮忙,装好行李后也只有袖手旁观。
“路上多加小心。”聂阳拍了拍其中最年长的那个汉子肩膀。尽管并不是浩
然镖局的,那汉子依然感激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走到他们出发必经的街中,天色终于开始泛白。只是天空云层密布,像染色
不匀的暗灰绸袍,披在东方的苍穹之上。
“聂大哥还真有闲情雅趣啊。”打着哈欠,云盼情从旁边的屋檐上突兀的出
现,她就像她的姓一样,总喜欢高一些的地方。看起来小丫头十分疲倦,多半是
昨晚一夜未眠。
她和慕容极看法一致,越是长期的平静,就越要小心谨慎。
“我只是出来送送他们。”聂阳平淡的微笑了下,看她着实倦了,便顺口关
心道,“你也早些去休息吧,白日里有我们看着。”
云盼情细细的眉毛挑了一下,笑道:“聂大哥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人了?”
聂阳也笑道:“不要说的我好像什么绝情罗刹一样。”
没想到云盼情却意有所指的笑道:“聂大哥若是一股脑这么下去,还怕变不
成罗刹么?”
聂阳慢慢敛去了笑容,长长叹了口气,看四周确实真的没了别人,才转身面
对着云盼情,沉声问道:“云盼情,现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究竟为何而来,
可以告诉我了么?出镖在即,我不想有任何疑惑影响和你的关系。”
云盼情双目闪动,轻笑道:“那种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
说。”
聂阳更加好奇,双眉一皱,身形一拔轻轻巧巧的跃到墙头,一手抓着旁边的
树枝,双足踏在云盼情身侧,垂头望着她,想在记忆中什么和她有关的事情。
但自然是一无所获,他自小就在北方深远处长大,云盼情虽然师从清风烟雨
楼,但娇小玲珑肌肤白皙雪嫩,五官柔美精致,即使尚未完全长成也一眼便能看
出是水灵灵的江南美人胚,如何两人也不会有交集才对。要是年纪再大上一些与
自己相若,倒还算有些可能。现在她的年纪算起来,自己还在江南的时候,她不
过还是没断奶的娃娃。
云盼情仰目看着他,眉梢眼角带着一种古怪的笑意,接着,又打了个呵欠,
把白嫩的小手往嘴边罩了罩,倦然道:“其实,我原本就是来看看你这个人。真
的。……好了,不和你说了,人家要去睡了。”说完,娇怯怯的身子向后一仰,
直接往墙后倒去,双足越过墙头时双掌一推,娇躯如清风吹起的柳叶一样美妙至
极的一翻,足尖在墙内屋壁上一点,人已经窜出在街道当中。这一手轻功浑然天
成轻灵美妙,当真如天边云朵一般。
远远的镖局门口,十二匹快马依次急行而出,密集的马蹄声渐渐由远及近。
很快,马蹄声就成了聂阳耳中唯一的音律。
但就在这杂乱的马蹄声中,云盼情软嫩的嗓音传来了她最后一句话,“聂大
哥,你还记得南宫盼么?”
南宫盼?这个姓氏并不陌生,当年聂家本就是四大世家中南宫家的旁枝,南
宫家不管哪一脉的人家,数上三五代,总能拉出些亲缘。但这个名字却耳生得很。
可能是幼时那一次劫难太过惨痛,之前的事情,他都记得并不太清楚了。
家道虽败,余威犹在,只要是南宫家的人,在江湖上总归还是有点地位的。
如意楼现在的人,算起来不也是南宫家的直系血脉么。可这南宫盼,究竟是何
许人也……
苦思不得,摇了摇头正要家,却见慕容极匆匆而来。想到慕容极的血脉源
自同样是四大世家的慕容氏,却成了别人的忠心奴仆,不免有些造化弄人的感觉。
“聂阳,丘许二位镖头在等你。”
“什么事?”这么一大早,正是丘明扬练他那不成器的飞刀,许鹏在青楼搂
着女人睡觉的时候,这两人此时凑齐,还真是少见。
“是和昨日出去的人有关的消息。”
聂阳心中一凛,不再多问,快步随慕容极到了镖局大厅。
“聂总镖头,”丘明扬的脸上十分沉重,像是遇上了什么难解的谜团,“昨
天第一批人的消息来了。”
聂阳点了点头,到上首坐下,静待详情。他们出去的人都带着浩然镖局的信
鸽傍身,一旦到了第一个落脚点,便要按命令写下离开旗门镇路上的沿途情况送
,并在落脚点取好信鸽往下一处去,依次行进,这样不管镖局选定哪一条路线,
只要这些人活着,就相当于有了六批前哨不断送情报。
因为镖局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据点,所以这样的行动必然要动用各方面的人脉,
不是什么事关紧急的红货,怕是也不会有如此待遇。
“十二只信鸽,来了七只。”许鹏接着说道,脸上还带着酒意,但此时眼
里却是清醒无比。
鹰横天皱了皱眉,殷亭晓和不净和尚对望了一眼,聂阳沉吟道:“是有哪一
路没有消息么?”按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况,能顺利出去两组人就已经是顺利的有
些异常了。
哪知道丘明扬摇了摇头,不知是喜是忧的沉声道:“可能其余五只被人击落
了,七只信鸽,分属三组人。全部都是一句话,一切如常。”
“什么?”慕容极低叫出来,聂阳和鹰横天也惊讶得睁大了眼。
丘明扬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以为这次事情被人刻意宣扬过,又牵扯了如此
珍贵的武林宝物,此时外面必然已经水泄不通,想要出去怎么也要有死伤,没想
到竟然风平浪静的全放出去了,真是令人从心里发寒啊……”
的确,看起来平静无波的水潭,正说明翻涌处之深。
三路人同时出发,字迹也没有异常,基本没有伪造的嫌疑。
鹰横天沉声道:“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外面没有人,或者有人,
现在没了。二,他们出于一些原因,不约而同的把人放出去了。”
殷亭晓皱眉问道:“如果是二,那会是什么原因?”
慕容极沉吟道:“如果外面的人知道了,咱们其实是有个镖队要准备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