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话,自然就不会对他们感兴趣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走镖的所有事宜,应该是只有在场的大家才知道的啊。
开始伪造那些铁盒的时候,更是只有咱们三家镖局的人清楚。”许鹏有些恼怒地
叫了起来,“现在所有的人都还在这儿,难道这里面还有奸细不成?”
的确,知道有大队走镖一事的本就只有在场这些人和董家老少。这次出去的
七十二人可以说个个精锐,不知道内情的人没道理无动于衷。就连摧花盟和逐影,
也不可能了解到这出镖前才制定的计划。
“也可能他们只是怀疑,所以派人盯上,并没有下手?”不净和尚沉思片刻,
说道。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董剑鸣脸色苍白的开口说道:“知道要大队走镖而现
在不在镇上的,还有一个人……”
聂阳斜了他一眼,道:“谁?”
这个面色苍白的少年心里像是在挣扎着什么,手紧紧地捏着茶杯的柄,抿着
嘴唇,犹豫起来。
殷亭晓有些着急,追问道:“剑鸣,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快说出来。”
董剑鸣有些痛苦的垂下头,低声说了个名字。
“谁?”其余人都没有听清,只有聂阳耳力过人,听到了那模糊的三个字。
“魏夕安。”聂阳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补充道,“原本是逐影的人。剑鸣,”
他转向董剑鸣,放柔了语气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董剑鸣连眼圈都有些发红,低声道:“我……我前些日子伤好之后,每天都
去镇外和她……和她……见面。”见面那两个字说得细如蚊鸣,聂阳又知道他二
人的关系,自然知道不仅仅是见面那么单纯,一个俏丽女子偷偷约见了正知晓女
人滋味的少年,两人又有过**之缘,会发生什么实在是再好猜不过了。
“她随口问了问,我也就只是随口说了说,不……不一定是她的。”他虽然
还在无力的辩解,但闪烁的眼神表明他也并不相信自己所说的。
“她这几日不在镇上?”殷亭晓继续追问,口气已经有些怒意。
“不……不在,她说……她说……”董剑鸣迟疑许久,才说了出来,“她说
赢大哥找她,之后就再没来了……”
“那个赢大哥是什么人?”聂阳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漏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情。
“她说那是个很厉害的人,也……也一定能帮她消灭摧花盟,他好像叫……
叫赢隋。”
聂阳顿时感到一阵眩晕,他扶住椅子,冷笑了一声,道:“逐影追了这么久
摧花盟,难道追得连自己原本要找的是谁也忘记了么?”
董剑鸣愣了一下,问道:“难道不是摧花盟的赵玉笛夫妇么?”
殷亭晓怒道:“当然不是,逐影原本就是一些受了邢碎影羞辱迫害的人们为
了报仇而临时成立的组织,只是因为怀疑摧花盟背后就是邢碎影才一直苦苦追逐。
赢隋赢隋,这不就是碎影倒过来么!逐影里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丫头!”
聂阳沉思片刻,道:“现下想必外面的人多半已经知道咱们最后还有大队镖
队,才会沉得住气。”
“那怎么办?”许鹏有些焦躁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把一头黑毛弄得乱七
八糟。
聂阳淡淡道:“很简单,咱们把出发的日子,延后三天。”
慕容极点头道:“嗯,而且要把镖局周围守卫严密,决不让外来的人探到。”
鹰横天也开口道:“明日就由三位镖头设宴,大家一同大张旗鼓去吃上一顿,
权作庆祝,放出消息镖已出发。”
“三天后假托一批红货,沿最靠北的路线出发。”聂阳补充完最后的话,这
个法子也只能尽可能避免引来无关人等。至于邢碎影,他既然知道内情,自然一
定会紧紧跟在聂阳身后的。
就像影子总是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却也决不会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出现。
这个法子尽管骗不到什么老谋深算之徒,但能引走一些浅薄之辈,已经聊胜
于无,丘明扬和许鹏点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
各自散开的时候,慕容极跟在聂阳后面,带着些古怪的意味道:“聂阳,你
的变化越来越大了。”
聂阳也没头,淡淡的道:“你见过从前的我么?”
慕容极一愣。他的确只是见过在这镇子里的聂阳,之前他在聂清漪身边的时
候,确实一无所知,便只有道:“没有。”
“那,何来变化?”聂阳带着些许嘲笑的感觉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了董家
后院大门里。明明是青天白日,董家的宅院却莫名的显得有些阴森。慕容极搓了
搓双臂,摇了摇头,往偏院自己的房间去了,下午他要负责守卫,先休息一下比
较好。
聂阳的心情很差,烦躁的了屋,趁着妻子还在姐姐那边,坐在床上开始练
功打坐,但邢碎影那张带着嘲弄的脸不住的在脑海里盘旋,盘旋……
混帐!他一拳击向床柱,满胸的愤懑无处宣泄。没想到他认为最不值得注意
的魏夕安,竟然直接和邢碎影有接触。他才不管鹰横天那什么税银要不要追查,
只要能到机会把邢碎影立毙于眼前,所有的事件对他而言就已经结束,他就立
刻带上董诗诗去姑姑那里。
这一拳的声音似乎有些大,惊动了院内的谁,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有些气闷,也没去理会来人是谁,心道不是绿儿便是诗诗,都没什么所谓。
听到水盆响动,才抬起头看了过去,还没看清来人,一块润湿了的布巾就盖
了上来,一只温软的手撑在巾后,轻轻帮他抹着脸,手的人柔润的声音随之响
起:“擦擦脸,会舒服一些的。你看起来好烦躁,怎么了?”
董清清,自然是董清清。对于已经把聂阳当作夫君的她来说,这只是很常
的动作而已。
但这一个动作,却像雷鸣一样震慑进聂阳脑海。
如果说云盼情说的话是一扇加了锁的门,那么现在,董清清碰巧带来了钥匙。
在他很小的时候,因为并非父亲亲生,聂家并不是人人都待他很好,平日里
没事的时候,便会去附近的南宫家玩耍,那边庭院广阔,后院荒地往往也不见什
么人。
每次他心里不快活的时候,就会在那边一个人闷闷的坐着。
直到夏天的一次,一个和比他大一些的女孩把自己的手帕在池塘里湿了,替
他擦了擦脸,轻柔的说了差不多的句子。
“你是不是热呢?我帮你擦擦汗……有没有舒服一些?”
那个他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定下了娃娃亲的对象,就是南宫家偏房的大小姐,
南宫盼。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成亲实在是很遥远的事情,而玩伴总是最容易被遗忘的。
如果不是云盼情提到了这个名字,董清清又恰好作出了类似的举动,根本就不会
想起。
他扶着脑袋,往窗边站定,吸了几口窗外新鲜的空气,努力的忆着。记忆
中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已经模糊不清了,但可以模糊的确定的就是,南宫盼是比他
还要大两三岁的,而且,就算女大十八变,也不会平白变得年幼了。云盼情绝对
不是南宫盼。
那她是谁?
压住了冲过去一问究竟的冲动,聂阳揉着额角坐到椅子上,董清清不敢扰他,
在一边静静的递上一杯热茶,他接过抿了一口,感激的对她笑了笑,闭上了双眼,
开始静静的思考。
云盼情的身份并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既然她和南宫盼有关,除非南宫盼
是她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不然和他九成是同伴。现在要紧的是,魏夕安在哪儿。
只要能找到这个上了当的傻女人,邢碎影就必然会被抓到蛛丝马迹。
如果她要监视这里人的行踪,她就必然还在附近。
但如果他的记忆没错,与孙绝凡第二面相见时,曾经提到过魏家姐妹二人武
功平平,却最为擅长匿踪迹,直接靠这些人去找,怕是只有一个史夫人一个鹰
横天派的上用场。
看来只有靠那个人了,聂阳叹了口气,他和那人多半很难谈得来,还是叫上
慕容极的好。
就是不知道,韦日辉能否联系的上已经不知道隐藏到哪里去了的逐影。
此时本该同样关心逐影去处的,便是正在享受人间至乐以至于把一切都抛去
了九霄云外的魏夕安。
那是离旗门镇并不太远的一处背阳荒坳,但因为四周尽是荒草灌木,只要有
技巧的小心处理,根本不会有人能发现里面有人。
魏夕安就在里面。最后一次见到赢大哥后,她便在这里静静地等待,食物和
水都藏在了草丛深处,栖身的地方也是用现成的茅草简单铺就,只要缩在岩下,
就算是有人从旁边几步外走过,也很难注意这里会有人。
不过此刻例外。
她已经等了三日,一个人,孤独而单调的等着。
上午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野花的花瓣上,温柔如情人的手。盘旋的飞虫
痴痴绕绕的交叠在一起,沐浴着阳光落在花瓣上,以花为床。
本就是让人容易春心萌动的时节,又在这样一个私密的角落,她终究还是按
捺不住心中的渴盼,很轻,很慢的拉起了自己的裙裾。
并没穿中裤在腿上,纱绸直接抚摸过腿上的肌肤,慢慢缩皱起来,把结实笔
直的长腿慢慢暴露在清新温暖的空气里。她拱了拱腰,就像赢大哥抱着她的时候
一样,抬高了紧俏的臀部。
并没有急着去抚摸腿间焦躁的花瓣,她轻轻喘息着,从自己的颈子一寸寸用
手指拂弄过去,就像赢大哥经常做的那样,慢慢游弋到饱满的双峰旁侧,掌心拢
住**,轻轻一捏,再一捏。
“嗯嗯……赢大哥……”喉咙间低低唤着情人的名字,柔润的指尖抵住了玉
丘上挺翘的小樱桃,隔着并不厚实的衣料,轻轻压蹭着。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用幻梦和自己的手来满足自己,**渐渐的脱离了她的
掌控,毛躁的少年并不能真正的满足她,心里的底线和环境的复杂让她不愿也不
可能再有其他男人,于是,她只有和自己的手。
幸好,自己给自己的快乐,并不比别人给予的少太多。
很快,手指就让饱满的胸脯闷胀起来,**上挑弄出的麻痒想无形的细线,
从花蕾中心贯穿进去,混进浑身的火热中。扣子沿着颈窝下沿一粒粒松开,衣
衫渐渐滑开,露出白里透红的肩头。
不再是少女之后,魏夕安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变化,肌肤日益细腻,本就饱满
结实的两对**,也不知不觉仿佛大了一些,绷在兜衣里胀鼓鼓的蹭着奶头,让
她轻功施展起伏间便被蹭的脸红耳赤。
把解开的衣襟撩开半片,五指一并,钻进了兜衣之中,奶包儿紧紧撑着绸缎,
挤进去的手显得十分勉强,五根纤指登时陷进了满满弹弹的一片柔软之中,仅有
那颗娇美的豆儿硬撑着顶在掌心。
她手掌一转,汗津津的掌心一个旋摩,胸前一阵麻胀,令她轻咬下唇,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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