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抖着扭来扭去,扭的嫩滑膣腔也跟着曲折了几分,她夫君舒服的打了个哆嗦,突
然加重了力道,喘息也粗了起来。
董清清心尖一阵浓酸,急得眼泪都几乎掉了出来,知道夫君已经到了最后关
头,可自己全身都还麻软憋闷正要开始,情急之下低叫了出来:“相公……慢…
…慢些出来……”
她夫君用力挺了几下,紧紧搂住了她,喘息道:“不……不成了。”话音未
落,那细长肉萧在她的肚子里猛地一颤,一股热乎乎的浓汁流了进去,暖得她花
心又是一阵憋颤,却偏偏泄不出来。
“清清,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她夫君轻声道,抹干净了自己身子,帮
她擦了一下,便钻进了被中。
董清清就那么晾着娇美的身子,一时不想进被中休息,秀眉微蹙想要抱怨夫
君两句,却偏偏无话可说,性**裸的踏在绣鞋上站了起来,到桌边端了杯凉
茶,冲一冲胸腹间的燥热。
感觉到屋子里有哪处不对,董清清头一看,才惊讶的发现一个男人正大刺
刺的坐在她背后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背臀,她刚要惊叫才想起夫君就
在屏风后面,连忙掩住小口,旋即发现捂错了地方,急匆匆横臂拦住胸前,一手
张开挡在交叠起的腿根。
那男人这次并未蒙面,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上,并不大的眼睛闪动着淫光。
董清清这么被他看着,就好像有把柔软的刷子在她身上每一处私密的角落刷来刷
去一样,刷的她本已经平复的呼吸再次急促了起来。
那男人笑了笑,站起身走进了屏风后,这次他并未拿短剑,但也惊了董清清
一跳,她连忙追了进去,生怕这男人伤到自己夫君。
追过去时,她夫君正面朝里躺着,那男人一指点在她夫君颈后,在腰后拍了
两下,接着把他睡熟了一样的身子往里一推。
董清清愣愣的看着,知道自己的夫君又是被那人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弄昏睡了,
心中一阵绝望,又带着隐隐的希冀。神思恍惚间,就看见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床
边,对她招了招手,竟似把她当作陪酒的婊子一样。
她羞耻的低下了头,但还是走了过去,只是双手仍然死死的遮着胸乳股间。
“还遮什么遮,是不是刚和相公温存过怕让我看见水儿啊。”那男人这次的
声音变的普通了许多,不若昨晚那般低沉嘶哑。
董清清红着脸摇了摇头,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转身跑掉还是性直接躺
到床上让男人恣意凌辱便是。
那男人耐心似乎不如昨夜,也不去管她什么反应,倒是自顾自地把腰带解了
下来,开始褪着裤腰。
“你……你要干什么……”董清清身子一下子软了,几乎坐倒在冰凉的地上,
想到自己又将被这男人弄到床上翻云覆雨,那本就还湿润着的**一阵抽搐,又
吐了些蜜汁出来。
“董大小姐,你上下两张嘴的态度很不一样啊。”那男人淫笑着看见她指缝
中遮不住的那一丝水光,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臂一扯,她一个踉跄仰面跌进男人怀
里,双腿没有并住,湿漉漉的肉唇绽开到两边,把一个红润鲜嫩的**露了个底
朝天。
董清清顿时大羞,双腿连忙欲,却被男人膝盖插进腿中别住,她扭腰挣扎,
却被男人顺势托起粉臀,比昨天还要粗长几分的巨大阳根直挺挺的竖在她股下。
男人急色的动作让董清清心中猛地一震,小腿往一收压住床榻撑起了臀股
不至于坐下,笛声惊叫道:“不……不对!你……你不是……不是昨天的那人!”
那男人并不否认,反而笑眯眯的道:“董大小姐,不管是谁,反正奸了你的
不是你的夫君,都是淫贼,难道你还在乎是哪个淫贼么?”说着就用双手去拉她
的腰。
眼看着那巨大肉龟已经压进了多汁的肉唇之中,董清清心中又羞又急,不知
为何对这与昨晚不同的男人充满排斥,对这没有做其他动作上来便要抽查奸淫的
行为也十分不情愿,双手往后撑着男人胸膛,死命的撑着就是不愿意坐下。
那男人嘿了一声,双臂贯力就要用强,这时就听屏风外一个粗糙低哑的声音
冷冷道:“小子,连我动过的女人你也敢碰,好大的狗胆。”
那男人动作一僵,一把把董清清搂在身前,右手成爪扣住她喉头,架着她走
出了屏风。
屋内站着的蒙面男人手中拿着一柄短剑,双目如电冷冷在那男人身上一扫,
道:“你这种不入流的毛贼,也算色胆包天了。”
董清清**着身子站在两个陌生男人之间,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两个淫贼争夺
的对象,浑然没有人把自己的已婚身份当事,一时哭笑不得。
“淫贼就是淫贼,难道还分三六九等么,你若这么喜欢这个女人,咱们分享
便是。”那男人色迷迷的在董清清乳峰上捏了一把,道,“反正这女人春情寂寞,
咱们两个一齐上也不至于伤了她。”
蒙面男人轻笑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好。”
那男人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解决,心中一宽,搂着董清清走了过去,笑道:
“不知道老兄喜欢怎么玩法?”
寒光一闪,那男人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他张了张嘴,还没说出话来,一股
血箭就从他喉头飚了出来,蒙面男人反手一探,一块布团就塞在了那男人伤口上,
把血硬生生堵了去。
那男人喉咙里发出喀喀的声音,双眼满是惊讶和疑惑,不知是不信自己会被
杀死还是不信自己会被这么轻易的杀死。
蒙面男人淡淡的道:“你几时听说过玉面银狐与人分享过女人?”
那男人双眼猛地瞪圆,在极度的惊讶中死去,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情。
那断气的男人被玉面银狐扛出去很久,董清清还没从惊吓中过气来,她赤
裸的身子一阵阵发冷,那搂着她的男人在一霎那变成了尸体,让她头脑一阵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她平静的生活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想穿上衣服,来抵御越来越浓的寒意,但刚刚捡起肚兜,还没盖在自己的
身上,身边一阵微风,那蒙面男人竟又来了。
她瑟缩了一下,搂着肚兜退到了屏风边上,她看着那短剑,剑锋上还犹有血
迹,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不要杀
我……”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把剑收腰间皮鞘,大步走了过来。
董清清害怕的低叫:“别……别过来!”
那男人还是走了过来,但只是温柔的拥住了她冰冷的身子,声音虽然嘶哑却
温柔了许多,他贴在董清清耳边柔声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董清清心尖猛地一紧,混乱的心房像找到了依靠一样渐渐平稳下来,她颤抖
着低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能……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她也不知
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要求,好像从这个男人强占了她身子的那一刻起,一些
变化就已经发生了。
那男人双手突然一紧,勒得她有些憋闷,片刻的沉默后,那男人退开了两步,
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道:“我只是个为人不齿的采花贼而已,你莫要觉得我有个
玉面银狐的绰号就一定英俊得很。”说罢,他突然挥手扯下了面巾。
那应该是一张很英俊的脸,高挺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嘴唇,和深邃的一双眼
睛,但那张脸从鼻梁往下的部分,布满了蜈蚣一样的丑陋伤疤,伤疤一直延伸到
下巴之后,隐约到了喉间。
董清清啊的低叫了一声,双手捂住了小口惊得后退两步,坐倒在了床边。但
随后看到了那男人眼中负伤野兽一样的神情,董清清完全的继承她母亲的那柔慈
心绪莫名的涌起,她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恐惧渐渐消失,轻轻地问了句:
“是不是……很痛?”
那男人没有再说话,但眼中的光芒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慢慢地走了过来,
然后把她拥在胸前的肚兜丢到了一边,接着他慢慢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露
出了结实有力但一样布满伤疤的上身。
董清清没有出声求饶,也没有挣扎抗拒,不只是因为不想徒劳还是别的什么,
她只是在他**的身子压住了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无奈和期待的叹息。
这一晚,那男人固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不断地用手指和口唇挑逗着她浑身
上下每一处娇嫩敏感。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泄了几次身子,她只知道用来垫在臀下
的肚兜湿得好像刚从河中捞起来一样,她泄得几乎昏死过去的时候,那男人才真
正的又一次占有了她,她以为之前的愉悦就是女性的极限了,但那粗长火热的阳
根通过她酸胀酥软的花心告诉了她,她可以得到更多的快乐。
最后她精疲力尽的接收下了男人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的时候,她听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记住,我叫胡玉飞。”
莫名的,董清清流下了两行眼泪,却露出了一个微笑。
沉沉睡去的时候,董清清有些茫然地想,那些姨娘每晚也是被自己的爹爹这
样激烈的奸弄一番才会变的愈发憔悴的么?可是……为什么母亲没有一点憔悴的
感觉?
八太太的房中,早就已经安静了下来,那可怜的少妇正死人一样的睡着,腿
股间的水痕都没有来得及擦去,胀鼓鼓的一对儿**平稳的起伏着,但她的身边
并没有人。
本该睡着董老爷的床榻上,只有一块皱巴巴的床单。
在董家大院后面一里外的一块精辟庄园中,有一座并不大的宅院,每一个董
家的人都知道,董夫人就住在那里面,为了董家上下祈福清修。
但此刻已过子夜,那佛堂中竟仍然还有人。
一个清瘦的妇人跪在蒲团上,闭着双眼,眉宇间依稀还有往日的风采,可以
隐约窥见当年的纯美容颜,她双手拿着一串念珠,静静地拨弄着,安静得仿佛与
这佛堂融为了一体。
董浩然走进来的时候,仿佛是故意一样踩出了重重的脚步声。
董夫人并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伸出了一只手把旁边的蒲
团擦了一擦。
董浩然走过去,跪在了蒲团上,一切都那么自然好像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
的动作一样。
沉默了很久,董浩然才长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欣慈,我对你说过的那
趟大镖,今天到了。”他顿了一顿,并没有任何人应他,但他好像习惯了在这
里自说自话一样,继续道,“我没想到,竟会是幽冥九歌。”
听到最后四个字,董夫人的身子明显的一颤,但依然没有说话。
董浩然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双手在裤管上搓动着,“你知道,我学了
那半吊子的幽冥九转功后,足足难受了将近二十年,我已经不敢去想有朝一日能
找到幽冥九歌治了我这身邪功,但现下他出现了。出现的太过巧。……欣慈,
清清自己找了个安稳的男人,相信不会出什么岔子,诗诗我也会尽快给她找个婆
家,剑鸣在武当山过得很好,如果我这次有了什么意外,你……也就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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