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巾下,果然是一张英俊的脸,只不过,是只英俊的狐狸脸。
(七)
最后她精疲力尽的接收下了男人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的时候,她听到了那男人
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句,“记住,我叫胡斐。”
“骗人……我看过雪山飞狐……”
“……”
第四章 饵与钩子
“小……小姐,这种地方……就……就不要上药了吧……”
被许鹏惊到的小丫鬟在自己床上抖抖的睡了一阵,迷迷糊糊的听见脚步
声,睁开眼睛一看,就被拿着跌打药膏睡眼惺忪冲进来的董诗诗吓了一跳。知道
二小姐睡着睡着突然想起要给自己擦药,绿儿还好好地感动了一下,那知道背上
的瘀伤脸上的肿胀处理完了,董诗诗又把目标放在了她紧并得双腿间,不仅又羞
又怕的求起饶来。
不过绿儿可怜兮兮的声音显然没有入了董诗诗的耳朵,睡得三分迷糊加上三
分酒意和三分热心一分好奇,让董二小姐利的脱掉了绿儿的衬裤,还不忘解释
道:“女孩儿家的身子娇嫩得很,不上药万一留下疤多难看……我也是女人啊,
你害羞什么!”
绿儿被董诗诗扳的双腿大张,虽然明知都是女人,却也忍不住把脸羞了个红
透,但二小姐的话又不敢违抗,只有乖乖的挺高细腰,让二小姐更方便的上药。
月色不够清晰,董诗诗性掌过油灯点亮,搁在了床边,然后扒开绿儿有些
红肿的肉唇,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的在绿儿那粉津津的一团柔润嫩肉上找着,
在泛起血丝的膣口轻轻涂抹上去。抹了一阵,瞅见**顶端有颗娇小肉豆儿竟也
红红的胀了起来,虽然奇怪刚才似乎这里没有伤到的样子,董诗诗还是抱着反正
药涂上不会伤人的念头在那芽尖儿上擦了一擦。
哪知道这一擦下去绿儿的股间猛地一抖,刚才涂到膣口的药膏突然被一股汁
儿和的稀了。董诗诗皱起眉头,对着绿儿道:“你这丫头,我给你上药,你尿什
么尿。”
绿儿闭着眼睛颤巍巍道:“小姐,奴婢没有尿啊……刚才你一擦药,人家那
里猛的酸了一下子,小姐……别往那里上药了,酸酸痒痒的好难受。”
“不成,我看看哪里出的水儿,再给你上一遍。”董诗诗把油灯凑近了一些,
顺着泌出清浆的红嫩裂隙用指尖一点点摸了进去。
绿儿长哼了一声,旋即发觉身边热热的不太对劲,睁开眼睛才发现董诗诗竟
掌起了灯,那边还有一个窗户没关,顿时羞急道:“小姐……你……你怎么点灯
了!好歹……好歹把窗子关了啊!这要让人看见,绿儿还怎么做人啊!”
“大半夜的谁不睡觉来看女人屋子,别操心那个,赶紧的抬腰,怎么我还没
上药呢你就要死似的。”
绿儿也疑惑不解道:“奴婢不知道啊……小姐手指往里一伸,人家……人家
的腰就没力气了……”
董诗诗哼了一声,不明白为什么越找这粘粘滑滑的透明浆汁越多,抱着非要
找到源头的念头,她性一把抱住绿儿大腿,把脸凑近了仔细盯着用手指一点点
拨开挤成一团的小洞,往里看着,好像婴儿掌心一样柔嫩但更多褶皱的粉色膣口
被挤开些许,往里面看去,不时微微一抽的腔子稍往里的地方还能看见一圈嫩嫩
的薄皮,粉嫩肉壁上挂着晶亮的汁液,却看不出从哪里流出来的。
绿儿拿董诗诗全无办法,心里羞极,下身又被弄的又沉又酸,本还有些疼痛
的**现在憋胀发痒起来,急的她心里猫爪挠着一般,身子不自觉地扭了起来。
这仆二人没料到的是,屋内这一幅春色撩人的画面当真就有人在看。
而且那油光满面的脸和色迷迷的小眼睛,属于一个肥胖的黑衣男人。
他双目努力的睁大,鼻翼扇动急促的喘息着,黑色的麻布裤子裤裆被撑得老
高,小蒙古包一样耸着,他费力的咽了口口水,自语道:“好下手的被人抢了先,
只好用这两个丫头了。还好长的不错,值得让老子冒一冒险。”
他从胸口掏摸了半天,拿出一根碧玉短管,淫笑了两下,沿着房檐摸了过去,
肥胖的身子在房上移动得却十分灵敏轻巧,瓦片都没有半分响动。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顶摸着找了一片松动的瓦,伸手正要掀开,眼前一
暗,啪的一声轻响,一只穿着软底黑靴的脚踏在了他手前的瓦片上。
胖子抬起头,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年,背对着月光让他的脸整个
隐藏在阴暗之中,他的腰间配着长剑,还带着浩然镖局的标记。胖子以为少年是
镖局的护院,扬手便是三根细针直取少年咽喉胸腹,同时肥胖的身躯一掠而起,
为怕惊动其他人打算一下把少年毙于掌底。
但那个影子一样的少年一闪,人就不见了,胖子的飞针也像是被幽灵带走了
一样无影无踪。
胖子慌忙地向四下张望,就见房后外墙对面的屋檐上,那个少年远远的看着
他,整个人仍然笼罩在阴暗中,只有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胖子心里有些发毛,他本就只是下五门的淫贼,胆子并不大,连去捡玉面银
狐的剩饭都没有勇气,更不要说和这来路不明的诡异少年拼杀了。
心念一转,胖子提气一跃,发足往镇外飞奔而去,基本中仍不忘头看一眼,
那少年只是冷冷的盯着他的背影,并没有追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了镇外一处破祠堂,胖子才停下了步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恨恨自语:
“看来这消息果然人尽皆知了,小小一个旗门镇,满地都是怪人。”
“看来你也是为了幽冥九歌而来的。”一个冷漠的声音传来,胖子一个激灵,
右掌反手护住背心,就地向前一滚,背靠树干站住。
果然又是那个黑衣少年,有几分秀气的脸上,明亮的眼睛闪着寒光。
“小哥,你若是看上了那两个丫头,我让给你便是。我自会去别的路子,
你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那胖子边说边掏出了一张信纸,把手一扬展开,
“大家还不都是收到这消息才巴巴地赶来,公平竞争各施神通,你若技高一筹,
兄我自然也不会在你得手后再动念头,同样我用什么法子,小哥你也别一直捣
乱。”
那少年微微一笑,淡淡道:“你是在求我不要杀你么?”
胖子的笑脸有些僵硬,沉声道:“小哥,你知道我是谁么?”
那少年哼了一声,道:“极乐佛座下五个淫贼,你是老三还是老四?”
那胖子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他和三师兄确实是双胞胎兄,这次他贪功,
收到了“幽冥九歌将会出现在浩然镖局”的消息之后自己一马当先赶了过来,没
想到一下子被人认出,“你……你既然知道我师尊的神通,还不快给老子滚开!”
那少年长剑抽到一半,又插了去,“还是不沾血的好……我本来是觉得你
们这种人渣来得越多越好,现在却觉得有些烦了,还是提前料理一些的好。”
“说什么好听的!你不是为了这幽冥九歌而来的么?”那胖子哼了一声,把
碧玉短管收进怀中,掏出了一双布满短刺的手套戴上。
“真抱歉。我不是。”那少年一字一句说完,左足向前一踏右掌疾抓向胖子
胸前。
那胖子长长吸了一口气,身子骤然高瘦了几分,双臂也长了寸许,他带着手
套,双拳一攥不闪不避迎着少年右掌击出。
拳掌即将相交之时,那少年突然沉肩压肘,右臂变得如鞭子一样柔迅的绕上
了胖子的左臂,手掌一拨一引,那胖子就觉一股阴柔力道把自己的拳劲猛地向旁
一扯,心下大惊连忙凝力向反方向去挣,生怕力道失去控制被对手伤到肩肘。
这时那少年身子向侧一滑,右掌一松在胖子左肘上一托,同时左手迎向胖子
右腕,在那已经丢掉了八分力气的右腕上一握一带。
那胖子本也是小擒拿的高手,但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过迅速,他根本来
不及收力或是变招,双拳力气运老之时,他自己的左拳打在了右臂之上,而右拳
则狠狠地打上了自己的小腹。手套上的毒刺见血封喉,他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全
身就已经麻木。
胖子软软的倒在地上,面色逐渐变得乌黑,他挣扎着开口,仿佛看见了什么
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不可能……影……影狼……明明已经死在江南了……”
江湖上的人大都知道,当年以影返的精妙手法和迅影逐风的凌厉剑法两套功
夫闻名江湖的影狼杜远冉已经因为南方那场大乱死在了江南,但刚才那少年用的,
却分明是影返中的常见手法,并不神妙,却快,且无法捉摸。
那少年一直阴冷的眸子浮现了一丝哀伤,淡淡道:“影狼没有死,我就是影
狼。”
那胖子还想说什么,但张开的嘴里只流出了乌黑的血。
树枝交错投下的斑驳阴影中,慕容极突然出现了,他看着那黑衣少年,轻轻
地喊了句,“聂阳。”
那少年过头,脸上出现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但嘴里却道:“慕容极,你不
该这么晚还在这里的。”
慕容极轻笑道:“盯梢的人还在我的屋后睡觉,你大可不必担心。”
聂阳蹲下身子,把胖子身上的碧玉管收进了自己怀中,然后起身一脚把那胖
子的尸体踢到了小道边的杂草丛中,“说真的,我既然能找到夏浩,自然就有办
法找到剩下两人,你们本不必这么做的。”他撇了撇嘴,微笑道,“而且那东西
若是丢了,我可赔不起。”
慕容极靠在了树干上,抬头看着天上的月色,肃容道:“人是为了还你人
情,你也知道杜先生是为了他而死的,人帮你报仇,也算还了他的心愿。”
聂阳微微皱眉,仿佛不愿意多谈他死去的姑丈和师父一样,他掩去眼中的悲
伤,淡淡道:“你们既然帮我做了饵,钩子的事情,就让我自己来。”
“月儿呢?也不需要告诉她么?”慕容极远远的盯着聂阳的眼,轻描淡写的
问。
聂阳身子不易察觉的一僵,旋即道:“她有她的事情要忙,你知道,她身子
本就孱弱,风狼的要求又一向很严格。她知道我继承了影狼称号之后,就一直想
让她师父承认她,我不想让她分心。”
慕容极轻笑一声,说了两个字,“借口。”
聂阳身向镇子里走去,缓缓道:“而且,不管要钓的鱼有多少条,只要饵
够重,钩子有一个,就足够了。”
这看似平静但纷乱的一夜终于过去,董家上下真正安稳的睡了一觉的人几乎
没有几个。
许鹏把那蓝儿玩弄了一个多时辰,在她身上出了三次才算尽了兴睡下,起来
后自然满眼血丝疲惫不堪;董老爷本来是个精神很好的人,但今日也罕见的十分
疲乏;董大小姐伺候夫君去了书院,便又一头栽倒在床上,连董老爷来唤都没有
起身;慕容极虽然哈欠连天,但至少笑容满面。
只有董二小姐,完全没有一点精神不济的样子,夜里给绿儿上药,最后玩得
来了兴致,只把小丫鬟弄得尿了床一样,才在绿儿的连连告饶之下收了手,大早
晨起来不仅没有宿醉头疼,反而难得的换了身衣服跑去找慕容极下茶馆吃早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