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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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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茪彩。

    (七)

    但这并不是聂阳惊讶的原因。

    叫聂阳一瞬间忘记了原本要找的那两个黑蝴蝶,全神贯注在这屋中,只因那

    秀发散乱春花怠倦的美艳妇人,赫然正是安吉丽娜朱莉!

    ……

    因剧组客串片酬超支。

    全剧终。




第八十七章 蕊寒香冷(上)
    看了一眼屋内并无他人,聂阳直起身子,又小心翼翼的把另一间屋和四周情

    形都探了一遍,邻院的屋中只有两个打盹的老妇,没精打采的摇着蒲扇,那两只

    黑蝶已不知所踪。

    他又翻上房顶,趴在上面观望了一下屋后陋巷,两排民房之间的巷道尽是些

    污水,狭窄难行,对面也不似有人。

    他稍感安心,倒钩房檐轻轻一翻,落在花可衣门前,凝神听着周围动静,推

    门走了进去。

    破旧的木门吱嘎一响,在他身后关上。

    屋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和挥之不去的酒味,唯一一张八仙桌上,乱七八糟

    的摆着三四个酒坛,两个酒碗,一碟花生、一碟牛肉都还剩下大半,小半个馒头

    架在筷子上。

    关门的声音已足够大,就算是初出江湖的毛头小子,也该醒觉。

    可床上的花可衣却只是扭了扭身子,呜呜嗯嗯哼了两声,似醒未醒。

    这种时候,她竟还敢醉成这样?聂阳心下生疑,抬手将屋门闩上,左掌凝力

    护在胸前,一步步走向床边。

    看她面色,前些日子受的内伤应已痊愈,双颊泛着酒后酡红,睡得到颇为安

    稳。

    也不知此前她究竟醉成了什么样子,那样风情万种的一个美艳妇人,这时竟

    显得格外凄苦狼狈。

    那破旧被单只不过盖了她小半身子,周身丑态一览无余。

    水红长裙脱了半边,内衬卷到腰间,裸着一条粉白圆润的长腿,鞋袜尽褪,

    另一边却挂着裙子,布鞋勾在脚尖,袜子蹬到足踝,却没脱净。

    外衣敞的通透,两管衣袖都是褪到一半,露着白腻腻的肩头和肚兜上方那凹

    下的锁骨,汗津津的颈窝往上,唇畔的胭脂污红了一片,面颊的香粉也被汗浸的

    结了块,眼底略显浮肿,眼角的细微纹路格外清晰。那精心描画的眼眉,也不知

    是被泪水还是汗水,糊的乱七八糟。

    他见过花可衣很多次,而现下的这副模样,他却是头一次见到。

    心底涌上一阵快意,他低下头,伸手拍了拍花可衣的胳膊。

    “呜唔……走开……莫要烦我。让我再、再睡一会儿……”花可衣紧锁眉心,

    嘴巴委屈的抿了抿,翻了个身,反而将脸扭向里面。

    这一下把被子抱在了怀里,倒是把浑圆挺翘的丰臀拱到了床边,衬裙高卷、

    罗裳半褪的情形下,那耸出在纤腰下两丘温玉毫无遮挡,只是不知床是否太硬,

    臀尖上压出两片红印,好似雪峰托霞。

    他的目光骤然深邃下来,连忙深深吸了口气,将聚起的幽冥掌力散经脉,

    好抑制住胸腹间的阵阵鼓动。

    聂阳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心下又对这女人颇为厌恶,一压下心底的苗头,

    便毫不犹豫的一掌扇在花可衣白生生的屁股上,沉声道:“花可衣,你是想就这

    么醉死过去么?”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打得十分响亮,花可衣身子猛的一颤,唔唔哼了两声,

    扭过头来,糊了一片的眼睫颤动几下,微微张开一线。

    头痛欲裂,她一边抬手按住额角,一边喃喃道:“你这冤家,怎么偏偏这时

    舍得来看我,扭开头去,不许瞧我,丑……丑的要死。”

    聂阳微一皱眉,猜她多半是宿醉所致,认错了旁人,冷冷道:“你睁眼看看,

    谁是你的冤家?”

    花可衣一怔,双手捂住了脸,上上下下揉了一阵,跟着慢慢把手拿开,露出

    那双惺忪睡眼,?a href='/qitaleibie/yueyue/' target='_bnk'>悦悦擅傻亩19潘昧戳艘徽螅虐〉木幸簧豆蛔?br/>挡在身前道:“是……是你!”

    聂阳不愿与她多费唇舌,直接问道:“花可衣,你是不是还在帮邢碎影做事?”

    醉意仍在,花可衣迷茫的摇了摇头,抬手敲了敲后脑,腻声道:“你怎么尽

    说些我听不懂的,邢碎影死了都这么久了,我帮他做什么事?撒纸钱么?”

    “别装了,你一直帮的本就是仇隋,他这金蝉脱壳的计划,你怎么可能不知

    道。他那两张面孔,你必定全都认识。”聂阳怒意上涌,只觉从进到屋中之后,

    情绪就渐渐激动起来。

    花可衣懒洋洋的往床头一靠,左臂挂着衣袖抬起,托住饱胀欲出的丰隆酥胸,

    右手上抬,并指为梳拢了拢散乱鬓发,媚笑道:“聂少侠,我说了你又不信,那

    你干脆把我绑上,带到仇掌门面前对质如何?我也很久没见我那小叔,借你的光

    久别重逢,你猜他还认不认我这嫂嫂?”

    这话充满讥诮,显然在说,聂阳休想让她指认仇隋。

    从仇隋走向前台的那一刻起,花可衣就只是他的嫂子,那个因床笫丑事而被

    逐出仇家的弃妇。

    满桌的酒,满脸的笑,仍掩不住那双疲累水眸中满盈盈的苦楚。

    “花可衣,你为了这么一个男人,连自己同门师侄也害得惨死,你当真是丧

    心病狂了么?他现在谋划的事,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你就甘心这样为虎作伥?”

    无力感让聂阳更加愤怒,右掌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经脉中的阴寒真气丝丝缕缕游

    向双臂。

    花可衣眉心微蹙,疑惑道:“师侄?你说的是哪个?”

    聂阳咬牙道:“你还在装模作样,冯瑶筝死的惨不忍睹,掌心用自己的指甲

    硬是挖出了一个花字,你莫非想说,这事和你无关?”

    双肩一阵哆嗦,花可衣神情骤然大变,颤声道:“小冯……她死了?这怎么

    可能?她……她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啊。明明……明明答应过我不杀她灭口的。”

    话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她猛的一抖,抬起头来,妙目半眯,冷笑道,

    “我不知你究竟查到了什么,总而言之,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休想拿话来诓我。

    现下镇上英雄豪杰云集,我不怕随你去和任何人对质。我头疼的厉害,你要是没

    别的话要说,请吧。邢碎影已死,我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牵扯。”

    “你当初可是亲口承认过,仇隋便是邢碎影,如今要翻脸不认么?”聂阳死

    死盯着她汗津津的额头,一字字问道。

    花可衣皮笑肉不笑的瞥他一眼,道:“我什么时候认过,聂少侠,你和仇掌

    门有什么深仇大恨?他明明代你报了大仇,你不登门拜谢也就罢了,还要恩将仇

    报么?”

    “看来,你醉的很厉害。”聂阳费力压下胸中翻腾的怒意,以他现在的武功,

    擒下花可衣并非难事,反倒要注意不要一时冲动节外生枝,惹来镇上他人的注意,

    “我不想伤人,你收拾收拾,我带你去见孙前辈。”

    花可衣垂下头,抬眼望着他道:“你也知道我醉的很厉害,这几天没日没夜

    的喝酒,怎么见人嘛。聂少侠,要么,你帮我清醒清醒?”

    “瞧你这副样子,你喝酒后从来不照镜子的么?”聂阳看她又摆出媚眼如丝

    的架势,忍不住出言讥刺。

    不料花可衣浑不着恼,反而吃吃笑道:“我本就是年老色衰的孤苦寡妇,不

    然怎会一个人在这种破房子里喝闷酒,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正

    因如此,我才讨厌清醒,我宁愿就这样一直醉下去。”

    听出她似乎在有意东拉西扯拖延时间,聂阳抬手便往她手臂上抓去,“不论

    如何,先跟我走一趟吧。”

    花可衣带着七分醉意猛一扭身,被单向着聂阳罩去,双腿一错,将碍事的外

    裙踢开,衬裙之下,单足飞踢而起,蹬向聂阳面门。

    嘶啦一声,聂阳已将被单分成两片,两片破布之间,花可衣还带着半只袜子

    的脚掌恰恰踢到。他向后一仰,花可衣果然顺势向下劈来,他双臂交叉一格,轻

    松挡下。

    酒醉至斯,花可衣变招依然极快,双手一撑床,另一腿打横扫出,横斩聂

    阳腰侧。

    聂阳双手一错,已将架住足踝握在掌中,沉肘挡下扫腿同时,一甩一抛,将

    她整个身子掀在空中。

    花可衣顺势打横一翻,白色衬裙飞舞之间,脚尖直挑聂阳喉头。

    可惜别说她内伤并未痊愈,就是她毫发无损的时候,这一脚也伤不到如今的

    聂阳。

    心中那股烦躁愈发明晰,聂阳眼底寒光一闪,影返一格一引,将她的赤白脚

    掌架向耳旁。

    她心头一喜,腴白**骤然贯满真力,温腻柔肤之下,肌肉霎时紧绷如铁,

    一脚横扫聂阳耳根。一击若中,少说也要晕迷数个时辰。

    但这近在咫尺的一招,竟还未动弹就失去了力道。

    只因聂阳的幽冥掌力,已毫不留情的印在她脐下三寸之处。这左引右击一气

    呵成,竟将影返与幽冥掌同时使出。

    恍若数千冰针齐齐刺入,花可衣呜的惨哼一声,扫出那腿软软跌在聂阳肩头,

    嘭的一下重重摔在床上,紧跟着虾米般蜷成一团,疼的额头顿时冒出一片冷汗。

    她行走江湖多年,并非没遇到过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莽汉,她只是没料到

    聂阳竟也有这等狠劲。

    而且这一掌力道雄浑阴狠,就像一块千斤巨冰,轰然砸在她胯下娇嫩方寸之

    间,蜜户一阵麻木,痛的几乎失去知觉,若是再稍稍狠些,只怕会打得她连尿也

    泄了出来。

    “你……你这小色胚,怎么……怎么朝那里也舍得下手。”勉强挤出的笑容

    都疼得扭曲,花可衣捂着胯下,目光有些慌乱。

    那一掌不光叫她痛,也叫她明白了两人此刻武功的差距。即便聂阳不狠心出

    此下招,也不过是多费三五十招功夫罢了。

    “对你,我已没什么不舍得下手。”聂阳迈上一步,正要把她从床上抓下来

    带走,突觉胸中一热,先前那莫名升起的激昂情绪化为丝丝暖流,猛然奔走入全

    身血脉,让他浑身一阵发烫。

    他连忙后退数步,一掌挑开了门闩,双目一扫,将屋内陈设看了一遍,木桌、

    立柜、屋角的水盆,打水的木桶,那一张简陋的床,没有香炉,也不见迷烟,那

    几个空空的酒坛,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看到聂阳面色变得有些赤红,花可衣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容尽管因疼痛而稍

    显怪异,却仍看得出她笑的十分开心。

    “你是不是在想,你什么时候中的毒?”

    聂阳心中一震,从进屋起他就一直格外小心,难道真的不知不觉就着了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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