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偷把人家姑娘失心疯脱掉的亵裤捡走了?”
聂阳不敢多做答,只是哎哟哎哟痛哼了两声。
“哼,你这就是乱起色心的报应。大丈夫何患无妻,你怎么能对个被人逼疯
的姑娘动歪念头呢,下次再犯,蛇就该咬你的命根子了!”话音越来越近,说到
最后,一根木杖把掩盖着山缝的草木一股脑压到一边,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
探头出来,问道,“人呢?怎么把灯笼也掉了?在哪儿呢?可别引了山火,里面
的都得跟着烧死。”
出来这人口吻颇为正直,聂阳微一犹豫,缓缓推掌出去,力道收了三成。
掌势极缓无声无息,一触肩后,才猛然发力,阴寒内劲骤然震入那人经脉,
唯恐一招难以奏效,聂阳顺势又是一掌砸在那人后颈,来人比起那姓李青年武功
略弱,连哼也没哼出一声,便旋身软倒。
聂阳连忙接住灯笼木杖,往那人颈侧又补了一杖,若是没人救治,至少也要
昏厥一天一夜。
平顺了一下紧张的气息,聂阳把黑巾扯下藏进怀里,灯笼前伸,挥杖拨开草
木踏入山缝之中。灯笼光线闪动不定,他身上也是一袭黑衣,即便还有人守在里
面,一眼看来也没那么容易分辨,只要能争取到一怔的机会,他就可以全力出手,
不给对方叫醒他人的机会。
山缝内里愈发崎岖曲折,转过两个拐角之后,聂阳才看到那个枯藤垂帘的隐
蔽山洞,不过一丈高低,八尺宽窄,单看入口,不像是能容下这么多人的地方。
他走近几步,正要探头去看枯藤遮掩的洞口内部,忽觉浑身一寒,颈后泛起
一层细密疙瘩,耳边同时传来极轻的破风之声。
不及细想,他双足一蹬,拔地而起,身形凌空急转,就见一柄毒蛇般的薄窄
剑锋几乎擦着他的靴底刺过。
出手的是一个满面杀气的俊秀少年,乌黑眼瞳中没有半分犹豫,剑锋一转,
霎时斜斩聂阳凌空双膝。
这是杀过人的剑,只比过武的剑,不会有这么迅捷准确的判断,更不会有如
此浓烈的杀气。
只可惜,那少年应变虽属一流,武功和经验仍与聂阳有不小差距。转身同时,
聂阳手中木杖已后发先至,蕴满阴劲的杖头正中少年变招后的剑脊。
那本就是一柄杀人的快剑,如何禁得住这沉重一击。
剑刃啪的一声从中断开,聂阳借力侧移,将灯笼向上抛起,腾出左手一掌往
少年肩头压下。
那少年也不呼喊同伴,眼中凶悍之气乍起,右手撒剑成掌,直直迎上。
噗的一声闷响,聂阳双足踏地,稳如泰山,那少年却连退两步,脊背结结实
实撞上山壁,唔的一声,紧闭双唇间泌出一线猩红。
抬手接住落下的灯笼,聂阳顺势一杖点出,毫不犹豫击碎了那少年喉头。
慈悲,是这江湖中决计不能滥用的奢侈品。他刚才已放过了两人,那已足够
转达仇隋今夜发生的一切。
在洞口用木杖仔细探了一遍,聂阳小心的踏入山洞之中,风罩中的蜡烛即将
燃尽,看到洞内转角隐隐透着微光,他性将灯笼放在洞口处熄灭,贴着洞壁向
里挪动。
转角之后,内里反到比外面大些,四壁见不到斧凿痕迹,是个半间卧房大小
的天然石室。地上铺着茅草,头脚相对躺着两人,好梦正酣,另一端却分出两岔,
都是一人宽的窄洞,也不知连着哪里,凝神细听,似乎能听到憋闷的唔唔声响,
也不知是穿洞风音,还是苦楚人声。
他屏息走进洞内,并指为剑,两招戳下,那两个犹在熟睡的看守自此长眠。
这地方显然经过一番准备,石壁凿好了灯座,燃着两盏油灯照明,竹筐盛着
一些备用的干粮,装着清水的皮袋叠放在角落。
救走人后,干脆就一把火把这里的东西烧个干干净净,聂阳嫌恶的皱了皱眉,
取下一盏油灯托在手上,往漆黑一片的另外两个通道走去。
左手边的那个通道隐隐散来一股霉味,还夹着缕缕臭气,保不准是夜香所在。
右手边的通道刚一凑近,方才听到的闷声呻吟就变得清晰许多,聂阳将油灯
举在身前,另一手蓄足内力把木杖横在胸侧,一步步迈了进去。
尽头的天然石室比外头那间略微小些,四下颇为潮湿,石壁爬了不少苔痕,
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矮几,上面放着几件粗布衣裳和一个木盆,里面的半盆水上浮
着一条布巾。
剩下的大半空间,都留给了一张简陋矮床,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几块木草
草拼起,上面垫着茅草,铺着一张破旧床单。
那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便是从这床上传出。
床头床尾对着的石壁各凿出两个凹坑,每个凹坑中嵌着一枚铁环,粗糙的麻
绳自铁环中穿过,伸向床,结结实实的绑住了一双细嫩皓腕和一对纤巧足踝。
下手捆绑的人倒颇为体贴,害怕麻绳粗糙伤及肌肤,麻绳内侧还各自垫了一块布
巾。
被绑住四肢的女子只得摊开在床上,腰肢不断扭动挺起,手脚不断试图蜷
起,一双膝盖努力并向中央,好似挣扎,却又有些异样。她身上衣衫倒还算完好,
只是穿的极为别扭,倒像是被人强行套上,脚上的布袜也被蹬掉在床尾,露着两
只白嫩秀美的赤足。
这丰美的少妇身段并不太陌生,只是凌乱长发盖住了大半面庞,聂阳也不敢
直接断定。
把油灯放在矮几上,他先用木杖敲了敲床边石壁,音厚实,并无空间在后。
那女子听到声响,身子猛的一弹,跟着口中唔唔嗯嗯的声音也骤然变响,要
不是那团破布被一条绳子结结实实勒在她口中,多半就要尖叫出来。
她向着聂阳的方向扭过头,黑发散落,露出白净秀美的一张面容,可那双数
日前还秋水盈波的妩媚双瞳,竟变得空空洞洞茫然无措,失却了光芒。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那张赤红娇颜却没有半点应,仍是不断颤
动着想要听到什么。
忍不住解开那条绳子,掏出塞在唇内的那团破布,他颤声道:“王夫人,你
……”
才说了这四字,就被她口中一连声的叫嚷打断:“聂兄,聂郎,好人,亲
哥哥,来啊,快来啊,人家好难受,快、快要受不住了,你行行好,行行好吧,
啊啊……好痒……好热……好痒……呀啊啊啊聂阳……聂阳!再来弄我啊!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儿……不要……”
那语声柔媚淫浪,幽怨如泣嘶哑似号,既是苦苦哀求,又隐含一丝无助恨意,
憋在口中的一串话喊出,神态更显癫狂,无神双目中眼白浮满血丝,仿佛急切要
将什么东西吞进口中一样大开的红唇之间,清亮津唾婴孩般垂下。
聂阳呆若木鸡的蹲在床边,尽管这女子的身份境况他猜的并无差错,却绝没
想到,之前与他同闯游仙峰时还艳若桃李意气风发的李玉虹,竟成了一个如此痴
傻疯癫的瞎子!
乳硬助性 第九十四章
(一)
聂阳暗暗苦笑一声,从藏身处直起身子,伸了伸蜷的发麻的腿脚,哑着嗓子
道:“白兄,你是何时发现的?”
“不过是看了一眼小地图而已。”
(二)
林鹤鸣就在不远处,聂阳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答,只得五指大张平举双手,
诚恳道:“抱歉,在下姓名暂时不能如实相告,还请白兄相信,在下绝无向你动
手的意思。”
“少来,上次那个叫聂风的也这么说。”
(三)
白继羽眼中一股戾气一闪而过,他哈哈一笑,指着身边横七竖八的尸身道:
“这样躺了一地的人,我记他们作甚?你还想下次他们换个行头演别的配角被我
看见害我笑场不成?”
(四)
知道易容仍在,聂阳并未迟疑,抬手便将黑巾扯下颈间,道:“既然已没有
旁人,在下的身份也不需要对白兄隐瞒,b我就是……”
白继羽抬手打断道:“不必,你不用告诉我你其实是天线宝宝,就给我留个
惊喜好了。”
(五)
董剑鸣的确有些走火入魔,可看在董家姐妹和当初对董浩然的承诺份上,聂
阳还是想尽力保他一命,叫董家不至于断了香火。
但这条命,着实难保得很。
“先找保险公司再找精子银行,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六)
“你看这根狗尾草。”白继羽弯腰在路边扯了一下,什么也没扯起来,他脸
红了红,又扯了一下,还是没扯动,双手一起上,仍没扯下。
他转身指着天上,道:“你看那个月亮……”
(七)
忍不住解开那条绳子,掏出塞在唇内的那团破布,他颤声道:“王夫人,你
……你走错片场了。”
“啥,这儿不是天龙八部?”
第九十五章 长虹贯玉
“王夫人?王夫人!”聂阳见李玉虹狂态愈发痴浓,连唤数声,应仍只是
不断地淫声浪语,不得不一指戳出,想要闭住她胸前穴道。
他方才始终未曾用上本音,换句话说,来的男子不管是谁,李玉虹也都是这
副模样。
好似她的意识中,仅剩下向“聂阳”求欢这一件事而已,而这“聂阳”,却
是任谁皆可。
这可真叫他大为头痛。
闭住气脉后,李玉虹声音虽然顿住,只剩下呜呜嗯嗯的低沉哼声,可转眼间
脸色便涨的异常紫红,面颊下的纤细血脉竟都突了起来,秀美面目登时变得十分
狰狞。
聂阳面色大变,连忙运力探入她经脉之中,这才发现,她的意识虽然疯癫痴
狂,一身内力却在不断运行奔走,行功恍如失控,不管是点穴、闭气还是截脉,
都足以叫她须臾间走火入魔,内功尽丧。
不得已,他又伸出双手,按在方才运劲闭气之处,前后左右揉散开来。
他不擅点穴,用的本就是重手闭气的法子,点下去时只要照着膻中气海之间
运力击下,将内息尽数闭在上下两端,一时半刻一样周身无力重则晕迷。可若要
迅速解开,却不得不从膻中两侧催动内力灌入被封闭的脉络,强行冲开。
若是男子倒也罢了,对着李玉虹这样丰腴娇媚的少妇,双手运力下去,不论
如何躲避,也闪不开那双绵软丰弹的酥乳,手掌一揉,凝脂白玉便随之扁圆变幻,
这等撩人,险些就让他忘了还要救命。
来揉了十余下,总算是听她嘤咛一声,续上了气息,他连忙撒手后撤,粗
喘着擦了擦额上汗水,强定心神。
“……好人……快来弄姐姐吧……总是晾着姐姐,姐姐都要疯了……嗯
……啊啊啊……来呀……来呀,刚才揉的好舒服,快、快来再揉啊,姐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