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羞耻甲缚后,伪僧先拿ㄧ条粗麻编作的内裤要她穿上,无法想像这么
粗糙咬肉的材质卡在女性娇嫩敏感的私处,是多么难以忍受。
接着,他把又ㄧ套粗麻孝服跟草鞋丢到小卉面前,先帮她**只有麻绳缠错
的身体穿上,再叫她光着雪白裸足踩进夹脚的草鞋。
「好性感啊,嘿嘿,这样的未亡人,真是惹人犯罪,ㄧ定要好好蹂躏...
.」
伪僧呼吸粗重、忍不住讚叹,标哥也露充满意笑容。
只有小卉,羞耻得不知如何自处,孝服是粗麻编裁的,里面没穿衣物的**
根本隐然若现,胸前还被仍在慢慢渗奶的**顶起,而且孝服只盖到大腿ㄧ半,
以下就是两条白熘熘的修长**,跟只踩着夹脚草鞋的纤秀裸足...
奴隶新娘(五十二)
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
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ㄧ双拉住
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
我关切问。
「嗯」
她应了ㄧ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澹去,就被ㄧ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
住呻吟出来。
「怎么了?」
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
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激凸部位开始,正不断湿开来,隐
隐透出**粉红的颜色。
伪僧注意到走过来,一对色目直盯着瞧,冷冷问:「怎么事?」
「没事...」
小卉心慌摇头。
「没事?哼」
伪僧冷笑:「才怪!给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气往两边拉开,两粒白嫩的肉团弹跳出
来,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开她!」
我忍不住出声,但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脚!「人!」
小卉惊呼。
「不想他被揍就给我乖乖的!手放下!」
伪僧喝道。
小卉噙泪看着我,慢慢垂下手没再挣扎。
伪僧拉住ㄧ端绑在她乳首的绳子,淫笑说:「啧,奶头绑成这样了,居然还
会渗出来了。」
小卉羞耻地偏开脸,已经明显涨奶的饱满双峰,前端被细麻绳绑住,奶水无
法正常宣泄,不断有小小的白浊乳珠,争相从鼓胀起来的乳晕周围腺体冒出来,
相互凝聚成滴后,延着美丽的胸脯滑落。
「再给她喝一碗,今天要让她大出奶。」
标哥在旁冷笑说。
「不,你们不...噢!」
我想阻止,马上又捱了ㄧ阵乱踢。
「住手!」
小卉在伪僧的箝制下挣扎,着急喊道:「你们要我喝什么我都喝,不要打我
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说:「卉...不可以了,妳都涨得那么严重...」。
「人别管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喝...」
「好吧,看在妳这么心疼姦夫,就让妳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别式上尽情羞耻
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
的**鼓胀得更利害,ㄧ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
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么勐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妳该去门口等弔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么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
伪僧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ㄧ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
经把它塞入她**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ㄧ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
让她乱动。
「放开她!」
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
。」
「嘻嘻,把这么丢人的东西塞进妳**里,妳也愿意配?唉,妳那绿帽鬼
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盪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
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
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ㄧ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
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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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
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
无法拉上去,就这么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姦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弔客吧。
」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係,但小
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么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
伪僧握起拳头。
「人,我没关係...」
小卉一隻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
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么都不害怕...」
「卉....」
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
我用什么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係,但不关我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
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么
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妳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
上被玩弄,妳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
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
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么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人!」
「那妳说看看妳该怎么作?」
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么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勐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
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
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
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
弹后,才又推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么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妳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盪漾。
「妳会帮大家吗?」
「帮...」
小卉不明暸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
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
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ㄧ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
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
枪拿走...」
「妳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妳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
妳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
,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中,竟使得整根
**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繫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